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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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一間寬廣的房間,中央一張綠大牀令白芸緊張,她開始全身緊繃。
“不必緊張,我不會碰你,黑族女人我沒興趣。”綠衞毫不温柔地把她丟上綠大牀,逕自下身上的袍子。
白芸緊張地爬下牀,縮至牀邊角落,一雙心慌的大眼盯着眼前寬衣的男人,在這尷尬關係下獨處一室令她不由自主地到恐懼。
綠衞觀察的眼睛沒離開過她,下束縛的衣物,赤luo上身優閒倒身大牀上,巨大的身軀令綠大牀喀啦作響。
緊繃的神經容不下任何細微聲響,她被嚇得往後退縮至房間中離牀最遠的角落,驚懼的雙眼飽含驚慌。
她令人意外的勇氣逃跑了?能勇於面對族人龐大噬人般的鄙視壓力,卻不能對抗一對一的情況?她的表現倒是大大滿足了他的男尊嚴。
綠衞側頭直視她,有趣地笑了。
他笑?為什麼笑?她如薄冰般的脆弱神經極度疑懼。
“懂得討好唯一能保障你安全的人是你至今唯一的聰明表現。”她對他所表現的膽怯在他看來是一種恭維。
黑族人狡猾卻不聰明的愚蠢天沒有遺傳在她身上,令他稍稍滿意。
討好?他莫名其妙的話令她疑惑。她確信她沒有任何刻意或有意討好他的舉動啊,他的“討好”之意從何而來?
她是佯裝不懂,還是真不明白?不論為何者,這疑惑的表情亦是恭維,只有他能令她懼怕。
能令她懾於他的優越令他滿意,這女人至少懂得對她的所有人表現恭敬之心及應有的敬畏態度。
幾乎,他樂見她格中隱隱散發的丁點可取之處。
他的眼中飽含極度的驕傲,而且似乎是她無意中滿足了他的驕傲。這個男人非常怪異,她不知該慶幸她不是無意惹惱他,而是討好他?還是悲哀自己完全不知自身行為所製造的後果?
總之,她目前是弱勢的一方,只要他不碰她、不傷害她,她就萬幸了。
“你必須記住,一旦走出這個房間,一步都不準離開我的視線之外,除非有雷峯的跟隨。”他了解他的子民,他們會尊重他而不傷害她,但恨意高昂的情緒不可能除去,她一旦落單,就必定危險臨身。
對他極為高做的命令,她沒有一絲反駁之意,因為她知道此命令是為了她的安全;全族人對她的恨意可能烈到不惜違背神明、背叛君主暗地殺了她忿。
眼前的男人或許極度自大、驕傲,而且暴,但他的確是位明君,嘗試力挽狂瀾地維護她的安全。
或許她該恩,他在進房的第一刻承諾了不碰她,並且設想她的安全。上天至少沒有讓她倒楣到死絕,留了一絲希望的光亮給她。
正當慶幸得以鬆口氣的當口,她才猛然想到她必須一天二十四小時與他形影不離,而且兩人獨處!
不!她不要!這會今她崩潰,她無法與眼前這個令她害怕的男人無限期地獨處,太危險了,她本不知何時不慎惹他發怒?又何時又無意地討好了他?伴君如伴虎,她沒勇氣與他獨處。
“可不可以讓我住回我原本的房間,只讓雷峯保護我?”輕聲的試問,含帶有請求的意味。
至今,只有雷峯是唯一無表情、平淡對待她的人,他是她在這世界唯一到不恐懼的異世界陌生人。
她竟膽敢點名要求他最忠心的屬下保護?這令他極度忿怒。
綠衞眯起冰冷雙眼起身,直直瞪視角落的黑族女人。憶起黑族女人無貞觀念,作踐身體換取利益的習…
她看見那雙綠眸變深變沉,彷彿放出綠的火焰向她襲來,他正踏着要焚燒她的怒火走來。
下意識的恐懼讓她幾乎以為她會被他可怕的怒火的傷。
她又做了什麼惹他生氣?驚慌的意識無法思考,只能驚懼地緊貼退無可退的角落,望着他一步步朝她走來。
“你要求雷峯給予保護,請求遠離我?”綠衞問得陰沉,問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