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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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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裏電燉鍋裏的甜湯煲好了,雲世誠拔了頭,但沒有去叫江釗,他不習慣上樓,等會他們要喝了,自己會下來,自己也不想表現得太照顧他們,覺很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段時間女兒和女婿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很奇怪,總覺得隔着一層什麼,彆扭是看出來,鬧矛盾也是看出來了,但不知道鬧得有多兇,他只當這是年輕人鬧着玩。

回到房間裏,看着桌子上擺着的相框,心裏一陣滿足,兒子越來越大了,女兒也成家了,怕是再過兩年,自己要當外公了…

人生哪有那麼多美滿的,周麗雖是背叛了他,但是給他留了一雙兒女,也知足了…

朵兒穿着薄料浴袍,頭髮也沒有吹乾,還有些濕濕的,站在江釗的門外,敲了敲門。

江釗興奮的從牀上跳起來,然後握着門鎖的時候,故意咳了一聲,以示鎮定,拉開門。

朵兒看到江釗拉開門,頓時覺得鼻血要出來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拿到面前看了看,沒有血,還好還好,沒有太失態。

眼睛停留在男人的喉結上,那個喉結一下一下的滑動,好象很飢渴的在口水一樣,目光慢慢下移,敞開的膛太姓了,這膚,淺淺的麥,多有男人味兒啊,這肌,鍛鍊得多好啊,她沒有那麼健身器重吧?他舉起她輕而易舉吧?

神識有些渙散,伸手就往男人的膛上去,女人畢竟不像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所以也要能忍一些,觸到他的膛涼涼的,不像她這麼燙,温差讓她突然一頓,尷尬的咳了一聲,"咳,大冬天的,你這樣穿着,不冷啊?"江釗沒有要放朵兒進屋的意思一樣,柔聲笑道,"家裏不是恆温的嗎?不冷,你不早點睡?"

"呃,我過來找你聊點事。"朵兒還盯着江釗的膛看,看着看着,猛一口唾沫,完蛋了,她想撲倒他"哦,進來吧。"江釗很大方的給朵兒讓路,朵兒進屋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渾身難受,但又有矜持的羞恥心用力拉扯着她,在告訴她現在還在冷戰呢,冷戰呢。

江釗從衞生間出來,拿了塊乾巾,把朵兒摁坐在牀邊,巾包住她的頭髮,慢慢的擦拭,"怎麼頭也沒吹啊?"這女人真是,晚上不吹頭,不等着冒嗎?真是的。

"忘了。"

"走,把頭髮吹乾。"江釗雖是有心把朵兒吃幹抹淨,但現在覺得還是把頭髮給她吹乾才是正事。拉起朵兒就往衞生間走去,吹風打開,細心的吹着女人的長頭髮。

江釗還沒給朵兒吹過頭髮,這時候倒覺得有些意思。

而朵兒心思全然不在頭髮上,看着鏡子裏的男人無比專注的看着她的頭髮,她的目光就落在男人英俊的五官上,姓膛上,修長的指節上,麥的肌膚上。

吹風機的聲音真是讓人煩,她的心裏本來就已經點着火,那風吹把她心裏的火越吹越旺…

朵兒看鏡子中的江釗,已經用眼睛把他的衣服剝了個乾淨,一絲不掛的呈現在她的面前。

江釗剛把吹風機掛好,朵兒便轉身幫他扣衣服,朵兒知道自己鼻血在了,但還是忍不住要堅持一下,堅持的時候又忍不住想要yy一下,連扣他的衣服的時候都扣得不情不願的。

就在江釗抓住朵兒的手的時候,朵兒完了。

"雲朵,你不是有事跟我聊嗎?"江釗拉着朵兒的手,裹在手心裏,輕輕的撫,慢慢的得女人眼睛一陣陣的泛着濃情的光。

"哦~"朵兒的這一聲,腔不正,音也不正,這個聲音像是從肺裏擠出來的,不是從喉嚨裏傳出來,肺裏擠出來的這一聲"哦"傳出來的時候,沒有經常過口腔的包裹,一大部分都鑽進了鼻腔,從鼻腔裏把這聲音削弱了傳了出來。

如此柔膩誘人的聲音刺得江釗抖了一下,耳朵裏像是被強行灌進了什麼,聽得他孔都豎了起了,不是恐懼,而是難以忍耐衝動。

江釗心想,忍一忍,忍一忍。

拉着朵兒去了卧室,正道,"雲朵,你找我什麼事?"

