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玩命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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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經歷,讓敖厲切實體會到了什麼是先天武者。對於普通人來説,他們即便失去真力也同樣危險。
體會的代價很大,敖厲花了一月的時間,才讓左側鎖骨恢復。在這段時間內,敖厲制定了一套近期的鍛鍊計劃,只是,詭蛇還要去見,不用非常手段,敖厲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快速擁有搏殺意識,面對上一品武者的意識。
積雪讓整個院落顯得有些單調,今年的雪似乎很大。
火爐將房間燒的很暖,院落中最多的恐怕就是木炭了,前些年敖厲的身體不好,怕冷。
牀邊的書架後,也許是這個屋子最隱蔽的地方。緊貼着書架,擺放着一個近兩米的長桌。長桌右側,是一個小小葯爐,一縷縷葯香從爐上的瓷罐中,飄散於整個房間。
敖厲站在桌邊,緩緩開啓着一個黑黃油紙包,他的雙手動作很慢,很穩。
非常手段,也許不光是見詭蛇。
紙包中是一種鮮紅粉末,那種鮮豔會讓人到不舒服。敖厲拿起桌面的一片硬紙,動作更加緩慢。一撮份量極其微少的粉末,在紙片的移動中被分離了出來。
盯着那點幾乎米粒大小的葯粉,敖厲有些猶豫了,他敢如此冒險,是因為在用碧魄調理身體時,那種詭異的傷害置換再次出現過。敖厲怕死,所以他猶豫,但他手上的動作卻在繼續。
敖厲小心翼翼的將那撮粉末用紙片剷起,似乎一點也不敢接觸到這些粉末,甚至不敢讓這些粉末揚起,他連呼都在極力控制着。
在接近瓷罐內的葯時,敖厲才緩緩抖動了幾下紙片,鮮紅的粉末融入了葯中,一縷並不刺鼻,但極為明顯的腥辣味,夾雜在葯香內自瓷罐裏透出,本來清澈的葯此時竟然變的有些混濁。
敖厲的神依然沒有輕鬆,他將紙片輕輕放入桌角盛裝廢物的土罐中,土罐會被深埋在地下。
重新將黑黃油紙包復原,敖厲這才從書架後走出,躺在椅子上微微息着。這種如同與死神跳舞般的葯物作,對敖厲的力透支很大。很快,他在椅子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窗外又飄起了雪花,本就沒人注意的院落,在雪花的掩飾下似乎遠離了塵世。
屋內的温度在緩緩的下降,炭將盡,初醒的敖厲,不由打了個冷顫。看了看窗外的天,他嘴角溢出一絲笑意,詭蛇一定睡夠了。
敖厲走到書架後,將熬製一天的葯湯灌了半瓶,又在屋內的暖爐中填上了足夠的木炭。看着灰濛濛的天空,他默默等待着,當一顆顆星辰在天幕緩緩亮起時,敖厲把門好,從窗子跳出。
依然是牆角下的地溝,敖厲做着同樣的動作,只是他今天手中多了個如同揹包形的牛皮袋子。
悉的地溝,沒有讓敖厲耽擱許多時間。很快,他再次出現於翠屏山中的小溪裏,溪水兩側已是厚厚的積冰,雖然因速溪水並未凍結,但其中的冰冷,也許只有在內清洗的敖厲才體會最深。
當敖厲將大衣裹在身上,活動了片刻後,臉才慢慢好轉,他狠狠踹了幾腳凍在岸邊的石頭,似乎要拿它出氣?
