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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揭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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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素問這麼説,容淵這心中雖是沒有之前那般的氣悶了,但這聽着也絕對不是一件十分利的事情,尤其是那偌櫻,那行為舉止幾乎是叫人覺得有些厭惡的,面對着那樣的女子,容淵光是想着就覺得渾身難受的很。再説,素問的子容淵也可算是清楚的,她這人這嘴上現在是説的這樣的好聽,但要是他真的進了那女人的房門,只怕她多半是會在外頭先聽上一陣子的壁角,然後等到事情即將演變成為一發不可收拾之前才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容淵就是有這樣的肯定,因為素問就是這樣的人也有着這樣的惡劣格。

素問也已經瞧出了在容淵的眼神之中似乎並不怎麼信賴着自己的模樣,她略顯得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雖説是免不得要看些個熱鬧,但她這每次答應下來的事情也多半都是做到的,也不必是這般地看着她的。而且這男女之間共處一室,這不説別的到底也不完全是一個人的錯,要是真的沒有點什麼到底還是不會發生些什麼,要是發生了點什麼,那也只能是怪自己定力不足,受不得誘惑。

素問看向容淵,這微微搖了一搖頭,這神情之中還頗有一些“這就是男人”的想。

容淵也懶得同素問計較些什麼事情,如今這事暫時也沒有到那迫在眉睫的時候,所以這剛剛這一茬就當做是沒有這一回事就成。

素問同容淵兩人站在大廳之中,這些個地方看着像是沒有什麼事情似的,但這莫名冒出來的偌櫻這個人還是讓兩人上了心,打量着這一切,素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總覺得自己這後背有些發涼,像是被什麼人的眼神給緊緊地盯着似的。素問忍不住抬頭朝着那夜當家的房間看了一眼。

素問環顧了一圈依舊還是沒有半點的發現,其實這個地方本可算是一目瞭然的地方,大堂之中有多少東西都是在他們的眼前的,且一樣一樣都是看着極其平常的。素問甚至還用手指在牆面上輕輕地叩了一叩聽到從裏頭傳來的聲音都是實心的而不是空心的。也就證明着大堂之中不可能出現那些個暗門又或者入口的地方。

素問略微有些氣,她把視線投到了二樓上。他們鴿子的房間應該都是全部檢查過的,所以大約也不會有任何的暗道一類的存在,畢竟如果有一方在自己的房中發現這些可疑的點也不會藏着掖着的。所以他們的房間這種肯定是沒有任何的玄機的,所以這剩下的也就只有他們沒有涉足過的地方了,也就是這原本就住着人的房間。

素問看向二樓的那眼神帶了幾分灼熱,她走近了同樣搜尋了一圈也是和她一樣半點也沒有所得的容淵。她朝着容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看二樓。

素問輕聲地道:“我們尋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要麼就是那些個東西都在二樓我們沒有去過的地方,要麼就是在外頭。”容淵點了點頭,他十分同意素問的這個説法,這一樓他同素問這樣細細地看了也沒有看出半點的不同來,這就表明這裏本是沒有半點問題的,而他的房間他在踏入的時候就已經仔細地檢查過了一回,沒有找出半點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容淵也在想着,如果這個地方如果是有貓膩的,那麼隱藏的地方在哪裏?!不外乎就是他們沒有去過的地方,要麼就是在外頭。這第二個方向範圍實在是有些廣闊了一點,也很難找到這麼一個地方所在。而今近在他們眼前的也就只有樓上他們沒有進去過的地方。而容淵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這一點頭是因為素問所説的是正確的還是因為她剛剛所説的是“我們”二字。這簡簡單單的“我們”二字聽起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就多了一些個親近之,一掃之前幾素問的那種疏離,一下子拉近了幾分親近的味道。

