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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五章與虎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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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的時候,舒太妃的心中對於董皇后是更加的惱怒了,她的兒子如今這般不管不顧地離開了,而她想將自己的兒子所有的前程全部都打算好,這如意算盤可打得十分的明,她哪裏是能夠讓她這般的如意的。

“龐家那邊如何?”舒太妃問着惠萍,雖説現在長澤是不在無雙城之中,但這件事情多少也還沒有宣揚開來。所以舒太妃自然是不會就這樣放棄龐家這一顆大樹的,尤其是這一顆大樹在短時間之內也還不會就這樣直接垮掉,自然地她也沒有和龐家為敵的意思,怎麼着也得將龐家好好利用上一把。

“一切如常。”惠萍道,這龐煙那丫頭雖説之前是被容淵給氣跑了,但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而已,她從舒太妃的行頭之中挑了一些個別致的東西送了過去,自然地也便是説了一些個話,顧煙便是覺得當初慶王會是這般地對着她也主要是因為龐家的關係,怕是被敬貴妃誤會。敬貴妃實在是一個很好的説辭,那個女人一貫是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必須要得到,幾乎是到了一種不擇手段的地步。

惠萍當然也是暗暗地着人去觀察龐煙了許久,也知道敬貴妃傳了龐煙進宮卻是被龐煙以身體不適不想過了病氣的理由給推了,而且幾乎是連皇長孫府邸也是不怎麼去的了,所以惠萍這才放下了心來。

舒太妃得了惠萍這話,她微微點了點頭,如今自己那兒子不在,她就算是想要做些什麼也是做不了的,反正也不需要再做什麼,這一時之間要是和龐家走的近了,龐馳是個老狐狸,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是會引起他的懷疑的。如今她要做的也便是慢慢地等着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回來,這要美人不要江山她今次可就真的遇上了一回了,可該死的卻偏偏是她的兒子,舒太妃氣急,但這再着急卻也還是保持着自己的頭腦清醒,如今除了等待,她這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走,給本宮梳妝梳妝,本宮要進宮。”舒太妃對着惠萍道,那姓董的女人想要自己的兒子安安穩穩地在皇城之中,她就偏生不如她的意思。

“是的,太妃娘娘。”惠萍應着,隨着舒太妃走出了門朝着舒太妃的卧寢而去。

舒太妃讓惠萍選了一件極其素的衣衫,裝扮也是極其簡單的,這平裏頭的脂粉也去了,沒怎麼上妝的臉看上去有幾分憔悴,惠萍原本還想給舒太妃上一些個脂粉至少看上去這臉好看一些,自打慶王殿下離府這兩,舒太妃幾乎是沉默不語,沒怎麼睡也沒怎麼吃的,這般下去惠萍覺得舒太妃幾乎是要將自己給先行拖垮了。但舒太妃不過就是朝着她擺了擺手,便是起身出門,等舒太妃出門的時候,轎子也已經是等在門口了,抬着舒太妃便是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舒太妃的轎子那是得了如今敬業帝的令,可以直接進了宮門,所以也不過就是在宮門前稍稍停頓了一下,這才進了皇宮。

宮人們對於舒太妃的轎子也可算是不怎麼陌生的,舒太妃同皇后的關係不錯,經常不是舒太妃進宮來同皇后聊天便是皇后得空去慶王府上瞧瞧舒太妃的,只是這一次舒太妃的轎子來的頗早,卡着下朝的時候到了。

越國的規矩,早朝的時候多半都是帝后相隨的,這帝王在龍椅上,而皇后則是在珠簾之後。原本舒太妃轎子是直接到了皇后所在的棲鳳宮的,舒太妃同皇后好這件事情也已經不是什麼了不得,舒太妃在後宮之中唯一談的來的人也只得皇后一人,平裏頭又是喜愛吃齋唸佛深居簡出的,所以也只有皇后宮中才能時而見到舒太妃的蹤影,而皇后若是出宮的時候也多半是會到慶王的府邸呆上一會。

舒太妃的轎子在到了後花園的時候便是停了下來,只道是自己想要看看秋裏頭御花園的風景自己去皇后的後宮便成,舒太妃只帶着惠萍在御花園之中待著,她知道這幾容辭困在宮中,後宮這種地方本就是一件十分無聊的場所,所以依着容辭的子,這閒着無事的時候除了在自己和皇后的寢殿之中外,這能去的場所也不過就是爾爾罷了,這御花園倒也可算是一處能去的地方。