凍的這麼結實?震的有些發疼的腳板,讓敖厲跟這塊石頭上勁了,他在不遠處搬了另一塊大石,幾下猛砸,還真把被冰約束的鵝卵石解了。
衝着鵝卵石冷冷哼一聲,敖厲才俯身將它裝載牛皮袋中,隨之他遠遠的離開了岸邊,繼續尋找着沉重的石頭。顯然,從冰裏挖石頭不是個好辦法。
山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石頭。
敖厲背得是滿滿一袋石頭,在夜下,一步步向翠屏山崖底的走去。是走,滿山的冰雪、崎嶇的道路,加上沉重石頭的帶動,讓冰雪中左右搖擺的敖厲,如同波濤中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沉沒的危險。
安蓋着積雪的翠屏山,在月下顯得很亮,也很清晰。
敖厲僅僅走了百十步,就靠在一處石壁上開始息,膛已在上下起伏。寒冷早已不在,只是膛中如同燒了塊火炭,讓人幹悶、窒息。
撤下牛皮袋,放在腳邊。
敖厲把身上的大衣甩在石壁邊的一顆殘樹上,着上身的他到了一陣清涼,膛中的火燙似乎也減弱了不少。
果然太急了,無法適應。敖厲嘴角出一絲苦意,從懷中取出了瓷瓶,沒什麼猶豫,略帶腥辣的葯,如同一道火從敖厲口腔直衝胃部,在胃部撞散的火似乎分佈於敖厲全身的每一塊肌中,皮下緩緩浮出一絲微紅。
疼痛,肌內撕裂般的疼痛,讓敖厲靠在石壁上的身子徒然立起,背上沉重的牛皮袋,咬着牙繼續在山間跋涉。他心中清楚,吃了這種葯,如果不去劇烈活動,讓葯散發殆盡,那麼全身肌恐怕會在這種有針對的葯物侵蝕下老化。
葯物的刺,讓敖厲的步伐快了不少,身子也穩了很多,只是肌中的陣陣撕裂,不斷折磨着他的神經。
當敖厲抵達崖底時,肩頭早已被結實的牛皮帶磨出了一道道血痕,但隱於皮下的微紅早已散卻。敖厲知道葯已過,自己安全了。
還有不到一個時辰,躺在前的積雪中,敖厲仰望着夜空,似乎一點都覺不到寒冷,不知是葯還有殘留,還是他的身體已經麻木。
片刻後,肩頭的一絲絲刺痛,重新挑動着敖厲的神經,讓很想在雪中睡去的他重新爬起。冰冷而刺骨的山風,讓他再次清醒很多。踏在帶有規律的步伐,敖厲走入了。
“我又來了。”看着緩緩清醒的詭蛇,敖厲的話語顯得有些無力。
表情從來沒有過多變化的詭蛇,看了看赤的敖厲,竟皺起了眉頭“你在玩命。”敖厲苦澀的一笑“只要不是找死就行。”斑強度的鍛鍊,讓敖厲心跳的很快,整整花去一刻鐘,敖厲才讓自己靜了下來,知力在極靜中緩緩上升。
“真難以想象…”詭蛇心中還未嘆完,突然到身體一鬆,如同上次一般,麻木在瞬間退卻。如同毒蛇般竄起的詭蛇,同樣沒有任何猶豫,而且他似乎早已做好了準備。
這次不會再出意外,敖厲必死無疑,詭蛇的心緒剛起,身體徒然重新麻木,而他的右手,距離敖厲的心臟僅剩一線。
“上次你為試驗用毒的量?”詭蛇的聲音,如同凝結成一線的寒冰,而且寒冰中透着絲絲血腥。
“有這個原因。”敖厲心神一鬆,膛再次上下起伏,看來他的狀態非常不好,高強度的鍛鍊無法讓他在極靜中保持很久。
鱉蛇閉上了嘴,等待着再一次沉睡,然而,身體的再次一鬆,讓詭蛇心中徒然一空,竟然沒有即時做出反應,即便如此,他的反應也是極快,身形貼着地面猛然前滑了一尺,手臂已經截向敖厲眉心。
麻木,再次充斥於詭蛇全身,他的中指距離敖厲眉心僅剩兩寸。
“你到底想幹什麼。”即使詭蛇不斷提醒自己要控制情緒,但他眼中已經冒出了怒火,畢竟誰也不喜歡被戲耍。
敖厲笑了笑,沒有應答,在他的笑意中似乎在勸詭蛇,把握機會。退後的幾步,似乎經過了確的計算,每次詭蛇的攻擊都僅差一線。
麻木,一次次重複,詭蛇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盛。
敖厲起伏的膛慢慢平息,他看不清詭蛇的攻擊軌跡,但卻記憶着一次次攻擊的方向和位置。
第三次重複,詭蛇重複攻擊着敖厲喉頭,在三次攻擊中,從角度到力量本沒有任何改變。詭蛇好像已看出了敖厲的目的,不再去配合,沒人喜歡被如此耍。
第四次,詭蛇做着同樣的重複。突然,敖厲身子一矮,猛然前傾,拳頭狠狠砸在詭蛇頸側,雖然他的力量還未到至人死命的程度,但即便如此,詭蛇也到腦中猛然一暈。
敖厲蹲在身體麻木的詭蛇身邊,輕聲道“千萬別自作聰明,想要找到機會就盡力,下次我會帶把小刀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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