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論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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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孔丘回答道，聽到王天問這句話，他好奇的盯了王天一眼，好像要看出他的來歷來似的。不過看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看出王天到底來自何處。於是他用了天聖李伯陽的話回答王天，在這之前，天地人三聖曾經有過，他們互通有無。

不過王天卻知道，他這句回答等於沒説。説白了這句話就是敷衍的回答，一般的弟子遇到這種態度都會適可而止不再追問。

“那麼請問夫子，何為術。”王天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

“術於道相合，道在術前，未知‘道’，何知術矣？”孔丘回答道。意思是説你連道都不知道，還去談論什麼術？他以前也説過一句名言“未知生，焉知死？”意思就是説:活人的事情還沒有清楚，活着的時候應該怎樣做人還沒有懂，哪有時間去研究死人的事情和該為死人做些什麼?既然連道都不知道，又何談術？其實他説的這句話也非常的有道理，道和術是相輔相成的，道就像是一個載體，沒有這個載體的存在，即使學了再厲害的術，基也不會穩。

不過這種情況也只是針對別人而已，王天現在在道方面的理解已經達到了很高的高度，而且在很多地方和人聖孔丘有相似之處。所以他才有興趣留在這裏，向孔丘問術。而孔丘之所以這麼説，也是對王天不太瞭解的緣故。要是他知道王天已經領悟了這麼多，完全會樂意和王天一起論術。

就像他剛才所説的那樣‘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小子今是聽聞夫子大名而來，望之令人有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之。懇求在此借宿一宿，望夫子准許。”王天説道。既然這裏不是談論術的地方，那麼就等這些弟子都走了。自己再和他一起談論。

“既然你遠道而來，借宿一宿也不是不可。”孔丘很是和藹的説道，他對人也是非常的和善，雖然王天的問題有些唐突，但是他並沒有生氣。

有了王天的打岔，這場師生之間的談話很快就結束了。孔丘的弟子當中很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在中途就走了。到了傍晚的時候，幾乎都走光了。當然其中還有幾個弟子是和他住在一起的，其中有一些弟子還在照顧他的起居飲食問題。

這些弟子之中很多都非常有名，比如説子貢。公孫龍，子路，子夏等人。

夜晚。

皎潔的月光照耀着書院，在大院之中擺着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各種的美食，有臘，有新鮮的果脯。臘是他們平時醃製的，子貢醃製臘的技術非常不錯，這些都是出自他之手。新鮮的果脯則是那些農民弟子送的，他們一旦收穫了蔬菜瓜果都會送到他們尊敬的老師這裏來。

王天知道孔丘十分的注重飲食。他曾經説道‘食不厭，膾不厭細’，可見他是多麼的在意生活質量。不過在他看來，修煉又比飲食中要。因為他練習琴技的時候曾經‘三月不知味’幾人分主賓坐下，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説話，都悶頭在哪裏吃。孔丘有個規矩，那就是吃飯的時候不能説話。因為他説過食不言，寢不語。

吃完飯之後，他們才開始談論起來。王天。孔丘，以及他的幾個弟子坐在了一起，王天決定和他們在月光之下論術。

“請問夫子修煉的是何種道？”王天問道。

“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孔丘回答道。大道三千，他只修煉一道。説了這句話之後，他又具體的説道:“我修煉的是坤地之道，坤地之道以人為本。”他們之間説話只是普通的談論，因此不用説文言文了。

他修煉的是坤地之道，他以前那句話已經出了端倪。就是那句——夫之者，掘之得甘泉焉，樹之得五穀焉，鳥獸魚鱉遂焉生則立焉，死則入焉多功不言，賞世不絕。

混沌初開之時，混沌二汽分為清濁二汽。清氣上升為天，濁氣下降為地。他修煉的是坤地之道，因此他的這條道十分的接地氣。所以他才會那麼的和藹可親，所説的一些名言也非常的接近現實。而王天即將修煉的是混沌之氣，既包含了天道，又包含了坤地之道。

而自然之道，和殺戮之道屬於天道之一，在這一方面孔丘是不能對他有所幫助的。但是在坤地之道方面，他對王天是有所幫助的，因為他畢竟是人聖，在坤地之道方面的領悟非常的深。

