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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還年輕離婚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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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號公館,江釗理了理了襯衣,又把車前內飾鏡掰下來,照了照,理了理頭髮,才跟朵兒下了車。

回到家裏,雲世誠還沒有睡,坐在餐廳裏的椅子上,斯斯文文的樣子,聽見開門的聲音,便走到客廳,看見朵兒領着江釗回來,並沒有因為自己從監獄裏出來而顯得侷促。

他很大方的走到門口玄關。

江釗看雲世誠過來,還沒換鞋便很禮貌的叫了一聲,"爸。"朵兒心裏一軟。

雲世誠方才還很顯大方,這時候被江釗一聲"爸"給叫得侷促了。

江釗見雲世誠有些微小的不適應,便很自然的問,"爸,這麼晚還沒休息?"

"等你們,有點擔心。"雲世誠是比較實在的那種人,説不來太多好聽話,並沒有因為江釗是市長,就説些很討巧的話去巴結。

他覺得若不是女婿,以前做生意的話,可能會奉承,也不是自己把自己看得有多高,可是女兒還需要地位。

他一個當父親的,太拉着臉去討好女婿,像什麼話,一家人了,是不是應該相互尊重?

更何況江釗進門那一刻叫他一聲"爸",他就覺得江釗並不會帶着有眼鏡看他。

"爸,不好意思,今天在外面應酬有些晚了,還讓朵兒來接我才回來成,害你跟着一起擔心,你身體不好,應該早些休息。"江釗換好鞋,看着雲世誠有些歉意。

江釗和朵兒回到樓上,關上門。

江釗沒什麼睡意,他今天想的事情有些多,朵兒同樣沒有睡意,兩個人盤腿坐在牀上。

朵兒先舉手,"阿釗,今天的事情,我先檢討。"江釗一愣,卻伸出兩修長的指點在她的嘴上,示意她不要説話,拉開她的肩膀,看了看牙印,低頭輕輕吹了吹。

坐直的時候,看着朵兒,認真説,"第一,今天的事情,以後不再提了,畫我已經燒了,你以後不準再動那種心思。第二,席恩佑這個人,你以後離他遠點,我不准你單獨和他相處。第三,席恩佑的那個女朋友單獨約你,你也不準去。"江釗字字句句都是霸道而專橫的,不準,不準,不準,朵兒一直點頭,"嗯,我不會跟他單獨相處了,也不跟他女朋友去逛街,你放心了吧?"

"我放心你,但不放心他。"

"啊?那我怎麼辦?"朵兒覺得江釗多慮了,可是她表面上都得順着他。

江釗説,"你怎麼辦?不怎麼辦,老實的給我做到我説的那三個不準就行了,學校的事情,你想學什麼專業?"朵兒不知道江釗怎麼又扯到讀書上面來了,可他既然問了,她也已經為自己的未來規劃一下,"小婭姐之前還説叫我去給她當助理,讀服裝設計,等畢業證拿出來,她給我介紹做設計師的工作。

江釗輕視的"嘁"了一聲,"得了吧,誰要她幫忙給你介紹當設計師?你要是真喜歡當她那種設計師,就去讀,讀完我也可以讓你成為海城第二個邱小婭。"其實他只是覺得跟莊亦辰沾邊的事情,她都最好別去淌,真怕女人之間壞事。

"老公,真的假的啊?"

"要什麼真啊假啊,不就是錢和資源堆出來的,又不是什麼難事。"朵兒聽江釗説話的口氣,為小婭有些抱不平,小聲道,"小婭姐好出名的,也是有真本事啦。"江釗笑,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那不是邱小婭有真本事,是莊亦辰有真本事,這個社會要靠真本事出人頭地,太難。比邱小婭有腦子有靈有天賦的設計師多得數不清,她有什麼真本事?都是莊亦辰捧出來的,只不過外面沒人知道邱小婭是莊亦辰的人而已,她就揀了這樣大一個便宜,海城年輕小姑娘全都把她當成一個勵志小説,其實沒有莊亦辰,她邱小婭什麼都不是。"朵兒突然對莊亦辰有了些改觀,"看不出來莊亦辰對女人還蠻好。"江釗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我對你不好嗎?"朵兒發現一個問題,其實在自己男人面前是不能隨便去誇讚別的男人,這是潛規則,特別是自己男人本來就不錯,自己需要誇的,是眼前的男人,"當然好啦,我老公對我最好了。"江釗眉尾飛了兩下,"知道就行,那你説,想學什麼專業,像司傑那天説你一樣,沒文化真可怕,你趕緊的去讀書,省得總是給我添堵。"朵兒委屈的撇着小嘴説道,"老公,你嫌棄我。"江釗直截了當的説,"對啊,我就是嫌棄你。"女人的委屈勁一下子就不見了,很不高興的説,"老公,你就不能婉轉點?"男人為難的皺眉,"怎麼婉轉,你教教我,是不是該這樣説,老婆你懂的東西可真多,溝通起來真是沒問題。老婆你真是上曉天文下曉地理,女諸葛在世,無人能及。老婆你真…"

"夠了,你給我閉嘴~~"

"哦,你這樣子講話,我是不是要説,老婆你好温柔?"

