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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用手控制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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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熱怎麼穿?包間裏有空調你不知道嗎?"江釗聲音稍冷,這西裝,他覺得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自己拿了那麼重的口氣吼她,她卻依然堅持着要他穿,像是牛一樣要跟他犟,還説她自己腦子有病,他也覺得她腦子有病,但又沒完全傻透,想着她車禍的事情,內疚得很。

可是自己説都説出口了,又怎麼能收回去?

説出去的話不算話的男人,還算男人嗎?怎麼工作?做得成什麼事業?

朵兒覺得點到為止,江釗已經給了她台階,他不穿的原因是因為房間太熱,跟其他的無關,她不能再繼續扯下去了,否則歐陽妍指不定要幹什麼?把西裝一收,合攏對疊,搭在自己手臂上。

朵兒原本是站在江釗的對面,歐陽妍站在江釗的左邊,這時候朵兒往江釗的左邊一擠,便把歐陽妍擠得往後一退,伸手挽住江釗的手臂,"老公,晚飯吃了麼?"江釗沒有推開朵兒,也沒有去管已經被擠到朵兒身後的歐陽妍,冷冷的哧笑一聲,話裏有話,"雲朵兒,你沒撞傻啊?"她倒是還知道問他有沒有吃飯,他那時候去醫院,正好飯點,得一肚子氣出醫院,哪裏還吃得下?

後來歐陽妍約他到這裏,喝了一肚子酒。

朵兒慶幸江釗願意理她,諷刺她倒是扛得住,她覺得比剛才那樣又冷又兇的説話好多了,抖抖肩,不以為意的説道,"其實這個不好説,我只是有時候傻,有時候不傻,完全是自動檔,隨氣温變化而變化,不受我本身的控制。"江釗咂了一下,"哦,等於説你平時不用你的腦子控制你的行為?傻和不傻這項類目不是腦中樞指揮的?你本身?意思是你平時都是用身體來支配你傻不傻這個問題?"

"呃…"朵兒覺得被自己坑了,坑的原因是自己所學的知識有限,完全不應該去扯這些字詞間衍展相當強大的話題,任何一個分支説下去,可以把她説死,而她明顯不是江釗的對手,"話不是這樣説的…"

"那哪樣説?還是説你本身就是想告訴我,你壓就是沒腦子的,所以你的本身控制起你的本身的時候,經常會出現同極相斥的情況,才會撞線?導致你傻?"朵兒被這個越來越深,越來越沒邏輯,又看似鬼扯亂説的話題繞得腦子裏全是線疙瘩,既然説錯了,那麼改一下嘛,"誰説我沒腦子?"江釗喝多了,越説越想笑,"有腦子的人,是用身體控制傻不傻的問題嗎?那你聽説過笨手笨腳,有聽説過傻手傻腳的嗎?"

"好吧,我有腦子,我的傻和不傻都是由腦子控制的,我完全控制得了,這玩意不是自動檔,是手動檔。"

"你用手控制腦子?"

"江釗"朵兒覺得自己從暈的境界中直接上升到崩潰了。

而歐陽妍咬站在二人身上,她不知道這樣的話題有什麼意義?一個智商低的女人,才會跟江釗這樣的男人扯些這樣沒有營養的話題,她以前和江釗在一起討論的東西,雲朵兒這種女人,永遠都別想得進嘴。

雲朵兒這樣的女人果然是不配和江釗站在一起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江釗被朵兒急得突然一跺腳,呲牙咧嘴的樣子得大笑了好幾聲,瞧她急得那樣,説不過了急得滿臉都漲紅了,肯定是覺得丟臉丟大了,所以才會這樣,她還知道臉皮啊?

三個人幾乎都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時候朵兒想要轉移點話題,再説下去就不是傻了,肯定直接被江釗變成植物人的腦子,完全進入了休眠期,本不用活動的。

轉過身,"咦?阿釗都穿上衣服準備走了,妍姐姐這是還約了人需要等嗎?那我們不打擾了,妍姐姐請便啊。"江釗忽然想起説要送歐陽妍的事情,便圍着朵兒繞了一圈才與歐陽妍對視,"妍妍,把衣服穿上,我們走吧。"朵兒一口唾沫沒下去,頓時被刺得嗆得咳個不停,狗男女…

心裏罵江釗和歐陽妍是狗男女那是一回事,但是嘴上也得跟歐陽妍學不是嗎?她才不管他們説的什麼走不走的?反正今天臉已經丟到姥姥家了,裝作自己覺得不丟臉就行了唄。

她還能真讓他們倆個狗男女走啊?現在她才醒沒多久,雖然也能蹦噠了,雖然也能冒着冬嚴寒千里尋夫了,呃…誇張了點,但藝術源於生活嘛,千里就千里吧,古人寫詩的時候不也亂整量詞麼?她頂多算是繼承優良傳統而已。反正江釗也説了她沒文化很可怕,不識數也是應當的。

