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出來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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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賀呢?!”素問也聽到了進門的腳步聲,光是聽着這腳步聲素問不回頭也能夠聽出這剛剛走進門來的人到底是誰,她捻着一枚銀針的針尾,緩慢而又有節奏地捻動着。
“小侯爺近來十分喜歡練沙包。”輓歌道了一聲,言外之意就是他將老賀丟給姚子期了。姚子期大約是學武的時間短,這一開始又是被素問的,所以這學起來的時候也不算是特別的用功,但這學着也便是漸漸地有了興趣,這一行人之中也就只有他一個人是半點拳腳功夫也不會的,就連容辭在沒有中毒之前也是一個十分善於騎的人,多少也是有些個防身的功夫的,如果不是這些年中毒的緣故,大約這功夫還是能夠更上一層樓的。
這一個人學功夫,最定要的不在於天分,而在於有沒有下定決心肯吃那些個苦頭。姚子期之前就是不肯吃苦頭,而家中又一直慣着,這一喊疼一喊痛的一堆人就怕他就這麼把小命給連沒了,但教導姚子期的輓歌那是半點也不管這些個的,每都是要盯着姚子期練一個時辰,少一丁點也是不行的。姚子期也不敢朝着輓歌橫,因為這一橫,輓歌便是給他兩拳,而且還是專門挑在衣服底下一般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揍。這拳頭雖沒有帶着內勁也收斂了力氣,但姚子期還是疼的厲害,為了不捱揍,他也是這麼撐了下來,倒也培養起了幾分興致。
素問有一晚上瞧見姚子期在打拳倒也是十分的像模像樣了,然後她便是輕飄飄地來了一句“這學習功夫最好的就是在是實戰之中”素問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姚子期這每天一個時辰的練拳就變成了每天一個時辰的對打,這同他對打的多半都是輓歌、清風、清朗三人,於是姚子期又變成了捱打的那一個,這身上的傷橫時長是舊傷未愈新傷又添。子一長,姚子期居然也能苦中作樂地覺得自己這麼一來一回回到無雙城之後,自己這捱打捱得就算練不成銅皮鐵骨,大概也是能夠練成金鐘罩鐵布衫什麼的功夫。
現在的姚子期的拳腳,對付個把氓地痞一類的是絕對沒有半點的問題,而老賀成了嚐嚐捱打的姚子期唯一一個活動的沙包,自然是樂得接手這事,而且輓歌在把人丟給姚子期練拳的時候點了位,保證是逃不了的。
素問聽到輓歌的回答,她的嘴角微微一勾,帶了幾分的笑意。她道:“問出來了什麼?”
“那老賀是專門帶着人到惡魔城來的,他每次帶着人到了這裏,都有人給他銀子的。所以很多事情他也是不大曉得,只説惡魔城裏頭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他也惹不起只好每次都乖乖地照做。至於這裏有些個什麼人,他也只認識夜當家和別幾個人,名字也不大曉得的,這事情每次都是夜當家辦的。”輓歌道,他剛剛也是花了一些個時間才叫那人給吐實,這些個話應該是真的,那人大約也是不敢説些什麼假話再來騙他們的。而且他還是一直強調着他並沒有壞事做盡,這逢二進一的規矩一直都是沒斷過的,也求了夜當家將人放了,而夜當家也答應了,甚至他還親眼看到那些個人拿了個水囊離開的。這説的他們只是一般的麻匪,只為求財不為殺人。
但輓歌剛剛瞧着那夜老大倒不像是那麼一個心善的人,這人戾氣頗重,而且他手上那一把大刀十分的鋒利且透着濃郁的殺氣,想來那些個曾經到過這惡魔城的人多半也不會活着走出這個沙漠的。
素問聽着輓歌的話,她也微微蹙了蹙眉頭,難道説這惡魔城不過就是一個麻匪窩?她怎麼覺得就是有些不敢相信呢?
