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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老公你看起來真像正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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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還就是那樣,歐陽妍還真是沒人搶得走。

歐陽妍的姿態和江釗一樣,照樣和情敵吃飯,喝酒,一點也不介懷,彷彿告訴所有海大的校友,那個男人是她歐陽妍的,你們望眼穿也不可能是你們的。

兩個同樣高傲的人。

就算無數人想要拆散他們,也不得不將他們傳為佳話,真是很登對。

同樣的強悍的家世,一個同時擁有紅門豪門的強大背景,另一個家族也在政商兩界翻手雲雨。

同樣優秀的學業,江釗考什麼,歐陽妍就絕不會輸在後面,江釗有幾個學位,歐陽妍一定會有幾個學位。兩人總是能共同進取。

同樣高傲的稟,對誰都是不屑的,不屑的原因就是認定了對方。

如此登對。

可即便如此,看看如今江釗身後跟着的人,你就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海枯石爛,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永恆的,所以還是別覺得有什麼會永恆,因為抱着這樣的想法,到最後看到永恆破碎的時候,只會覺得老天總是捉人。

申凱小聲跟江釗説,"你太太很漂亮。"

"你肯定不會説不漂亮,哈哈。"江釗大手一揚,拍了拍申凱的背,"一起吃飯?反正你一個人。"

"當然好。"申凱是個直率的人,張口便應。

朵兒本來還想跟夏淺再張牙舞爪一下,結果看到江釗的同僚,只能收起蠢蠢動的心思,愣是隻敢搞些小動作。

申凱也是個觀察細緻的人,朵兒那些小動作一下也沒逃出他的眼睛。心裏疑惑,江釗什麼時候喜歡這樣的女人了?僅僅是年輕漂亮?

歐陽妍雖然比雲朵兒大好幾歲,但保養得極好看起來非常年輕,也比雲朵兒的氣質好很多,歐陽妍一看起來就是懂很多東西的女人。

江釗不是喜歡那樣的嗎?

今天的提成雖然是算夏淺的,但她今天沒有加晚班,所以也有其他人服務。

幾人落座,開始點菜,夏淺怎麼也不肯把菜單遞給申凱。

幾句話一來一往,申凱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並不説話,今天不是他作東。

夏淺覺得奇怪,這傢伙今天為什麼不點菜?她好擔心他會點菜。

申凱單手置在桌面上,隨意的坐着,他是個隨子,只要不是跟很重要的上級一起吃飯,他都是這樣。

兩個男人的西裝都已經掛了起來。

朵兒看着那兩個男人時不時聊上幾句,他們穿衣的方式都差不多,大概是因為上班的都在政府部門的原因,江釗看起來正氣十足,她知道江釗在外面一直都是這樣,申凱雖然同樣襯衣和雞心領的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申凱有些壞壞的,一直以為在政府裏面上班的男人都該是江釗那樣,在外面是衣冠禽獸,回家了衣服就是禽獸。

結果還有人像申凱這樣的,除了一板一眼的法院工作服,總能讓人覺得他這個人不善良。難道他不懂要像江釗那樣隱藏自己?

江釗和申凱坐在一起,朵兒和夏淺坐在圓桌的對面,這樣就隔得很遠。

但江釗是個有大男子主義的人,朵兒也不太計較,隔得遠就隔得遠,只管邊吃飯邊跟夏淺聊天。

海月樓的包間很大,夏淺又想宰江釗一頓,就硬是要點一個最大的包間,大包間是有最低消費的,她的提成高,但這樣一來,桌子就非常大,而且包間裏還放着音樂,所以,兩個男人偏頭相對低語,對面的夏淺和朵兒本聽不真切。

夏淺低頭吃菜時,抬眼瞥了一眼申凱,跟朵兒説,"江釗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

"他們是同僚。"

"哼。"夏淺不滿的從鼻腔裏擠出了點氣。

朵兒了一下鼻翼,"你真是奇怪得要死,人家招你惹你了。"夏淺心想還是算了,在這桌子上不要惹這個男人才是,萬一以後他要報復,專門到她上班的點來點蛋炒飯,她就要瘋了,"我隨便哼一下,你倒是管得寬。"可是心裏有點不,便説了出來了,"吃別人倒知道點好菜了,吃自己的時候鐵公雞似的。"桌子雖大,偏偏這句話教申凱聽清楚了,他挑眉看着夏淺想要背地裏説他壞話低頭嘟囔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夏小姐這説的是誰呢?"夏淺抬頭,"沒啊,隨便説説。"

"我怎麼覺得你在説我呢?"朵兒和江釗相視一眼,表示很不懂。

夏淺覺得今天自己是來消費的,層次已經不一樣了,硬是覺得現在點名道姓的説他不太好,"你硬要往自己身上安,那也沒辦法。"

"哦,原來不是説的我,怪不得我想不起來,你今天倒是要多吃些,反正叫你請回去你肯定不會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不會請回去。"申凱説話的語調是不緊不慢的,揶揄起人的時候,輕輕帶着點壞笑,"那下次你請江市長和江太太一起在海月樓吃飯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我得做個見證,不然還真是不敢相信,你這樣摳錢的人,還會做那種事?"夏淺凝凝氣,天哪,這孫子是把她看了個透,居然知道她摳錢,可是請小館子還是可以的,為什麼一定要是海月樓?他是想讓她破產嗎?"為什麼要請你做見證?難道讓你過來看我們吃嗎?"