繼續雖然吧,雖然她也能不吃蓋中蓋一口氣爬樓梯上三樓了,但她始終是一個病號吧?這一個毫無轉圜可能的事實存在,誰也不能否認。

她一個病號腦子有點糊塗是正常的,裝聽不懂他們這對狗男女的曖昧情有可原。

所以朵兒把江釗挽得更緊了些,頭靠在他的有肌的手臂上,讓兩人看起親密地鏡些,對着歐陽妍,非常名門淑女的了八顆牙齒,"妍姐姐,快去穿衣服吧,我們等你呢。"心裏卻罵,等你妹你趕緊的穿了衣服自己滾回家去吧但她明顯的注意到歐陽妍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怒,哈哈,小樣兒~有本事你別怒啊,怎麼?怪本姑娘壞了你的好事嗎?誰叫你要壞我的好事呢?就準你破壞我的好事,不准我破壞你的好事啦?

做什麼夢呢?秋大夢吧江釗倒沒有想到朵兒也要跟去,他不過是去送個人,況且答都答應了,"我讓代駕先送你回醫院,你在外面瞎跑個什麼勁?"朵兒依靠挽抱着江釗的手臂,靠着江釗,聲音細小温柔,"哎呀,我在醫院悶了二十多天,想出來透透氣嘛,悶死了。"心中吐槽,你以為我想跟你們去透氣啊?小妹妹我都快要站不穩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死男人,不知道老婆身體沒恢復好嗎?

"你真是"江釗扶了一下額頭,他得想個辦法把她回醫院去才行,看着已經去拿自己外套的歐陽妍,江釗説,"我跟妍妍是有事情要説,你去幹什麼?"

"我可以旁聽啊,又不打擾你們。"不,她的目的就是打擾他們,必須打擾打擾到底還不知道自己睡的這二十多天兩個人都幹了些什麼呢,算了算了,想不得,一想就想發瘋。

就當她那二十多天死了吧,死了也不能要求男人為她守寡對吧?。可現在不是活了嗎?

不行,這樣也不行,他就不能為她守一下寡嗎?

雖然守寡用在男人身上很不合適,但現在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嘛不能再想了,越想越鑽牛角尖,要氣死了都旁聽?江釗心想,就是不能給她旁聽,所以才會在她進來的時候停止談話,她現在才剛剛醒來,她是不在乎他,但是她在乎雲世誠,萬一給刺得身體出病了,又是他的苦子。

歐陽妍穿好駝灰的淺大衣,手裏拎着大方簡單的黑包包,真是氣質高雅的名門閨秀,看着相偎的二人,笑了笑,"走吧,我東西拿好了。"停車場江釗摁了車鎖,朵兒立馬鬆開他的手臂往前跑去,歐陽妍要形象,喜歡男士幫忙拉車門,她沒關係,她有手有腳的,可以自己拉車門,所以,她跑去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坐了進去。她不會給歐陽妍機會坐她老公旁邊。

歐陽妍一咬牙,真不要臉虧了雲家曾經也是一座豪門,怎麼教出這樣沒皮沒臉的女兒?

江釗給歐陽妍把後座車門拉開,讓她坐進去。

朵兒一沾到椅子,整個人就覺體力不支一樣想要倒下去,魅一樓是音樂強勁的迪廳,三樓是包間,魅是屬於年輕人消費的一種地方,裝修比較叛逆和新,很少有人坐電梯,繞且不説,還沒有氣氛,所以去三樓,金小馬甲的侍應生就帶着朵兒走了樓梯,身體本來不見得就好,被那種要錘穿人口的重金屬音樂得呼困難。

一到三樓又進了包間。

的裝修和絕代佳人沒法比,裏面的味道也沒有絕代佳人的味道清新,空氣覺沒有那麼通,大致是疏通氧氣的管道的造價跟絕代佳人也不是一個檔次。

這一路下來,朵兒悶氣短。

江釗上車,拉好車門,鑰匙進鎖孔,轉動。

車子啓動,等待預熱的時候,朵兒已經靠着座椅,像是睡了。

"真是。"江釗白了朵兒一眼,真是煩死了,不知道她來幹什麼,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掉羽絨服,怕開空調會讓她太熱,四個車窗都滑下一絲縫。

歐陽妍上車後就習慣了外套,鼻子,覺温暖還沒有上來,"二哥,你怎麼不開空調?"江釗覺得預熱時間差不多了,便踩下油門,控着方向盤的方向的時候,説:"雲朵大概是困了,讓她睡會,開了空調怕她會熱,穿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