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不由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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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佑倒也顯得大方,拍了拍女孩兒的手,"還不謝謝秦爺爺。"女孩臉微微一紅,點點頭,"謝謝秦爺爺。"秦非言道,"爺爺可真是偏心啊,從來沒聽説給我包個什麼大紅包之類的。"
"你的紅包?等人工受成功後,我會給替你懷孕的女孩包個很大很大的。"安安受不了這麼大刺,臉憋得通紅。
秦非言看着安安,"你別這樣,我是個同戀,全海城人民都知道,你不會才來海城吧?這麼一點消息都可以得你這麼詫異。"安安説,"我是跟恩佑一起在本長大的。"恩佑時不時將目光輕輕轉移,落在對面他心儀的女孩身上,朵兒吃着菜,偶爾會被江釗逗笑。
將目光挪開,他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面。
等到晚飯結束,朵兒在花園找到恩佑,"恩佑。"恩佑依舊是清泉似的眸,温暖的笑,"朵兒。"
"呵呵,沒打擾你吧?"恩佑看看站在一旁的安安,搖搖頭,"當然沒有。"
"恩佑,我想,什麼時候把畫拿回來。"朵兒覺得自己的畫放在別人那裏總歸是不好的,而且當時畫的時候就想留個紀念,不拿回來算什麼紀念?
"行,你告訴我手機號碼,改天我給你送過去也行。"恩佑正要拿出手機記電話號碼,這時候看江釗也走了過來,便將安安拉了過來,站在自己邊上跟朵兒説,"安安對海城不,要不然你們經常一起出去逛逛?安安也可以順便買些喜歡的東西,陪女孩子逛街,我是不想去的。"安安似乎也很興趣,"好啊好啊,我正想去呢,恩佑説出去逛還不如看書,哪裏知道逛街有多好玩呢,是吧,嫂嫂。"江釗走好走到朵兒身邊,拍了拍朵兒的肩,"你們倒是有伴了。經常去玩玩也是好的。"恩佑看着江釗,無奈的説,"就她們女孩子喜歡那種事,一説逛街,比什麼都起勁,我覺是上刑場。"江釗笑道,"男女有別,男女有別。"江釗接到莊亦辰的電話,言簡意駭,"我在"昭君";等你,當面和你説。"朵兒問,"什麼事?"江釗抬腕,伸手撥開袖口,看了看時間,"等會我讓吳伯送你回去,我有點急事,先走。"恩佑阻止了江釗,"不用麻煩吳伯了,我等會回去的時候,順便送嫂嫂。"
"謝謝你了,恩佑。"
"太見外了。"江釗剛走,恩佑便提出改天再來拜訪。
朵兒搭順風車,她和安安坐在後排,恩佑坐在副駕駛室。
朵兒覺得安安也不是那麼很文氣,笑起來的時候,也能很開懷,恩佑從後視鏡裏看着朵兒花枝亂顫,不由心動。
轉過臉來,對安安説,"安安,朵兒鼻子上有些髒,你替她擦擦。"安安看了一眼恩佑,便從包裏拿出一條疊得方方的手絹,"嫂嫂,來,我把鼻尖上那點髒污給你擦擦乾淨。"朵兒伸手摸了摸,"我這麼不小心嗎?自己來吧。"
"沒事沒事。"安安執意要幫朵兒。
朵兒覺得鼻尖上到底什麼東西,安安要擦這樣久,帕子真香,忍不住想多聞幾下,甩了甩頭,有點暈…
越來越暈,看着轉臉看她的恩佑,恩佑的五官都在畫圈圈,跟投了顆石子在池塘裏一樣,一圈圈的,不停的往外擴散。
江釗趕到絕代佳人,料想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從地下專用車庫直接摁了電梯上了"昭君"。
出了電梯,看到莊亦辰整一個人搖着骰子,"昭君"跟別的包間不同,沒有什麼怪的味道,不需要用空氣清新劑掩蓋那些煙酒味或者嘔吐物,燈光也更明亮。
江釗坐下來,莊亦辰便坐直了身子,"上次你讓我查的那十二年前消失掉的雷家。"
"嗯。"江釗認真聽着。
"當時只是活下來兩個人,一個是雷震天,一個是他八歲的孫子。"江釗看了一眼莊亦辰,示意他繼續説,莊亦辰繼續道,"你可不知道,他這個孫子在八歲的時候就開槍連殺十三人,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只有八歲的男孩槍法非常準,後來男孩中槍,心臟受損,雷振天不惜重金給他換心,活了,但從些後,再也沒有一丁點雷家的消息,我能查到的就是這麼多。"江釗一驚,"你是説那個八歲的男孩開槍連殺十三人?"
"對"江釗想着恩佑,想着他的那雙眼睛,平時説話的語態,細皮的,甚至那次被朵兒誇了之後,他還特意觀察過他的手,一點繭子都沒有。
這樣的一個純淨得跟一泓水一樣的男孩,八歲的時候殺了十三個人?