舒太妃在御花園之中走了一段,便是瞧見了容辭的身影。而容辭也瞧見了舒太妃的身影,便是走了過來。

“太妃娘娘安好。”容辭朝着舒太妃行了一個禮,這一抬頭的時候便是瞧見舒太妃的模樣比之前的時候憔悴了許多,當下便是一驚,“太妃娘娘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病了?”舒太妃這眼眶微微一紅,看着容辭這模樣的時候他微微搖了搖頭:“沒事,只是這兩沒有睡好罷了,不要緊的。”容辭看着舒太妃那模樣,心中也覺得有幾分遲疑,並非是他不相信舒太妃的話,而舒太妃的模樣實在是太糟糕了,那一張臉幾乎都是可以用病容來形容的了:“我聽説皇叔去看他師父去了?”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容辭也十分的意外,原本他還想着讓自己這個皇叔想個辦法將自己從這皇宮之中帶了出去。他總覺得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這以前他病入膏肓的時候母后也不曾像是現在這般模樣,但這幾她讓自己進了宮這每便是東問西問一些個事情,包括他們來去姜國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那些個事情若是説一回也便是算了,但是他的母后卻是一問再問,就連他想要出宮的時候這宮門口的守衞便是説皇后下了令不許他出宮。這已經是變相的一種足,原本容辭是想用“軟”這兩個字眼的,但對於自己的母妃用這兩個字眼,容辭覺得是有些過了。

他原本還想着同自己那皇叔求救,但偏又突然之間收到消息説他回師門去了。

這時間段也實在是太夠湊巧了一些,容辭覺得這一兩件事情處於湊巧這也還能夠説的過去,但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突然之間湊巧地擊中在一起的時候,那就已經不是湊巧而是在故意隱瞞着什麼了。

容辭再問這一句話的時候他認真地看着舒太妃的神,只見,舒太妃的神情微微一僵,遲疑了一會之後方才點了點頭:“是呀,你也知道你皇叔在師門之中呆的不少年,如今邊疆又無什麼戰事,本宮就讓他回去看看也好,許這師門之中也有不少的棟樑之才,也許能為我們越國效力。”説謊。

容辭能斷言舒太妃剛剛所説的那些個話都是在説謊,若是皇叔真的是去了師門她又怎麼可能會猶豫會遲疑,這種話也不過就是在誆騙於他罷了,只怕皇叔他不是去師門吧。但這樣一想之後,容辭的心中又有了幾分困惑,若是皇叔他不是去師門,那他是去了哪裏?

容辭不動聲地道:“皇叔真是費心了,皇叔是一個人去的?”舒太妃點了點頭,那眼眶倒是有些微微泛紅,像是要落了下了眼淚似的,她道:“本宮同你母后還有些個體己話要説,本宮先走了。”舒太妃的腳步微微有些沉重,容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着舒太妃漸漸走遠,心中只覺得有幾分擔憂,總覺得事情可能不是這樣的簡單,剛剛舒太妃對着他的時候壓就沒有説半句真話,想了想之後,容辭這便是遠遠地跟着舒太妃的腳步。

舒太妃在走的遠了之後這剛剛還有幾分微紅的眼眶已經恢復正常,半點也沒有剛剛那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的意味,依着容辭的聰慧剛剛不可能沒有發現其中的隱瞞,對於這樣聰明的人,你越是要掩飾得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反而是要起疑,也就是這樣給人一看明顯就是在説謊騙他的模樣才能夠將人完全地勾到陷阱裏頭去,只怕現在的容辭滿心滿眼都是在想着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再加上董皇后刻意將他留在後宮之中,必定是已經打點妥當半點也不想他知道的。

原本還有敬貴妃那人的,可惜,那人現在只擔心着自己那要死不活的孫子哪裏還能夠顧得了這些事情。

舒太妃進了棲鳳宮大門那一瞬,眼睛瞬間變得比之前面對着容辭的時候還要通紅和可憐,宮人也不阻攔,匆忙去請示了皇后。

皇后剛剛將自己那一身上朝用的朝服給褪去,換上了素裏頭穿着的常衣,這一聽到舒太妃來了,也匆忙出來,這一出門瞧見的就是舒太妃那落淚的模樣,當下便是揮舞了宮人退下,這寢殿的大門也讓人給關上了,身邊也只留下自己平時的時候所用的心腹。

“太妃,您這是怎麼了?”董皇后這也便是頭一次見到舒太妃這般模樣,哪怕是容淵在戰場上沒有半點消息傳來,亦或者是傳來不怎麼好的消息的時候,舒太妃這人也便是堅定的很,一滴眼淚也沒有落下過,這如今第一次見到舒太妃這個樣子,董皇后也十分的意外。

