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83章記得你許過我來生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小小年紀,懂什麼啊?你以為單純的只是跟申凱去看他妹妹嗎?這裏面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下子也解釋不清楚,去的路上慢慢跟你説。"江釗覺得自己唬朵兒這種智商的女人,還是沒有問題的,隨便説得嚴重點,那隻笨蛋小狐狸只能唯唯喏喏什麼都聽他的。至於解釋,他現在還真沒想好找個什麼理由,與其説去的路上慢慢跟她説,不如講是去的路上他慢慢想怎麼跟她説。

如江釗所想,朵兒還真不敢細想,這些家族間的利益和易,她一樣都看不懂,至少看不深,就好比上次江釗給他分析秦家為什麼不幫韓家一樣。

這裏面的玄機又哪時她猜得透的。

"什麼時候去啊?"江釗心裏一喜,"早飯吃了,你就收拾東西,我也回去收拾點東西,馬上就出發。"朵兒看看牆壁上的掛鐘,"這麼快?"江釗發現自己最近撒起謊來居然又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境地,"當然,要不然你以為我這麼早過來幹什麼?雙休我應該睡陣懶覺。"江釗用上了在工作上的速度,吃了飯扔下碗就走了,並且叫朵兒快點收拾,到了機場的時候,江釗才發現,有點像在逃難。

朵兒發了個短信給恩佑,説要去一趟g城,恩佑説,玩得開心些。

申凱星期六就已經在g城了,江釗事先就跟申凱通了氣,要瞞着朵兒,到了酒店,江釗就讓朵兒去陪申璇,説自己有事找申凱,如此一來,朵兒更相信江釗來g城的必要雖説如果申璇的事情要走法律程序應該算是犯罪嫌疑人了,可她在裴家的行動還算自由,然而誰都明白裴家在南方的勢力,申璇就算想跑,怕是越獄還要簡單些。

出了門裴家派了司機招呼朵兒出去逛。

朵兒和申璇坐在後排,申璇比較沉默,這和朵兒印象中的申璇不一樣。

申璇在海城這兩年可是風頭出盡,花名在外,男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不是花花公子就是三明星,除了臉長得好的,沒一個是正二八經的,但這時候申璇默默的靠坐在窗邊,和那些頭版頭條上濃妝豔抹,短裙的嬌豔女子完全搭不上邊。

青絲綰在腦後,靜得像一泓水,像一個弱不經風的柔弱女子,橙的陽光曬在她臉上,瓷白如玉的皮膚上,細弱的絨都溢着淡淡的光,靜靜望着窗外時的側顏,美得簡直不可方物。

朵兒不由得了口口水,撫了撫心口,"你想去哪裏?"申璇凝着窗外,幽幽道,"你陪我去紋個身吧…"沒有商量,她就是要去紋身。

朵兒曾經也在腳踝處紋過一朵波斯菊,不知道申璇要紋什麼,申璇偏過頭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紋個指環。"朵兒輕輕皺眉,"指環?"

"嗯,指環。"申璇又將頭偏出去,聲音一哽。

紋身店裏,若葱白的纖細柔荑,在紋身師的手中躺着,描繪出申璇要的樣子。

普通的素環,素環上裝飾的是單片或兩片相連的葉子,朵兒問,"這代表什麼嗎?"申璇望着朵兒,漾了點笑,"四葉草,一片葉子是祈求,兩片葉子是希望…"祈求那個被她打成植物人的男人能醒過來,希望他醒過來後能和在倒下去之前一樣…

朵兒沒再問下去,她已經理解了。

知道十指連心,申璇還是要求紋得深些…

陪申璇的這一天,朵兒有些難過,她不瞭解申璇,但她看得出來,就算申璇對着她笑,也很勉強,所以後來朵兒也不再説話,她覺得自己在申璇的邊上有些多餘,反倒讓申璇為了將就她,時不時的要擠出一點笑意。

朵兒記得當時裴立説可以去看看戒指,喜歡的就買,朵兒問要不要去看戒指,申璇説戒指她有了。

申璇揚起手,對着天空,目光裏鋒芒盡現,連餘光外都能受到她的堅定,像是要為自己斬斷一切後路那般絕決望着紋在無名指上的指環,申璇的話説得那樣信誓旦旦,"我的戒指,這輩子都不能下來,除非把手剁了"朵兒怔在當場,心被這樣的申璇狠狠揪了一把…

晚上在裴宅吃的晚飯,裴立要留江釗在宅子裏住,江釗回絕了,帶着朵兒回酒店。

還在車子上朵兒的手機響了,翻開手提袋,是恩佑的電話,朵兒了接起來,"恩佑。"江釗眸一沉。

"朵兒,你什麼時候回來?"

