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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老公太油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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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的嘴角開始只是輕輕的,後來着便往下撇了去,盯着嘴巴上方的勺子,因為江釗的手有些抖,裏面的米湯滴了幾滴下來,正好滴到她的嘴上,伸出舌頭上的時候,眼裏的濕漉漉變成了水汪汪。

江釗一看朵兒米湯的動作,趕緊回過神來,再舀了一勺,温温勸誘,"雲朵不難過,不難過啊,我一下子忘了繼續喂,來,你喜歡喝,再喝,喝個夠,不夠我再讓李阿姨回去端,好不好?"朵兒一聽,急了,喝了些米湯也有了力氣,眼淚順着眼角滾出來,啜泣道,"江釗,你好歹是個市長,就給你老婆喝點、喝點米湯,你於心何忍啊,我等了這麼久都沒有等來一片,連沫渣子也沒有,我到底把你怎麼了啊?你怎麼這樣對我啊?嗚嗚嗚嗚嗚,我要,我要,我要吃…"江釗原本已經喂到朵兒嘴邊的米湯頓住,撲哧一笑,米湯便毫無準頭的灑在了朵兒的臉上,江釗笑得越來越大聲,朵兒完全不在意,只是抓起被子就在臉上一通亂,嘴裏還在説,"我要吃要吃要吃…不吃沒力氣,不吃連説話的力氣也沒有了。"聲音越來越小了,江釗轉身一看老媽子還站在窗户邊的桌子邊,又不敢過來,就站在那裏等他過去吃飯。

老媽子一看江釗轉身過來對着自己笑,心裏一鬆,也笑了起來,心想着,釗少爺終於不生她的氣了吧?

江釗這種時候已經該氣的都撇到一邊了,跟老媽子説,"李阿姨,你先回去吧,這些東西,明天再過來收拾好了,再説還有護工,不用擔心。"

"那怎麼行?這段時間你太累了,讓我這裏照顧少夫人吧。"

"李阿姨,你回去吧…"江釗嘆了一聲,有些不悦,該有的禮貌點到為止,他不喜歡被人干涉,關心是一回事,但現在他想和朵兒單獨呆會。

老媽子一看江釗分明又有了些想要生氣的意思,生怕自己哪裏做得好等會又惹了事,便又閒得慌一樣推了推桌上擺着的菜,繼續羅嗦,"那釗少爺快些吃飯,等會菜都涼了,冬天比不得夏天,雖然房間裏有空調…"江釗點頭,"知道了知道了。"等老媽子出了門,江釗趕緊過去,作賊似的把門鎖起來,又回到牀邊,想試試看朵兒能不能夠坐起來,手臂穿朵兒的後背和膝彎,心裏一扯,老婆都瘦了,幾前天天給她翻身的時候也抱,覺沒有現在這樣明顯,現在她能動了,總歸不一樣,"雲朵,我抱你坐起來吃好不好?"

"有嗎?"朵兒雖然沒力,但在勾着江釗脖子被拉着坐起來的時候,仍然不忘問自己關心的問題。

江釗把朵兒放好後,把枕頭墊在她的身後,覺得不夠,又把陪牀上自己睡的枕頭墊在她的背後,聽朵兒窮追不捨的問在何處,便把食指伸在嘴邊,"噓~"了一聲,"小聲點,醫生説你不能吃,只能喝點米湯。"

"米湯?又是米湯?這是人過的子嗎?"朵兒想着剛才閉着眼睛進嘴裏那些一點味道也沒有體就煩躁,此時的朵兒除了眼神黯淡一點,神**無力一點,説起話來的樣子,就像這將近二十天的昏沒有發生過一樣,江釗不再次欣喜,抵不過她一副萌萌的求吃相,"你小聲點,我給你湯喝喝好不好?只喝一點點好不好?"

"老公…"朵兒伸出還貼着創可貼的手,拉住江釗的手,低低哀求,"老公,我只吃一小塊,然後再也不饞了,如果我再饞,你打我股。"一聲聲老公叫得江釗又軟又酸,他這段時間守在這裏,夢裏不知道聽到她多少次這樣叫他,各種音階音的"老公",撒嬌討好,哀怨可憐,撐生氣,夢裏出現一聲"老公",他就覺得她醒了。

想想一小塊也沒事吧?只是一小塊而已,心裏一橫,"一小塊,好,就一小塊。但是吃完一定要多喝水,我怕你消化不了。"朵兒看着自己住着的房間,再看看身上穿的衣服,"我知道我知道,病人不能大葷油膩。"原本黯淡的眼睛突然點了亮光,她有些貪心的説,"有沒有紅燒?我吃一塊紅燒就行了。"江釗一愣,紅燒?她居然説要吃紅燒?這怎麼行?明明才説不能大葷油膩,紅燒可不是最最油膩的嗎?"有瘦,雞鴨魚都有,但不能吃紅燒。"朵兒以前其實不那麼愛紅燒,只是太久沒吃過東西,身體裏總是特別渴望能夠來點油葷,一想到吃都只能吃一點點,那還不如干脆吃塊紅燒來得紮實,而且方才她分明聞到了紅燒的味道,還是紅燒後又用梅乾菜燉過的味道,想着紅燒裏面的肥,咬在嘴裏,軟糯糯的,入口就化,"其他的我不愛吃,我就愛吃點紅燒,老公,老公…"這"老公老公"的叫得,簡直要人命,江釗沒轍了,一手被朵兒的雙手捉住,她的手很涼,經常輸,手背上都青了。另一隻手卡住額頭,了又,很是糾結,醫生説連湯都不能喝,可是朵兒卻直接跳出兩級,湯不要,瘦不要,要吃紅燒

