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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支離破碎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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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婭疼得皺了下眉,又掙不開,便任着這個魯的男人,"我是我自己的人,我們兩個早在幾個月前就拜拜了,房子你説了,分手也給我,你又不是在意區區兩套房子的人,不過就按四年前説的,如果分手是我提的,房子我不能要,事業上出了問題也不再讓你解決,那麼房子還給你就是了。"小婭説話的時候,沒什麼起伏,看不出來她的動,其實她自己也知道,不是自己不想動,而是面對這個男人,她只能在內心裏動,一個對你毫不在意的人,你在他面前動,也只是降低自己的格調。

"好得很~"莊亦辰嘴角,剛剛起了點身,小婭以為他要放過她了,可是他的另一隻手卻開始扯開她的睡袍,一笑,卻眉寒眸冷,"邱小妖,忘了告訴你,那是四年前的約定,但已經在我們第一次分手的時候結束了,後來當你再一次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你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權利,這場關係,我説停,才能停"

"啊~混蛋,放開我"江釗把朵兒送回九號公館,叮囑她若要管小婭的事,要安撫她不是不可以,可以把小婭叫過來,但不要出門,朵兒一一答應。

江釗回到樓裏,剛剛一坐下,劉成剛給他倒了茶水,沒等到工作彙報的時間,便道,"老闆,雲世誠的案子估計只能一直保外就醫,沒有翻盤的可能。"江釗剛剛端上茶杯的手一僵,"可是以前的我們所瞭解到的情況是他是替死鬼。"劉成平靜的説,"但是昨天晚上陳同約我,後來無意中提到雲世誠當年有給過他一筆七百萬的款子做"活動經費";。"江釗將手中的茶杯緩緩放下,眸越來越深,一瞬不瞬的注視着劉成,話外有音道,"劉成,你最近遇到事了?"劉成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迅速被江釗捕捉到,卻並不動聲,"劉成,我們之間上次就説得很清楚,我清楚你是誰的人,但是你已經選擇倒戈,現在再身,有用嗎?"

"老闆,沒有的事,我只是如實彙報我得來的消息就是。"江釗含着笑點了點頭,直覺告訴他現在四周都是兇險,恐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行,我會好好考慮你給的這個消息,既然雲世誠有行賄的嫌疑,那麼也只能公事公辦了。"江釗説着這句話的時候,拉開自己右手邊的屜,取了簽字筆,"工作去吧,開會時間推遲十五分鐘。"

"好。"等劉成出去後,江釗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他慢慢的在辦公室裏來回的踱着步子,一下一下,又輕又慢,像是在一張棋盤上走着一樣小心翼翼。

從來沒有停止想過從政這條路子是一條荊棘密佈的路,同僚之間,上下級之間,官與商之間,官與民之間,這是一盤棋,一個戰場,從來都知道什麼是步步為營,也知道趨利避害,更知道能人善用,還知道最難買的是,人心。

劉成雖是早就倒戈於他,可是他曾經畢竟是陳同的人,這一點上,他從未從內心裏放下警惕,即使朵兒的好友是劉成的女朋友。

因為在江釗的眼裏,這個世界上除了親人,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只是公平對等的等價換。

劉成撒了謊,撒謊的同時,也在給他提供一個訊息,雲世誠的案子怕是另有蹊蹺,其實他被這個事情綁得很累,若雲世誠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闆,沒有牽涉到權利場的爭鬥,區區一個受賄,只要上面的人不出事,是不可能有任何問題的。

之所以拖到現在還沒有解決,完全是背後的背景太深,上一屆市長得罪的是中央裏的人,一蒲花生從地裏扯起來,不可能是光溜溜的,上面不沾泥惹土,有人信嗎?扯出來的一撥泥土,自然要被拔這一窩花生的人抖乾淨,抖不乾淨都得扔水裏洗,不然怎麼能賣個好價錢?

哪能輕意説無罪就無罪,要洗雲世誠無罪的罪名,這線一直拖上去,就要拖到中央。

江家在東部的背景再深,秦家在海城的影響力再大,可要去和權利金字塔上峯的那些人爭鬥,那是以卵擊石。

所以雖然開始的時候外公和爺爺都表明要幫助朵兒把父親撈出來,到後來也慢慢沒了聲音,這窩他也深知碰不得,摸不得。

他一直在想辦法打擦邊球,鑽空子,想把這罪刑慢慢量輕,然後再找人監外執行,再過個兩三年,慢慢就沒人注意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件事,朵兒不清楚中間厲害,劉成不會不知道,大家都混跡在這條道上,看雲知天氣的本事始終是有的,現在又把雲世誠行賄七百萬的事提出來是個什麼意思?意思是不能動陳同?還是其他?

