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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生死平衡未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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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梯而上,過白玉懸橋,踏上第一個樓宇石台,敖厲心臟僅跳動了二百三十七下,怎會出現於宮闕深處?再次回頭,那雲梯似已距離百里之遙。

不屬於陣圖,以敖厲的認知,除了天幕上對劍宮似毫無影響的星辰,再找不到任何陣圖的痕跡。突然,敖厲的瞳孔於瞬間收縮,空間摺疊!大碧空道法!

真實空間的摺疊、延展,屬於“大碧空道法”比佛門的“一花一世界、須彌納芥子”更加高深。佛門在悟,悟得便是知道,而“大碧空道法”已不單停留在悟的層次,已是“用”的經驗了。

誰有如此能力?難怪遙遙望去,這劍宮大的離譜。不入其中,很難辨別劍宮的面積。沒想到劍宮的真實面積,竟比沉星山、大威府還小。難道…敖厲心下一緊,他似明白了什麼,劍宮難道會和“滄海一角”般收放自如?紫如果完全掌握劍宮,她是否能將它隨身攜帶?

依然前行的紫,似沒有察覺到敖厲頓住了腳步。

敖厲看着紫的背影,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劍宮存在了上萬年,如今,怎會有掌握“大碧空道法”的人?如果有,紫怎敢對付劍齋中的散仙?

傳説中的“大碧空道法”無疑讓敖厲有了幾分膽怯,他敢玩命,但卻沒興趣找死。想通後,敖厲上前兩步,繼續跟隨着紫,向劍宮深走去。

一座玉橋由石台延伸而出,懸於雲海之上。通透雪白的玉橋上。浮雕着祥雲、瑞獸,它們就如同白玉上地自然紋路,見不到絲毫斧鑿痕跡。濃郁的靈氣,凝結成薄薄水霧,如煙般自雲海中升騰。

在玉橋上,呼的不單是空氣,而是天地華。

如果敖厲具有經脈,學習過法訣,那麼僅是這段玉橋。就能讓修煉的元力上升一個層次。凝視着橋下翻滾的雲海,敖厲恨不得將這一切搬回“滄海一角。”如此濃郁的靈氣,僅是通過一道玉橋,怕也能令人伐洗髓。這劍宮還真是“富”的油啊。

紫突然於玉橋中心止步,沉默了片刻,她緩緩向敖厲道“你走的路。我看不透,體力量能對出竅期修真構成威脅,天下怕也只有你敖厲一人,但我總覺你那強悍體存在致命破綻。

面對修真倒也罷了。我看不破,其他修真更沒資格把握你的破綻,但如果面對她。結果難以預料。‘洗髓仙橋’不管對誰。都代表着天大地機緣。天地靈氣是修真的本。但對於你不知意味着什麼,試試在其中是否能對本體有新的察覺。相信你從沒經歷過如此濃郁的靈氣。”聽紫這麼一説,琴回頭狠狠盯了敖厲一眼,好像敖厲佔了她劍宮天大地便宜。

敖厲眉頭一蹙,相信紫不會無的放矢。大乘,已能比較清晰的觸及天機、明瞭因果,更何況紫早已踏入了大乘後期。無視琴的白眼,敖厲乾脆盤坐在玉橋上,細細體會起靈氣對本體地影響。

“宗主,太便宜他了!”琴當然會不忿,五千年來,她這是第二次踏上“洗髓仙橋”別説白雲殿,即便是劍宮中的宮女,也有大部分沒有登上過這座玉橋。

紫向琴笑了笑“五千餘年,你還看不透眼前的利益?這事了結,你離開劍宮走走,對修行會有好處,順便為劍找個體。”琴垂首,不敢讓紫再看自己的眼神,低聲應道“是!”雖然紫説地明白,但琴依然無法釋懷,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怎能便宜外人。

紫知道僅憑一句話,本改變不了什麼,她笑了笑不再説話。沒有紫地允許,誰也不敢在玉橋上妄自修行,琴唯一能做地就是盯着敖厲,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盤坐於玉橋地敖厲,知力再次以“自我”為目標,凝固於極,奇妙的微觀“視覺”再次開啓。

在以前,敖厲對本體地把握,只是於極靜中的體會,而如今,他能清晰的“看到”一絲絲淡淡熒光,在緩緩透入皮下,那熒光顯然就是純淨的靈氣。敖厲總算清楚了玉橋上,靈氣的濃郁程度。在這裏,空氣即是靈氣,沒有半點雜質。

