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復活之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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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裏並非不是她一個人在行走,素問自然覺得像是剛剛那樣胡亂衝撞的情況是有些不大對的,如果再出現剛剛那樣的意外情況,他們這些個人又都是各自為政的,那麼和一團散沙沒有半點的差別,這個時候考驗的並非是單人作戰而是所謂的團隊合作。
想到這裏,素問掃過那些個人,那嘴臉雖然不至於叫人厭惡,但很明顯還是習慣着各自為政的面容。
素問看着這些個人這樣的神情,她也已經不知道是要説些什麼好了。趁着如今他們剛剛走進這宮門,身後那些個活死人一時之間也不會成為他們的負擔,所以素問對着這些個男人勾了勾手指,那姿態就像是在勾着自己的寵物似的,她的神情之中充滿着理所當然的。
素問這手指一勾,大傢伙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麼話要説得了,許還可能是沒有什麼好事。鳳清雖是不大知道素問是想要做什麼,但對於她這般像是勾着自己的寵物一樣的動作,鳳清直覺就是有些不大習慣的,他雖是三皇子容熙門下的門客,但這一直以來也可謂是禮遇有加的,就算是三皇子容熙讓他做事,這姿態也是擺得極其尊重的,哪裏像是素問這樣的。
但這轉念一想之後卻又覺得有些無可奈何,如今這形勢比人強,他不過就是區區一人之力,而剩下的四人那可都是站在素問這一邊的,所以鳳清覺得自己這即便是同素問較真起來,只怕自己也是得不到什麼便宜在的,更何況這好男不和女鬥,不管是鬥贏了還是鬥輸了,鳳清也都覺得這本就是一件極其沒有面子的事情。
輓歌是一直都跟在素問身邊的人,素問這手指一勾,他便是知道素問是有事情要説的,而且此時此刻素問的神情也是嚴肅的緊,自然要説的只怕也不是什麼玩笑的事情,所以輓歌習慣上前了一步等待着素問的代。
清朗也早就已經習慣了素問是不是拿他當做自己手下來命令的模樣,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從心底之中覺得有什麼抗拒的,也隨着輓歌一同上前打算聽聽素問想要説的是什麼事情,畢竟如今對於清朗來説,誠然地如同素問所説的那樣,他們都已經完全是到了現在這種地步,要是沒有拿到自己想要得到東西就打道回府了,這是一個不合算的事情。在這機關重重危險重重的地方,到底還是需要一個有些魄力的人在這個時候成為領頭羊的角。
清朗也覺得自己這種想法略微有些詭異,明明慶王也在,王爺也在的,在這個時候一般按着常理來説到底也應該是有着這兩人來領導會好一些,但不知道為什麼卻還是覺得現在這個時候由着素問來領導的時候會更加的貼切一點,總覺得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之下,似乎素問更符合一些,總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比素問更加靠譜了,而她懂的東西似乎也是要比兩位王爺要來的更加多一些,平的時候這些許是看着沒什麼的,但在關鍵時刻,有些東西卻能夠保住命。
“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我們的目的不同,可要做的也就只剩下互利互惠而已了。”素問看着這些個人,她環顧了一圈之後將視線落到鳳清身上。
鳳清被素問那眼神掃到,他半點也不覺得有什麼惱怒的,只是略微一笑道:“丫頭,並非是我不合作是不是,剛剛在城中,你們不也是因為我才走出那些個巷子的麼,如果我真要對你們做什麼,那麼剛剛就可以將你們留在巷子裏頭!”鳳清覺得素問剛剛那眼神之中的不信任對他而言這已經可算是一種折辱了,他覺得自己剛剛的做做所謂也已經表明他的態度了,他就算是要真的要將素問他們困在這個地方,但也不至於做的這麼的明顯,而且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到手,就算是真的要動手,也是應該在他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再行動,他自然不是一個笨蛋,如今他還得需要素問他們的力量,他才不會做出那種愚蠢的事情來。