朵兒在家裏看碟片,都是一些得獎的舞蹈視頻,自己躺在沙發上,隨着電視裏的動作,伸展着肢。

江釗説他沒有回家,她不準出去,晚上要去看父親,他會回來接她,以後不準一個人出門。

知道他是擔心,即使心店裏,也沒有不聽他的話。

門鈴響起來,朵兒記得江釗的叮囑,這時候心跳突然緊張的撲通了好幾下,趿上拖鞋,拍了拍口,背,從貓眼往外看去,嘴角揚起來,歡快的拉開門,"鄭靈"戴着球帽的鄭靈有些拘謹的站在門口,手裏提着一個超大號的果籃,透明的塑料薄膜包裹着新鮮誘人的水果,一看就很貴,全是進口的。

朵兒跳出來拉着鄭靈的手就往屋內拖,"快進來快進來。"鄭靈卻是笑得有點不好意思,進了屋邊換鞋邊説,"朵兒,對不起,你結婚搬家我都沒能來,今天帶了一個果籃來看你,你可別嫌棄。"朵兒嗔了鄭靈了一眼,靠在換鞋區的櫃子上看着鄭靈換鞋,"你敢這樣説,我撕了你的嘴"

"呵,你可捨不得。"鄭靈把水果籃親自到朵兒的手裏,笑了笑,"別嫌棄,否則你撕了我的嘴也沒用。"水果籃沉甸甸的,朵兒愉快的接過來,"才不嫌棄呢,一籃子得幾千塊呢,你不嫌費,我還嫌啊?"朵兒現在子過得雖是富足,但家裏常水果蔬菜還是她自己在買,光車釐子現在水果店裏一小盒就是四百多,還別算上其他的貴重水果。"鄭靈被朵兒進了正屋,東看看西看看,"朵兒,真好,你家真大。"

"家裏人多,江釗那傢伙不喜歡太擠,我和他住樓上。"朵兒把水果籃放在桌上,又轉身去給鄭靈倒水。

鄭靈到處打量,看到長沙發後面掛着一張放大的照片,江釗穿着西裝,朵兒穿着新式旗袍,盤着頭,朵兒挽着江釗的臂笑得很甜,江釗生得很俊美,真真是一對璧人,相機很好,拍的照片質地不錯,後面的建築物被光圈虛化,但還是看得出來是豬肝褐紅的廊柱,像是夜景,沒有專業的打燈和反光板,以至於照片上有些陰影,"朵兒,怎麼沒有拍結婚照啊?"

"一直沒時間,這是我們結婚的那天拍的,外公還説這張照片拍得好,像他端莊的孫媳婦兒和優秀的孫子,所以拿着這張照片到處發給他的朋友炫耀,我們沒有拍婚紗照,那時候我便自作主張把這張照片拿去放大做了個壁畫框,還好。"朵兒已經走到鄭靈邊上,拉着她往沙發上坐,"喝茶吧,家裏沒有飲料,江釗不喜歡。"鄭靈説,"我也不太喝飲料。茶最好了。"又看着牆上的照片,有些惋惜,"我還以為你是嫌我影樓技術不好,所以一直不來我那裏拍照呢。"朵兒説,"我去把水果拆開洗了洗了,咱們吃吧?你喜歡吃什麼?"鄭靈忙緊張的説,"不用不用,拆了幹什麼?這天氣我還不喜歡吃冰涼的水果,喝茶熱呼呼的才舒服。"朵兒只能做罷,在鄭靈旁邊坐下,把腿往沙發上一盤,偏頭看着牆上的結婚照,"才不是因為你技術不好呢,是實在沒空。不過等江釗空下來,我們家裏一堆煩心事解決了,就去拍,其實男人很討厭拍照片,他們覺得折騰,這次我可不依他,等家裏都忙活好了,我一定要去拍一套婚紗照。"鄭靈點點頭,"那當然,一輩子可就這麼一次。"

"是啊,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我這輩子就這麼一次,只此一次"朵兒笑睨着牆上的照片,有些堅定的説出這句話,望着照片上的男人,彷彿男人的那雙眼睛此時正看她,也在對她許諾,"我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只此一次"鄭靈有些木然的看着朵兒的側臉,再往着飯廳桌上的水果籃,咬了咬,拳頭在身伸握緊了又張開。

"朵兒,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是不是?"朵兒轉過頭,伸手捏了捏鄭靈的臉,把白白的牙齒燦爛的了出來,"當然啦,一直都是,當初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身邊幫着我,我哪有可能堅持得下來?又哪裏可能遇到江釗,説到底,你還是我和江釗的媒人呢,我得讓江釗給你包個大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