雖然天地間的靈氣,對於修真無比珍貴,但對於敖厲的影響卻微乎其微。透入表皮的一絲絲靈氣,皮下游蕩,本無法穿透肌,更別説透過肌深入了。

敖厲不懂法訣,本無法讓體,主動去收純淨的靈氣,即使皮下的靈氣也屬於自然滲透。在殘酷的煉體路上,敖厲創造了種種方法,讓體於殘酷中不斷適應。雖然一路走到了現在,但敖厲的煉體源,就如同那可怕的借力手段一般,充滿了被動

從雲海升騰,繚繞於玉橋四周的靈氣,有着它的飄蕩規則。不加以外力,自然不具攻擊的靈氣,本不鳥任何人。

主人打開了寶庫,而敖厲卻無力取寶,這讓他極為不甘,而且,他最為擔心的是紫的判斷。

靈氣、空氣、本體,敖厲默默思索着三者的關係,他不在乎時間,入了寶庫,怎也要得到點什麼。如果不是敖厲以血旗佈陣,他早已用血旗,生生將四周靈力入本體。

無孔不入!敖厲心裏突然一動,差點破碎了“凝固於極”的知力。面對複雜問題,簡單的道理,總容易讓人忽略。靈氣之所以會滲透於皮下,是因為人體的表皮不是鐵板,它存在和環境相接的通道。如果要讓靈氣繼續深入體,那麼如以引導“攻擊力量”一般,以肌構築“通道”引導便是。

心中一動,敖厲體無數孔陡然張開,一縷縷靈氣透入皮下,在一條條肌的引導下,充滿了他的體。敖厲想到,即已做到。順利,讓他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如何能控制周身孔的開合。

琴在欄杆上滑動的手指突然僵住,她指着敖厲臉上一個個清晰可見的孔,驚恐的叫道“宗主,他…”紫早已到了四周靈氣的變化,敖厲那張“恐怖”的臉,讓她也一時愣住。控制細小的孔?這太荒謬了!紫從沒聽説過,有人去控制臉上的孔。如果將敖厲的衣服盡去,那麼紫和琴一定會發現,不單是敖厲臉上,周身孔都有異常,至少放大了五倍。

敖厲那“恐怖”的面孔,只持續了一刻,便恢復如常,但紫能覺到四周靈氣還是在向敖厲彙集。紫知道,敖厲已經完全掌握了這種方法,不再顯於表象。

能清晰“看到”敖厲慢慢協調了,微觀中的肌引導。這就讓每一絲接觸他的靈氣,在瞬間消失。當靈氣被他引導於體深處,在以肌將靈氣震碎,或是強行擠壓於一段段肌、一粒粒細胞中。

靈氣逝的速度不快,但量卻很大。如果以修真法訣納靈氣,那麼靈氣會綿綿不絕的透入經脈,而在敖厲身邊,會頻繁出現靈氣斷層,斷層的寬度至少有三寸。也就是説,在敖厲身邊的靈氣,會突然消失三寸,當這三寸真空被充滿時,再次消失。敖厲就如同一個引力並不強大的黑,只對本體外三寸厚的靈氣有所影響。

正如紫所説,敖厲於年少時,即以高超的醫術為保障,以殘酷鍛鍊本體。其後,融合“大修羅幻境。”進入修真界,又在“滅魔古音”的壓迫下,經“九幽絕陰”洗禮。於不周山,徹底將“大修羅幻境”和本體相融,再無彼此。

種種殘酷和巧合,讓敖厲的體已接近於殭屍,但“九幽絕陰”讓其充滿了陰柔。以至於,在表象看來,敖厲的體和以往並無不同。事實上,敖厲強悍的體,早已如同殭屍,生氣滅絕。如果嚴格來説,在不周山時,敖厲的體,已不能再算人類了。

天地生機,凝結,便成靈氣。這種體現萬物生機的華,和“九幽絕陰”相對。在靈氣的洗滌下,敖厲體中的九幽絕陰和萬物生機,在不斷對抗。九幽絕陰早已和敖厲體不分彼此,所以體現出的是一種陰森森的死氣。

琴早已站直了身體,她看着繚繞於熒光與漆黑中的敖厲,眼中的駭意難掩“他,宗主,他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也許我錯了!”紫眼中的殺意閃爍,持劍的手臂也因用力而繃直,她怎也沒想到敖厲那強悍的體,幾乎離的陽世,他怎能將死氣收斂的如此深沉。紫和琴一樣,開始懷疑起敖厲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