“那麼坤地之術又是為何？”王天問道。

王天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旁邊的子貢，子路以怪異的眼神看着王天。術是一個人的秘密，又怎能輕易説給別人聽？他們覺得王天這樣，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

“坤地之術，厚德載物，一曰:履霜冰至，二曰:地道其光，三曰:黃裳，四曰:永貞…”孔丘説道。他的這句話已經説出了他所會的幾種神通。也就是他所會的技能，能夠把自己的技能告訴王天，已經説明了他這個人的豁達。要不然怎麼叫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呢？

當然只是告訴王天他的這些神通，王天也不可能一下就領會。因為道在先，術在後，沒有領悟其道，是不可能領悟其中的術的。

不過他既然説了，王天也會記住的。或許在以後，他會領悟他的這幾種神通。王天不但要領悟他的神通，還要發展這些神通，因為王天領悟的並不是坤地之道，而是混沌之道。坤地之道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不能以偏概全。

又和他談論了一番之後，王天知道了他修煉的是《玄黃氣訣》，龍戰於野，氣血玄黃。黃裳元吉，邦家以寧。

他當然也不會把這個秘訣拿給王天看，因為他們還剛剛認識是不可能給他的。王天也沒有提出來，因為那樣的確是不合適。不過王天只要知道了一些細節，就可以據他的神通的名字而推演出一些來，誰叫他現在的智慧已經那麼高了呢。

“那麼請問夫子，乾清之術為何？”王天又問道。他要修煉混沌之氣，所以坤地之術，和乾清之術都要有所瞭解，於是他才提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另外一位聖人，李伯陽、”孔丘回答道。李伯陽也就是三聖之一的‘天聖’姓李名耳，字伯陽。又稱老子。孔丘以前也和他一起論過道，而且還向他請教過很多的問題，都得到了滿意的答覆。

當然這也不能説他就不如李伯陽，只不過是兩人修煉的道有所不同而已。其實在他們這種層次的強者，首先最重要的是道，其次才是術。

“那麼他居於何處？”王天問道。

“鳥，我知它能飛；魚，吾知它能遊；獸，我知它能走。走者可用網縛之，遊者可用鈎釣之，飛者可用箭取之，至於龍，吾不知其何以？龍乘風雲而上九天也！吾所見老子也，其猶龍乎？學識淵深而莫測，志趣高邈而難知；如蛇之隨時屈伸，如龍之應時變化。”孔丘回答道。

呃，聽了他的回答，王天十分的無語。他的意思是説李伯陽的行蹤不定，很難找到，如神龍見首不見尾。你直説不就好了嗎，還要在這拽文？王天腹誹道。

卻不知道孔丘的這句話中飽含了他對李伯陽的尊敬之意，其實三位聖人互相敬重，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常的好，並沒有勾心鬥角。

“既然如此，那我還要再次叨擾兩天。”王天説道。

他心裏在想，既然有如此大的機緣碰到人聖，當然不能輕易的放過，自己呆在這裏三天，就在這裏度過好了。雖然絕對不可能從他那裏掏出修煉的秘籍和法門，但是接觸多了也會有所益處。説不定從某些細節上就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自己可以據這些細節，研究出來一些修煉的方法來。

本來去找李伯陽也是對他來説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孔丘也説了此人神龍見首不見尾，自己要在這僅有的三天之內去找到他，並且向他詢問探討道和術，時間也是來不及了。只有等下次找到機會在説了，王天心裏想到。

王天現在才知道這個打二轉證明的副本對自己的好處，不但可以瞭解這個世界，還可以找到和自己修煉相關的東西來。要不等下次先不打boss，找到三位聖人向他們討論一番再説？

雖然王天取得了二轉證明之後，在二轉之後，他還可以進入副本‘諸神渴了’，這個副本也是這個時期。但是對於道和術方面的；瞭解越多，對自己越是有好處。因為一旦自己二轉了，就可以修煉混沌之氣。如果自己連道方面都沒有領悟透徹的話，在修煉混沌之氣的時候，很可能出現岔子。

所以在這方面，他覺得還是要先領悟了才好。系統准許他在打副本的時候停留三天之久，可見也是有她的道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