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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番外盼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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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頭頂開始有濕濕的水滴沾進她的發頂,越來越多,她知道,是抱着她的男人下來的眼淚。

她的心,很疼,她孤僻得關着自己,甚至都沒有告訴過她的真名,"哲~"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想,自己或許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些礙事,以前為了康以雲輕生,是因為衝動,着魔。

她已經過了那樣的年紀,現在是覺得自己太不該存在,若是莊亦辰沒有找到她,一切都還是那樣,平靜。

yoyo會每天抱着徐哲的脖子,親暱的撒嬌,"爹地,yoyo想爹地,yoyo要爹地講故事,yoyo要騎馬,yoyo要蝴蝶,yoyo要坐爹地的脖子。"

"哲,如果我不在了,你好好照顧yoyo。"她抱着他,失聲痛哭後天大概能完結,萬更,但是明天要斷更。因為明天新文要萬更,哎。這個苦子總算要到頭了。

"小魚"徐哲驚呆了一般,"你不要yoyo了?小魚,你不要yoyo了?她是你的女兒。"他那麼震驚,驚得連心絃都快要斷了。

小魚坐起來,質問,"怎麼?你不願意了嗎?因為yoyo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所以,你本不願意獨自撫養她,是不是?"她知道她説出來的話有多傷人,有多傷人的心,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她只能傷他,不傷他,他如何放手?

她就是一個紅顏禍水。

徐哲當即也坐起來,他把小魚抱住,"你説的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這樣想過?小魚,從得知你懷孕,我哪一天不是像個孩子的親生父親一樣照顧着你們,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我?公司的事,會過去的,掀不起多大的風,我會處理好的"

"

"莊亦辰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他説,以前是他不得已才傷害了我。"

"所以,你要…回頭?"

"哲。"小魚的眼睛一直都是閉着的,她靠呼,靠聽覺來辯晰男人的受,"你知道,我已經是一個沒有能力再去愛的人了,我…"

"是,我知道,你説過,我們一家人,是親人,你答應過我,我們做白頭到老的夫,愛情不愛情,拿來幹什麼呢?相濡以沫的生活才是最長久的,不是嗎?"他不在乎她有沒有愛情,他只知道,他對她的愛情…

"像我這樣的人。"小魚已經很久沒有心疼過了,可是她現在的心裏又開始擰着疼了,"像我這種進過神病院的人…也只有你不嫌棄我,還幫我保着孩子,哲,其實我就是一個禍害,是不是?"徐哲摸着她臉上的淚,小心又輕柔,他哄着她,像當初那樣,哄着她,"小魚,不怪你的,你當時神狀況出問題,那也只是暫時的,後來也好了,你有很強的毅力,現在不是一切都正常了嗎?"他從未想過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正常的一個女人,可以親和有禮的應付所有人,很伶俐,做的窗簾漂亮又緻。

人人都對她稱讚有佳。

她的一切行為都看不出來一絲異樣,連眼神也沒有,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有十分嚴重的心理疾病,她幾次撞在牆上,頭破血,他無法形容當時看到她第二天洗好臉後正常人一樣的模樣,再對比頭天晚上她的舉動,他無比震驚。

他看她縮在牆角,抓自己的頭髮,打自己的耳光,打得嘴角都出了血,咬牙切齒的淚,他當時覺得如果自己站在她的身邊,是不是可以幫她擋點風雨。

她不犯病的時候,叫他哲,她一犯病,就抱着他,帶着乞求一樣的説:"亦辰,我想結婚,跟我結婚吧。"yoyo,yoyo是一個天使,簡直就是一個天使,這個天使治好了她的神分裂,一天一天的,她就這樣慢慢的好起來,到了今年,她終於不會再喊他亦辰了。

她會偎在他的懷裏,喊她哲,哪怕是夜裏做了夢,他走進她的房間,以為她發病,她坐起來,看到他,會清楚的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徐哲。

今年,他的生活才真正走上了正軌,她開始接受他,説她雖然已經提不起力氣愛,但是她會做一個好子,然後和自己的丈夫白頭到老,只要他不嫌棄。

他怎麼會嫌棄,他盼着這一天不知道盼了多久。

可是這才幾個月,她就説她要走他用心想要經營的是一輩子,她卻是隻呆一陣子。

"哲,一個男人,該以事業為重。"

"家業,家業一個男人,有家才有業"小魚拍拍他的肩,"睡吧,別我了,我不想再為一個男人瘋一次。"她這輩子,真是夠了,為了一個男人死一次,為了一個男人瘋一次。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男人待她這樣好,也不計較什麼愛不愛,她以為她圓滿了。

