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紳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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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去之後肯定是坐都坐不了了。
難道他是個有暴力傾向的人?
不能啊,他覺得自己紳士的啊?披着獅子皮的紳士也是紳士啊。
"江釗"朵兒一氣掙開江釗的手,趴着也把褲子拉上,"你這個混蛋我的股就這麼不中用嗎?我的股在你眼裏就這點作用嗎?"他只要跟她在一起,一天到晚腦子裏全是打了馬克放出來的那些畫面,但是她現在負傷了,負傷了,她居然還想着晚上用她的股,這算是憐香惜玉,心疼她的股,不管是前位還是後位都會造成不適,所以今天晚上預備放她一馬嗎?
江釗沒明白朵兒的想法,"那你的股還想有什麼作用?"
"我的股還可以坐"
"做?"江釗壞壞一笑,對哦,她的股除了坐,還可以做,他當時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他原本想她今天晚上坐都坐不穩了,虧她還想着要做小胚,應該不是讓夏淺她們帶壞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連那種玩法也會從網上找來玩,腦子現在存着現在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是是是,做嘛,做嘛,如果你覺得你的股好些了,沒有一點問題了,再説做的問題,我可不想你邊做邊喊股疼。"朵兒看着江釗一眼的賤笑,氣得保證"我才不會邊坐邊喊股疼,我的股如果連坐的作用都沒有了,我就不是雲朵兒"江釗真是服了,這丫頭片子啊,最近是越來越長進了,叫着做,也叫得理直氣壯,好有魄力,真是讓人喜歡得很,股成這樣了還想着夫間的偉大事業,難得啊。
朵兒把褲子拉好,站起來,不想再趴着了,這時候更不想坐着。
頭上的傷,不用縫,清理乾淨,塗了點藥上去,醫生説不要貼東西上去,通通風,幾天就好了。朵兒把海理了理,剛好遮住,一點也看不出來。不被爸爸發現就行。
拿到照好的片子,醫生説沒事,腦子沒傷到,江釗鬆了口氣,只要沒傷到腦子,他就可以先放了夏淺,讓她重考駕照算了,只要她不再勾搭朵兒坐她的車,他就不找她麻煩了。
回到車裏,朵兒的股這時候是真疼上來了,該腫的地方,該紅紫的地方都起來了,坐在秦非言車子的後排,相當的不自在,斜着,只用一點股邊邊沾在座椅上。
江釗看朵兒坐成那樣很難受,本來還打算帶着她一起去跟秦非言看看那塊地,這時候想想也算了,讓她回家趴着去吧,學校的事情,還是直接打個招呼就去唸好了。反正是補習班,用不着多正式,她以前的學習成績他查過,八十分已經算不錯了,數學經常不及格,就算以前雲家不敗落,也上不了一本的大學,除非給學校捐幢樓,看人家收不收個特殊名額。
他是萬萬不能幹那麼招搖的事情的,讓她自己考去,他倒是可以幫她補補。
理工科是想都不要想,考藝術的分低,容易得多,只是學了沒多大用處,還不如去學點管理或者政治經濟。分數不用太高不説,這些東西倒是實用,畢竟中國這個大環境,經濟發展大多是跟政治掛鈎的。
她如果學這方面的東西,以後想去公司也可以,不想去,他可以個公務員的工作,倒也穩定得很。
"非言,我們後天過去看吧,明天我有好幾個會,不開身,今天先去吃了飯,然後送我回九號公館。"秦非言並不意外江釗會這樣説,"好的。"
"非言,今天這事情你別跟外公説,上次我們在醫院住的事情,就是你這個大嘴巴説出去的。"
"哥,你冤枉我了,那天完全不是我大嘴巴,而是外公説叫你和嫂子回去住一晚,我才説你們要在醫院住,沒時間回去的。"秦非言的無辜沒有換回江釗的同情,而是一副"我再也不相信你了"的樣子。
回到九號公館,江釗拉着朵兒,準備進門的時候,"咳"了一聲,"老婆,股是不是痛得走路都非常難過?"
"嗯。"
"那等會爸爸過來的時候,你一下好不好?"
"江釗"朵兒偏頭死瞪住江釗。
江釗心裏想,老婆,我現在好可憐,好可憐,等會老丈人看到你受傷了,萬一問起來,你説了實話,我可完蛋了,老丈人才不會管是不是你先撞了頭,肯定直接是怪我打了你股,等會又來一句:"你們不合適,離婚"之類,你叫我怎麼傷得起?
