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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江釗是個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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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絮撲哧一笑,"你好意思呢,男人家家的,讓女人讓着點,你也有臉説,害不害臊啊。"恩佑瞄了一眼朵兒,對着正笑着的輕絮聳聳肩,"有什麼關係?你們這麼彪悍,我只能不彪悍了,而且我沒玩過,你不讓着我,就算贏了我,你也沒什麼面子吧。"恩佑的話對17歲的輕絮果然有用,"玩就玩啊,讓你,建組去吧。"恩佑在玩遊戲的過程中,朵兒跟他離得很近,以為自己可以指導,但沒有想到男人對遊戲的鋭度是這樣的高,或許恩佑本就不是不會玩?

雲世誠敲過門,只聽到裏面的女孩急躁不耐的喊了聲,"進來。"進門一看,這三人遊戲玩得十分忘我。

恩佑和朵兒坐在同一張牀上,桌面不大,兩人便靠得有些近,朵兒看得入,已經跪在了恩佑的身邊,手肘曲起來,毫不介意的撐在恩佑的肩膀上,這樣便比恩佑的頭所在的位置高了很多,"恩佑,你怎麼這麼厲害啊?是不是在為我報仇啊?哈哈。"恩佑的鼠標鍵盤配合得很好,覺到美人相依,心情分外舒暢,他不是有意要再重新跨進她的生活,是江釗不懂照顧她,是她突然對他開始親近,好象他們從不曾出過梧桐街一樣,很想快點到初夏,一輛自行車,他騎着車,她坐在後面,一起去喝十塊錢十五塊錢一杯且可以無限續杯的茶。

恩佑笑起來,"恩,幫你報仇,誰動你,都不可以"恩佑自己都沒有覺到,他説這話的時候明明是帶着笑意,輕絮和剛一進來的雲世誠的都被這話裏的霸道語氣驚了一跳,朵兒沒有發現異樣,因為她和恩佑認識太久了,他可以從落魄畫師華麗變身成富家公子,還有什麼話説不得?

雲世誠看朵兒毫不忌諱的靠在一個男人的肩上,咳了一聲,朵兒這才抬頭,一看到雲世誠,呵呵的笑,"爸爸,怎麼是你啊,我以為是護士。"恩佑這時候又不能停下來,朵兒是如此想要他贏,可是出於禮貌,他得給雲世誠打個招呼,便很快抬起頭,很温暖的一個笑意,"雲叔叔好。"雲世誠看到恩佑如此温暖乾淨的笑容,一下子覺得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朵兒怎麼對他的態度這樣?就跟二十幾天以前在家裏一樣,她不知道爸爸有多想她嗎?若不是想着她醒了後又要好好休息,昨天晚上就過來了,又怕江釗説他瞎擔心,他其實很怕給江釗帶去壓力。

"朵兒,你過來,這樣欺着恩佑,多不好?"

"沒事的,雲叔叔,朵兒就是想過過癮,輸了太多次,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希望我能贏一把而已,沒有欺着我。"恩佑自然不想朵兒因為雲世誠一句話就離開他,這樣的快樂簡直是偷來的。

輕絮卻不高興了,一邊縱着鼠標鍵盤,一邊口氣不耐叛逆的説道,"雲叔叔,別煩啊,年輕人玩把遊戲而已,我爸爸從來不管我玩幾把遊戲,朵兒都嫁人了,總不要管得這麼嚴的嘛。又不是小學生沒有自控能力怕沾上網癮,對吧?我們玩得正開心呢。"輕絮説這話的時候,頭也沒抬,但直接把雲世誠得不好意思了,他以前也是不管朵兒的,年輕人嘛,玩一玩該的。

只是朵兒是結了婚的人,嫁的人還不是一般的男人,是江釗,是有着政治背景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沒模沒樣的和另外一個男朋友勾肩搭背?

"朵兒,好些了嗎?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雲世誠這個向來發不來什麼火,特別是對子女,説這話的時候,已經走到朵兒身邊,拉過她的手,捏在自己的手心裏,以前他白天也在,除了雙休在家陪司傑,也會這樣拉着她,但是現在她的手明顯暖和多了,沒有輸那些冰冰涼涼的體,的確是好很多。

朵兒跪得直了些,一轉身摟住雲世誠的脖子,"爸爸,我好多了,你別擔心,別老一天到晚的惦記着我啊,不就是睡了幾天嗎?"在朵兒自己的意識裏,睡得並不久,只不過是睡覺前發生了些事,醒了後老公在身邊,第二天爸爸過來了而已。

恩佑覺到肩膀上的壓力突然失去,心裏突然一陣空落落的,什麼心思也沒有了。

雲世誠看朵兒摟住了他,趕緊順勢把朵兒抱了起來不讓她繼續去親近恩佑,朵兒一陣開懷的笑聲竄得滿屋子都是,輕絮轉頭過去,正好看到父女間温暖的互動,眉忽轉直下,黯幽無光。