但,這聽起來的時候親近歸親近,但容淵這視線一落到二樓上的時候,他就覺得素問這説的不錯,但這説的不錯歸不錯,他怎麼就是覺得他這意思還是想着他能夠進了那間房去的。

容淵看向素問,素問朝着他很是無辜地笑着,“親王殿下,這般重大的人物還是有能者居之。”她説着又很是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素問相信容淵和她都是清楚的,這突然之間出現的女人對於這裏的一切這樣的悉,而且還是半點顧及都沒有就進了那夜當家的房間,這説明,這女人和這裏的幾個男人之間都是有關聯的,當然的,她和夜當家之間的必定不可能會是那些個不清不楚的關係。如果男女之間不清不楚的曖昧又或者是有一腳的關係,一個女人哪裏是敢堂而皇之地叫另外的一個男人進房間暢談研討一番的,這估計被打死還算小事。而那偌櫻,她進入夜當家的房中的時候動作嫺半點顧及都沒有,那就證明她壓就沒有將拿夜當家放在眼內過,這樣的人,要麼就是上司要麼就是躲藏在暗處的老大。

素問朝着容淵努了努嘴,眼下既然這偌櫻是這樣的喜歡容淵,他進入房中去看看也是好的,也許還能夠收到什麼意外驚喜也有可能。

容淵的臉黑了黑,他抬腳便是往着樓上走,他這手還牽扯着素問不放,那姿態彷彿素問真的是他的未婚而不是剛剛順口編造的只是騙人的而已。

素問想要回自己的手,這半點也是不回來的。她也忍不住道了一聲:“喂,容淵你——”她這手緊緊地攥在一個男人的手掌心之中到底也不是什麼好的事情,明明容淵握着的力度並不算很緊,但卻是怎麼掙都是掙不開的。素問掙扎了兩下也沒有掙開來,她也便是懶得做這種無用功,只好是出聲讓他放了自己。

他們這些人在行走的時候也便是都不稱容淵和容辭王爺的,只是稱呼“大少爺”和“小少爺”這是為了出門在外的時候不至於為他們招惹來更多的麻煩,但素問對此也是持着反對意見,這不會輕易來招惹麻煩的也就只有那些個平民老百姓,這真正是要尋他們麻煩的,就算是換了一張臉他們都能夠完全認了出來的,更別説只是單單換了一個稱呼而已,那是有什麼用處的?!

素問這人不大守規矩的,更或者説她從來遵守的也就只有她自己的規矩,而她的規矩自然是沒有規矩。平裏頭的時候懶洋洋地需喚他們一聲封號,在嘲諷的時候帶來那嘲諷的味加上“殿下”兩個字,這不樂意的時候就像是現在這樣大不敬地叫着他的名諱。

容淵握着手掌心裏頭的那一隻手,那手並不算完美,也不是那什麼柔弱無骨的紅酥手一類的,因為有練劍亦或者是採藥一類的,手掌上多少都是有些細繭的,倒也算不得十分的糙。容淵是見過無雙城其他女子的手的,那保養的叫一個細緻。就連他的母妃也是一樣的,手掌上並沒有多少的痕跡,一看就是那養尊處優只會寫寫字撫撫琴的手,有時候容淵在想,這要是出了個什麼意外,只怕這些個平裏頭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小姐都是要生生餓死的。

容淵拉着素問的手,扯着她慢慢地走,這神情雖是黑沉和不情願了一點,但一邊上樓也一邊在那邊道:“我都已經説了看不上那個女子,你還想要怎麼同我置氣不可?”容淵這聲音並不內斂,聲音也比剛剛要響亮上幾分,聲音之中帶了幾分薄怒味兒。

素問也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明白過來容淵剛剛這話是説給剛進房門的偌櫻聽的,剛剛容淵很是堅貞地拒絕了她,要是現在直接進了門只怕是會惹得她生疑,所以是要製造一個正當的名目?!素問看了容淵一眼,他扯着自己走上樓梯去,素問是跟在他的身後的,所以也看不清楚容淵此刻的神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只是從這側面看來的時候,容淵的神情依舊是那緊繃的模樣,卻依舊還是好看的有些過分。但那説出來的話,倒是像是被惹極了的一個青年人應當有的模樣。