素問微微一笑,“這是自然,鳳清你這般的聰慧和明,如今你手上也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當然不會這麼快動手的。只是我想説,剛剛在城中所發生的那些個事情你也瞧見了,古城之中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陣法,這皇宮之中指不定還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在等着我們,所以現在我們需要仰仗你的力量。”鳳清的面微微一變,只覺就是素問這丫頭這年紀看上去不大,但可真算是一個狠角,只怕自己那一點心思在她的面前是無所遁形的,這嘴上説的好聽説是互利互惠,但這實際上也還不是做的是那些個和他一樣的想法一樣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打頭陣?!”鳳清的聲音之中有些遲疑,並非是他不相信素問,而是覺得自己太過信任素問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又怎麼能夠知道素問是一定能夠容得下他的呢。再説,他打頭陣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而是覺得自己將整個後背全部都留給這些人,到時候這腹背受敵,那可不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怎麼,你信不過我們?”素問看着鳳清,那一雙黝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你要是信不過,就此打住,也別談什麼合作的事情了,倒不如就此在這裏分道揚鑣,你要去尋找你的書也好是要去尋找到出口也好,你全然可以一個人出發我們也絕不攔着你,當然的,你要是找到了也無需通知我們,這就各憑本事罷了。你若是覺得自己腹背受敵,那這基本的信任也無的,還是就此分手要好一些。”鳳清想了一想,雖然他是擔憂着腹背受敵一類的,但轉念一想,素問他們離了自己,遇上那些個奇門遁甲之術的時候未必是能夠輕鬆應對的,當然的,當自己遇上什麼毒物一類,就像是之前遇上的那些個怪物的時候那樣,自己也不見得能夠完全將他們給處理了乾淨,如今這黃金做的皇宮之中,除了他們也就沒有什麼人的存在了,分開之後也未必能夠得到什麼利益。鳳清這樣細細一個考慮之後,他很快就下了決定。
“好。”鳳清道,但是他看向容淵和輓歌道,“這兩人行走在最後,以確保身後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素問聽着鳳清點明瞭容淵和輓歌,對於這樣的決定,素問也不能算是在意料之外,到底從來都不是彼此的盟友,所以自然會選擇對自己傷害最小的。鳳清的功夫不算訂好,若真的要比鬥起來,素問知道最多在百來招左右自己絕對能夠將鳳清給拿下,而他們這一行人之中,功夫最好的當算是容淵和輓歌了,一動起手來,鳳清大約也是沒有什麼還擊之力的,所以輓歌和容淵離的越遠,那麼就代表着他最安全。
原本素問也是這樣打算着的,她原本就是想着讓輓歌和容淵走在最後面,因為這樣一來,就算是身後真的有什麼危險,輓歌和容淵還能夠拖延一下時間,而他們也就不用擔心自己身後的問題甚至還有時間進行防備了。
素問看向容淵,輓歌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如今她所要徵詢的也不過就是容淵的意見而已,她看向容淵道:“你待如何?”容淵想了一想,覺得這樣的安排也可算是合情合理,他同輓歌守在最後的位子,一來能夠看護住眾人的後背,就算是有什麼暗箭也有他們護着,而身後若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依着他們兩人的水準自然也是能夠抵抗的,就算抵不過,多少也能夠拖延住一些時間,讓素問他們有一個息的機會。
“但,我們又怎麼能夠相信你在前面會不會做出一些別的事情來?誰能知道你會不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又或者等到我們一同闖過了之後,你會不會用什麼陣法來對待我們,將我們困在這種鬼地方而自己卻逃走了?!”一直沉默不做聲的安晉元開口對着鳳清説道。安晉元跟着他們一併前來,但是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説過話,靜默的幾乎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般,別説是素問沒有注意到他這個人,就連容淵容辭他們也幾乎把他給遺忘了,安晉元安靜的就像是一抹影子,如果不是剛剛他開口説了這一句話的時候方才想起原來他也是在的。
素問抬眼看了一眼安晉元,安晉元的神情依舊是淡漠的,他像是一抹影子一般站立在後面,在説完這一句話之後他又趨近於才沉默,又回到了影子的狀態。
鳳清聽完安晉元所説的,他也不動怒,只是伸出了手,對着前方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來,“那麼你先。”鳳清的神情之中多少有一些譏屑,他並不喜歡安晉元,當然的,這裏的每一個人鳳清都是不喜歡的,但相比較而言,其餘的人也不至於讓鳳清厭惡到極點的,但是鳳清對着安晉元的時候,尤其是聽到他剛剛所説的那一句話的時候,鳳清只覺得厭惡的厲害。既然是沒有本事,又要想要活着命的,那麼就應該安分一些而不是像是現在這樣,一邊懷疑着對方而另外一方面又希望着能夠存活下來,這種人説白了就是最是貪婪的貨,如果不是素問他們領着這個人的到來,鳳清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人在自己的隊伍裏面的,因為有些時候就是會被這樣的貨給完全拖累了。