"沒,沒什麼事。"朵兒甩了甩頭,她如果再不把江釗撲倒,她整個人就要燃成炭了。

"那我送你?"説着摟着朵兒便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早點休息。"這下可不得了,出大事了。?

朵兒伸手就抱住江釗的,"睡不着~"

"你晚上不是早早睡的嗎?要不然看會書?"

"看書也睡不着~"朵兒不抱着江釗還好,這一抱住就本撒不開手,就像被住了一樣,燙死了,就想在他身上涼涼。

"那你要怎樣才能睡得着?"

"我想…"朵兒覺得自己沒面子,冷戰是她開始鬧的,鬧到最後卻是她先跳出來要把江釗給剝來吃了的。

這問題還在腦子中千迴百轉的迴盪,人已經被她推倒在了牀上,撫着男人膛的時候,朵兒着氣急急説,"你不熱嗎?我幫你把衣服了吧?"江釗扯住自己的衣服,一臉不知所以,"不熱啊,雖然家裏不冷,但也不熱啊。"

"我覺得熱的,你了吧,等會熱出病了。"

"真不熱啊。"

"哎呀,江釗,你這裏怎麼這樣了啊?"朵兒指着江釗的襠部,一臉笑。

江釗臉馬上紅了起來,"你快過去你房間睡覺,別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了。"

"了吧,了吧。"

"你不是説不理我了嗎?怎麼又要來我衣服了?"江釗把手搭在朵兒的pp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朵兒哪裏經不得住江釗捏她,這時候她已經扛不住了,也不想再扛下去了,吃了就吃了吧,"理啊,我怎麼不理啊?我們是夫衣服,睡睡覺不是很正常的嗎?"江釗心頭一喜,伸手拉開薄料裕袍的帶子,"雲朵,你不能只為了下半身考慮吧?話可不能隨便亂説的,你要認帳的。"

"認,我認"朵兒此時覺得自己終於當了一把禽獸,不管了,什麼都管不了,先滅了火再説,他説什麼,她都答應他。

江釗的餘光瞄了一眼書架上的dv,拉住朵兒伸下他下身的手,忍着衝動,認真問,"不離婚了?"朵兒咬了咬了牙,美當前"不離了"説完就朝江釗啃過去。

江釗擋住朵兒的嘴,了口氣,繼續問,"不分房了?"朵兒嘴被攔住了,手沒有被攔住,覺得男人的身材很好,多摸兩把也是好的,分房?算了算了,先摸吧,"還分什麼分啊,不分"

"那你叫聲老公我聽聽。"

"老公,老公,好老公~"

"誒~"江釗温柔的應了一聲,翻身將女人壓了下去,"老婆,你自己説的,不離婚,不分房了,想賴都不行了哦。"

"嗯,嗯,不分了~老公,老公~"翌,江釗懷着輕鬆愉悦的心情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一進門便看到劉成給他使了個眼,朝着劉成目光瞥及之處,歐陽生坐在會客沙發上,像一個大爺朝着劉成點了點頭,示意他帶上門。

江釗伸手虛撣了西裝下襬的灰,"四爺"歐陽生轉過頭來,看到江釗,站起來,一副老資格的樣子,"釗釗,這段時間你忙得很啊。"

"可不是忙得很嘛。"江釗在另一方沙發上坐下,故意挖苦道,"四爺越來越紅光滿面了,這身子骨越來越康健了。"歐陽生果然臉一變,他剛剛出院沒兩天,秦榮方都過去看過他了,江釗雖是沒去探望,但也不可能沒聽説,這臭小子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現在醫療水平高了,老年人的壽命長起來了,怕是一時半會死不了。"江釗站起來用一次紙杯倒了杯水,遞到歐陽生面前,像開玩笑一樣大方笑道,"人活着總歸是要死的,早晚的事,這些我倒是想得通。"歐陽生才從醫院出來被江釗的舉動的語言已經要氣得又要住院了,秦榮方喜茶,江釗也喜茶,所以江釗辦公室會客區這邊擺着一套高檔的茶具,江釗不燒水煮茶給他喝,居然拿個一次的紙杯給他倒杯飲水機裏的水,明知道他從醫院才知道,居然説人早晚是要死的歐陽生知道江釗這是擺明了不給他面子,那他也不需要跟江釗客氣了,冷道,"我今天是來問你個事,跟你核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