“還不是長澤那孩子!”舒太妃這説着便是用帕子抹着眼淚,她憂心忡忡地道。

“長澤怎麼了,本宮聽説他不是前往師門去看望自己的師父了麼,您這便是擔憂了?”董皇后道。

“你那是不知道!”舒太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孩子壓就不是去師門,而是尋了素問那丫頭!”聽到舒太妃這麼説的時候,董皇后的神情之中更加意外:“可本宮聽説——”

“那是我放出去的話,總不能是叫人傳着堂堂一個王爺為了一個女人便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吧,這種事情傳出去能聽麼?”舒太妃説着這種話的時候這聲音之中也帶了幾分怒意,“我只能是説他前往師門探訪去了。否則,慶王府還不得成為無雙城裏頭的一個笑話!”在門外,容辭制止了原本想要通傳的宮人,他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他也便是怔住了,仔細想來他在皇宮之中也不過就是呆了是五天而已,這五天之中無雙城裏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素問為什麼要走,而自己的皇叔為什麼要尋,如果素問是跟着魔尊走了,皇叔應該不會去尋才對,這一點素問之前就已經表明了,等到無雙城的事情結束之後她是打算和魔尊回到魔宮去的。而現在聽舒太妃的口吻,似乎這其中還另外有別的隱情才是。

容辭正在門口,仔細地聽着舒太妃和自己母后的説話。

董皇后在聽舒太妃説那傳言是她放出的風聲的時候,她也點了點頭,舒太妃別看總是吃齋唸佛的,該正經的時候那處置起事情來那真真是半點也不差的,而且放出這樣的風聲來,對於容淵的名聲也可算是保存了,誠然如此,若是叫陛下知道容淵的事情,就算是自己最是疼愛的弟弟,只怕也是要惱怒的,這兵權…董皇后此次回宮,雖對外説她是無辜的,而事實上董皇后也的確是無辜的,她的確是沒有碰過那才人分毫,當的事情分明是那個才人自己嫁禍於她的,但這人也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這樣的黑鍋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得揹着,她此次回宮也發現雖説建業帝對她雖是表現的像是以往一樣,卻到底也還是不同了,只怕在他的心中到底還是認為是自己做的。在這個時候鬧出這種事情,容淵的兵權要是一旦瓦解,這最後落入的也不知道是誰的手中,除非是落到他兒子的手中,否則是全給了是誰又或者是將兵權分散了對於他們母子來説都不是一件好事。而舒太妃這樣做也可算是最好的做法了。

“素問那丫頭的事情,本宮也曾聽説了一些,倒也是個命苦的孩子。”董皇后嘆息了一聲,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她道,“當年安青雲將她丟棄的時候不是説有人給算過,這丫頭八字太硬太兇,便是專門克人的,雖説後來的時候也便是説這一切都是假的,但如今看來這也可算是有幾分道理的,這莫氏母子和那些個奴僕不就是被一把火給燒了個乾淨麼,這走了也好,走了也好。”董皇后越説這些個話的時候是越發地覺得自己這後背有些涼意,原本她也不是怎麼命的人,但現在這越提的時候也就越發地覺得像是這麼一回事,這鬼子命硬果真是真的,索自己的兒子在那一她同素問談過之後便是將他帶進了皇宮之中看住了,否則現在大概死要和容淵一樣跟着走了。

這樣一想之後,董皇后這眉宇之中又鬆了一口氣。

舒太妃默默地觀察着董皇后的神情,看到她這眉頭緊蹙之後又鬆開,多少有些個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舒太妃在心中氣煞,她哪裏是不知道董皇后這心思,是在想着自己的兒子還好是看住了要不然也是一樣要被克到了!這賤人——舒太妃依舊是拿着帕子抹着眼淚,聲音是依舊那般的悽婉,她道:“這可不是麼,我都同長澤那孩子説了,素問既然是沒有選她也沒有選了子瀲,那便是證明她的心中是沒有他們的,就不應當是那般的執着。而且,素問沒説什麼便是走了,他還尋什麼尋,這人海茫茫的又錯開了兩,怎麼去尋。皇后你説這一路上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這如今都是走了兩,我這心裏頭一直就是有些擔心,這才想着來同你商量商量,要不要派幾個人偷偷地去尋了尋將長澤給尋了回來?”董皇后看舒太妃那憔悴的模樣,也知道這兩天來只怕是吃不好睡不好鬧得,她也沒有想到長澤竟然會是這樣不管不顧地就走了,這人肯定是要去尋回來的,如今那些個皇子,原本是遊歷在外的皇子也因為這一次建業帝的生辰的關係全部都在無雙城之中,只要是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會驚動到他們,但不尋的話,長澤若是長時間未歸,只怕到時候也是有一些不好代。