“你去看看,看看這個地方是不是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素問吩咐道。
輓歌略微有些遲疑,他看了一眼躺在牀上半闔着眼睛的容辭,又看了一眼容淵,他覺得就把素問放在這隻有他們叔侄兩的地方危險至極,更何況上一次那容辭還有着越距的動作出現,而輓歌又看了一眼素問,她手上拿捏着銀針的尾端,這眼睛裏頭一派的平靜似乎半點也沒有在意別的事情一般。
“怎麼了?”素問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她微微側過了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輓歌以為他還有旁的事情要説。
“沒什麼,我即可就去。”輓歌應了一聲,他微微嘆了一口氣,他想容辭這一次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得手才是,畢竟現在的素問還清醒的很,又不想上一次的早上那般的糊。而且她也不是一個喜歡被旁人佔了便宜的人才是。
輓歌這樣一想之後,心中微微釋然了一些,便是出了房門,安心去做素問所代的事情了。
容淵也瞧見了輓歌那似乎有些不大甘願的眼神,剛剛他這最後掃來的眼神那幾乎可算是在防狼一般了,就怕他這一不在之後會出現一些個對素問不利的事情,這輓歌可不單單只是衷心哪…
輓歌功夫不差,又是殺手出生,所以這調查和隱藏自己的蹤跡不叫旁人發現這對他來説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這土壘也就不過就是那麼一點大小,很容易就能夠探查了一個清楚,在這土壘後頭還兩間平屋,一間是平裏頭用作伙食的地方,裏頭有着談之聲傳出,輓歌趴在屋頂上,這裏的屋頂不像是無雙城那邊的三角屋頂而是平的,但倒也不妨礙輓歌偷聽人説話,只是他這也算是做多了探聽或者是旁的事情,這一次應該算是最難過的,這大漠裏頭最多的就是泥沙,他趴在這屋頂上風一吹過,滿頭滿臉的都是沙子難受且狼狽的很。若不是素問代了這些個事情,依着輓歌的子還真是不願意來聽的。
那屋子裏頭的聲音有些雜亂的,多半都是在商議着老賀怎麼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就將人給帶了來這件事情的,有人覺得這大漠之中往來甚少,這般的肥羊來多少都是好的,最好是身上能夠有不少的銀子的。而有人則是提議着要如何解決了他們,一時之間這些個話聽着倒也是十分的沒有什麼重要的。輓歌一邊聽着一邊分辨着那些個説話人的聲音,這數來數去的卻是少了那夜當家的聲音。
輓歌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他剛剛也算是搜了一圈了,半點也沒有瞧見那夜當家的,自然是以為他是同這些個人在一起的,但現在竟然沒有聽到夜老大的聲音,他是在裏頭沒有説話,還是在別的地方?!
正在輓歌想着的時候,這底下倒是有人出聲問了一句:“老大呢?”
“老大還能夠去哪裏,還不是去那裏了!”有人不大耐煩地回答了一句,似乎在提到“哪裏”的時候有些不大甘願。
接着底下原本還有些鬧哄哄的聲響竟然一下子全部消失了,靜默的有些可怕。輓歌在屋頂上等了又等,聽了又聽,這好一會之後才聽到底下有人用憤憤不平的聲音道了一聲:“那怪物!”緊接着便是有人“噓”了一聲,那聲音帶着一種壓抑,“別説這種話,小心給她聽到,到時候你這小命可就不保了,你也不想想,這麼些年下來,她乾的可都是些個什麼事情!”接着那説話的聲音全部都消失不見了,輓歌又趴在這屋頂上等了許久,卻到底還是沒有聽到有聲音再響起,他想大約也不會有什麼別的有用的事情能夠叫他給聽見了,而輓歌也想着這些個人的嘴裏面所説的“那裏”到底是哪裏,而那夜當家的到底是去了哪裏?!
