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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八章大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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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還是能夠趕得及回了家過新年的。”蕭慊道,依着武烈帝那一貫尚武稀罕速戰速決的方式,只要是沾到了甜頭若是不一味的窮追猛打這也是十分不可能的事,而且武烈帝的人馬驍勇,適宜做了先鋒,到時候由十萬的趙軍和十萬的衞兵會成為先行,而剩下的各自十萬大軍便會隨其後,這般一來也可算是相互監督免得真的當一方人馬在前方廝殺而另外的一方人馬殺了一個回馬槍。

如今已是九月,到新年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只有四個月的時間了,這麼説,蕭慊他們本是打算在這幾個月之內就將事情給安頓好的,如果是之前,素問還是覺得蕭慊實在是太小看了越國的兵馬,就算是他同趙國四十萬大軍壓境想要在四個月內取得壓倒的勝利這也是有些難度的事,但現在,素問倒並不覺得這種話有誇張的成分的,因為現在還是真的有這樣的可能。

“這些個事情你無需擔心,你便是跟在我的身邊就成。”蕭慊微微一笑道,“武烈帝對於這種事情十分的熱衷,你我只要等着便是。”武烈帝御駕親征而來,這個帝王戎馬多年,骨子裏頭着那一份血都是帶着狂的,蕭慊並沒有打算同武烈帝一爭高下的念頭,有人願意在前線上衝鋒陷陣那也便是他家的事情,蕭慊不過就是要顧着衞國的二十萬大軍,先鋒是武烈帝,餘下的二十萬大軍的統籌是在他的手上。

容熙已經被困在城中快有十了,糧草早就已經解決的乾乾淨淨,半點也不剩下了。而城中的百姓有在夜間偷偷想要去開了城門投降的,被兵將發現之後便是抓了起來。容熙自是容不得這些的,他所做下的一條軍令便是殺,所有想要投降的不管是將士也好還是城中的百姓也好,一律都殺個乾淨。既是沒有效忠於他的,他又何必是要這些個不忠的百姓和將士。

容熙原本以為有這樣的令在,城中的百姓和將士們自然是不敢反抗的,卻沒有想到這斬殺的百姓和將士竟一地多了起來,整個城中處於一片死寂,明明城中還有不少的百姓,也還有他的那些個將士所在,他卻是覺得自己所處在的地方就像是有一年他經過一個在很多年前發生過瘟疫而被搬遷的那個死城一般,裏頭的宅子還在着,卻是沒有半個人出現在這個城之中,有一種形影相弔的覺。

甚至有百姓和將士夜闖他如今所住的縣令宅子,想要將他給擊殺了。

容熙開始夜不能寐,他甚至開始不知道這如今在自己的身邊留着的人在下一瞬的時候會不會拿了什麼利器將自己給擊殺了,那一種危機四伏的覺不停地籠罩着他,他不敢入睡,也不能入睡。他開始抱着兵刃,即便是入眠的時候也會在瞬間驚醒過來,倉皇地看着自己四周的一切,就怕這突然之前會有人要了他的命,而他即便是困的厲害而打了瞌睡的時候這閉上眼睛並非是一片黑暗,而是那形形的人,其中有怨怪着自己的父皇,在睡夢之中父皇不停地訓斥着他,然後便是那些個將士,那些個身着越國戰服的將士們用那怨恨的眼神看着他,青面獠牙地尋他索命。

這樣的情況,容熙怎麼敢入睡,這般一來之後他整個人便是漸漸消瘦下去,幾乎有着要形容枯槁的模樣。這般左右不能入睡的情況讓他的情緒更加的緊繃和暴躁,稍有差池之後便是會直接處於盛怒狀態,整個人更是瘋狂,城中對於他的不滿聲越發的上揚。

九月十五這原本應該是一個月圓之夜,但這一次的的天氣卻不是大好,陰雨濛濛的,月光被烏雲所遮蔽住了,半點光亮也沒有透出來,有着一種十足詭異的姿態。

容淵藉着城牆上那些個士兵換班的時候,像是一隻鷂子一般地竄上了城牆,又是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城中守衞的那些個將士,容淵出現在這個城中,他知道這個城中的其實已經支不了太久了,孤立無援,彈盡糧絕。容淵一直在等着容熙能夠降了。看在過往的那些個情分上,容淵自會留了他一命。

但他素來知道容熙這人是一個十分堅忍的,這一點其實可以從他隱藏了自己的子那麼多年可以看出,但他竟然到現在這種程度還想着成為帝王不成?

