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番外兩個人的舊情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夏淺看不懂他的暗示,"怎麼不方便?"秦非言剛想抵着她耳邊解釋,小婭便很不高興的説,"你姐夫回來要跟我親熱,你坐在這裏看啊?"她今天被辛蔓得心情很煩亂,現在莊亦辰還不回來,秦非言卻來找夏淺了,這小兩口一點也不顧及她這個老公不在家的女人的受,竟然玩起了小趣情。
秦非言原本是想這樣説的,可是小婭搶先説了出來,所以得他格外的尷尬,這大姐當得也太奔放了吧?
夏淺臉一紅,"你們親熱可以去樓上啊,我睡樓下的客房。"
"你回去吧,你要真住在這裏,你姐夫得怨懟死。"説到這個還真是,莊亦辰等會又得説自己心理障礙了,連爸媽住這裏都不高興,還不要説小姨子了。
夏淺被趕走,小婭便拿起手機給莊亦辰打電話,其實她沒什麼習慣給他打電話,這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是他的太太,秦非言都知道熬到十二點了就來找老婆回家,那她問一下總是應該的。
手機關機小婭差點把電話給砸了秦非言開着車,受到副座的夏淺悶悶不樂,她近來幾天都是這個樣子,這才結婚幾天啊,天天得好象有人欠她錢似的,她以前不是這樣的,總是咧着嘴就笑,要不然就是不經大腦的説一些話,最近變得沉默了。
一想到她已婚的身份還要賴在姐姐家睡,他就不高興,他們現在還是新婚燕爾,雖然沒有去度月,那也是因為莊亦辰和小婭的婚禮就在最近,不能在這個時間檔出門,不出去度月就不是新婚了嗎?新婚的時候不是應該黏着自己丈夫的嗎?
可他又不能直接那樣説,總得委婉點,"淺淺,我都説過多少次了,女孩子在外面不要玩得那麼晚,你到底是有沒有聽進去我説過的話?"夏淺沒好氣的頂回一句,"我在我姐姐家玩,怎麼了?"秦非言被頂得一噎,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這都十二點了,你還説怎麼了?你現在又不是單身,你不回去,爺爺問一晚上,還以為我們吵架了。"夏淺一聽秦非言拿老爺子出來説事,一下就沒了聲,秦家其實人人都對她很好,一點也不嫌棄她在外面犯,而且全都捧着她似的,連老爺子對她説話都很客氣,早飯經常會親自過來問她想吃什麼,説真的,她沒有被人這樣關心過,雖然姐姐的家人對她也不錯,但也沒有這樣細心過。聲音不免低了下來,"對不起啊,回去跟爺爺道歉。"秦非言笑了笑,果然還是爺爺端出來有用,睨了一眼身邊的小女人,梨花頭依舊只到肩頭,她頭髮不是很,軟軟的,梨花頭燙着顯得頭髮多一點。她總是説她不好看。
其實在他眼裏,真是比誰都好看,整過容又怎麼樣,好的,鼻尖兒上依舊會熱得冒汗,開心的時候笑起來,瞳仁裏依舊有很亮很亮的光,一口白亮亮的小牙咬起糖來,咯嘣咯嘣的響,心裏一軟。"沒事了,等會我去説一聲就是了,你下次別這樣了,行吧?"夏淺點點頭。"嗯。"等回了秦宅,進了房間,夏淺都有點不敢去洗澡,一洗了澡出來準沒好事。
秦非言看出她的扭捏,推了推她,"去洗澡啊。"
"不想洗澡。"夏淺了外套,就想往牀上爬,"反正又不是夏天,也不髒,我今天不想洗澡。"不洗澡就可以不用做,不用做就不用難受。
秦非言看着夏淺縮着頭往被子裏鑽,怎麼能不行澡呢,拉開被子把她拉起來,"不洗不行的啊。"
"秦非言,我身材又不好,長得也不好看,你就不能去找別的女人做嘛。"秦非言臉一沉,"你亂説什麼"她居然叫他去找別的女人這樣的話也説得出口,不嫌傷人嗎?
夏淺氣呼呼的拉過被子,蓋住頭,都要哭了,"我不想跟你上牀,我做得煩死了"這話可是把秦非言打擊夠慘,從領證,結婚,到現在一個多星期,實在是快得很,他認為自己對她有很深的情,甚至可以説是依賴,可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自己的子肯定自己的能力,包括在牀上。
可她卻説不想跟他上牀,做得煩死她煩他。
他在想,是她對他沒情?還是對他的能力不滿意?
她那天明明趁他睡着的時候説愛他,高興得他差點掐死她。
每次做到後面,他也能聽到她那些磨死人的呻。
怎麼就煩死了?
越想越受打擊,他撲下去,拉開她的被子,聲音委屈得有點小,"淺淺,你嫌棄我?"夏淺別開臉,"我不要跟你上牀"才結婚一個多星期,她最怕夜幕降臨,一想到他下身的兄弟立起來,硬是要進她的身體裏,她就恐懼。
秦非言陰沉着臉,"你嫌我不夠大?"
"滾"夏淺咬牙拿着枕頭去砸他,"你妹的,都撐死我了,你還要怎麼大?滾遠點"秦非言笑了笑,"時間不夠久?"
"你妹的都要被你癱死在牀上了,再久,你是不是想做死我"秦非言開心了抱着夏淺滾了一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為什麼?人家不都説又大時間又久的就很好啊。"
"誰想跟你做,你找誰去你做得差得要死小説裏説的那種覺,我沒有體會到過,如果有,也只是最後那麼一點點,我不要忍受那麼長久換那麼一點點的快,不做"秦非言愣住了,這是夏淺第二次説他做得不好了。
他很苦惱,覺這事情只要是個男人,肯定就是無師自通的,怎麼還有好差之分?
反正每次看她洗了澡出來,聞到她身上的味,他就想跟她滾牀單,每次他都是迫不急待的親她,然後分開她的腿,忍都忍不住,雖然剛進去的時候有些澀,但是越動越滑潤,無論她怎麼反抗,他都覺得很舒服,那種過程,妙不可言。
難道她跟他的覺不是一樣的?
秦非言對於這樣的事,本就不如莊亦辰老道,要知道一個二十五歲才**的男人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他發現自己對夏淺缺乏瞭解,也對牀上的事缺乏瞭解。
才破了處嚐到甜頭的男人,上了牀一晚上除了興奮得搗老婆,哪有什麼技巧可言。
所以,他開始意識到,有些節奏似乎有點不對。
他很多事都喜歡找江釗商量,可這種事,總不能找人家商量吧?説出去也丟人,怎麼泡女人可以找兄弟出謀劃策,怎麼睡女人也要去找兄弟的話,就太沒用了。
秦非言吐了口氣,拍了拍夏淺,"你早點睡,我去外面。"夏淺一直躲在被窩裏不敢冒頭,直到房間裏沒有一點聲音,才從被子裏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