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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工作又這麼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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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亦辰聽着電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江釗平時不這樣的啊,今天這也太明顯了,語氣也不太對,若是不悉對方的聲音,肯定以為有騙子集團來行騙了,不過這麼明顯,想來也是有原因的吧?"釗哥,我實在不方便出席你的婚宴,就像秦爺爺大壽,我也只能經過非言的手送些水晶杯一樣,這樣好了,晚上我讓小婭帶份賀禮過去,新婚快樂。"江釗朝着朵兒得意的晃了晃腦袋,示意自己成功了,看着朵兒興奮的虛拍着手,江釗心裏開滿了花,對着聽筒假彆扭的説,"那怎麼好意思。"莊亦辰也是個聰明人,多多少少猜了些出來,哈哈大笑,"再説不好意思,你的目的就太明顯了。"

"哈哈,知我者,亦辰也。"朵兒抱着江釗的手臂,撲閃着眼睛問,"老公,這能進帳多少啊?"

"不清楚,上次外公過壽,他承辦的所有水晶杯,差不多一百萬。"朵兒大呼一口氣,好傢伙,大手筆啊,"這禮也送得太闊了吧?不太好吧?"

"呵呵。"朵兒突然想起了什麼,坐直來,直登登的看着江釗,有點驚怕,"老公,咱們還是不要他的紅包了,給得太大了,好嚇人,萬一以後有人查起來,你的工作又這麼,不行不行,咱們不要了。"江釗理了理朵兒耳邊的頭髮,原來她這樣的緊張他的前途,"沒事,邱小婭送過來的,不算什麼,而且我又沒幫邱小婭謀過事。再説了,我是從來不受賄,看不上那些錢,只是你覺得想收紅包嘛,給你過過癮,下次莊亦辰結婚,我們送回去就是了。這就只是情了。"朵兒點點頭,想着前些子家裏發生的事情,又想着江釗的子,只要她乖和聽話,江釗就對她非常好,不會在意她的家庭和一堆拖累,他享受那種被女人仰視的覺,突然有些傷,"老公,我跟你説,爸爸其實以前對媽媽很好的,媽媽要什麼,爸爸都給她,可是媽媽現在還這樣對他,還氣得他心臟病都了出來,差別命都保不住,你別什麼都依着我,會把我慣壞的,慣壞了,以後我就會變壞的,説不定會對你也很壞。"江釗看着朵兒的眼睛,亮亮的,她的杏眼不那麼圓,有微微的扁,看起就是一股子狡猾勁,但是她現在瞳仁裏面的光,一點也不狡猾,很認真,很認真,好象説的是一件極重要的事情,"呵,放心,我不會什麼都依着你的,我會把你管得緊緊的,不讓你學壞,你要是敢學壞,我就把你捉回來,綁起來,不准你出去,然後重新把你的那些壞習慣一點點剔掉。"

"別説得這樣恐怖啊,別説得這樣恐怖啊。好嚇人的。"

"你反正就是喜歡這樣怕怕的過子啊,我成全你嘛。"晚宴其實人不多,江釗的朋友偏多,與其説是朋友,不如説是夥伴。

他就是隻請一個人,很快就會傳得整個樓都知道他要宴請賓客。

紅包自然是少不了的,朵兒收到手軟,但心裏也是恍恍不安,江釗説,沒事,這些都是正當的,如果太多的,回禮回過去就是了。他是不怕這些事情的。

朵兒以前在豪門的時候也是不怕的,但是她知道,江釗身在官場,有些事情是不是該注意些,她以前過生,過年,收紅包倒不覺得什麼,現在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倒是這個男人過於淡定了。

夏淺從江釗派去的車裏下來,等她一下車,司機便趴在車窗上,大口大口的呼氣,然後拉開車門,跑到樹下瘋狂的乾嘔起來,看得守門的保安都想吐了。

夏淺拎着一個小小的牛皮紙食品袋,問保安,"往哪邊可以找到雲朵兒和江釗啊。"保安看着夏淺手裏的牛皮紙袋,也不敢做出捂鼻子的舉動,畢竟是釗少爺派人去接來的人,不敢得罪,"小姐等一下,我讓人帶你過去。"夏淺一路被引着往餐苑走,看到朵兒和江釗過來,把雙肩包拉開,裏面掏出一個紅包到朵兒手裏,"1888,收好了,我全部存款,還好我姐平時對我大方,不然只有188,不少了,你要是敢嫌少,我們就絕哼,友不慎,要紅包還要我自帶好吃的。"説完打開牛皮紙食品袋,一塊臭豆腐扔在嘴裏,咂吧咂吧的吃得香滋滋的。

朵兒動的,夏淺這傢伙刀子嘴,紅包跟江釗的朋友沒得比,跟鄭靈這種開影樓的也沒得比,但是對她這種學生來説,已經非常多了,她也不是非要收紅包,而且這些紅包以後等夏淺有事也要包回去,但那種心情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可是動也頂不住臭豆腐的這股子味道,太,太,太過份了冤家自古路窄,夏淺是客人,臭豆腐再臭,也不可能有人出來説半句,畢竟有教養的人家都是懂得尊重人的,哪怕是表面上。

若換了平時,秦非言也一定是忍了,畢竟説起來,臭豆腐也是一種食品,誰要吃也攔不了,可偏偏這塊水泥,他就是看不順眼,居然還被請了來,是不是太有點年不利了?