素問也忍不住對容淵有幾分的敬佩,這果斷這好男人便是應該像是這樣,上得了戰場演得了戲碼的。容淵回了頭朝着素問看了一眼,示意讓素問接上。

素問嘴角上帶着笑,這聲音之中倒是有着幾分憤怒的:“你別以為我不曉得你是覺得她長得好看的,你們男人就是這樣,這嘴巴上説的都是好聽,説什麼只中意我的,結果呢,她這一上樓之後你這眼睛也不就是跟着一同上了樓的,你當我是眼睛瞎了沒瞧見不成?!你中意她你就直説,我這也沒攔住你不是,你去呀,人家都這般地邀約着你了,你怎麼就不去呢!”容淵看着素問這嘴角上越揚越高的笑容,卻又勉強着自己將這笑容強壓下去的模樣,他也覺得是有些為難素問了,這般想着卻又聽的從她嘴裏面説出這些充斥着小女兒情懷十分拈酸吃醋的話,他這原本有些鬱結的心情也覺得舒坦了一點,這丫頭果真是知道他是想做些什麼的,只是一個眼神就是曉得他是要她做些什麼的。半點也不需要言語之間談。

容淵拉着素問到了這偌櫻的門前的時候,容淵還特地地朝着裏頭看了一眼,談聽了一下里頭動靜。他這才又道:“你又在胡説些個什麼。”

“我胡説?!我這到底是不是在胡説你這心中有數!”素問一邊恨恨地着話,一邊看了一眼那薄薄的木板,她也一下子起了玩心,她像是憤憤不平地踹了那薄薄的木板門一下。

這惡魔城之中的這些門板也已是有些年頭了,脆弱的很,原本就擋不住些個什麼,防小人不防君子的。素問這一腳下去的時候,倒是讓在門後從那門縫之中偷看着正在“吵架”的兩個人,素問這一腳踹過來的時候,偌櫻一下子便閃開了也倒是沒受傷一類的,但這腳步聲到底一時之間難以掩蓋過去,容淵和素問聽得真切,知道這人是在門背後偷聽着的。

兩人這吵架聲也就更興起了,那烈的程度幾乎都是能夠將屋頂給掀翻了,其實這烈的也就只有素問一人的聲音罷了,容淵的聲音多半都是一些個無可奈何的姿態,甚至還帶了幾分縱容。不過素問的口才,那是有目共睹的,這神佛遇上她多半也是要被她給説出的那些道理而震驚的,容辭大部分的時間也就是偶爾説上一兩句剪短的話罷了,但是素問這説話説的,這全天下的男人大概都是屬種馬的,看着好看的女子都是離不開視線,這思想齷齪行為下的,聽着素問的那些個話,幾乎是能夠讓每一個別為男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就投胎生做了一個男子,進而覺得自己對不起全天下的女子。

容淵這聽着聽着便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味起來了,他這本是打算着讓素問差不多幫襯上一把,製造出一個合情合理地進入那個房間的理由來,但素問這忙幫的也實在是太好了,這好的幾乎都已經過頭了。容淵真行是想回過頭去對素問説,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是安青雲的。

偌櫻站在屋子裏頭,聽着那漸行漸遠的腳步卻沒有跟着漸行漸遠的聲音,她的嘴角出了幾分冷笑,心中也是一片的冷意,她那幽藍的指甲在牆上留下長長的一道抓痕,那抓痕甚深,幾乎是有寸深抓得牆面上和着的的黃泥也落下了不少。偌櫻看着自己這尖鋭而又鋒利的指甲,在心中冷哼了一聲。

男人便是這般的賤樣,本就經不得半點的引誘也不住半點的考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