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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別這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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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釗釗生的兒子,抱一個給我姓秦又怎麼樣?你羨慕我兒孫多?我告訴你,我已經跟非言説了,人工受的地方我已經找好了,必須生"

"生吧生吧,我讓恩佑等非言幾年,我告訴你,這完全是我同情你。"秦榮方很不要臉的説,"不用同情我,叫恩佑抱一個大胖小子給我也行。"

"席爺爺,恩佑。"恩佑肩上被來人一拍,轉過身,正是江釗領着朵兒走了過來,江釗先跟席振天問了好,又跟朵兒相互介紹,朵兒也隨着江釗一樣微俯一下身,"秦爺爺好。"席振天直誇朵兒漂亮,又懂事。

朵兒看到恩佑時,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而席振天此時心情也是壓抑,他生怕此時旁人看出什麼端倪。

江釗跟恩佑握了手,放開。

江釗看朵兒不説話,攬了攬她的肩,"雲朵?"朵兒還未成震驚中回過神來,恩佑已經朝着朵兒伸出了手,他的眸子一汪清水,噙着温軟的笑意,"我叫席恩佑,一席之地的席,恩情的恩,保佑的佑。爺爺希望我得天恩庇佑,永遠平安,所以取的這個名字。"朵兒伸手回握,吃驚的察覺到恩佑似乎不記得,"原來你叫席恩佑,你好,好久不見,我叫雲朵兒,還記得嗎?"席振天還是緊張,這話一聽就知道自己孫子是自作多情了。

江釗一愣,恩佑握着朵兒的手緊了一分,而後呵呵的笑,順便看了一眼江釗,"我以前還説,遇到一個暴發户不懂欣賞我的畫,原來叫雲朵兒,居然是釗哥的新婚,太有緣了吧。"江釗的神緩和了兩分,朵兒卻癟了癟嘴,"原來你不記得我的名字啊?我記得跟你説過。"恩佑道,"説過?"朵兒無所謂的聳聳肩,"我這個名字是有點俗氣,你是藝術家嘛,不記得正常。"江釗的大手依舊摟在朵兒的肩上,拍了拍,"我覺得還行,高雅的跟你不般配,哈哈。"

"討厭"恩佑握着朵兒的手還沒有鬆開,笑意暖如二月江南出芽的柳,看得人直癢,他禮貌的,語氣是拿捏得當的分寸,並不顯絡,好象真的剛認識朵兒一般,"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席恩佑,很好聽的名字。"二人相握的手終於分開。

秦榮方很不淡定卻強裝淡定的走過去拍了拍恩佑的肩,"恩佑,叫嫂子。"恩佑看向江釗的時候,笑得很是無害,是一種極不好意思的神情,眸子清澈見底,伸手抓了抓腦袋,"釗哥,我真叫不出口,她看起來年紀好小。"江釗眉舒展,暗暗尋思着朵兒今天的打扮,香檳的進口緞禮服長裙,v領褶皺亮肩袖,肩墊上的肩章閃鑽和碎珠又顯貴氣,四指寬的帶系勒出好身材,這個顏款式雖然並不複雜,卻很大方大氣,略顯成又絕不暴

再加上化妝和梳的松髻,這樣的打扮怎麼可能看起來年紀很小?

心裏計較着他比她大很多嗎?明明今天很多人都説他們很登對。

朵兒癟了癟嘴看着江釗,"你拐賣未成年少女。"江釗伸手捂住她的嘴,作出兇兇的樣子説,"不準到處宣揚,不然就將你軟"説完放肆大笑,朵兒也樂了。

站在此處的人都被他們的互動得哈哈大笑,連江老爺子這個平時的假正經也説,"釗釗,別結了婚就得跟孩子似的,男人還是要穩重一點。"秦榮方卻一抬肘撞在江老爺子的手臂上,哼了一聲道,"我的孫子笑一笑你也管,管得太寬了吧?要是釗釗看到自己媳婦都笑不起來,你就高興了?"江老爺子得意的飛舞他的眉,"沒辦法,跟我姓江。"秦榮方哼了一聲。

朵兒心底一凜,暗暗乞求,釗釗,你可給點面子,多笑幾聲,往後小的就全靠你了。

恩佑眼裏滿滿都是笑意,暖得似乎可以融化一切。

等傭人過來領着客人去就席,江秦兩個老人都跟了去,江釗和朵兒還站在原處,江釗一轉身,看着朵兒,臉上倒是沒什麼情緒,還替朵兒理了理肩上的珠子,問:"你跟他認識多久了?"

"一年多了。"

"一年多,他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啊,我其實給他説過一次我的名字,他居然沒記住,不過我倒是沒問過他的名字,這名字還不錯,比我的名字好聽。"朵兒嘆了一聲,那天之後,她都不敢再去梧桐街,也好,他不記得也好,她好怕那種難堪,今天的覺,像是做賊了被抓了現形,所以説,心事還是放在心裏好。誰也不能傾訴,太危險。

"你們沒什麼情嗎?"

"買過幾次畫,上次…"朵兒突然覺得自己説不下去了,怎麼辦?説不説?