輓歌拂下了自己身上的灰塵,施展了輕功之後很快地離開,就像是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而此時此刻讓輓歌困惑的那個夜當家正手拿着一個火把,行走在一個地下裏頭。這地下十分的窄小,也就只能夠讓一個人通過而已,他的頂上是石板,而石板的上頭則是滾滾黃沙,誰都不曾想到在這黃沙下頭竟然有這樣的一個。
的路很長很長,每走過一段路的時候就能夠瞧見一句屍體。夜當家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走這條道了,但是每一次走的時候他總是覺得十分的畏懼,明明在這裏是有些熱的,但他卻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斷地發冷。直到他走到一道木板門前,他身上已經整個就像是被汗水給泡透了似的,衣服下來擰一下估計都能夠擰出一把汗水來。
他小心翼翼地開了木門,在開了這一扇木門之後,那裏頭稍微空曠了一些,也不過就是一間小小的房間一般的大小,裏頭有着微微的亮光,更多的卻是懸浮在空中的那幽藍的火焰一簇一簇地,漂浮着,似乎是受到了有人開啓了這裏的緣故,一下子朝着他而來。
夜當家小心翼翼地避過了,這房間大小裏頭只停擺着一口石棺,那石棺蓋得嚴嚴實實的半點縫隙也是不的,而整個房間裏頭有一個小小梳妝桌,其實説是梳妝桌還有些過分,那本就是一個桌子,而在牆面上嵌着一面銅鏡,銅鏡有着繁複的花紋,一看就是有些年代的東西,而這銅鏡是嵌在牆中,鏡面卻依舊完整。在夜當家進去的時候,他手上的火把被這銅鏡一個反,這裏頭多了一點温和的光線。
在這裏頭除了一張桌子還有那一面銅鏡還算乾淨完整外,其餘的地方卻是擠滿了累累的白骨,這些個白骨有些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而有些卻還是新的,骨頭上還帶着一些個沒有腐蝕乾淨的。
夜當家看着那一口石棺,他心中的恐懼更甚,卻還是硬着頭皮跨過那些個錯亂的骨頭,他輕輕地扣了一扣石棺的棺蓋子,恭敬地叫了一聲:“主子,有人來了。”那石棺微微動了一動,拉開了一條縫隙,像是這棺材裏頭還躺着一個人似的。
夜當家往後靠了一步,他看着那石棺的縫隙越開越大,然後一隻蒼白的手掌從底下抬了出來,按在了這石棺蓋子上。那一隻手白皙的異常,那是終年不見太陽所以才會出現的白,白皙的幾乎完全數出皮膚下頭那青血管的數量。但那指甲卻是幽幽的藍,就像是剛剛那些個燃燒的鬼火一個顏。那指甲纖長,那是養得十分好看的指甲,自家足足有一寸多的長度,指尖泛着鋒利的光芒,就像是一把利刃似的。
夜當家再度往後退了一退,盯着那幽蘭的指甲,緊接着便是有一個身體慢慢抬了起來,那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長長的頭髮皮散着,她像是一個魅一般地起來,然後跨出了石棺。
她留給夜當家的也就只有一個背影,她像是一抹幽魂一般地走到了那一面銅鏡面前默默地站定。夜當家低着頭不敢去看,但這眼角的餘光裏頭卻還是不小心地瞧見一點點,但是光是看到那一點點就足夠他心驚膽顫了,那面前也是漫漫的長髮,但遮擋的卻並不那麼嚴實,從那些個長髮之中,透出了一些個黑的東西,夜當家也不曉得那到底是什麼,只覺得像是傷口癒合的之前所結痂的那一塊疤似的。
她從那一張桌子裏頭出一個盒子,那盒子很是古樸,一打開之後有着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帶了一點藥香味。夜當家不敢去看也不敢去問,他只聽到那窸窸窣窣的聲響傳來,過了很久之後才有一道充滿着魅力的聲音響起,“今天來人了?離上一次有人的時候都已經快有月餘了吧?”夜當家聽到這聲音的時候,他的後背有些微微的冷汗,只得是怯懦地應了一聲是,然後又道了一句:“在荒漠之中往來行人甚少,所以也便是不會經常有什麼人來,還請主子恕罪。”那人聽得這一句話,她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不敢殺你們兄弟的?”夜當家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他急急忙忙地跪了下來,也顧不得這地上到處都是屍骸殘骨,他道:“主子,屬下不敢,屬下真的不敢。”