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番外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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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夏淺的神就永存了夏淺是個二貨,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不是去醫院檢查,而是想着該如何為自己留下生後之名當夏淺以卑微的姿態騙得了秦非言的信任,被夏淺綁在賓館的大牀上的時候,秦非言第一次嘗試到了,什麼叫屈辱秦非言醒來的時候,後腦勺疼得很,想要伸手去一,才發現自己的左手扯不到後腦去,右手也扯不到後腦去,想要翻個身也不自在。
多用幾下力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腳也是綁住的。
耳邊全是"兵兵幫幫"的聲音,驀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賓館的牀上,酒店永遠是這個世界最好與其他環境分辨的地方,即使是裝修得再温馨,酒店始終是酒店,透着的就是骨子裏一股商業酒店味順着聲音過去,發現梳妝工作台前,梨花頭的女人正在擺着什麼。
"夏淺"
"誒…"夏淺擺着一堆瓶瓶罐罐以及各種器具,這種器具不是一般的器具,而是用品店裏買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應秦非言的時候,明顯的心不在焉。
"你為什麼綁着我"
"為了滿足你啊。"夏淺覺得這個男人明知故問,於是拿起一瓶油,"等會,我再找點視頻看看,對於你們這些基搞的人玩的東西,我覺得理解起來有點吃力,時間又比較緊,所以我可能現學現。"
"什麼叫現學現。"秦非言打了一個哆嗦這個女人,他算是認到她的本質了。
什麼卑微的認錯?
什麼狗腿的討好?
什麼爺啊爺啊的叫得歡實得很,還什麼幫她拿點東西上酒店,現在曉得了,那一箱東西分明就是桌面上那些工具,還是他親自幫她拿上來的,東西才放下,她就掄起子把他打昏了。
所以説,古人云,最毒婦人心,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輕輕扭動着,雙手捆在背後,雙腳也捆在一起,這樣他側着躬着身子要舒服點,背後的手,想把蠅子解開,可不管手指怎麼往上勾,都摸不到結頭在哪裏。
這時候夏淺有些懊惱的説,"**花這個太高深了,你看啊,我買了好多東西,但是太了,我覺得要進你的花菊裏好睏難。"
"夏淺,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秦非言生得美人胚子一個,這時候面黑眸厲,猶為嚇人,哪怕被綁着的,依舊出一股要將人生吃的兇相夏淺抖抖肩,呸了一口,又故意拍拍心口,縮着脖子,"呀呀呀,非言少爺,我好怕怕啊。"
"夏淺,我會讓你在海城無處安生我會親手死你"
"求無處安生賜塊墓地就行了你要是親手把我死了,幫我火化一下,然後把我的骨灰扔向大海…"一説到這裏,夏淺便哼着唱起了歌,"把愛,剪碎了隨風吹向大海,有許多事,讓淚水洗過更明白,天真如我…"秦非言掙扎不動背後的繩索,這時候聽到夏淺唱着阿妹的歌,就想一腳給他踹過去,"天真你妹"對,天真他妹"你不相信我很天真嗎?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瞭解一下我。"夏淺覺得活了一輩子,沒人可以瞭解她,真是遺憾的,姐姐愛護她,但只是愛護,她沒人瞭解她。
心裏有很多想法都不被理解,她覺得自己很聰明,可是別人都覺得她很,很奇怪,明明覺得很對的事,別人看在眼裏就是很搞笑,很滑稽。
這是為什麼?
