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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偷得清晨半刻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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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釗真的有了想要實施家暴的衝動了,若她不是大傷初愈,若她不是昨天舊傷初愈又添新傷,若不是她今天在後台都累得暈倒,他今天非揍她一頓不可真的,這女人明顯就是欠揍江釗壓了壓火氣,但看到朵兒抬起的下巴,一副她十分有理的姿態那火就壓都壓不住,衝過去把朵兒雙肩一扣,往後一推,摁在牀上。

朵兒伸手去打:"江釗你想幹什麼?"江釗鞋也沒,膝頂在牀上抬腿一跨,騎在朵兒身上,"該死的死丫頭我今天非要治到你叫不出來席恩佑的名字為止"江釗覺得此時需要把朵兒的嘴巴堵起來,裏面給她滿棉絮,讓她叫都叫不出來才好,這女人總有把他氣瘋了的本事,他若是再順着她,他怕不是瘋,是要被她氣死了去。

醫院裏始終會有或多或少的消毒水的味道。這味道鑽進鼻孔裏的時候跟火藥似的。

席恩佑是美少年,美?她敢在他面前説另外一個男人長得美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膽兒這麼肥了,誇了美還不夠,還要誇善良。

"江釗你又要咬我了是吧?你是不是嫉妒?嫉妒我覺得恩佑好看,我説恩佑善良説他好,你就嫉妒,你喜歡上我了是不是?你愛上我了是不是?"朵兒仰着小下巴,下頜緊崩着,小嘴巴微微張着,粉也是崩着,勾出的笑意,一直漫到眼角。

江釗呼出一口氣,這小蹄子就算着這個吧?等着這個吧?"你?看你這個小潑婦相,哪一點值得我喜歡?你一天到晚的除了給我惹事,哪一點值得我喜歡上你,愛上你?怎麼,想我愛上你想瘋了吧?做夢都想吧?"江釗也學着朵兒,笑。

笑的時候跟對方打着心理戰。

"哼。"女人的眸子黑黝黝的像兩顆被光正照着的彈珠子,"是啊,我做夢都等你愛上我,愛上我,我就贏了"

"只可惜,雲朵兒,你這輩子都贏不了"男人的輪廓像是被雕出來的似的,分明中見着俊顏有朝暉溢落,那一刻美景讓人心悸。眸裏的星辰疏疏落落,卻光點點,分外耀眼。

朵兒前一秒爭鬧不休,這一秒便被美所惑,男人被迫抿出來的人,她贏不了?他人都是她的,她有的是一輩子跟他耗,他敢説她贏不了?他是天王老子嗎?

頭一偏就咬上男人的手背,男人一聲呲痛,"雲朵兒你屬狗的~"下秒,細軟如綿的丁香小舌纏住男人的虎口,緩緩,壓住女人另一側肩膀的大手微微一鬆,呆了似的看着女人就着她方才咬過的地方慢慢舐。

這個小東西她總用這麼爛俗的辦法讓他閉嘴。

可他總是很受用。

朵兒的肩膀上沒有壓力,身子還被江釗騎住,便也不理,素手一抬,握住江釗的手攤開,拿得離嘴近些,方便她慢慢享用,摸到男人的手心,指腹的摸到了他的事業線,情線,生命線。

都説手紋會變化,他掌心裏清晰深刻的情線,斷開的地方,會不會因為她,把尾端也長得清晰深刻?

掌心裏柔軟的撫摸,虎口濕軟的輕吻。

江釗剛説,:"雲…"朵兒搶道,"老公,還疼麼?"江釗輕輕一聲喟嘆,他還疼個什麼勁,這女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僵了一般的,也忘了還要去樓裏,有人偷得浮生半閒,他卻是偷得清晨半刻歡。

俯身壓下,長臂一兜,摟住女人,側身一躺,與之相對,"再被你折騰下去,我不要去上班了?"

"那怎麼行?你不上班,我吃什麼?"

"那你還鬧?"

"那你親我一口,我就不鬧。"朵兒嘟着嘴送上去。

江釗無法,捉住她的下巴,蜻蜓點水一下。

實在不敢深吻。

她就是主動親近他一下子,他都有一種想要放縱一把的衝動。

可是來不及了,他得去快點到樓裏去。

今天的事情一定是又多又瑣雜。

朵兒説,"老公,我差不多好了,想出院,想回去上學。"

"頭上的傷好了就回學校。"

"其實,老公,我不想學財會。"

"哦?"

"我想學跳舞。"朵兒低下頭,她愛江釗是沒錯,也想過為了他放棄自己的愛好,財會她可以學,但是跳舞不一定要上專門的學校。"好了,我繼續考那個專業就是了,但是可不可以業餘去學一下舞蹈?"