他不相信,"有沒有錯?"莊亦辰搖頭,"查了這麼久,就是不想查錯,但是之後,就像你説的,憑空消失了。不過當時雷家是被本兩個家族聯合滅門的,這兩個家族從八年前開始,就一直在敗落,也沒有仇家報仇,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這兩個家族的重要直系股東全部都得身敗名裂,基本上是私藏大量海洛因,而且全部是到中國檢查出來的,要知道中國是有死刑的。如果這個是跟雷家有關係,那麼只能説雷家實在是太能忍了。"江釗眉頭一直皺着,沒有展開,看着莊亦辰,認真道,"亦辰,一個人,看起來無慾無求,清心寡慾,你覺得意味着什麼?"莊亦辰想了想,"一,是真的清心寡慾,什麼也不起他的興趣。二,就是他的城府太深,太懂隱藏,而且藏得每個人都看不出他有玉望…"江釗只覺得異常的煩悶,腦子裏靈光閃過那天壽宴時恩佑巴巴的朝着朵兒伸出手,他的右眼就跳得厲害,站起來,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回秦宅,"吳伯,朵兒呢?"
"恩佑少爺説送孫少回去,早走了。"江釗又撥了朵兒的手機,無人接聽。
掛了電話,跟莊亦辰説了句,"我先走了。"快步就去摁了電梯…
熬夜熬死我了。喂,你們也別太傷我心哦。把你們碎了的節都粘起來,不然我會好幽怨的。
朵兒呼淺淺,車子還在路上緩緩前行,安安已經坐到了前排副駕駛室,恩佑則坐到了後排。
中間的隔板已經拉上,後排的位置成了私密的空間。
朵兒的頭枕在恩佑的腿上,臉上有男孩軟軟的指腹慢慢撫拭。
恩佑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這樣親密的朵兒在一起過,他不由得將她放平,又將她修長的腿曲起。
他看着她雙目闔着,眼睛上的兩片小刷子壓在眼肚上一動不動,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忍不住似的,額上,鼻尖,櫻,他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睡顏,看着那張還沾着他唾沫的,閃着誘人的光澤。
伸出手指在上面輕輕的壓了壓,很軟。
他在想,她的嘴是什麼味道?他很想知道,於是,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嚐了嚐。
男人對於與相關的一切都是自來,都有超高的領悟力,即便他從未吻過任何人,也很快從生澀,到意猶未盡中深深,不會再讓她的從他的嘴中逃。
車子開得很平穩,可是他卻越來越不平,她的口在起伏,她的腿又長又白的在外面,將手伸進她的脖子,托住她的後腦,再吻了一次,鬆開時,額上都是汗,聲音有輕輕的顫,卻還是冷冷的,"去凱悦。"隔板前面的司機,很機械的説了句,"是,少爺。"江釗依舊打着朵兒的手機,恩佑的電話他不知道,這時候打電話去席家問,也是有點小題大作。
江釗腳下都是急油急剎的速度,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莫名的慌,好象走進黑漆漆的樹林,隨時會竄出一個怪獸一樣讓人神經緊張。
車子開到朵兒的小區樓下,拔了車鑰匙,下車,摔上車門,抬頭一看,六樓沒有一點燈光。
他的腿很長,一大步可以跨三個樓梯,沒幾下就跑上了六樓,敲門,敲門。
再拿出鑰匙,轉動鎖孔。
打開家裏的燈,喊着"雲朵,雲朵。"沒人回答他。
又馬上關上門,連跳帶跨的下了樓,車鑰匙還握在手上,摁了應,車燈閃了兩下,拉開車門,坐進去,開車。
這中間一直不停的給朵兒打電話。
朵兒從來不會不接他的電話,每次只要響兩三聲,她就會接起來,因為他的鈴聲是不一樣的。
這一站直接殺到了席家,以一種從容的姿態下了車,隨口説因為去了一下辦公樓路過席家,過來看看席爺爺,順便問了句,"恩佑還沒有回來?"傭人説,"小少爺還沒回來呢。"江釗看着席振天,"那也是,今天都麻煩恩佑,我剛才去樓裏,恩佑替我送朵兒了,可能會晚點。"席振天眉鋒一蹙,恩佑如果送朵兒?
他不太敢想。
江釗一眼瞥見席振天的表情,哪怕是隻稍縱即逝的一秒,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禮貌的跟席振天説,"席爺爺,那我先走了,朵兒可能已經到家了。"
"好好好,釗釗改天過來坐。席爺爺也該安排一頓飯局。"
"好好好。"江釗哪裏還有心情扯什麼飯局的事情,才一出了席家別墅花園外的大門,就打電話給了卓浩,"耗子,你那裏現在定位方便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