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始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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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自然是知道這人説的出就絕對做的到的。
這整個房中雖説是沒有點了一蠟燭的,但對於素問同路岐南來説卻是半點也不成問題的,在一片昏暗之中他們兩人足夠將彼此臉上的神情看了個乾淨,素問是滿臉的怒容,而路岐南卻是嘴角帶了一點淺淺的微笑,他幾乎是將素問環在自己的懷中,兩個人靠的極其近,近到他説話的時候呼聲都能夠觸碰到素問的脖頸。
素問知道路岐南説出這一句話來的時候那是認真的,這人絕對能夠幹出這種事情來。雖説素問並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但是看着一個男人從自己房中走出,多半在外頭的莫氏就得尖叫一聲嚷嚷的整個府上的人都是要在半夜裏頭驚醒,最重要的事情是莫氏絕對會對她問東問西,問出一切關於眼前這個人的事情來的。
想到那樣子被連番轟炸的情景,素問當然是不願意去面對的,而莫氏則是在外頭不依不饒地敲着房門,似乎大有她再不答話就直接喊人的來的意味。
“問問?你怎麼了,倒是説個話呀!”莫氏的聲音急切的很,似乎得不到素問的回答就絕對不會走。
身後則是那十分厚顏無恥的路岐南壓低了聲音:“問問,你想好了沒?想想,如果大晚上的從你這裏走出去一個男人,大約明天就會有人曉得你在晚上的時候私會男人的事情了。那可正好,你不想嫁給我都不成了。”路岐南的聲音帶了幾分笑,他低頭看着在自己懷中那一臉憋屈的素問,心中自然是知道現在這個時候素問會選擇的是什麼,雖然素問一貫是不怎麼看中關於名聲一類的事情,但她絕對不會樂意自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被人看着被人詢問的。
素問深了一口氣,這才開了口:“我沒事,只是醒來不小心碰到了東西。”莫氏聽到素問的聲音,又覺得素問的聲音之中也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莫氏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尚且有些不大確信地問:“真的沒事?”
“恩,真的沒事,我睡了,您也休息吧!”素問的聲音如同往常一樣的平緩,而她手上還攥着銀蛇劍,臉上的神情更是殺之而後快的模樣,同她的聲音那完全是一個天差地別,路岐南覺得十分的有趣,嘴角上的笑意也便是一直未消,他低頭看着素問,將她臉上的神情是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莫氏聽到素問這麼説,又聽見這房中再也沒有傳來旁的聲響的時候,她又在門口停了好一會,這夜晚清寒,而她手上拿着的燭台也被夜晚的涼風吹得稍稍有些晃動,她沒有再聽到聲音想來覺得素問應當是又睡下了,這才從門口離開。
素問和路岐南兩人都可算是耳目清明,自然也是聽到了莫氏離開的腳步聲,然後還有那一聲細微的關門上栓的聲音,然後便是良久的安靜。
素問在聽到莫氏關門之後,她自然地鬆了一口氣,神情之中稍稍平緩了一點,但很快,她的神情之中又是充滿着憤怒,這憤怒當然同身後這個人有關的。
而路岐南也很快就反應過來素問那些個神情的改變,他道:“你娘這才剛走,你莫不是想要將她再引來吧?”素問的神情之中多了幾分恨意,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拿捏住了七寸的那一條蛇一般,這樣被人拿捏住的覺十分的不好,而素問最不喜歡的就是自己這般受制於人的覺、她左右動彈了一番,卻到底還是敵不過路岐南那將自己扣的嚴嚴實實的鐵掌。素問憋屈的很,這天下間的確還是又不少的人是自己抵擋不住的,但這些個人之中到底也不會有那麼一個人叫自己打不過之後便是會那樣的生氣。素問一腳用力地踩上路岐南的腳背,趁着人吃疼的那一瞬,瞬間扭轉了身體,長髮掃過路岐南的臉,髮絲拂過他的臉的時候,路岐南只覺得自己這臉上微微一疼,而素問當下便是要屈膝朝着每個男人最是虛弱的地方直接攻去。
不得已,路岐南只得是鬆開了制服素問的手,稍稍避讓開來。
沒有那軟玉温香抱滿懷,路岐南也覺得多少有些遺憾,“你這爪子,這是越來越利了。”這臉上被掃到的地方而殘留着一些個細微的疼痛,但剛剛要是素問那一下要是踹了過來,路岐南不敢想象,她便是恨到了這個地步,這竟然連這般動作都是用了上來:“你那些個都是同誰學的。”
“防狼三招,既然你進了這道門,你就該有這樣的覺悟。”素問不以為然,剛剛要不是這路岐南反應快,自己那一下就應該得手了才對,真是可惜了,竟然是叫他給躲過!
