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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塵埃落地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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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有什麼證據?"歐陽妍扶了扶額頭,想要掀被下牀給秦非言一個耳光,卻又怕下牀後自己更多的肢體語言被對方看出破綻。

秦非言馬上又把眼鏡帶上,"哈哈,終於問到這個問題上來了,我等死了都。"一邊意味深長的看着歐陽妍,一邊不急不徐的繞開牛皮紙袋的繞圈。

歐陽妍看着線圈一點點的繞開,好象自己正在走着一條看不到光的長甬,越走越害怕,那線圈繞開的速度越慢,越覺得甬道的另一頭會突然竄出一頭兇猛的野獸來秦非言笑呵呵的,一點也不着急,"妍姐,真的,我是念在大家都一起長大的份上才這樣提醒你的,這男人啊,大多都是隻要跟女人上牀,卻不想負責任的,你看看,懷孕了找不到孩子的爸爸,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還好我大哥這人仁義,念在你們好過一場的份上,怕看到你當單親媽媽所以幫了你一把,要不然你説你一個未婚豪門千金,頂個大肚子上街逛商店,該有多丟人啊?"

"秦非言你給我閉嘴?"歐陽妍跳下牀起一個杯子衝着秦非言就砸過去!

秦非言卻是靈的一偏頭,躲過了飛來的茶杯,但是杯子在身後撞碎的時候,水漬還是濺了秦非言一背,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呵呵,我好心,妍姐,你可別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啊,我説哥也是,咱們政府這些保護女的宣傳還是做得不夠啊,對吧?上次我去嫂子他們家的時候,居委會還送***上門,説什麼用完了可以去領,免費的。哎呀,瞧我,忘了妍姐是未婚,人家不給提供合法免費的***,但是路邊也有一塊錢投幣取套子的自動售套機,但是你説都這樣了,妍姐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是因為太單純,所以已經是奔三的年紀了對這方面的知識也依然知之甚少?"歐陽妍二話不説,這次整個人都衝着秦非言奔過去,她非要撕了他這張嘴不可。

秦非言就在這時候倏地站起來,手中的文件袋捏在一個手上,另一手突然攥住歐陽妍的手,秦非言個子高,拉着歐陽妍的手往她身後一壓,歐陽妍就疼得本不敢亂動。

秦非言把牛皮紙袋的文件在歐陽妍面前揚了揚,"歐陽妍不是我哥的孩子,你要栽贓給他,你還好意思説是因為我哥才住的院?你自己想想,我哥都跟你躺牀上被我嫂子捉住了卻依舊不承認這個孩子跟他有關係,為什麼?因為就算這個孩子是他的,他也不會要他的孩子,你不配生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一點當年歐陽妍的樣子嗎?"歐陽妍的手疼得厲害,聲音都有點發抖,"江釗是個混蛋"秦非言狠狠道,"我哥怎麼了?害了你什麼?當年毀婚的是你,我哥你不訂婚的嗎?我哥你離開海城的嗎?你走了還不准我哥找別的女人了?你自己爛了還要把我哥搞爛?你掂一掂自己有幾兩重,以前大家都跟在你股後面捧着你,有人因為你善良單純漂亮大方,但有人是因為你是江秦兩家內定的孫媳婦,你以為你憑什麼拽?"

"江釗害我的產"秦非言咬了咬牙,嘴角"產?你活該你不去找那個男人負責,卻要得我們江秦兩家不得安生我告訴你,若不是爺爺和江家外公阻撓着,我死你的心都有"歐陽妍一陣陣瑟縮着,這就是所謂的世之家的情?這就是從小一直玩大的友誼?

都是假的在這些豪門中,一件件,一樁樁的事,全都是假的,假的笑容,假的説辭,假的承諾,假的人和事,只有一樣是真的,爾虞我詐他們這些人一步步的算計着她,試探着她,迫着她,為的就是讓她離開他們的視線。

歐陽妍越笑越冷,秦非言一時犯厭,手中力道用力一推,扔開。

歐陽妍摔在地上,慢慢抬起頭,偏望着站在她不遠處的秦非言,連嘴角都帶上了恨意,"秦非言,你一個同戀,有什麼資格來判定我"

"同戀怎麼了?我在海城做了這麼多年的同戀,可曾有一個跳出來指着我的鼻子罵不要臉了?當然了,你是個例外,不過我自然是不會把你的話當回事,你的評價對於我來説太不重要了。"秦非言看到身後的桌子上的物品盤裏整齊的擺放着幾瓶收費的礦泉水,將文件袋大方的放在桌面上,擰開一瓶礦泉水,又移了幾步,把牀下的垃圾桶踢到腳邊,一彎,把抓過歐陽妍手臂的手支在垃圾桶上方,淋水洗手。