房子的格局和裝潢和朵兒的病房一樣,雲世誠把朵兒抱到了窗户邊的桌子上,問一些東東西西的瑣事,朵兒便把昨天吃的事情告訴了雲世誠。

朵兒很遺憾,恩佑今天沒有給她帶,帶了素雞,哎,素雞明明是豆腐,非要叫素雞。

可是恩佑那又清澈的眼睛告訴她,他是第一次去買外帶,本不知道素雞是豆腐,不是真的雞。

其實恩佑為了這個事情也糾結了很久,剛剛能夠進食的病人是不能大葷的,至少得等到今天晚上吧,可又不想讓朵兒失望,便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輕絮已經完全被朵兒和雲世誠的互動引住了,朵兒的笑在告訴所有人她的幸福。

遊戲是玩不下去了,不管是輕絮還是恩佑都像達成了默契一樣息戰收兵。

恩佑是個討人喜歡的男孩,特別是他去一身西裝,穿上便裝的時候,乾乾淨淨,文氣又漂亮,他只要願意對你笑,就肯定能收買你。

輕絮覺得有恩佑朵兒在這裏,熱鬧了很多。

但是雲世誠是長輩,如果是自己爸爸也罷了,偏偏是朵兒的爸爸,如果她對雲世誠像對閔宏生一樣,朵兒一定會覺得她沒教養。其實她什麼都懂。

最後問護士要了兩副撲克,建議四個人一起玩雙q。

恩佑説,籤分組,由他發牌,最後的結果,他和朵兒是對家,雲世誠和輕絮是對家。

由於在醫院實在太無聊,幾人又建議要賭錢,雖然並不是很大的賭注,但一樣可以起人的熱情,恩佑總是能控制着讓風水輪轉,不讓任何一方到老輸而無趣。

江釗下班就往醫院趕,敲門進房間後,便看到了朵兒手裏捏住撲克氣得伸手去打恩佑的畫面,這種打鬧,太過親暱…

今天還特意打電話到醫院問朵兒的情況,説她很好,情緒也好,各種指標都正常,所以今天才沒有提前下班,最近也堆了很多事,她好了,他都得乾乾淨淨的拿來處理好了。

他做什麼都是陡勞的,那個夢境又來來回回的在他腦子裏放來放去。

她在他面前都不會這樣放肆,他無法控制席恩佑覬覦她,但是雲世誠呢。

一家人啊,這才是一家人。

他就是個外人。

她好了,用不着他了,的確是用不着了。

隨她去好了,她反正也死不了了,就當她的良心讓狗吃了。

朵兒並未察覺到房間裏有除了護士以外的人,她還在跟恩佑鬼扯,"你怎麼會這麼笨?人家上把出個分,我都把老扔出來了,明顯我手裏沒有牌了啊,你為什麼不壓上一手?天哪,看不出來你怎麼這麼笨啊?"

"我笨才顯得你聰明啊。"恩佑笑着理牌。

朵兒扔了手中的牌,笑,"好了,原諒你了。"大家為了不讓輕絮起動,都是圍在她的牀邊玩牌的,雲世誠跟輕絮打對家,只能坐在牀上,朵兒和恩佑則一個拿個凳子坐在小牀的兩邊,最早看到江釗的人,是輕絮,笑着喊了聲,"江釗,你來了。"江釗"嗯"了一聲,看到朵兒這時候抬起來頭來偏頭,終於看到了他,"老公~"恩佑眸微沉,卻很快掩去,"釗哥。"雲世誠轉過身去,"江釗,你來了。"他本來就是斜坐在牀上,沒有鞋,幾個小孩子面前倒也沒有覺得不雅,可是江釗這人平時看着太正統,讓他覺得這樣的舉動與丈人的身份很是不合。

江釗看着朵兒,有些冷淡的説,"我先回去,等會傭人會送飯過來,你們繼續玩。"朵兒點點頭,"那好,你慢走。"江釗這一下被氣得口都扯着疼。

咬了一口牙,硬撐着走出來了病房,快步的穿過走廊去找電梯,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她巴不得他早點走,免得打擾到她跟席恩佑玩鬧。

恩佑是萬萬沒有想到江釗會這樣走的,按以前每次的路數,江釗就算用盡手段也不可能讓朵兒跟他呆在一起。

雲世誠非常明顯的覺到了江釗的不痛快,至於什麼原因,他倒是還看不太出來,早上打電話還好好的,這下子怎麼會生這麼重的氣?想離開,便藉口輕絮需要休息,不能再這樣耗了,朵兒一聽輕絮不舒服,便自覺的告別。

雲世誠帶着朵兒回病房,恩佑也跟了過去,他總能找到跟朵兒聊天的內容,閒扯到跟朵兒進了房間,別人也無從察覺。

雲世誠總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便跟恩佑説,"恩佑,今天朵兒也累了,等會我得監督她早些睡,畢竟現在身體虛,今天這樣玩一整天,也不知道行不行,改天等她身體好些了,你再過來看她?"恩佑很客氣,"好的,雲叔叔,那你也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