鳳清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
安晉元聽到鳳清那一句話,甚至也已經看到了鳳清在説出這一句話來的時候神情之中充斥着不屑,這樣的眼神其實有些難堪,他那種眼神似乎是在訴説着他這般無用的人要求卻是最多的,安晉元被鳳清這樣的眼神一看,他也覺得有些受不住,他上前了一步,眼神之中充斥着一種戾氣,剛剛鳳清看他的眼神讓安晉元想起了他當初被逐出安家的時候那些個以往的時候看他的眼神就是像剛剛那樣,那種眼神是羞辱。
安晉元腦海之中一空,只覺得厭惡的慌,他緊緊地抓着自己手上的長劍,儼然已經有了幾分動手的姿態。安晉元不過就是上前了一步,素問就已經把他給攔下了。
素問也並非是什麼好言相勸,好言相勸這種事情對於素問來説壓就是一個不存在的美德,她的做法也是十分的直接,直接一巴掌上安晉元的臉,素問這一巴掌過去的時候甚至還用了幾分的手勁,一下子將安晉元打得偏了頭。這樣一巴掌下來,安晉元也清醒了幾分,看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當初將他逐出安家大門的那些個人,他的神智一下子略微清醒了一下,但看着那高揚着手還沒有落下的素問的時候,安晉元的眼神還是微微一黯。
臉上火辣辣疼痛讓安晉元明白,剛剛是素問動着手,那力度也證明了素問這下手真的是半點也不留情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有剛剛用那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鳳清,這是安晉元最不能忍受的,但卻又沒有辦法不去忍受。
素問看着那恢復清明神情的安晉元,她道:“你若想死,別拖累我們。”素問的聲音像是極地之中的寒冰,帶着警告。她剛剛才説完之前的那些個話,卻沒有想到安晉元還是在那邊説那種話,這種話他們心中都知道,但又能夠怎麼樣呢。要麼就各自去面對,陰暗面的東西誰都是有的,又何必在現在這個時候將這些個事情説的這般的清清楚楚的。
她也知道鳳清這人未必是信得過的,但如今又能夠又什麼辦法呢,到底還是不能直接將他丟下。安晉元剛剛那不管不顧的一些個話,別説是鳳清聽着不利,她聽了也是有些不大利的,安晉元啊安晉元,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已經是到如今這種地步了,你所想的也就只有這些?!素問很想對着安晉元問上一問,難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他所考量的還不是如何從這個地方出去而是如何去懷疑別人?
要懷疑,可以!只要是有這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能力,素問自然是不會攔着安晉元,可惜,現在他還沒有這樣的魄力也沒有這樣的能力,那麼他唯一可以做的,也就只有認清楚現實而已,而現在同鳳清動手,這是更加不明智的做法,就算是要動手也不是在現在這種時候。
安晉元看着素問,他能夠清清楚楚地瞧見素問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他完全沒有半句話能夠反駁她的,就算是自己反駁了未必也是會站在有利位置的,至少,慶王和肅王殿下是絕對不會站在他這一邊的。
鳳清對於素問剛剛的作為也是有些滿意的,如果剛剛不是素問動手了,鳳清自己也是會動手的,這樣一個話多的人他可並不希望聽到他再説出這些個廢話來。
鳳清掃了一眼安晉元,這人也算是運氣好,撿了這麼一條狗命,這般想着鳳清也看了一眼素問,他原本還以為素問同安晉元憑着以前的那些個間隙,到底應該不會是再幫着他了,但是從剛剛看來,似乎他們兩人之中也不至於如他所想的這般難堪,又或者説素問這丫頭看着像是個心狠的,但説到底也還是個心善的。對於這樣的人,鳳清覺得壓就沒有必要拉上一把,因為一個人的愚蠢絕對不會因為一次而變得正常的。
但如今素問要拉安晉元一把,鳳清也是沒有什麼好説的,畢竟這也是旁人的事情,鳳清率先走了出去,他這姿態看似隨意,可實際上卻還是十分的小心謹慎。
輓歌看着同清朗並肩而站的安晉元,輓歌冷哼了一聲,聲音之中有些不大耐煩,他的聲音不算十分的響亮,卻能夠讓安晉元清楚地聽到他所説的每一個字句,他道:“你該姑娘,要是沒有姑娘,你剛剛大約就會死的很徹底了。”輓歌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看清楚,但他可是看的十分的清楚,剛剛在安晉元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鳳清的眼眸之中閃過一些個冷意,有殺意在那眼眸之中轉過。如果不是剛剛素問給了安晉元一個巴掌,只怕這件事情不會像是現在這麼快就善了。
所以輓歌覺得,安晉元現在能夠還活生生地站在這裏,就應該對素問恩戴德才對,而不是那一雙眼眸之中還充滿着憤恨。若覺得素問對不起他,那麼誰又曾經對得起素問過。
安晉元的回答只是冷哼一聲,壓低了聲道:“我沒有要她救我。”或許在他們看來,素問救他,他就應該恩戴德,但也沒有人問過他的意願,他是否是願意讓素問來救的。