可是她註定圓滿不了。

她閉着眼睛想,也許上輩子,她就是一個妖孽,觸犯了天條,被天神打落凡間,受輪迴情劫之苦,比火山冰海的淬練還要刻骨銘心。

她現在覺得,生不如死徐哲第二天很早去工作,讓小魚乖乖在家,他會早些回來,公司的事情會處理好。

小魚只是笑笑,讓他去工作。

抱着yoyo在花園裏玩耍,她又把yoyo給傭人,自己上了樓,坐到書桌前,她開始寫信。

"哲:別找我了,不想你們任何人找到我,我很累,我只想帶着yoyo找個安靜點的地方生活,過去的,都過去了,我沒有能力再承受,一點也沒有,請原諒我的弱小,我好怕那種覺,我好自私對不對?我也不想,可是我沒有能力,我怕再這樣下去,我連活下去的能力都沒有了,別找我了,別像莊亦辰一樣瘋狂得讓我無法安生,求你了…小魚。"小魚收拾了幾件衣服,拎到地下室,她知道那裏有條路到地下車庫,有個分路從小區的另一頭可以出去。她知道別墅外都有莊亦辰的眼線。

她知道她的存在是個禍害,可是她還有yoyo。

她可以誰都不要,但不能不要yoyo。

男人,這輩子她再也不想碰了。

她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傷了。

小魚下了出租車,抱着yoyo,行李箱裏有yoyo的粉,還有一些衣物,一手抱着yoyo,一手拉着行李箱,焦急的朝着機場入口走去。

"麻煩給我一張到北京的機票,還有寶寶票。"她想,北京,廣州,上海這樣的城市,要想找人,等同於大海撈針,她會找份工作,請個保姆帶yoyo,然後好好的生活。

"請稍等。"玻璃隔斷裏面的航空售票員禮貌的回答。

"要幾點的?"

"最近的,換登機牌來得及的。"

"下午三點的,行麼?"

"三點?這是最近的嗎?"

"對,其他的頭等艙都滿員了。"

"那上海呢?"售票員疑惑一下,有人改時間的,沒見過因為時間改到達地的。"上午十點。"小魚急急説,"那就要上海的吧。"yoyo摟着小魚的脖子,"媽咪,我們要去哪裏?"

"上海,寶貝兒。"yoyo的眼睛亮,"媽咪,爹地呢?不等他嗎?"小魚咬了咬,心裏一澀,"寶貝兒,爹地忙,我們先去。"

"媽咪,我想給爹地打電話。"小魚眼睛發紅,快要落下淚來,她忍了忍,"寶貝兒,媽媽手機沒電了,到了地方再打,好嗎?"

"嗯,好。"小魚剛剛拿好票,還未走到換登機牌的窗口,身邊一道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少,少爺讓我過來接你。"小魚轉過身來,看到李湧給她行了個躬身禮,而他的身後,站着六個孔武有力的男人,正要喊保安,李湧平靜卻恭敬道,"少,我相信如果起了衝突,雖然你可以身,但是小孩很難不受傷,子彈無眼,也許命不保。"小魚身軀一震,拉住行李箱的手,突然放開,緊緊的抱住yoyo,身子緊張得抖了起來。

小魚的出走,幾乎讓徐哲整個人崩潰,他倒在地上,那張信箋就鋪在他的臉上,以前看到她一次又一次的頭破血,他很心疼,聽她喊他亦辰,他也心疼。

可是現在,疼已經無法來形容他的覺。

心臟突然間被冷凍,又突然間被重物敲碎,碎的時候,落在地上的聲音,好清楚。

明明聽見了心碎的聲音,可是現在還覺不到疼。

因為速凍造成了他的麻木了嗎?

可氣温在升高,冰雪在融化,他覺到了,心上空了,然後所有血管裏的血找不到可以換的地方,地上碎落的心臟碎片四分五裂的開始疼,到處都是他的心臟碎片,到處都在疼。

從未想過要她愛他,從未想過要她身和心都屬於他,他想時間久了,做對相濡以沫的夫,他愛她不就夠了?

他愛她的時候,她接受他的愛的時候,他是幸福的。

想起第一次見她,她站那裏,明明對人微笑,可她的眼睛裏,那一絲的憂鬱那麼的觸目驚心~想起今年末,他吻她的時候,她沒有再躲,她開始回應他,他褪去她的衣服的時候,她温柔的對他笑,可他卻哭了…

她走了,求他不要找她,讓她安生。

他知道,她一直求的,不過是個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