再次"咳"了一下,摟上她的,硬氣的説,"你要是讓爸爸看出來了,我就出差一個月"朵兒慪血,傷不起啊,傷不起。
這個賤人"你出差就出差我本來就是被你打了,還不能找個人出來為我作主嗎?"江釗看朵兒有些認真的意思,咦?明明之前很怕他出差的啊。
按理這時候送她回來後是要回去樓裏上班的,但是她這股他擔心的很,一是要給她上藥,二是怕她年紀小一不小心在老丈人面前哭出來,畢竟在外面就痛得很了,"老婆,這樣好了,你表現好點,不要讓爸爸看出來,那麼上樓後,我給你上好藥,就讓你打我的股,打回來,怎麼樣?你覺得划算不划算?"
"什麼?"朵兒覺得不可思議,江釗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上次她是知道爸爸説要讓他們離婚時他的反應,他是不會這樣離婚的,説出去也難聽,哪個才結婚就離婚的副市長會有多好的名聲?
"沒聽清?我的意思是,你只要不讓爸爸看出來我打了你的股,回去後,我的股讓你打回來,你覺得夠不夠?"朵兒笑了笑,越笑越開心,眼睛笑得彎彎的,忍不住了,便把手支在嘴邊,後來乾脆捂着嘴大笑。"好好好,為了這個,我一定會忍住的,我一定會堅持到底的。"兩人正商量着,大門打開,是雲世誠,他一天也沒什麼事,又跟別的保外就醫罪犯不一樣,盯得人多,只能在家裏看看報紙,聽到門口有朵兒江釗的聲音,便過來開門,"你們怎麼現在就回來了?午飯吃了嗎?"
"吃過了,爸爸。"朵兒笑得很開心。
"行,吃過了就好,江釗怎麼回來了?"
"爸爸,我在路上碰到朵兒,所以把她送回來,正好到了午休時間,睡一覺再回樓裏。"江釗説着的時候已經跟朵兒前後進了門,開始換鞋。
兩人相攜着説説笑笑的上樓。
雲世誠看着這小夫欣的,江釗對朵兒不錯,好了,開始朵兒跟他説江釗對她好,他都不相信,現在是信了。
小兩口在房間裏,朵兒換了條裙子,趴在牀在,小內褲褪在腿彎,江釗仔細的給她清理,上藥。藥,涼涼的,有沁涼的薄荷。
上完藥,江釗要求朵兒把股擺在牀上,不要穿褲子,晾着睡覺。
"我不睡"
"你不睡想幹什麼?午休一下最好了,人家説午有一眠,做事不煩。"
"不,我現在不睡,我一睡我就煩。"説着就撐着翻身起來,她不報仇就會很煩。"我必須得先打了你,我才不會煩。"
"老婆,等你身體好了再説啊。"江釗扶着朵兒。
"你剛剛怎麼説的,你剛剛説只要騙過了爸爸,你就任我打股的,不行,我一定要打回來的。"
"我沒説不讓你打回來啊,但你自己想想啊,你現在那股都沒用了,都不靈便了,再用力打我,不是勞神傷身嘛。"萬一她也打得非常重,他還要上班,行動不便怎麼辦啊?要打也得等雙休,在家裏養養,江釗很男子漢的這樣想,他又不是想賴。
"誰説的,誰説的?我都説過了,我的股不止那點用,我的股還能坐,還能坐不信我馬上坐一個給你看"
"老婆老婆,好老婆,只要你現在不打,做一個就做一個我都答應你~"朵兒推開江釗,走到梳妝枱前,"坐就坐"直噹噹的坐在梳妝凳上,股上有一萬隻***在踏踐,馬蹄子把股都踏得抖起來了,疼死了。
"啊"朵兒站起來,這一下子坐得太用力,臉都疼白了。
江釗一看,完了,理解錯誤,可也不願意承認,"看吧,我説不能坐,股壞了,你還不信,你再坐一個。"
"你説什麼?"
"什麼?我説你的股壞了,連坐都坐不了了,你還非要坐。這下子坐得躺都躺不了了。"朵兒羞愧,原來他不是説的那個做?丟死人了,"還不都是因為你"
"好了好了,讓你打回來。"
"pia,pia"
"啊好痛~"叫的人不是江釗,是朵兒,甩着自己發紅的手心,悲從心來,"天哪,你這股是鐵做的嗎?你崩這麼緊幹什麼?"
"習慣了,一有危機意識的時候,我就習慣肌崩緊,老婆,晚上我再回來幫你上藥,我先上班去了,你好好睡。"
"江釗,你的股太硬,我太吃虧了,我不用手打,我要換武器"江釗逃離案發現場,不是他不疼老婆,實在是接下來哄也不知道怎麼哄了,打也打了,腫也腫了,痛也痛了。現在也讓她打回來了,結果她手痛又要往他股上賴,要是再扯下去,班也不用上了。
江釗才到政府樓,便接到秦非言的電話,"哥,你看剛才發的新聞了嗎?"
"沒有,沒來得及,什麼事?"江釗出了電梯,往自己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