"他不記得你的名字你好象遺憾似的。"朵兒來沒考慮清楚説還是不説的時候,江釗冒了一句話出來。

朵兒嘟了嘟嘴,"當然啦,哪有這樣的人,人家跟他説了名字,他居然記不住,能不生氣嘛,不過我今天不能失了儀態不是嗎?若換到平時,哼。"

"換到平時你要怎麼?"朵兒兇兇道,"我甩他一個大白眼。"江釗哼了一聲,朵兒以為江釗嫌她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便不再揹着人家説壞話了,挽着江釗往餐苑走,又開始説恩佑的好話,"你有沒有發現,恩佑長得非言一樣漂亮?都是屬於那種雌雄難辯,細皮的類型?好看得如果上假髮,都沒人知道他們是男人,比女的還好看。"江釗冷聲道,"膚淺"

"什麼膚淺啊?漂亮就是漂亮嘛。"

"用漂亮來形容一個男人,你不是膚淺是什麼?"江釗冷着臉甩開朵兒的手,一個人大步朝餐苑走去。

朵兒怔在原處,呃,他這是又嫌她什麼了?膚淺?

是不是真的應該快去上學啊?不然真膚淺了,趕緊抬腳去追江釗。

"老公,老公,等外公壽宴結束,我就去找學校好不好啊?"

"老公,你説我學什麼專業好啊?要不然你幫我挑一個吧,你懂的多。"

"老公,別這樣嘛,這麼嚴肅,沒有笑起來的時候帥了。"江釗一頓步,再次掰開朵兒挽住他臂的手,伸手捏着西裝前的領沿,帥氣的一提,放下。

下巴緩緩一抬,便勾出剛勁的輪廓,湛有力的眉輕輕一挑,薄抿起彎彎的弧,便是滿滿的陽剛氣息裹着的淺笑,真是帥到讓人心跳,"我帥不帥不重要,自然有人喜歡,有人欣賞,你到餐苑去,那邊有漂亮的小美男供你口水。"朵兒看着男人轉身離去,一個人站在原處,傻了,她有這麼嗎?

她這是馬拍到馬腿上了?

她的原意是説他很帥,笑一笑更帥了,她又不是説他不帥,還左右都不是了?

哼,賤人就是矯情。

若説因為朵兒誇了恩佑漂亮讓江釗心裏不舒服,那也只是暫時的,因為恩佑的眼睛清澈乾淨,看朵兒的眼神也分外清亮,對誰都那樣。

江釗只把朵兒當小孩子看,喜歡漂亮的東西無可厚非,他還不至於那樣神經質。

可閔家的人來祝壽,江釗看到閔之寒的時候,明顯的不痛快了。

這像什麼話,自己的結婚對象,是來道賀的人的前未婚,雖然人家不是來喝喜酒,是來祝壽的。

可閔之寒看着朵兒的眼神,是又愛又恨,江釗只想找高爾夫球杆,揚起最漂亮的姿勢,朝着他的腦袋,揮上最華麗的一杆。

江釗火速完婚的事,不會拿去新聞上炒作,也不可能有媒體拿這事來炒,畢竟是政治人物,但又不是國家元首。

可在各大家族間很快也傳開了。

閔之寒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砸了東西,這才幾天的事情?他前幾天還在絕代佳人裏跟朵兒説過話,他知道朵兒抗拒他,那麼就慢慢來。

他這幾天太忙,都沒有注意各路八卦,居然是朵兒求的婚,怎麼會這樣?

為了她爸爸嗎?她願意為了她的爸爸嫁一個大她那麼多的男人?當時為了她的弟弟,她還找過他。

後來説不要幫了,也是江釗出的手?

他一直覺得除了他,她再也不會靠別人,她卻靠了別人閔之寒算得上冷靜了,他匆匆趕回家,這事情必須要和家裏人説清楚。江釗娶了朵兒,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江釗公然站在了陳市長的對立面,而這樣的話,又豈止是江釗一個人的事?

秦家,卓家,江州江家。這裏面牽扯出來的,或許還不止。

那麼閔家呢?

成為第二個雲家嗎?原來江釗那天那句話不是開玩笑,"就要看到一個大家族的隕落,實在可惜…"難道坐以待斃嗎?

所以晚上這場宴,閔家才帶了賀禮來。

今天是壽宴,跟昨天的家宴不同,所以男女之分並不明顯,但是秦家有威望的長輩依舊是坐正廳上方。

這些規矩年年都是這麼定下來的。

秦榮方畢竟是老江湖,在接受閔家人敬酒的時候,場面話自然也會説得好聽,然而老壽星卻不是主角。

閔之寒繞着餐苑看了一週,尋到朵兒和江釗在和一些女賓寒暄,左左右右的應付,端着細長的香檳酒杯朝那邊走去,朵兒還沒回身,他的酒杯便已經撞在了她的酒杯上。

朵兒的杯子被閔之寒這麼一碰,震了一震。

"朵兒。"閔之寒碰了之後將細長的香檳杯虛舉,正準備飲,朵兒也同樣大方的虛舉一下杯,恬淡一笑,"閔少,我先生在這裏呢,請叫我江太太。"説完,朵兒將酒杯送到邊微微仰頭,目光也向上抬去。透淡的黃,在晶亮的玻璃杯裏面被燈光照得像被人灑了碎鑽,緩緩的滑進女人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