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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席恩佑也不看看你陰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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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道行高深,忍耐力非同常人啊。

他做不到特別是看到自己老婆正抱着另一個男人安的時候,他更做不到:"雲朵兒我再説一次,你給我過來搞清楚你的身份"恩佑心裏想着朵兒説不定心裏也是他的,只是這時候他也要知道分寸,過了就沒意思,"你去釗哥那裏吧,我們之間有點誤會,你不用怪他,而且我剛才受不了的時候,也打了釗哥,我們算是扯平了,你過去吧…"朵兒聽着恩佑説,"剛才受不了的時候,也打了釗哥"的時候,心裏別提多內疚了,畫是她要恩佑畫的,昨天她被江釗咬了不夠,今天又把恩佑打了。

左右不過是自己連累了恩佑,像恩佑這樣的男孩到底哪裏錯了,非要被打得這樣慘?若説心裏不怪江釗,那是不可能。只不過對江釗,她沒有對閔之寒的底氣,她不敢造次,不敢任意妄為。

她不能説什麼,但是可以做的是不理,對,不理會江釗。

"好了好了,別犟了,你躺一下,我去叫護士,這些護士都不敢進來,你等着。"朵兒沒看江釗,直接把恩佑放平,就站起來轉身到了門口要去拉門。

恩佑躺在地上,聽着朵兒轉身抬步的聲音,仰起頭,看着站在裏面的江釗,挑眉一笑。

這也算是戰略的勝利吧?

江釗一瞧就來氣,他閉了閉眼,告訴自己先冷靜,這席恩佑忍耐力太好,如果他還是什麼都發出來,今天就真完蛋了。

"雲朵。"江釗喊了朵兒一聲,聲音有點急,聽起來用了很大的勁,朵兒聽得真切,立即轉身,"怎麼了?"

"我,我…跟你説。"江釗繼續,垂肩,踉蹌一步後,伸手扶住牆,朵兒已經摺回來扶住了他的另一條臂,江釗説,"不要出去…開門,打電話…給席家,讓那邊的人過來接,你這一開門,我明天就成新聞了。你想你老公…丟飯碗是不是?"江釗説話斷斷續續,而且本來就受了傷掛了彩,此時眉目緊鎖,顯得傷勢很重,朵兒看江釗的傷並沒有恩佑的重,但是這講話的聲音和語速太讓人驚怕,伸手在他的身上一通摸,"到底哪傷着了?"江釗在跟恩佑打鬥的過程中,打過臉,口腔內壁有破損,這時候嘴裏本來就有些血沫子,只要用力的,血會來得更快。半天沒説話,像是疼得説不出來,恩佑還躺在地上,輕哼了一聲。

朵兒是兩邊着急,恩佑是還能哼,江釗這神情怕是在硬,急着問江釗,"到底怎麼了?"江釗擺擺手,用眼神告訴朵兒不用擔心,他沒事,可是才一轉身,剛摸到牀坐下,嘴裏一口血沫子全吐在牀上。

朵兒當即就嚇得懵了,不等江釗説什麼,已經是一陣風跑了出去,門鎖拉開的聲音很用力,然後朵兒在外面跑着喊,"醫生,醫生"江釗聽着外面的動靜,笑了笑,立刻從牀上站起來,走到玄關處,看着躺在地上的恩佑,一腳踢過去,笑道,"你一爬起來,可能還沒來得及還手,雲朵就回來了。哈哈"説完看着恩佑想要爬起又在忍耐,馬上又走回去躺在牀上,對着天花板得意的説,"席恩佑,地上好涼吧?牀上更舒服,你現在應該知道,什麼叫夫了吧?我跟雲朵的結婚證是戳了鋼印的,不是電線杆子上的小廣告來的,知道嗎?"恩佑握着拳抖,剛才江釗是被嘴裏用口水稀釋出來的血沫子,恩佑這是一口血真卡到嗓子眼了。

拳一抖在地上便是一錘。

江釗嗤笑一聲,"力道大嘛,身體可真好。你也不想想你陰的人是誰?我這人有一病,最喜歡乾的事就是以牙還眼,以眼還命,你可千萬別跟我成敵人,因為我肚量小得很。"江釗這話雖是説得過了些,但是他的確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若是被人陰了,小事無所謂,只要無傷大雅,又有大局相協的話,他會為大局考慮,不追究。

便他也有不能觸碰的底線,搶老婆?是個男人也無法接受,他現在是不能把席恩佑死,但是他可以把席恩佑用在他身上的那些招數原封不動的給敬回去。

不能以牙還眼,以眼還命,至少也要以牙還牙席恩佑這孫子不是裝傷重嗎?好,他也不能讓自己冤枉了,再補一腳才對得起這孫子的演出。

席恩佑不是裝可憐嗎?裝可憐誰不會?他老婆天天在家裏給他賣萌撒嬌裝可憐搏同情,他就是沒吃過豬,看豬跑也看了很長時間了。

沒辦法,家裏有個好師傅,也不算師出無名。

"江釗,你也就這點能耐。咱們看誰磨得住。"

"奉陪"江釗躺在牀上伸了個懶,"就靠着咱們現在這天壤之別的待遇?一個在牀上,一個在地上,看誰躺得住一天。"恩佑氣得用沉沉的呼來壓制衝動,他很想跳起來過去揍江釗,但是總擔心外面屬於朵兒的腳步。

