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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會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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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清站在雨霧之中,他的身上也穿着一身的蓑衣戴着蓑帽,他站在一顆大樹下,枝繁葉茂的樹木將雨水擋去了大半,看着那原本上了半山之後就再也沒有下來過的。那些個人原本就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他原本還自以為至少還能夠有那麼一兩個人能夠逃出來,但現在看來,到底也還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原本還以為怎麼的那麼多人對兩個人也應該是多少能討得一點便宜才對,但現在看來還是叫他失望了,竟然以眾敵寡都沒有得到半點的好處。

果真就算是隻有那兩個人的時候也並非是真的如想象之中的那樣的簡單,到底還是應當抓準了時間才是,光是靠自己的人那是絕對不夠的,這兩個人的身手,除非就是給予他們完全無力反抗的機會,否則只要留下一丁點的息機會就是給自己後路添堵。鳳清隔着衣衫觸碰着自己口的那一道傷疤,這便是他之前相信素問所得來的下場。

那個女人他要親自動手方才能夠解他的心頭只恨。而且鳳清直到現在都還是認為當初的那一本古籍就是被素問給派人拿走的,他會在素問説出那古籍下落的時候給她一個痛快的。

鳳清身形一隱,整個人像是沒入了樹木之中一樣,雨也一直淅瀝瀝不停滴下着。

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間。鳳清對着自己説着,現在就算是真的動手了這能解決的也不過就是容淵和素問兩個人而已,容辭還需要費力去處置,再者一旦動了容淵且得手了之後,勢必會有風聲傳出,到時候容辭的身邊必定會有不少的護衞,等到那個時候去動手那就增加了幾分難度,到不如如今就讓龐家豢養的那一羣死士去對着容淵和素問,讓他們疲於奔命,等到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再趁着時間動手也好,且容辭的動作也不算慢,頂多就是再有一的時間就能夠和他們會合。

這雨下了大半夜,知道清晨的時候方才止歇了,因是在山中,這温度倒是要比在旁的地方還要來得清冷的多了,尤其是這雨水一下山上霧氣一起,濕度大的厲害,也便是更加寒的狠,那破廟之中也沒有什麼可以遮擋的,一堆篝火也抵擋不住這種清寒。

素問自然是沒有真的應承了容淵所説的那樣在那邊狠狠地哭上一場,於她來説,哭這件事情同她原本就沒有什麼干係,而且她也不習慣在人前哭。在人前哭的不過就是想要博取他人的同情罷了,可就算是得了這同情和可憐又有什麼用處呢,到底事情還是需要解決的。

最後素問也沒有在容淵的面前落下一滴眼淚,只是縮在糯米的身旁,摟着糯米那一身豐厚的皮過了一夜,倒也可算是十分的暖和,彷彿那一地的屍骸於她來説不過就是一些個廢棄的木材一般的可有可無的,血腥味對她來説早就已經成了習慣了,並沒有因為這樣的關係而嬌慣的一點也不習慣。

容淵也倒不是沒有見過死人,在戰場上的死人可是要比眼前這裏所見到的要多的多。只是他倒是生平沒有和屍體處在一個地方的習慣,但畢竟算是出門在外也沒有什麼那麼多可計較的,只能是這般勉強一回,他尋了一處沒有沾染上半點血跡也還算是乾的地方睡了下去,這半夢半醒之間倒也可算是過了這麼大半夜,倒也可算是無事。

只是這一大清早醒來的時候,素問便是覺察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容淵一張臉緋紅的可以,這人也便是微微有些顫抖,那神情幾乎素問不用看也知道容淵是這晚上的時候受了風寒,如今風寒入體,那臉上都已經是出了緋紅之,顯然已經燒了。

素問也不説話,只是掃了容淵一眼。

容淵聽到素問醒來所發出的聲響也便知道素問已經清醒過來了,他自然是不敢怠慢,但身體上卻是有着一種疲乏,只覺得整個身子宛若棉絮一般地使不上半點的力氣,呼之間全部都是一派灼熱的覺,那熱度讓他更加覺得難受,眼皮也十分的沉重,他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看的更清楚一些卻不停地發睏着。

容淵已經很久沒有病過了。這以往的時候他也便是仗着自己身體強健,再加上是習武之人自然要比常人身體康健的多,所以昨夜也便是沒有望着心裏去,卻沒有想到這越是覺得自己不會生病的人這一旦生起病來的時候那叫一個準和一個麻煩。醒來的時候容淵也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了。

“病了。”素問很是肯定地對容淵道了一句。

容淵輕咳嗽了兩聲,這一咳嗽之後只覺得自己咽喉處像是掛了一把刀似的一出聲就疼的厲害,他看着收拾着東西的素問,如今現在這個時候要是素問真的將他丟在這荒野破廟之中一走了之,容淵也實在是是不能想象自己還沒有這樣的力氣去將素問給尋了回來。

素問也不多説什麼,她隨身所帶的藥箱之中,這一些個稀奇古怪,少見的‮物藥‬倒是有的,這尋常的風寒一類的‮物藥‬卻是並不常見的,這風寒一症也不算是太難治,尋常的藥鋪子裏頭都是有風寒藥的,煮了喝上一碗病症不嚴重的蒙着被子睡上一覺出上一身汗水就基本能夠痊癒了,這病症若是嚴重一些的沒有轉變成肺炎的也便是多喝上幾碗藥,多注意休息就好。只是看容淵這個模樣,想來這以往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病痛的,這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來的時候便是要比平裏頭有個頭疼腦熱的人來得難受的多了。

素問快手快腳地將東西收拾妥當了,見容淵還像是一個木頭一般地站在一旁在那邊呆愣愣的,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他這般模樣哪裏還有之前那冷酷且又鎮定的模樣,倒像是一個生了病的孩子完全有着一些個手足無措的味道。