他怕朵兒一吃了就應了醫生的話,這樣那樣的後果,他怕。

可是不給朵兒吃,看着她那可憐相,就於心不忍。就像是剛從牢裏放出來的一樣,一説紅燒三個字就眼裏放光,説一次就咽一次口水,她這個樣子不僅像牢裏放出來的,更像他有時候去山區下鄉的時候看到的那些孩子,改善一次伙食,那些單純的眼睛裏,也是這樣,放着光。

"那你答應我,一塊要小口點吃,不能一下子全進肚子裏,你先喝點米湯再吃。"江釗又把米湯端起來給朵兒,朵兒二話沒説,搶過碗就"咕嘟咕嘟"喝下去了,直接抬腕用袖子擦了擦嘴,"喝完了,用你那個勺子喝下去,不知道要喝到猴年馬月才能吃到。"江釗無語,他還擔心喂得急把她嗆着了,結果她倒好,為了吃,端起碗幾口就喝下去了。

江釗這時候像個老媽子一樣,又倒了一小半碗米湯,去桌子上夾了塊紅燒,放在裝有米湯的碗裏,端着到朵兒邊上,坐下。

用筷子把已經燉得很軟的紅軟一分為二夾開,攪兩下,再二分為四夾開,又攪幾下,朵兒看得急了,盯着紅燒問,"老公,你幹什麼啊?"

"洗油,太油了,你吃了不好。"就算吃,他也始終記得三個字,忌油膩,忌油膩。

"別啊,別夾了,再夾成沫沫了,怎麼吃啊?"朵兒急着阻止江釗,夾得這麼小,牙縫都不夠。

江釗一本正經的説,"夾開,把裏面的油都洗掉,這樣吃起來安全高一些。"雖然已經答應背地裏給可憐的老婆放放水,但是他必須把裏的油儘量都洗掉。夾成一小點一小點的,也不用擔心此時像個惡狼一樣的女人一口整個下去,反正他看她的眼睛,絕對有這樣的潛質。

江釗埋頭自己的動作,忽略了已經二十天進過油葷的女人的眼睛,已經綠瑩瑩的,滿是哀怨痛苦的看着他端着的碗,看着裏面完完整整的一塊變成了一碗沫湯,不甘又難耐,小小的碗簡直可以用袖珍來形容,小半碗米湯,一口就能喝掉。

朵兒看着江釗不放過任何一塊超過米粒大的丁兇殘的撕殺,抓狂得很,了口氣,頭髮有點亂,自己看不到便也沒太注意,身子往前一傾的時候像個山上下來的女土匪,快速的低下頭,嘴巴穩穩的咬住江釗手裏的碗邊,原本無力的雙手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量一下子動作那麼快的飛到碗邊,扣住碗用力一斜,米湯和沫全數倒進了嘴裏。

江釗剛要搶碗,朵兒的嘴已經鼓成了蛤蟆鼓氣的樣子,脹脹的,圓圓的,江釗急得一放下碗就斥道,"雲朵兒你給我吐出來"他必須讓她吐出來中,這一碗油下去,肯定完蛋了。

伸手就要去扣開她的嘴巴,朵兒慌慌往後一退,用力一咽,眼睛被得直翻,了下去江釗這時候悔也沒用了,氣也沒有用了,怪就怪他一時心軟才釀成這樣的大錯,他還説給她把油洗掉,她倒好,連油帶一口全喝下去了,嚼都沒嚼。

氣死了都朵兒睜大眼睛,甩了甩頭,很不錯,湯就是比米湯好喝,可是的味道似乎沒嚐到,用力想要回味一下剛才在嘴裏是什麼滋味,可是可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想起來了,她本就沒有吃這個東西一定要用牙齒慢慢的磨,慢慢的嚼才能把裏面的香味嚼出來,她這樣吃,跟喝一大口水丟幾片藥在嘴裏嚥下去有什麼區別?

"江釗,再給一塊。"心裏不高興,老公也不想叫了,現實的雲朵兒。

"雲朵兒,你有臉沒臉剛才你一整塊都吃下去了"江釗覺得自己再也沒辦法跟朵兒好好説話了,她沒醒的時候,他想死她了,她剛醒的時候就給他下**藥,老公老公的叫得親熱得很的,把他的心都化軟了,騙吃都已經縱容了她,她還那麼過份的不遵守約定。

現在更過份,居然還想吃他如果再跟她和顏悦的説話,她怕是想把那一小碟子紅燒全吃了朵兒嘴角一噘,很不滿意的説,"剛才個哪是吃的啊?明明是喝的。我本沒有享受到吃的過程,剛才那個不算,你再給我一塊,不要再洗了,你要洗也行,但不要夾開洗,一整塊洗一下就行了,行不?讓我嚼一嚼,我覺得我的牙齒需要鍛鍊一下,你給我挑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