誇張的捏起鼻子,就在席上開始做嘔吐狀,"太臭了,太臭了。"然後看着夏淺,"你是不是幾年沒洗澡了,這麼臭?"夏淺是個貨,但她不是一個真貨,只是一看起來,她的表情和做事的方法非常。

是朵兒叫她自帶喜歡吃的東西,她就在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帶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因為她雖然接觸的是傳媒行業,但是一寢室的臭丫頭都喜歡吃臭豆腐,只要馬路牙子上那塊攤位開始攤油了,一寢室的臭丫頭都要去大幹一場。

所以,在她的意識裏,臭豆腐是個好東西,是個美味的東西。

她暫時忘記了在這樣的名望豪門從來都是將臭豆腐列為忌的。

後來她也發現了大家的表情,可是已經進來了,她要是丟了,不就顯得自己很沒氣節了嗎?有錢人吃的東西就高檔了嗎?再説了,她姐姐都沒説什麼。

雖然現在用不着夏淺去出頭雲世誠的事情了,但江釗知道夏淺跟朵兒處得不錯,夏淺又是朵兒請來的客人,不管紅包大小,那也是朵兒的面子,如果秦非言現在給了夏淺臉,那麼丟的就是朵兒的人。

朵兒丟了人,就等於丟了他江釗的人了,"非言,夏小姐是客人。"秦非言裝沒聽見,他上次被這個女人罵是女人,今天被這個女人罵是小本。

面對秦非言的嘲笑,也知道江釗想替自己解圍,夏淺沒接受,"釗哥,你好好吃飯,照顧好朵兒就行了。"小婭完全不當夏淺是回事,還一個勁的跟朵兒聊天,好象夏淺本不是她的妹妹一樣,要發生什麼戰爭,一副自生自滅的小散仙的態度。不過這樣的態度看在朵兒眼裏,完全就明白了,拉了拉江釗,"老公,別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那味道,我也差不多聞習慣了。"江釗點點頭,他就是聞不慣也沒辦法,大不了晚上回去讓朵兒再點小宵夜吃吃,又不會被餓着。

夏淺走到秦非言旁邊,把手裏的牛皮紙袋打開,用細長的竹籤子叉出一小塊臭豆腐乾子,上面還塗着些辣椒,挑起來放在秦非言面前,"不是我沒洗澡,我每天都洗澡,不洗睡不着。所以你聞到的味道自然不可能是我的體香,而這是美味的臭豆腐乾。現在知道了嗎?非言少爺?"秦非言想吐,這味道又濃了,她還好意思把久了不洗澡解釋成體香?臉為何物?

正想一巴掌拍飛面前這塊臭豆腐,女人已經將挑起的臭豆腐乾子扔進了嘴裏,很xiaohun的吃了起來。

天哪,這麼臭,這麼噁心的東西,她居然扔進嘴巴里了。

江釗看着秦非言已經扭曲的美人臉,想笑,又覺得今天很多同僚在,如果大笑的話,形象有損,但一直裝成平時在外在的正經樣子,差點憋成內傷。

朵兒也覺得這樣的表演真是太有愛了,居然能看到秦非言將一張那麼漂亮的臉扭曲成各種意想不到的表情,這真是千年難遇。

小婭輕輕説,"朵兒,我跟你講,你要忍住,應該還有更彩的演出。"小婭的話剛剛説完,夏淺突然將手裏的袋子籤子扔在桌上,輕輕一跳就摟上了秦非言的脖子,在秦非言毫無戒備的情況下,小嘴巴強壓過去,逮住就啃。

這個啃**是啃出了水平,你説像吻吧,更像是把自己嘴裏的豆腐渣子糊在自己嘴巴上,往秦非言的嘴巴上擦。

你説光是擦嘛,這女人的舌頭還往秦非言嘴巴里鑽。

秦非言已經被這種噁心的暈了,整個人都站不穩,往後一倒,摟住自己脖子女人愣是推不開,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吃了臭豆腐,她吃了臭豆腐的嘴一個勁的想翹開他的嘴。

夏淺藉着臭豆腐的威力,把秦非言摁在地上,趴在他身上就親,親得秦非言滿臉都是口水,秦非言急了,這時候力氣大也沒用,他還沒動呢,夏淺就叫,"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幹嘛摸我的啊啊啊,你這個氓。"秦非言的臉暴紅,什麼??他沒有,他對天發誓,他沒有摸到這個臭女人的她有嗎?

"你滾"

"再親一口,再親一口,帥哥。"夏淺是個貨,那是因為她不把秦非言當男人,她覺得跟秦非言親嘴不吃虧,因為秦非言不是男人,他們現在這樣,頂多算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