素問上前將他的東西收了一收,“走吧,前一個小鎮離這裏也不算遠了,等到鎮子上之後便是去藥鋪之中抓兩貼藥喝了多做休息便好。”容淵點了點頭,這一點頭之後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肌都是痠疼的厲害,這當下只覺得整個人難受的慌,但心中卻是對素問剛剛所説的那一番話稍稍有了幾分遲疑,實在是不知道素問剛剛所説的等到下一個鎮上的時候,她是會一直在自己的身邊照料着還是將他送到鎮子上的時候就會離開。

他張口言,但這一張口之後只覺得這呼之間也全部都是熱氣,熱得整個人都難受的緊。

素問扶了容淵,出了廟門。昨夜下雨,容淵也便是將自己的坐騎拴在廟後頭了,素問去將馬牽了過來,利索地安上馬鞍便是翻身而上。

她一手扯着繮繩,朝着容淵伸出了看着還病怏怏地倚靠在廟門口的容淵道了一句:“如何,還能夠上馬不?”容淵點了點頭,他握上素問的手,上了馬背雖是在素問的身後,如今的他卻不是策馬馳騁的人,而是靠在素問身後,雖是不想將整個人都靠在素問的身上但到底也還是剋制不住,他只覺得很累。

“抓緊了。”素問低聲道了一聲,她扯動了繮繩,驅馬向着山下而去。這馬匹一個微微的顛簸當下讓容淵往後靠了一靠,因為如今這身體虛軟無比自然地也就沒有之前的那些個靈,他這往後一靠,差一點就直接從馬背上翻了下去,他匆忙之間急忙尋找着能夠支撐住自己,卻在匆忙之中攬住了素問的

這還是容淵頭一次同女子這般的親近,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方才領悟到自己剛剛所攬住的也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素問的肢,綿軟而又纖細,甚至還有温暖的温度和女子獨特的體香傳來,這樣的温度幾乎是讓容淵有一種微醺的覺。這一攬之後也可算是壯大了容淵的膽子,他乾脆地將自己的腦袋也擱置在素問的脖頸間,整個人貓着靠着。

素問看了一眼容淵環顧住自己部的雙手,那兩隻手疊環繞,這環抱的姿態稍稍有點緊,素問稍稍低頭看了一眼,但卻還是沒有説出什麼來,她用力地夾了一下馬肚子,策馬朝着山下的路而去,糯米見素問騎着馬走了,它自然是不敢再在這裏停留,緊緊地跟着素問他們一併下了山。

其實素問他們昨夜所在的破廟離那一個小城永城不過就是百來裏地左右,素問扯着馬奔馳到那笑城的城門口的時候也不過就是一個時辰左右罷了。這小城雖小,但這城中倒是樣樣都有的,素問進了城之後這首先便是尋了一間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在小二的幫忙下將容淵給折騰進了房,又是去了藥鋪之中抓了一份治療風寒的藥來親自下了廚房熬了一回這才端着藥碗進了門。

其實容淵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大事,當初在邊疆的時候也曾受過很嚴重的傷勢,那個時候他幾乎都要以為自己是抗不過去的,但這最後的時候也便是這樣直接扛了過來,等到扛了過來之後這才發現沒有什麼事情是扛不過去的。如今這一個小小的風寒,最多便是灌下一碗熱薑茶,然後氣運周身一次這般一來的之後也便是沒有什麼事情了。但容淵看着素問這忙進忙出的模樣也便是歡喜的很,乾脆地也沒有用內勁行走,只想着自己這般幾年難得一次的風寒希望不是這般快地痊癒了方好。

等着素問將那一碗尤冒着熱氣的湯藥端上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臉被熱度灼得有些通紅的容淵倚靠在牀頭,那一副美人多嬌的模樣。

素問將那藥碗擱置在牀頭的小几上:“趁熱將藥喝了矇頭睡上一覺,若是睡醒之後出了汗,退了温度也便不需要再吃一副了,這接下來的時候只要多喝些水就成了。藥是我買的,煎的時候我也看過沒有什麼差池,左右也沒有經過旁人的手不會有什麼事情。”容淵知道素問這般一提並非是想要邀功或者是如何,她不過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提醒着他如今現在這個時候有可能他們的身邊全部都是有危險所籠罩着的,行事都是要小心謹慎,那些個人都已經殺上破廟來尋他們的晦氣了,又怎麼可能不會藉着現在這個時候在‮物藥‬之中下手,只怕這往後只要是經過旁人手的東西都是要小心為上的,誰知道誰不會就在這不經意之間就中了他人的計謀。

容淵接了湯藥,他將藥碗貼近,這飲的時候他微微一頓,抬着頭朝着素問:“你不會是在藥水之中下了昏睡的‮物藥‬,等到我睡得不省人事的時候你可方便拋下我直接走了吧?”容淵覺得真的是讓素問做的話,這種事情她是絕對做得出來的。論功夫,即便是現在他病着但真是要同素問僵持的話,她自然是不能得了半點好處也不能將他直接拋下的,但論‮物藥‬的話,容淵自認也便是隻能認出個人參,靈芝、天山雪蓮這些個比較矜貴的東西,旁的他是真的不懂也不理解,這些個東西也就只有素問才是最在行的,她真的是動了點什麼,就算是把解藥換成毒藥他也本就瞧不出半點所以然來。

這毒藥倒是不至於,容淵同素問也可算是識了,覺得素問是做不出來那種事情的,但如今已經將他安置在客棧之中,對於她也可算是已經解決了一件事情,所以容淵覺得素問直接一走了之的可能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