夏淺把手裏的東西一扔,爬到牀上去,睡到秦非言的邊上。
秦非言條件反的往後一仰,艱難的動了幾下,離夏淺遠一點,夏淺卻霸道的把手臂穿過秦非言的脖頸,將他一拉,拉進自己的懷裏,躺在牀上,二郎腿一蹺,另一手拍了拍秦非言的臉,很爺們的説了一句,"乖點。"秦非言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你他媽別碰我"真是臉都青了眼都紅了估計肝兒都跟着顫了夏淺哪管這些,她覺得自己要死了,要死了的人怕個大不了你讓我早幾個小時死而已。
白血病啊,天想想都嚇人。
電視裏,小説裏面的主人公得了這樣的病,都是瞞住所有的人,自己一個人把痛苦都扛了,夏淺覺得此時自己的情又提升了一個檔次,這樣為他人着想的高貴品質,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特別是像她這個年齡,正值青貌美的時候。
誰會像她一樣?把悲傷留給自己,把歡笑留給他人。
夏淺快被自己動了。
於是手臂又用了點力,對付一個綁着四肢的男人的本事,她還是有的。
秦非言被牢牢的固定在夏淺懷裏,無論怎麼面紅耳赤的想要反抗,夏淺都不放手。
"秦非言我想跟你聊聊人生。"
"聊個沒興趣,我告訴你,你再不給我解開,你死定了"夏淺卻聽不見威脅,自説自話,"哎,我跟你説,我姐是我大舅的女兒,她對我真好,一直都知道她什麼都讓着我,讀初中那會,我比現在難看多了,身上都是疤,同學笑我,她就把二舅媽的金鐲子金項鍊金戒指偷去賣,賣了首飾的錢找了我們鎮上的小混混,把學校裏笑話過我,欺負過我的同學,全都打了一頓,還揚言以後學校裏誰敢欺負我,往死裏打"夏淺了鼻子,"可是那天是替我出了氣,二舅媽卻把她也給打慘了,大舅媽捨不得也沒辦法,二舅媽説要把她送到派出所去。後來大舅媽把自己嫁妝帶過來的那些金器全都給了二舅媽,才把這事情給平了。"秦非言哪有心思聽這些,"夏淺,像你這個的禍害,就是專門害人的邱小婭幫你是瞎了眼"被夏淺勒得難受,秦非言想要掙,可人家説雙拳難敵四手,現在不要説雙拳了,他一手指頭都伸不出來乾脆張嘴就咬,管他咬了什麼。
"啊"夏淺被痛驚到所有的那些文藝女青年該有的傷情都化為了烏有,伸手捏住美人臉的下巴,離自己遠了點,真是想給他臉上畫個烏龜,或者給他捏變形,省得看着這樣一張男人的臉,總是覺得自己被生成女人是一個錯誤上的疼痛還在,還好穿的罩是加厚的,有很厚的海綿墊子,這就是平幫了她一回?若是大,穿着絲蕾的薄罩,這一口被這個秦獸咬下去,怕是半個都沒有了面對又加一筆帳的仇人,夏淺厲聲愠,"秦非言你這個王八蛋上次扒光我的衣服,想要非禮我,當時看在我看光你的**,大家扯平了。但現在又居然又想非禮我,居然敢我的"秦非言嘴一張大,想使的力都使不上了,什麼?
他沒有聽錯吧?他想非禮她?呸還有剛才這個女人説的是"",而不是"咬"可他明明用的是咬"嘴巴張這麼大幹什麼?想我親你嗎?我怎麼可能會親你?你個同戀,親過男人的嘴巴,居然想我親你?你做夢"夏淺義正言辭的吼完,看着捏在自己手裏的美人臉,喲呵,這張嘴兒啊,真是長得好。
多麼誘人的一枚小受啊上天真是瞎搞,這樣的男人,當小受太可惜了,簡直是暴斂天物,人家這一身的肌,怎麼可以去當小受?
她的手捏在秦非言的臉上,就相當於卡住了他牙也牙之間的位置,所以他就是想把嘴合上,都不可能。
秦非言看着夏淺狼一樣的眼睛,再次哆嗦一下,鳳眼睜大,往後仰頭,他想踹人想踹人還要殺人這個女人幹什麼?
她是想親他她要是敢親他,他今天就要殺了她眼前女人的臉越來越大,近他,上有了嘴在,夏淺吧嘰吧嘰的吃着秦非言的嘴,舌頭伸進他的嘴裏一下子,又逃了出來。。
秦非言閉嘴就要去咬夏淺的嘴,咬得她整容都整不回來,夏淺知道危險,親了幾口,趕緊跑,跑了還不忘嘲笑一下某男,"瞧你,又不是第一次親,得這麼害羞幹什麼?"秦非言想着上次的臭豆腐,閉着眼睛深幾口氣後,睜開眼睛也是微眯的樣子,裏面兇光一片,咬牙道,"夏淺,你記着,你今天惹了一個叫秦非言的男人"夏淺才不怕,她要死了,她怕什麼,得寸進尺在秦非言的臉上親了一口,還故意把自己的口水掃多了些在上,然後全部沾到秦非言的臉上,呵呵的笑,"我記着了,我到死都記着,你放心,我不會忘了你,親,你到好榮幸嗎?"秦非言受到臉上女人的唾沫還在,這個瘋女人看準女人的腦袋,用了力,將自己的頭往她頭上敲去,"
""啊"夏淺鬆了秦非言,摸住自己被撞得眼前金星直冒的額頭,"秦非言你這傢伙"夏淺氣乎乎的跳下牀,從桌台上拿起一把剪刀,是小婭那裏裁剪衣服用的剪刀,趴在秦非言的跟前,晃了晃,"秦非言看到了嗎?剪刀我們的遊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