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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李易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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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開頓了頓,問道:“話説,仁武,你是如何查出權杖是小李拿走的?”魏仁武哈哈笑道:“我今天早上再看了一眼監控,我之前一直認為是可疑的陌生人會假裝是遊客進入博物館,但是看了監控後,本沒有這樣的陌生人,只有李易最可疑。他進入博物館的時候,穿着風衣,卻背了一個很大的揹包。李易對於博物館來説,卻不是可疑的人物,要知道你們兩個受邀來為圖坦卡蒙的“赫卡”權杖安保,他背一個揹包進來,完全可以解釋是揹着安保的工具來避開懷疑,但實際上他是揹着作案工具。他假借你的名義,支開展覽室的守衞,然後時機成之時,他便躲在監控看不到的角落,從揹包裏拿出扮演‘白馬盜’的裝束,偷盜了權杖。我們從監控中看不到‘白馬盜’進入博物館和逃離博物館,是因為他本沒有離開過博物館,等他偷盜完畢後,立馬又換回自己的衣服,並且還把權杖藏在自己寬大的風衣裏,還裝着沒事人一樣又跑回現場和大家一起抓‘白馬盜’,等大家確實找不到‘白馬盜’之時,他才又背起作案工具離開。”魏仁武一口氣説了許多話,才把李易整個作案行動講得一清二楚。

全開卻偏離主題問了一句:“你只看了一眼?”魏仁武得意地説道:“那當然,我魏仁武還需要看第二眼嗎?”另一邊,嶽鳴拆台道:“是啊,你這一眼就看了三個多小時。”全開噗得一聲笑了出來。

魏仁武不服氣道:“雖然三個小時,但是畫面都不重複,怎麼就不是一眼看完的了?”

“是是是,你説是,就是,行了吧。”嶽鳴把臉撇到一邊,假裝讓讓魏仁武。

魏仁武不依不饒地説道:“喂,小嶽,你這態度,我就要批評你了,咱們實事求是,不需要你讓我。”全開哈哈笑道:“好了,好了,這沒有啥好爭的,仁武你也不小了,就不要和年輕人嗆。”魏仁武又不服氣了,急道:“什麼叫我也不小了,我難道很老了嗎?我明明只比小嶽大幾歲!”全開笑道:“你看你,又開始把矛頭指向我了。”嶽鳴也開始笑了起來。

緊跟着魏仁武也笑了起來,三人這才從李易事件的陰霾中走出,走向一個輕鬆愉悦的氣氛。

因為北京和廊坊距離並不遠,很快三人便來到了廊坊市。

據全開介紹,李易的老家便是廊坊市,而李易逃離北京,最有可能的就是回到老家。

於是三人直奔李易的家。

李易家裏並不寬裕,他的老家是一間很古老的四合院,李易從小在這裏生長,直到他去北京讀大學。

雖然離開了廊坊,但李易依然經常回來,在他進入全開的“真相偵探事務所”後,他也經常跟全開請假回老家。

所以,全開知道李易是個戀家的人,當他失落或者有困難的時候,一定回到這裏的。

全開敲開了李易家的大門,開門的人不是李易,而是一個身形佝僂,滿頭白髮,滿臉皺紋的老

咧開沒剩幾顆牙齒的嘴巴,口音模糊地説道:“你們是誰啊?找哪位?”嶽鳴温柔地問道:“,這是李易的家嗎?”老一聽到李易的名字,便和藹地説道:“這裏是李易的家,你們是李易的朋友嗎?”嶽鳴説道:“是的,我們是李易的朋友,那他在家嗎?”老轉頭像四合院的內屋大喊道:“小易,不要睡了,快出來見客人了,你的朋友來找你了。”老人家是實誠的人,她不會説假話,果然李易是躲在了家裏。

內屋的房門打開,李易頹廢地走了出來,這時的李易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刺蝟頭沒有了,現在是個寸頭,時尚的穿着沒有了,現在只是簡潔的黑夾克。

看到李易現在這副尊容,魏仁武忍不住大笑起來,他笑道:“哈哈哈哈哈,小刺頭,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李易沒有理會魏仁武的嘲諷,而是問道:“你們怎麼來了?”老這時突然罵道:“你個臭小子,客人來了,還愣着哪裏幹嗎,去準備點開水,泡茶給客人喝啊。”

“哦,,我馬上去燒。”李易像個乖孩子一樣,立馬一頭轉進了廚房。

又笑臉面對魏仁武等三人,説道:“三位,屋裏請,不要站在門口了。”全開説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三人來到了李易家的客廳,李易為三人準備了龍井茶,老為三人準備了水果和瓜子。