歐陽妍看到秦非言的動作,登時面如肝,"你嫌我髒?"秦非言輕輕眼過去,望一下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嗤笑,"呵,倒別這樣抬舉自己,我還犯不着為了你一個人嫌來嫌去,只不過不喜歡碰女人而已,我是同戀嘛。"手裏的礦泉水瓶子倒得有些直,水一直得不勻,一股水倒在金錶上,大驚,"完了,進水了"

"大驚小怪,拿去專賣店處理都不知道,不但是個同戀,還是個白痴"歐陽妍對秦非言有氣,講話能刻薄絕不客氣秦非言把瓶子扔在垃圾桶裏,把手錶從腕上取下來,衣兜裏疊得方正的手絹輕輕的擦拭着錶盤和後蓋位置,鄙視歐陽妍不懂行情。"你懂什麼,我這是假表"

"你"歐陽妍被氣到直接不再和秦非言説話。

直到秦非言説了一句,"表進水了,沒心情逗你玩了,我是來跟你説一聲的,兩份dna鑑定,有一份是你肚子裏的野種的,有一份是我哥的,你找個專業人士比對一下,胚胎的樣本還留着,保存得很好,你也可以去把自己的做一份鑑定,這樣一比對就知道有沒有人把那個胚胎做手腳,那玩意是你的,卻不是我哥的,哎呀,下次應該專門搞個防礙婚姻的罪名,把你這種女人送進監獄就太好了。"秦非言看了看手裏的表,有些生氣,"對了,你生氣就撕了吧,這是複印件,原件在我那裏,你要一萬份掛在家裏顯擺,我都願意出錢給你印"

"嘭"門被用力的關上。

秦非言走了,歐陽妍知道,若不是最後那塊假表進水讓他生了氣,他還不知道要在這裏羞辱她多久。

地板上有些涼,涼氣直往骨子裏鑽,鑽進去後跟毒蛇似的逮着她就咬,一口口的咬得她從骨頭縫裏疼到全身每個角落。

歐陽生進來的時候,看着睡在地上的歐陽妍,驚慌着過去扶她起來,"妍妍,妍妍,怎麼了?地上涼,你不能在地上知不知道,你做過手術"

"爺爺,我那個算不得什麼手術…"秦非言説話固然惡毒,可他説得沒錯,人算個什麼手術?一分鐘無痛?

真好笑,她現在是所有人眼中的笑話…

是夜九號公館江釗的家裏江釗把dna報告單放在朵兒面前,"雲朵,你這下算是可以徹底放心了吧?"

"

"朵兒只是沉沉的把心裏的那些鬱氣全都吐了出來,"我終於徹底可以放心了。"每個人都是自私的,自私的時候發現對別人異常的冷血,如此時的朵兒,她不再為歐陽妍到內疚,只是覺得這個孩子跟她的生活再沒有任何關係,不是江釗的孩子歐陽妍上門挑釁她,掉是她自己的原因。

至少江釗和她都不太用背良心的債。

其實就算是江釗的孩子,她也是巴不得掉的。

走到那一步,若是分不開,若是捨不得,只能寄希望在讓他們之間的隔阻少一些,否則,如何才能安心?

朵兒倒在江釗的懷裏,"阿釗,終於都過去了。"撫着懷裏女人的背,這女人若不是那麼小就嫁給了她,現在也只能叫女孩,人生的變故和際遇誰也料不到。

從這一站下車,旅途平安。

卻在下一站遇到你,成了我的劫。

兩片在一起,軟綿冗長,都不急於突破這一刻寧靜,享受着融的帶來的悸動和安全

夜裏十一點海城遠郊的林子裏,一個黑乎乎的影子躲在樹下,男人打開包裹,裏面取出麪包,魯的撕開包裝紙,狼虎嚥的啃了幾口。又取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口對準自己的張着的裏面還有未嚼爛的麪包的嘴巴灌水。

幾口下肚,終於覺得踏實了一些。

手機拿出來,憑着記憶撥出一個電話,被掛斷一次,又再打了一次,電話終於接起,那頭的人聲音做過處理,有濃重的電子破壞音,但還是聽出了其中不耐的語氣,"打電話給我作什麼?"一身狼狽的男人説,"我現在被部隊的人找,需要躲一躲,你幫我安排個地方。"那頭的人不嘲笑出聲,"躲?我憑什麼要幫你安排地方?我要買的命是雲朵兒,你卻去做閔家那個私生女,出了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