他以頭搶地,忽地這靈光一閃道,“主子,這一次來了好幾個男人,樣貌都是頂尖的,主子你一定是會歡喜的。”她聽到這麼説的時候,輕輕地“哦”了一聲,那聲音充滿着温情和幾分的嫵媚,“到底是有多頂尖?”夜當家想了想,“都是極好看的。”他頓了一頓之後便是想到了容淵那一張幾乎傾國傾城的容顏,他又補上了一句,“傾國傾城國天香,堪稱絕。”她聽到夜當家這麼説的時候,終於是轉過了臉來,那長得幾乎到腳踝的黑髮因為隨着她的轉動而打了一個圈,覆在面前的那些個髮絲一下子散出了,出了一張絕美無比的容顏來,那容顏如同青檐上的那一滴珠,美得驚心動魄,眉宇之中卻又有着那楚楚可憐的神,她將身上的那一件白的中衣褪盡,出那如雪一般的嬌豔肌膚,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夜當家,勾出了一抹幾乎是勾魂攝魄一般的笑容,她道,“你説,我好看麼?”夜當家看了一眼眼前這純潔的像是初生的孩子一般純潔的軀體,那曼妙的身段無處不勾人,光是看了這一眼,夜當家便是覺得氣血翻湧心猿意馬的很,但他卻是半點也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他匆匆忙忙地低下了頭去半眼也不敢看,他道:“主子,屬下不敢。”
“你覺得我不好看?”她咄咄人地問了一句。
“不,主子這般的容顏當然是好看之極的!”夜當家急急忙忙地道,他在這個荒漠之中已經整整十個年頭了,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瞧見自己的主子在自己的面前光了問他好不好看,這個女人的確是好看的過分的,那一張臉漂亮的和天仙一般,就連那身體也是嬌無比,只要是個男人的,看到這樣的絕美人哪有一個是不心動的,但夜當家卻是不敢心動也不能心動,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敢的,因為一旦心動了,那就是他的死期到了,就像是這個地方這些個枯骨一般,又有哪個不是喜歡上了主子的容顏,喜歡上了主子曼妙的身體,喜歡上了那*的覺,然後死在這*的覺之下的?
“那他們可會喜歡?”她又問了一句。
夜當家點頭如搗,“男人嘛,怎麼可能不喜歡主子呢,主子這般的美豔。除非就是一個眼瞎的,否則都是會愛上主子的。”女子聽到他這個回答甚為滿意,她徑自走到了那一口石棺之中從中取出了一身衣衫,她迅速地往着身上一穿,對着那銅鏡之中的自己慢慢悠悠地梳出了一個漂亮的髮髻,她看着鏡子之中的自己,輕輕地觸碰着自己的臉龐,最後勾出了一抹笑。她想,這狗東西説的是對的,像是自己這般漂亮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是會不喜歡呢?!
她放下了梳子,徑自走了出去,她這腳上也沒有穿鞋子,那如玉一般的腳上各系着一串用紅繩繫着金鈴鐺隨着她的走動發出清脆的聲響,那是一雙小巧無比的蓮足,光是看着就讓人想要好好地賞玩一番的美麗。
她順着這長長的一條道往外走着,走出了那一個墳墓,然後進入到了黃昏的陽光之中,黃昏的太陽如血一般,照得那一片黃沙也是透着血,她慢慢地走來,餘暉拉扯出了長長的一個影子,就像是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修羅一般。
那一個略有些古舊的古壘也矗立夕陽的餘暉之中,撒上了血。
她腳上的金鈴聲悦耳,在這寂靜的黃昏之中顯得十分的少見,她走進了這古壘之中,剛巧這素問從二樓之中自己的房中走了出來,想着尋一下線索,瞧見這女子走進門來的時候,素問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女子也瞧見了在二樓上的素問,她漾出了一抹笑來,十足的美豔。
素問看了那女子一眼,平靜的轉身走回原路,卻是打開了容淵和容辭的房門,她看了一眼在房中的容淵平靜地道:“蓉姑娘,出來看美人,比你還國天香的美人!”------題外話------麼麼噠,第一天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