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手足相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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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仁武在家裏放了許許多多的物藥,其中包括能讓人昏睡過去的鎮定劑。
嶽鳴在回深圳的時候,特意帶了一點鎮定劑。
而在沈依家裏,嶽鳴就是在“白斬雞”上滴了一些鎮定劑,沈依吃了“白斬雞”才會睡了過去。
嶽鳴把沉睡的沈依抱起來,走進她的房間裏,把她輕輕地放在牀上,並輕輕地在她的額頭留下深情的吻。
嶽鳴獨自回到飯桌前,把飯桌收拾乾淨,找出一張紙,給沈依留下最後的待。
他又打開了沈依的挎包,拿走了沈依的手機,一切就緒後,嶽鳴這才離開。
嶽鳴沒有車,他只能找輛出租車前去公明鎮。
因為自己是通緝犯,他不敢讓出租車司機認出自己,於是便選擇後座坐下,臉也撇到一邊,生怕司機會看到他的臉。
司機問道:“小哥,要到哪裏去啊?”
“公明鎮。”嶽鳴冷冷地回答道。
“小哥,你是哪裏人啦?”就像所有的出租車司機一樣,這個出租車司機也喜歡和乘客搭白,這也許是因為常常得獨自在出租車裏的孤獨的他們唯一的排解方式吧。
但是嶽鳴很不給面子的沒有回答。
被撞了一鼻子灰的出租車司機便不再和嶽鳴搭白了,但是他總得乾點別的來排解寂寞。
於是他打開了收音機。
收音機不偏不移地剛好在播嶽中原之死的新聞,新聞裏主要講了最大嫌疑犯嶽鳴目前仍然在逃,希望廣大市民注意一下。
嶽鳴一聽到提到名字,心裏頓時便虛了起來,他趕緊用手掌托住自己的臉,讓司機更看不清自己的臉。
然而司機卻本沒有注意到嶽鳴的這一動作,他只是自顧自地評價着新聞:“現在這些豪門啊,恩怨真多,這還指不定是誰殺了誰,誰要上位呢。”嶽鳴對司機的話提起了興趣,側着臉,問道:“怎麼?師傅還有其他的高見麼?”
“高見談不上,只是市面上人人都知道,‘岳氏集團’的兩個少爺為了未來集團大老闆的位置私下爭鬥了好多年,但是嶽中原更有意要把位置傳給老大嶽鳴。”出租車司機侃侃而談。
“什麼?嶽中原有意把位置傳給嶽鳴?”嶽鳴驚呼道。
“大驚小怪,這是全深圳的人都知道的事啊,你不知道麼?”司機被一驚一乍的嶽鳴嚇了一跳。
話説,嶽鳴還真不知道有這種事情,他離開家太久了,而且他也有意迴避有關“岳氏集團“的任何消息,自然在全深圳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情的情況下,就他不知道。
他心裏琢磨着,肯定魏仁武是知道這個事情的。
又聽司機説道:“集團公司都是囊中之物了,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鬧出人命來威脅自己的地位,所以嶽中原的死肯定另有蹊蹺,也就那些沒用的警察才會在現在死死地抓住嶽鳴這點不放,不試着去查查他們的二少爺岳陽。”
“我同意你的觀點。”嶽鳴不知不覺中,已經在和司機搭白。
當聽到嶽鳴願意和他聊天的時候,司機的興致也就上來了,司機説道:“嶽中原一死,嶽鳴一坐牢,最有利的就是岳陽了,如果一個不死,一個繼承‘岳氏集團’的王位,那麼那個岳陽就連都撈不到了。”
“想不到師傅還有見地的。”嶽鳴真誠地
慨道,真沒想到,在他最落魄的時候,竟然有一個毫無干係的出租車司機是才是真正站在他這邊的人。
出租車司機哈哈笑道:“想當年,我也是混過江湖的人,我們那個年代的爾虞我詐比現在可要可怕多了。我們那個時候,動不動就要死人,現在死一個人,就鬧得滿城風雨,只能説現在的年代太斯文。”
“不能這麼説吧,現在這個社會,治安明顯好多了,已經不存在什麼江湖了,不然大哥你也不會來開出租的。”嶽鳴説道。
出租車司機輕嘆道:“小夥子啊,你還是太年輕了,有一句話説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處處是江湖,處處是險惡,別看我現在開出租,那只是我已經厭倦了江湖,才退隱了。”
“那大哥,你跟我講講你們那個時代的江湖吧。”嶽鳴的興致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