"啊?"這才一天都不到,累死了,想早些回去睡。江釗臉皮厚了些,臉貼在朵兒的手機外聽着電話,席恩佑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爺爺後天帶我出國去做心臟手術,明天晚上會辦個舞會,想請你參加。"朵兒一陣欣喜,"找到合適的心臟了?"

"對,找到了。"

"明天晚上的舞會?"

"嗯,明天晚上。"

"我一定到"朵兒掛了電話,眼睛都笑彎了起來,江釗聽到了電話的內容,神經末梢都開始在噴火了,"雲朵兒,我放任你這麼久,你也夠了哈,你腳踩兩條船踩得很是吧?"朵兒把電話放進手提袋裏,"我哪有,我説過,恩佑是我的朋友而已,就你不相信我。"

"朋友用得着這樣嗎?"

"那莊亦辰有事的時候,你不也是動作很快嗎?"

"能一樣嗎?你和席恩佑是異"

"怎麼不一樣了?同還有在一起的呢,我都沒有懷疑你和莊亦辰不清白…再説了,我們還離着婚呢。"江釗被朵兒堵得一口氣壓在口,他真想拿個錘子,一下就把她敲暈了去。

海城席宅恩佑的畫室裏,恩佑坐在書桌前,桌子上擺着一疊信紙,信封。

把信紙摺好,一張張裝進不同的信封裏去。

這時候席振天走進來,手裏端着一杯温水,另一手拿着一個白的小藥格,眸含心疼,"恩佑,把藥吃了。"恩佑臉有些發白,"爺爺,我們去年這個時候不是去過一趟美國嗎?當時安安也在,我們還有些合照,在哪裏?"

"找那個東西幹什麼?"

"到時候我想把和安安的合影寄給朵兒。"如果他不在了,如果他有一點點住進過她的心裏,還是讓她祝福他會更好些吧?

"

"席振天眼睛微紅,把水和藥遞到恩佑手裏,看着恩佑當着他的面把藥吃掉後,説,"在我書房裏,等去給你拿下來,你這次手術做好後,爺爺就把那個雲朵兒給你搶過來,綁也綁在你身邊一輩子。"

"爺爺"恩佑聽到席振天如此一説,心下一急,"爺爺,不管手術有沒有成功,我以後都不回來了,您不能去打擾她。"

"什麼叫有沒有成功?必須成功"

"是是是,必須成功,但你別去找朵兒麻煩,她有自己的人生…"恩佑急得臉越發蒼白,捂着心口就要往下滑去。

席振天忙扶起恩佑,"快些早點休息,答應你還不行嗎?"翌,是夜南邊的席家宴請海城各大名,少爺小姐不在少數。

衣香鬢影的舞會,江釗跟秦非言碰了杯,看着宮庭式的酒會現場,秦非言意有調侃,"哥,真大方。"

"嗯,只是文明的舞蹈而已。"江釗看着會場中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摟着滑着舞步,有些咬牙。

脖子上的領結覺有些緊,伸手去拉。

"別拉了,你就算不繫這麼個小領結,一樣覺得不暢氣。"秦非言説完,再看着江釗那雙醋意橫生的眼睛,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江釗一直看着朵兒跟恩佑,華爾滋的舞步和節奏把一個男孩的氣質烘成了男人,他們甚至沒怎麼説過話,只是跟着音樂跳舞,兩人以前也沒在一起跳過啊,怎麼就沒有踩過一下腳尖?

這就是傳説中的默契吧?

忽然想起秦非言當初勸他的話,跳舞這種東西,最容易培養出默契來了。

該死的剛一抬步出去,音樂也戛然而止,走到朵兒和恩佑邊上,兩人剛要説話,江釗便含着看似温柔的笑,用了重力把朵兒從恩佑懷裏拽了出來。

恩佑一鬆手,看着江釗的舉動,眼裏都是笑意。很紳士的朝着朵兒微一鞠躬,表示謝意。

朵兒得有些尷尬,被江釗拖着就往外走去恩佑看着朵兒亦步亦趨的樣子,抓了抓頭,笑了出來,江釗這麼在意她,她以後一定會幸福的…

朵兒被推上車,被拉下車,被拉上樓,被推進屋。

朵兒記得恩佑帶她進入舞池的時候説了一句話,"不如刺一下江釗吧,他為你吃醋的樣子,你一定會很喜歡,女孩子就應該讓自己喜歡的男人為自己緊張一下,這樣才能滿足虛榮心,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