“你便是這般想着謀殺親夫來着?”路岐南道,“這一年未見,你怎還是這般的清瘦,我見你這半點都是沒有長一點,咯手的很。”路岐南的話讓素問更加深惡痛絕,她道:“閉嘴!你算哪門子的親夫,那是老頭答應的,我沒答應過。”路岐南對於素問的呵斥不以為意,他倒是覺得這一年來素問委實是瘦的厲害,真真是半點都沒有一點的,這雖説是胖得有些過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但像是她這般的清瘦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他笑了一笑道:“既然不是親夫,那便是姦夫吧,到底也算是丈夫。你這般瘦,不若等我事情辦妥之後同我回了烏疆,將養上一段時。”素問看着路岐南,直接忽視他剛剛所説的話,徑自道:“你不是有疑惑要來給我解答麼,解答完了就快滾。”
“真是絕情。”路岐南嘖嘖兩聲,“我這般千辛萬苦地趕來看你一眼,如今你便是這般地待我?問問,你可真絕情。”路岐南嘴上是這麼説着,但這眼中卻是半點受傷的神情也無的,他看着素問,神情之中早就已經是見慣了一般。
“少同我説這些個廢話。”素問懶得同他這般的糾纏,“且你這般來,也不是光是為了同我説這些個有的沒的事情的吧?那個當初在無雙城之中用了咒術的人是你們烏疆的吧,那個人是誰?你這一次前來,並非只是為了為我解答,不是嗎?”、素問當然不會傻到他説什麼自己就會真的相信什麼,從她放出信鴿到現在這才幾的功夫,從烏疆到無雙城的路程又是有多少,他就算是夜兼程也不可能在這兩之內到無雙城的,所以他壓就是在自己放出信鴿的時候就已經從烏疆之中出發了。而他到這裏來,多半也不會是如同他所説的那樣的,看自己只不過就是順便,重要的還是別的吧。
“路岐南,明人不説暗話,説吧。”素問坐在自己的牀鋪上,同路岐南隔了有一些個距離,而她的手上還拿捏着銀蛇劍似乎是打算着要是路岐南再有什麼風吹草動隨時都準備再同他顫抖一番。
路岐南看着素問,倒是沒有想到素問是會説出這種話來的,他看着素問,那笑意不減。
“你説的不錯。我這一次來,並非只是為了你解答,我是來清理門户的。”路岐南在説出這“清理門户”四個字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了一些黯然。他從知道那人的行蹤之後便是出發了,正巧在路上遇上素問給的信。他便是喜歡素問的聰慧,可惜,她這聰慧的同時對自己委實是太過清冷了,要是不那麼的清冷的話,他倒是會覺得更高興的。不過,就算是讓她厭惡,到底也可算是一種情緒,至少她待自己還是對待旁人是不同的。
“那個人是誰?安青雲這般也是同他有關的,也是那個人做下的事情吧!”素問這一句問話是肯定的,她等待着路岐南的回答,覺得這個答案應該是頗為叫人震撼的。
“他是——”路岐南的聲音頓了頓,像是有些難以啓齒似的,但很快的他還是將那一切説出了口,“我哥哥路岐凜。”素問也不説話,只是安靜地聽着路岐南的話,路岐南也略有一些個痛苦,並不像之前同素問玩鬧的時候那般的帶了一些玩世不恭的調調。
路岐南同素問説了關於這烏疆之中的一些個事情,他同那哥哥路岐凜,原本是同胞兄弟,是上一屆族長也就是他們兩個的爹的繼承人。這族長長老多半還是屬意路岐南多一些的,因為那路岐南天分高,可誰這路岐凜又怎麼甘願將族長之位拱手讓給自己這個弟弟的,他明裏臣服,暗地之中卻是在想着如何反了自己這個弟弟。
素問出現烏疆的時候兩人明面上還是兄友弟恭,直到她走了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之內,路岐凜舉兵而起,打算反了自己的弟弟自立為王成為新一代的烏疆族長,卻不想到底還是敗走了。兄弟之間的族長之位之爭死傷不少,依照族規,路岐凜應該受萬咒食心之苦,但路岐南到底還是念在是兄弟一場廢了他的功夫,將他拘在山中境地之中看管起來。
卻不想那路岐凜竟然用了烏疆之中所用的術,逃了出去,逃出去的時候,還殺了聖女,聖女在烏疆那是極其尊重的存在,聖女終身未嫁,守護着烏疆一族,屬於神聖不可侵犯的。而路岐凜將聖女並不單單只是殺了聖女憤又或者是同他們宣戰,而是乾了聖女身上的血,練就術。
路岐凜一旦是逃離之後便是銷聲匿跡,所以也十分難尋他的蹤跡,導致這半年之中一直都沒有他的消息,直到這一次在這無雙城之中有人使用咒術的事情暴了開來這才給了他們多少一些個線索,所以路岐南也是從烏疆之中趕到了無雙城之中來,為的就是親自清理門户。
這來素問這之前,路岐南已經同路岐凜過手,發現這人已經被廢的功夫又盡數回來了,甚至整個人還變得越發的惡起來,路岐南傷了他,卻也還是被他逃走了。
“安青雲大約是他的藥人。”路岐南道,“依你所説的,他大概是給安青雲服下了一些個物藥,然後對着他下了咒——魂咒,安青雲如今看着像是沒有什麼的,但實際上他內裏早就已經被掏了個乾淨,如今還能夠維持着這般模樣,不過是他仰仗着女子之血才能存活下來。但只是以為地仰仗着女子之血也並非是能夠這樣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