"哈哈,夏小姐若是能請江市長江太太一起吃飯,一定是大方的人,會介意多添一雙筷子嗎?"

"介意"申凱厚着臉皮,笑道,"我不介意沾沾江市長和江太太的光,順便填填肚子"夏淺是很想罵人的,面對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她怎麼可以如此委屈自己連一句"

"或者"你妹"也不敢罵?全怪江釗,她是被這個政府機構上班的男人整怕了,動不動就用職權之便,找她的麻煩,她可傷不起。

姐姐專門教育過她,不能隨便去惹權貴,現在海城裏一堆新生權貴,都是基很深的人,又從小家境富足,公子習氣重,惹不得,還好事情出得不大,要是出大了,誰都救不了。她就算再,還是懂利害關係的。

為了不讓自己爆口,夏淺轉頭就找朵兒的麻煩,"瞧你老公請吃飯,明明説請我,還搭一個,這一頓不算"朵兒白了夏淺一眼,"你做夢下次你還想宰我老公,做夢下次我請你。"

"我不要你請,我要江釗請,你個小氣鬼,請我吃飯不會超過兩百塊。"

"你好意思説我是小氣鬼?你每次請我吃飯都是不會超過五十塊"

"你跟我一樣嗎?我沒男朋友,沒老公,沒工作,沒錢"朵兒神秘一笑,"你還有一樣是沒有的。"

"什麼?"朵兒雙手搭在夏淺的肩膀上,把她往桌子下按,桌布很長,出兩個女人的頭,夏淺很配合的往下彎,再次小聲問,"我還有什麼沒有?"朵兒伸手就抓住夏淺的,用力一捏,"你沒所以,我幫你捏大點。"夏淺差點掀桌,還不敢叫痛,"雲朵兒,你妹的就不能換隻捏嗎?到時候我肩膀要斜的"

"哈哈。"朵兒捂着嘴,小聲在夏淺耳邊説,"我順手了,而且你放心,我再捏十次,你肩膀是斜不了的,因為你不是a,是a!哈哈。"夏淺知道自己是小,但不至於凹着吧?這個雲朵兒啥時候變得這麼毒了?

其實朵兒在沒有遇到夏淺和小婭之前,是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亂捏女孩子的的,但她第一次見小婭,小婭就把她的給捏了,後來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越玩越,越就越不當回事了。

江釗看着朵兒開心的跟夏淺推來推去,兩個人也不知道支支吾吾的小聲的説什麼,嘴角挑起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在哪裏都能鬧一下,讓她鬧去好了,不然等會又要哭訴,説什麼得抑鬱症了,要憋死了,要自殺了,她死了他就喪偶了,盡説些不吉利的話。

看她現在鬧得這麼開心,抑鬱症是肯定不可能了。

申凱看了看對面坐着的朵兒和夏淺兩個不知道在沒形象的笑什麼,這樣的雲朵兒,表面上一個大家閨秀,桌子下一直跟夏淺敲來打去的,江釗跟歐陽妍那樣的女人做過戀人的居然也能忍受?

轉頭一看江釗,正看着朵兒,眉眼都染了笑。

"江釗。"申凱從進了這個包間後就沒叫過江釗"市長"。

江釗回過來神來,他並不介意申凱這樣稱呼他,"申凱,你説。"朵兒跟夏淺鬧完,轉頭的時候,看着江釗慢慢的拈起面前的白玉小酒杯,聽着申凱説話,神越來越凝重,手裏的杯子跟申凱的杯子輕輕碰上,兩人慢悠悠的喝着,酒一到裏,便在咂的時候,用力皺一下眉。

朵兒有點擔心。

特別是看到江釗閉着嘴,一提背,提口氣上來然後緩緩的從鼻腔裏漏出來,接着慢慢肩膀下垂,雖然動作很小,但她看得出來,申凱在説一件很重要的事,但聲音太小了,不如包間裏放着的音樂聲音大。

吃完飯,朵兒説她開車,打算先把申凱和夏淺送回去。

申凱站在海月樓前,重新穿回了檢察院那件土裏巴嘰的西裝,但他敞開西裝,出裏面的雞心領衣,將西裝兩擺一,雙手在褲袋裏,肩膀微微一斜,便有點痞,跟朵兒説,"江太太你先送江市長回去吧,今天晚上我沒喝酒,我喝的一直是礦泉水,喝酒的是你們家那位。我的車我能開。你的朋友我幫你送回去。"夏淺剛想反對,江釗攬了攬朵兒的肩,對着申凱説,"那麼謝謝申院了。"

"不用。"夏淺一看江釗發話,也不敢反對,想給朵兒求個救,才發現朵兒一心撲在江釗身上,一臉關切的問她老公,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頭暈,有沒有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