容淵小心翼翼地在屋檐上略過,輕盈的並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響來,在有夜尋的將士打從街道之中經過的時候,容淵小心地伏地了身。他仔細地收索了城鎮之後這才發現容熙的藏身之所是在原本的縣衙之中,他的門口站着不少的將士,這面上有着疲憊之。這是在城中的將士臉上所常見的那種神,不管是飢餓也好什麼也罷,還有與之俱來的壓力也的確是讓這些個人這般的疲憊了。

容淵也沒有什麼再同容熙這般爭鬥下去的念頭了,而且時局也已經容不得他再做這樣的遲疑了,姜國的進犯。容辭已經領兵前往,二十萬的大軍和不足八萬的人馬這看着就是十分明顯的以卵擊石,而姜國已經動手了在,這趙國和衞國只怕也是要不得多時就會出手,到時候這內戰還沒完,頃刻之間大家都變成了亡國之奴了。

在房門外頭守着那些個將士,容淵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要如何去將這些個人制服,並非是他不能而是他一旦出手勢必是會鬧出不少的聲響來,一旦鬧出動靜來必定是整個城中都會知道。

正在容淵琢磨着應當要如何的做的才能夠進入的時候,這房門緊閉的房間之中突然傳出了那痛苦無比的且十分淒厲的呼喚聲。

“別過來,滾來,都給本王滾!本王才是真命天子,本王才是天命所歸!”那聲音之中帶了幾分咆哮,甚至是有着一種完全聲嘶力竭的味道。

在那半夜之中突然之間響起這樣的聲響不管是誰都是會猛然之間嚇了一跳,即便是在門口護衞的那些個將士。他們的面上雖是沒有出驚訝的神,但這眼神之中顯的是“又來了”這樣的神情。

容淵聽着那屬於容熙的喊聲,他雖不知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從那房中傳出的聲音聽來,他只聽到了虛弱之

那房門一下子被打開了,手上提着一把劍的容熙神疲憊地走了出來,他披頭散髮的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瘋子一般走了出來,容淵隱藏在暗處雖沒有看得十分的清楚但在看到容熙那身形的時候,他也忍不住吃驚了一下,不過就是這麼一段時罷了,容熙整個人消瘦了整整一圈,像是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歲一般。

“殿下!”守衞人看着容熙提劍走出來的時候,他們紛紛往後退了一步,這些時來這人神智似乎有些時常了,軍中也有不少的人正在傳着這三皇子殿下是被髒東西給壓制住了,只怕是冤鬼索命了。這能不同三皇子呆在一處的時候儘量地也便是不要呆在一處免得平白地自己倒黴了一場,這身邊護衞的人總是會莫名地被處死,若非不是沒得什麼辦法,只怕也沒有什麼人是願意給容熙在門口護衞的了。

如今看到容熙這般像是瘋子一般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他們只覺得可怕的厲害,往後退了又退,幾乎是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容熙那一雙眼麻木着,他的神情之中也有幾分猙獰更多的便是有幾分的癲狂,他提了自己手上的長劍就像是不認識眼前這些人一般地開始動手。

那些個護衞哪裏是能夠甘願就這樣不明白地死在劍下的,在容熙出手的時候他們也可算是知道了當初那些個死的有些個不明不白的人到底是怎麼死的了,原本本就是死在三皇子容熙的手上。

他們自然是拿了兵器去抵擋,也有人不是容熙的對手,當下被容熙刺穿了身體,鮮血噴濺了容熙一臉,而容熙恍然未覺,他甚至連抹一把自己臉上的血水都沒有,當下又是要衝着旁人而去,那嘴裏面還淒厲地喊着:“我是天命所歸,我是真命天子,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這樣的打鬥很快地便將旁人引了過來,尤其是那城中負責巡夜的將士們,他們衝了進來所看到的就是自己所效忠的這個人竟然手上拿着劍對着他們這些不要命地效忠於他的人刺殺着,一時之間沒有人敢上前去做些什麼,甚至他們的腦海之中都已經有些混亂了。有人想着他還要跟着這樣會胡亂地刺殺自己將士的人嗎?

這樣的想法漸漸的蔓延開來,饒是他們曾經有着最堅固地想這三皇子容熙仁義若是他成了皇帝必定是一個仁德之帝的人,現在也已經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了,這一路走來,容熙的所作所為他們也是看在眼中的,現在的他越發的趨近瘋狂了。

跟着這樣的人真的實惠有什麼好結果的嗎?這樣的回答沒有人能夠回答的出來,但他們卻是肯定若是再跟着容熙這樣下去只怕自己這命都是要不保的了。

容淵見那些人都像是被駭住了一般無一人敢於上前去阻止容熙,而此時此刻的容熙卻像是殺紅了眼的怪物一般還打算朝着餘下的人動手,原本暗藏在深處的他也一下子暗藏不住了。

他從暗處竄了出來,當下便是去制止容熙。

容熙的功夫原本就不是容淵的對手,不過就是幾下的功夫便是將容熙手上的長劍一送一奪當下便是將他的長劍奪在自己的手上,一下子橫在了容熙的脖子上,而容熙也被容淵剛剛那一番動作狠狠地湊了兩下,這一下子倒也算是清醒了過來。

容熙看着將長劍橫在自己脖子上的容淵,又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個將士,空氣之中又是有着那完全掩蓋不去血腥味。容熙當下便是知道自己剛剛又陷入了那癔症之中,而自己多半又是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