"舞蹈學來幹什麼?"江釗的手還被朵兒捉着,這時候他力度一帶,將其帶到自己嘴巴,親啜一口,"年紀小學舞蹈就是會了身段兒好點,氣質好點,你又不往那方面發展,現在還去學那個幹什麼?再説了,我也不希望你往那方面發展,自己老婆身段兒再好,扭起來再好看,那也不能動不動穿那麼幾片薄布跳給成千上萬的人看,你沒看電視上那些舞蹈,一腿,動不動就走光,雖然也穿些防走光的衣服,但是放到自己老婆身上,我覺很奇怪,我不同意。"朵兒"呼"的一聲,了氣,江釗這人思想特別陳舊,真的,一點也趕不上,就跟古時候的大老爺們似的,糟心得很,在萬眾矚目的舞台上躍動,怎麼就成了扭身段兒了?而且他都看什麼去了,看人家走沒走光?這傢伙思想也太不健康了,到底是陳舊還是時髦啊?

那是藝術,藝術他懂麼?

貌似藝術這東西她也不太懂,就像恩佑説她欣賞不來他的畫一樣。

朵兒只能退一步,她也不知道哪天才可以把這個化石點通,"那人家説跳舞可以鍛鍊身體,你讓我去鍛鍊鍛鍊身體行嗎?"

"可以。這個我同意,你不鍛鍊好點,都喂不飽我。"江釗的手不自覺的鑽進了朵兒的衣服裏,到了她前,捏了一把。

"喂。"朵兒微嗔一句,卻並沒有惱煩江釗的舉動,被他攬握在懷,她喜歡這樣的覺,兩人均是相對側躺,這時候朵兒單腿抬起,搭在江釗的上,"真的啊?"

"嗯,我同意,真的。"大手順着線摸到了間,輕輕重重的慢。"等你好了出院了,想去哪裏學都可以。"

"老公,其實我想自己開個舞蹈室,行不行?"朵兒認為這是千載難縫的好機會。

"你到底想幹什麼?"男人比朵兒想像中理智,手上力道一緊,捏得朵兒直皺眉,"次次都想得寸進尺是吧?"

"老公,你是不是心疼錢啊?我問過了,開個舞蹈室不要多少錢,大不了等我以後賺了錢還你嘛。"朵兒想着疼也疼了,不繼續談下去,就白疼了。

"你亂説什麼?我像是心疼錢嗎?"江釗臉有菜綠,最可氣是她後面那句話,以後賺了錢還他?他為她花出去的錢還要她還?這像什麼夫?還是説她本來就想跟他劃清界限,銀貨兩訖?

想到這裏,江釗心下一凜,"你這樣想我的?"朵兒愣了愣,低頭,"不是。"聲如細蚊,落寥傷懷,"我就是想做點喜歡做的事,原本雲家沒敗落的時候,爸爸説以後送我出國去學,但不能在國外發展,回來開個舞蹈室也行,心裏一直惦記着。沒着沒落的,總覺得不開一個,就像遺失了什麼一樣。"

"好,我派人跟你一起選址,看有什麼需要的,你跟她説。等會我讓她跟你聯繫。"朵兒抬頭,僵傻了一樣,"啊?"

"怎麼?你不想開了?"

"想啊。"朵兒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

江釗把朵兒頭上已經歪掉的帽子拿掉,理着壓亂的頭髮,"不過我要跟你説清楚,你開舞蹈室可以,不可以收別人的東西,這個是大忌,肯定到時候有很多人想走關係,動不動就要給你送點這樣送點那樣,以前你在家待著還好,正二八經做起生意來了,就有人要來打擦邊球,記住了,任何東西,除了你本生該收的錢,多的不能沾。"朵兒再次點頭。

江釗也不知道朵兒聽明白了沒有,"你記住就行,到時候肯定很多富家太太知道你開了舞蹈室就會來包卡,這裏面很多東西你一定要掌握好,你老公可用不着收賄賂。"朵兒這次點頭更兇,"老公,我明白的,明白的一定不給老公惹麻煩,保證"江釗慶幸能聊這些降温的話題,説完後,趕緊起身,再次走到穿衣鏡前理儀容,再不跟朵兒廢話,走了。

朵兒萬萬沒料到江釗會如此快的答應她,難道他喜歡將法?貌似不是,對了。江釗其實是善良的,興許同情心氾濫了。

嘴角噙笑,坐起來,晃着腳丫子。

正晃着,門被推開。

輕絮走進來,"朵兒姐姐怎麼樣了啊?"朵兒偏頭過去,意會了輕絮的意思,伸手捋了捋頭髮別在耳後,"柳柳,來坐,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