四人圍成一圈坐在一起,相對無言,每個人都在沉默地品嚐着自己手中的茶水。

反而是旁邊的老,一直在問:“你們都來自於哪裏啊?看着不像是廊坊的人,小易在廊坊的朋友,我都認識。”李易不耐煩地説道:“好了,,不要再囉嗦了,你先出去,我們幾個還有些要緊事情要談。”

“臭小子,現在翅膀硬了,就開始嫌囉嗦了,你爸爸當年都不敢嫌囉嗦,還説有什麼要緊事,一個小孩能有什麼要緊事?”雖然老嘴裏一直在唸叨,但她人卻確實在往外走。

等老出了客廳,李易才開口問道:“全先生,你把他們倆帶來,是想抓我回去嗎?”

“小子,你用詞不太準確,我們不是全開帶來的,我們據線索,自己找來的。”魏仁武沒等全開開口,率先説道。

全開這時才説道:“我本來是準備一個人來勸你回去的,結果他們追上了我,至於他們是不是抓你回去的,還得問問他們。”李易有些擔憂地對魏仁武説道:“這麼説來,你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了?”魏仁武撫摸着八字鬍,得意地點頭道:“你以為我是誰?小小的伎倆就像瞞過我麼?你還真是天真。”李易仰天長嘆一聲,説道:“我知道你厲害,全先生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提到過你的能力。也就是知道瞞不過你,所以才逃走的,心想能拖一天是一天,拖到明天,你就不能再手這個案子了。”魏仁武哈哈笑道:“我怎麼可能會讓事情等到明天,明天可是最後一天,如果還結不了案,我這張臉還往哪裏擱,以後還怎麼辦案。”李易低着頭,絕望道:“現在你如願以償了,案子的真相你已經瞭解,我的藏身之處也被你找到,而我本人也正在你的面前,你現在是不是要抓我回去了。”魏仁武掏出一香煙點燃,深深地上一口,緩緩道:“當初,全開找我來,告訴我這邊有一個大案子,是關於‘白馬盜’的,‘白馬盜’是什麼人物,那可是從來沒有失手過的大盜,作為我們這一行的,我當然非常興趣,於是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全開。可是查到現在,我發現,盜走權杖的人,並不是‘白馬盜’,而是假扮‘白馬盜’的你,這讓我非常地失望。你懂那種覺嗎?你本來是準備去抓一隻大老虎的,卻只抓住了一隻貓。”李易臉難看,冷冷道:“你是在貶低我麼?”其實魏仁武話裏有話,而魏仁武的話中話,連嶽鳴都沒有聽出來,只有全開聽懂了,全開説道:“小李,你魏先生的話雖然難聽,但實際上他的意思是説,他要抓的人是‘白馬盜’,而你不是‘白馬盜’,他不準備抓你。”

“這個意思嗎?”李易還是有點不能相信,要知道從魏仁武出現在李易面前的那一刻起,李易可一直沒有給魏仁武任何的好臉,是不是的還要頂上兩句,眼下正是報仇的好時機,魏仁武會這樣輕易地放過嗎?如果角互換的話,李易肯定是不會放過。

沒想到的是,魏仁武點頭道:“全開説得沒錯,我確實不準備抓你,特別是當我知道是你盜走了權杖後,當時立馬腦子裏就有一個念頭,掉頭就買回成都的機票。可我轉念一想,不行啊,我還答應了另外一個人,我得在明天太陽落山之前,把權杖帶回去,不然我就要失信於人,所以我還是選擇來找你。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權杖你藏在哪裏?”李易站起身來,説道:“你們稍等我一下。”李易離開了客廳,沒過多久便返回來,手裏多了一把散發着耀眼金的像個問號似的彎鈎權杖,不用多想,這一定就是圖坦卡蒙的“赫卡”權杖。

李易手持沉甸甸的權杖,對魏仁武説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我肯定要把它一起帶回來,才能確保它的安全。我估計你也應該知道了,我並不是真的想盜走它,這只是出‘白馬盜’的計策,而如今‘白馬盜’沒有抓到,它對我也沒有什麼作用了,理應回到博物館,現在我就把它給你。”魏仁武掐滅香煙,站起身來,接過“赫卡權杖”緩緩説道:“它對你已經沒有用處,但是到我手上,它的用處可就大了。”魏仁武右手持着權杖的彎鈎處,把權杖拄在地上,滿意地説道:“這個合手的,我那枴杖可以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