董皇后思量了一下,這一時之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就在她遲疑的時候,原本被關上的寢殿大門被人一下子推開。

“到底這些子在無雙城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容辭站在門口,臉上的神情之中少了平裏頭那温和的模樣有着少見的剛毅,他看着董皇后,“母后您將我困在這皇宮之中也就算了,如今您還想着用怎麼樣的藉口來誆騙我?我剛剛已經在門外聽到您和舒太妃的談話了,請您告訴我實話。否則,就算是闖宮,我也會從宮門之中闖了出去,倒時候或許我會做出同皇叔相同的事情來。”董皇后的面上一片尷尬,被自己的兒子這樣質問的模樣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張口言,最後只得是僵着聲音道了一句:“你威脅我?”舒太妃沒有回頭,只是將頭微微低了下來,她的眼神之中帶了幾分得意,這結果同她所預期的相差無幾,董皇后想和自己的兒子一起置身事外,這件事情也得看她樂不樂意。她的兒子要是倒黴了,那麼容辭也別想好過!她在心中惡狠狠地想着,董皇后這些年同自己關係好,這也不是為了利用她麼,既然反正都是利用又不乾脆彼此利用一番呢。

“這並不是威脅母后。”容辭走了進來,他將董皇后面上的尷尬看得清清楚楚的,再加上剛剛他所聽到的那些個話,他這一直所敬愛的母后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去找過素問,想來那些個話也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話。

“您和太妃娘娘揹着去尋了素問説的那些個話對於我而言那才是一種威脅。母后你不要忘記是誰將您的兒子從瀕臨死亡的地步拯救回來的,您便是這樣對待着人的?”董皇后面對容辭的這些個質問十分的憤怒,她看着容辭:“她是個醫者,既然身有誥命,那麼她也可以算是朝廷之中人,你身為皇子,她救治你也是她的本分。打賞過就可以了,難道她還想要奢求旁的不成!”董皇后因為氣憤而整個人微微有些顫抖,但這話語卻是半點顫抖也沒有,“她那樣野未訓的人,你能指望她什麼,你不要忘記,原本可算是固若金湯的安家也是在她的手上覆滅的,難道你是想要這樣的一個女人成為你的妃子,你想成為整個無雙城的笑話不成?而且,你能夠為她做什麼,她需要你為她做什麼。甚至她都沒有説過喜歡你,她救你或許不過就是一時興起只是為了證明她的醫術比旁人高超罷了。我也是為了她好,她這樣的女子是不可能嫁入皇家的,皇家之中的人也不可能會接受她這樣的人。子瀲,你看清楚現實,母后和太妃所做的這些個事情都是為了你和長澤。”容辭對董皇后的話覺得十分的心寒:“最是無情帝王家,母后你剛剛的那一番話果真不愧是一個帝王家的人。”容辭轉身就走,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微微停頓下了腳步,道:“母后你錯了,皇室之中不可能接受她這樣的人並非是不能接受,而是因為像是她這樣的人從來沒有在皇室之中出現過,或許這也能夠改變皇室虛偽的一切也未準,這沒有出現過的事情誰又能夠説的準呢!”容辭説完這一句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踏出門檻,半點也沒有猶豫地離開,之前他沒有直接闖過宮門離開那是不想忤逆了自己的母妃,但現在,他想忤逆一次,至少想將自己想要做的還來不及的做的事情做了,總不能叫自己的皇叔搶在自己的前頭不是。

董皇后看着容辭走出門,想也不用想自己這個兒子必定是要出宮去的,她抿着,她絕不能夠讓素問再回到無雙城之中了,否則這未來不知道會有多少危險的事情發生。

“派人去將他攔下吧。”舒太妃輕聲地道。

“攔下了又能怎麼樣,攔得住一次,他難保不會用別的方法出宮,如今這一切也便是隻有讓這兩個孩子死了這條心才行。”董皇后恨恨地道,“宮中不是有個人恨素問恨得要死要活的麼,或許她能夠幫我們解決了這個問題。”舒太妃心中一驚,“這可是一件與虎謀皮的事情,你可想清楚了。”

“與虎謀皮?”董皇后嗤笑了一聲,“她又怎麼能夠算是虎,左右不過就是條長了點利齒就將自己當成虎狼之輩的狗罷了。”------題外話------卡了幾天的稿子,終於擼順了,後面的大綱又重新順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