"江釗,我討厭你。"

"我知道啊。"

"你知道?"

"對啊,因為女人都喜歡聽好話,人家説不好聽的,就不喜歡聽了,更何況你是個沒文化的女人。"

"可是老公,女子無才便是德。"

"可是老婆,穿越是假的,你只能今夜夢迴清朝了。"朵兒又了嗓門。"江釗,你就不能哄哄我嘛。"

"哦,乖乖,乖乖。"江釗伸手拍着朵兒的背,學着父母逗嬰兒的腔調,"是不是這樣哄?"朵兒哪還敢求什麼更高明的哄?江釗的極限就是"乖"了。"老公,以後我們好好過子好不好?你別去歐陽妍那裏了,你跟我結了婚,怎麼能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呢?"

"好。"朵兒吃驚江釗答應得如此快,"真的嗎?"

"我哪件事情騙你了?"江釗此時覺得真困了,他得好好睡一覺。用力的展了一下雙臂和脖子,然後倒下去,"晚安,雲朵。"

"晚安,阿釗。"席家別墅裏,二樓畫室裏的燈一直亮着,席振天已經睡了一覺起來,傭人説小少爺還沒睡,他實在不放心,便去敲了門,沒人應,便推了門進去,恩佑還在畫畫。

"恩佑。"輕輕喊了一聲,怕嚇着孫子。

恩佑端着調盤,慢慢畫畫,知道有人進了他的畫室也沒什麼反應,看着畫,慢悠悠的,嘴角還牽着淡然又自信的笑容,"爺爺,你不用再來説教了,我向你保證,再不對朵兒下藥了。我要用正當的方式得到她。你不要手管。"席振天知道恩佑從換心開始就對什麼都不太在意,如果要堅持,那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但他始終無法相信一個女孩子能把恩佑成這樣,那天他也是見過朵兒了,她和恩佑似乎並沒有那麼很

"恩佑…"恩佑抬頭,嘆息一聲,"爺爺,早點休息,別再我了。"

"恩佑,世上的好姑娘多的是,你又何必執著於一個有夫之婦,人家是夫,你找個什麼清白家的姑娘不能找到?"席振天雖是不能嚴令的訓斥恩佑,但他的口氣已是含有諸多責備。

在他的意識裏,恩佑雖是換了心臟,但並不影響什麼,恩佑很優秀,懂事,應該配得上這世上最好的女娃娃,什麼都得清清白白。

"清白?"恩佑笑着反問,"爺爺,咱們家可一點也不清白,又何必去要求人家清白?更何況,她現在不過是結婚了而已,我想了一晚上,其實這個結果已經是我料想的最好的結果了。我曾經還想到過更壞更糟糕的處境,其實我不該那麼悲觀的。"他的確是想過更壞的結果,以前以為她是在夜總會那種地方上班,她説的"賣身"讓他寢食難安,還好不是那種地方找到她不是嗎?這對於他們來説都是一種幸運。

吃早餐時她説過的話,他想過很多次,如果她真是那麼認死理的人,他就算要了她的人又能怎麼樣?

他本來就不是衝動的人,而且面對她的時候,特別是看着她對江釗笑的時候,他就覺得他似乎晚了一點,可晚一點沒關係,追上就好。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就這樣吧,他過了那麼多年白開水的生活,也不在乎多等等,如果江釗真的進了她的心裏,那麼他就要把江釗從她的心裏連拔除,只有這樣,他才是最安全的。

席振天口裏的氣壓一震一震的,"恩佑,如果你非要為了一個女人跟江釗成敵人,爺爺只能放棄海城的一切,帶你離開,我們去國外。"恩佑低頭繼續作畫,寡淡的説了一句,"爺爺想去國外就去吧,我喜歡在這裏,爺爺,沒想到連你也不疼我了…"江釗習慣早上起牀上班前給朵兒一個早安吻,他覺得安心,好象一起牀,身邊有個人,能讓他記掛,然後偏過頭去,光潔細白的額頭便擺在那裏,那裏吻下去,不會像一樣軟,不會像一樣一落下去就想得到更多,不會像一樣吻起來就無止境的想到玉望。

額頭上,吻下去,蜻蜓點水的一下子,代表這個人在身邊,在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