朵兒拉着醫生奔進病房,江釗聽到聲音,立刻側身,將身子綣了綣,痛苦的皺着眉。

朵兒讓人抬恩佑抬到其他病房,恩佑幽怨不捨的眼神朵兒沒注意到,快步到江釗牀邊,伸手抓住江釗的手,"你跟醫生説説,到底哪裏傷着了啊?啊?"朵兒是真着急了,江釗這人就是悶得很,她知道這個男人大男子主義是絕對有的,在秦家那種地方長大的男人,還不個個都覺得自己爺們得要死?當然,秦非言是朵奇葩。

江釗肯定覺得自己能的,爺們的,堅決不能在一個女人面前承認自己受重傷了,江釗越不吭,朵兒越是六神無主。

"醫生,乾脆直接推去照個片子吧?"原本住院的是朵兒,現在角互換,成了江釗。

朵兒也在醫院裏住下,乾脆讓雲世誠回去,明天要去接弟弟,她得照顧江釗,到時候派個人跟父親一起去接,這樣互相都不會影響什麼。

江釗跟恩佑打架,受了傷,班是肯定不能上了,但報上去受傷的原因居然是"見義勇為"。

第二天,朵兒將窗簾拉開,讓陽光照進房間,外面已經變得枯萎的枝葉被風吹得打着旋的飛,除了冬青這樣的常青植被,真是一片蕭條。

朵兒想着江釗"見義勇為"的事情,無力吐槽,這大爺也不知道見了什麼義,勇了什麼為。

轉過身來,看着江釗坐靠在牀頭上看報紙,她走過去,坐下。

昨天削蘋果吃蘋果的關係轉換,朵兒邊削皮邊説,"喂,你真好意思寫那樣的傷由,我都替你害臊。"江釗一臉的無所謂,翻着手裏的報紙,晃着腳,一點病人樣也沒有,嘆了一聲,"其實我也很難為情,但這是劉成做的假條,沒經過我的同意。"

"嗯,這倒成了劉成的不是了?那人家劉成沒給你做假條,你打算報個什麼上去?"

"嗯。"江釗想了想,將手裏的報紙翻了一頁,一疊,繼續看,"我得想想,受什麼傷補貼多一點,假期長一點,最好是可以記功的,對以後升職有好處。"説着便恨恨的"嘖"了一聲,"劉成也是個沒腦子的,請個假,這麼沒技術含量,下次我得好好跟他説説。我工資這麼低,應該讓他好好查查有沒有受一天傷給三五倍工資這樣的工傷假。"朵兒想把手裏的水果刀直接到男人的嘴裏,然後一通亂攪,攪他個腸穿肚爛,再不能説這麼沒節的話。

"嗯,你就不怕有人來查你?説你亂報?"

"哦。"江釗撇了撇嘴角,帶着點孩子氣的搖頭晃腦,"好怕啊。哈哈。"朵兒決定把蘋果削完,整個到男人嘴裏才是眼前應該做的正事,否則讓他這麼臭美下去,她會覺得自己技不如人。

江釗見朵兒不跟他貧了,便將報紙放在腿上,"雲朵兒,你早上去看那個臭小子了吧?"

"沒有啊。"朵兒將手裏的蘋果整個遞給江釗,"我打算等會去看看。"

"像昨天我那樣,劃成一小牙小牙的。"江釗瞪了朵兒一眼,沒好氣的説。

"哦。"朵兒又開始劃蘋果,江釗冷冷道,"我受傷住院的時候,你敢離開我病房一步,我就要你好看,不信你試試"

"人家是被你打傷的。"

"他沒打我嗎?你自己看看我沒受傷嗎?再説了,席恩佑那小子本來就是個披着羊皮的狼,我叫你離他遠點,又不是跟你商量"朵兒這下是真變了臉,恩佑於她來説是個特別的人,談不是上很深的情,但奇怪的是她覺得跟他是很好的朋友。

可以説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她都在梧桐街因為那雙眼睛找到很多安,讓她相信這世界上還是有乾淨的東西,這世界並不那麼醜陋,只不過醜陋的事情和人都恰巧被她碰到了而已。

然而她也不算絕對的不幸,因為遇到了那樣乾淨的一個男孩,心情鬱煩時,她都喜歡去那裏找他,有時候站在他旁邊看他畫畫,也是一種享受。

江釗叫她遠離恩佑,她可以答應,但是她不能容忍江釗這樣抵毀恩佑,"你這人真是的,你叫我離他遠點,我離遠點就是了,幹嘛對人家進行人身攻擊?畫畫的事情是我提出來的,你已經咬過我了,懲罰過了,又去挑人家的事,算什麼男人?"江釗愣了一下,他就知道這周圍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席恩佑是最大的騙子,但他還是想給朵兒説,席恩佑這個人表裏不一,應該遠離,這人太危險。

他作為她的丈夫,這樣提醒她又沒什麼錯,她現在幹什麼?這樣義憤填膺的幹什麼?維護?

"我不算男人?"江釗的臉愈發陰沉,聲音也漸趨濁渾,像是有什麼卡在喉嚨裏一樣,不舒服,"我不算男人?他算?你這樣在乎他的形象?他難道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嗎?人身攻擊?我人身攻擊他又怎麼樣?你是我老婆,我就是攻擊他又怎麼樣?無論我攻擊誰,你都應該站在我這邊,你是我的人,你不懂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