容辭本是暈厥厥,他渾身無力,且又難受得很,他原本也是覺得自己沒有立場也沒有力去管這件事情的,但聽到安晉元在説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昏沉睡的容辭淡淡地道了一句:“莫要將一個人的好心揮霍殆盡卻要視為理所當然,也莫要等到旁人袖手旁觀的時候卻又覺得心中不平了…”容辭的聲音淡淡的,他一點也不像是在訓斥人,但他所説的話卻像是一把刀子捅進安晉元的心中,他這是在説安晉元得寸進尺了,將素問的好心當做理所當然。
容辭看着安晉元,安晉元被容辭那眼神一看,心中驀然心虛得緊。明明是骨瘦如柴,如今更是隻剩下這最後一口氣吊着,但那眼神之中卻還是一貫的清明,將他揮霍着素問的好心,將他的理所當然看得十分的透徹,但是安晉元覺得也就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心中好受一點。
素問自然也是聽到身後那些個説話聲的,她也懶得理會這些個唧唧歪歪的事情,安晉元這個人呀,素問也覺得有些厭煩了,甚至她在想着,若是他總是浙贛扯着自己的後腿,她也並不會想着再留着他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反正這人也不是她的兄長也不是她的親人,即便是死了,素問想自己大約也不會有半點的傷心的。
進了宮門之後,所有的人的情緒比在外頭的時候更加緊繃上一些,因為在這裏也許有可能會比在外頭更加的兇險,但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裏才有。
鳳清順着宮門走着,很快地就到了這皇宮的大殿前,這樣的行為幾乎可算是沒有半點的吹灰之力。可在看到這大點的門口的時候,卻又有着一種覺,並非是他們走過來才到這宮殿門口的,而是有什麼東西在牽引着他們走到這個大殿來一般。
高高的殿門在上頭,有着一種高不可攀的威儀,在高高的石階兩旁有着白玉護欄,在護欄上頭全部都雕刻着皇族的象徵——龍。那龍雕刻的十分的細緻,身上的龍紋都是清晰可見的。
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個一個皇宮牆面和地面全部都是用黃金鋪而成,而台階和護欄一類的全部都是白玉雕刻而成。順着那白玉的台階一步一步登上的時候似乎還能夠受到微微的沁涼從腳底下傳來。
等到踏上那不知道有多少階的台階的時候,素問他們終於是站到了那一個大殿的門口。黃金的大門敞開着,一眼望去的就能夠看到在那遠處黃金座上的身穿黃龍袍的身影,那是一個年輕的帝王,也同外頭那些個人一樣不腐不爛,面目栩栩如生。那是一個極其年輕的帝王,光是這樣看着,不過就是三十多來歲四十歲左右左右,頭髮如墨一般地披散着,透着一種鮮活的調,彷彿頭髮還在生長着似的。
這帝王以一種十分慵懶的姿態端坐在金座上,他的手上甚至還端着一個白玉酒杯把玩着,在這酒杯之中有淡淡的淺紅,他就像是活着一般坐在帝王座上,像是卑睨着他的臣民,受着所有臣子的屈服,彷彿他還活着一般。
這空落落的殿堂兩旁沒有像是城中的那些個活死人的存在,唯一有的就是一尊尊的白玉雕像,那白玉雕像是等同人的高度,眉眼緻乍一眼看過去彷彿自己看到的不是什麼玉人而是活生生的人。這些個白玉雕像從殿門口開始到金座下面左右兩邊各12座,那都是手拿刀劍的武士將軍形象,彷彿是在保護着帝王一般。
這傳説中的帝王嘴角有着微微的笑意,那笑容讓他越發像是活着一般,卻有着一種説不出的詭異。在王座的身旁,有着一個玉雕刻而成的侍女站立,她的手上託着一個黃金做的金盤,那上頭擺着一些個東西,等到看得仔細了,這才發現在這金盤上面擺放着的是兩本書。
那書籍已經有些微微的古黃,就像是多年前的古籍一般。
鳳清看的仔細,他疾走了幾步,幾乎是用迫不及待的心態掠上了那高高的金座,他看到那金盤最上頭的那一本古籍分明寫着《八陣圖》三個古字。
鳳清也沒有想那麼多,甚至也顧不得到底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陷阱在其中了,他伸手便是要取那金盤上的書籍,但他也不過就是伸出手而已,原本還在王座旁的白玉侍女瞬間一移,到了王座的後頭,而這已經不知道死去多久的帝王面上的笑容更加的盎然越發的詭異起來,他原本拿捏在手上把玩着白玉酒杯落在了地上,酒杯裏頭那淺紅的體從酒杯裏頭了下來,順着那白玉的石階慢慢地往下滴落着。
而整個寂靜無聲的殿堂之中因為酒杯落地而有了一些個聲響,隨即地還有一些個別的聲響緊跟着一併響起,那是細微的,像是走動一般的聲響,但那聲音又顯得太過沉重一些並不像是一個人應該會有的腳步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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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明天開始,哥的萬更歲月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