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0章香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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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佛疊的險峻兇險對於冷牧來説沒什麼殺傷力,倒是那頭黃金蟒的一擊,讓他受了點小震盪,需要調息一下才能將暗傷復原。
一會兒要給安寧代一些事情,冷牧只用很短的時間洗了澡換了衣服,剛剛坐下,安寧就敲門進來了。
“坐。”冷牧對安寧招招手,道:“這棟房子裏住的人剛才你都見了,老闆是瑤瑤的小姨,也就是那個年輕貌美氣質出眾的年輕女人,黃伯和黃媽是兩口子,是寧叢雪使喚的老傭人,剩下的就是我和瑤瑤。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一是幫忙照顧一下瑤瑤,二是跟着瑤瑤一起鍛鍊,儘快將身體恢復過來。”不管不顧地代完這些事,冷牧才看向安寧,問道:“有沒有問題?”安寧沉默地垂着頭,能住在這麼好的別墅裏,她當然願意。可問題是,這些事難道不該先跟自己商量一下嗎?
這個念頭只是在她的心裏一晃而過,到目前為止,她對於冷牧的懼怕多過喜愛。再者,自己不聽從建議跑到夜廣場去唱歌掙錢,還被抓了個正着,這都是不可抹去的錯誤…錯誤這個詞用的很奇怪,可自己怎麼就覺得理所應當呢?
思緒漂浮着,有點漸行漸遠的架勢,不知不覺地,又想到了懲罰的事情上面,羞怯怯的紅暈掛在清瘦的臉頰上,楚楚動人。
冷牧皺眉道:“是不是累了?早跟你説了不讓你做事,你偏不聽。要是照你這樣折騰,十年八年都別想把身體調理好。”安寧的臉更紅,將頭垂的更低,卻始終覺冷牧的目光像是兩道利箭一樣在自己身上,冷颼颼的沁人。
“行了,我要跟你説的就是這件事。你先去睡吧,二樓除了這一間都是空房間,你自己隨便找一間就是。明天早上五點半起牀和瑤瑤一起鍛鍊。”冷牧於心不忍地看着安寧,嘆口氣説道。
安寧只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就叫自己去休息了,説好的懲罰呢?不行,不能這麼就走,小説裏那些男主角最喜歡用吊胃口的方式考驗女孩子,自己可不能讓他落這個口實。
“還有事?”冷牧心中狐疑,這女孩格雖然柔弱,卻也不是那種喜歡藏話的人,今天干嘛總是怪模怪樣的,難道不願意自己的安排?
如是一想,冷牧在心中苦笑了起來,説起來這事是自己太霸道了,都沒有給安寧迴旋的餘地。
“回來的路上我跟你説過了,如果你不喜歡什麼,大可以直接説出來,不需要憋在心裏。”冷牧説道:“是不是不太想住在這裏?如果是的話,你回你的學校去住就是,沒必要委屈自己,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怪難受的。”
“啊?”安寧心裏突突了一下,冷牧的話一點兒也不漫,不過卻擊中了她內心中柔軟的那一部分,自小到大,除了母親,再沒有別人這麼關心過自己。
“冷大哥,我願意住在這裏。”沒有被動過,所以在動面前就會顯得脆弱,安寧堅定地抬頭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鍛鍊身體,也會照顧好瑤瑤,不給你們添麻煩。”冷牧愣了一下,安寧轉變的太快讓他有些應接不暇的覺,“既然願意就好,去休息吧。”
“哦!”安寧嘴裏應着,腳步卻沒有挪動,又將頭垂下來,用消瘦纖長的手絞着自己的衣角,瘦小的身體還在微微晃動。
冷牧越發奇怪,問道:“還要有事的話就繼續説,以後咱們相處不必要的這麼侷促,有話就講…呃,你幹嘛?”安寧忽然走向牀邊,上半身一墜,用兩隻手撐在牀上,將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她的身體孱弱,但是架子卻在那兒,緊身的薄牛仔褲將|瓣兒一包,整體形狀就了出來,仿若一個半圓形的圓弧倒扣,線條圓潤,盈盈起,甚至能夠看到小內內勒出來的兩條曲邊,誘惑至極。
冷牧的喉頭情不自地咕嚕了一聲,眼睛瞪得老大,這景象太**,體內不受控制地一陣躁動,暖分作上下兩股急速竄動,|下出現了反應。
洗完澡之後穿的是一條運動短褲,柔順的質本就擋不住襠下的反應,便是佝僂着身都藏不住那一頂帳篷,“咕嚕…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安寧從來就不覺得自己的身體會有什麼引力,不過出於女孩子羞澀的本能,此時她依舊羞得無地自容,只覺得股股灼燒的覺在耳廓、臉頰、脖頸、脯等等地方竄,燒的她心慌意亂,又哪裏有心思去回答冷牧的問題。
場面就這麼詭異地靜了下來。
冷牧只覺得|下腫脹的越來越厲害,鼻翼之間似乎都有暖在醖釀,口舌中更是乾燥的厲害。
和安寧之間確實有約定,需要用合歡之術治病,自然免不了會親熱,可是之前不是都將話説清楚了嗎,現在她的身體不適宜做那些事。
難道自己看錯了,這女孩孱弱外表下面藏着的那顆心臟不止強大,而且還悶|騷?
事實證明,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通常都是沒有什麼定力的,更不能想什麼“騷不騷”之類的字眼,不然只能讓火竄的更加厲害。
冷牧只覺得快要壓不住那坨火了,他狠狠地搐一下嘴角,厲聲道:“到底要幹什麼,説清楚,不然就滾蛋!”安寧被這一聲呵斥嚇的身體一怔,心中的思緒卻又走上了歪路,自己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非得讓人傢什麼都説出來嗎?小説裏説的果然不錯,男人都是變|態。
有些羞辱,也有些異樣的刺,安寧都不知道哪種覺是真實,哪種覺是虛假了。
反正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還怕什麼?
“你不是説讓我自己想怎麼懲罰嗎?來吧!”她忽然扭頭直視着冷牧的眼睛,説完話就將下咬着,眼睛裏氤氲着霧氣,面頰裹着紅醉,楚楚可憐中|情四溢。
“懲罰?”冷牧目瞪口呆,是世俗界的人太瘋狂,還是自己太無知,懲罰需要做這種事?
“你的身體還承受不了牀笫之歡,趕緊休息去吧。”冷牧強壓着心中的火,又覺得安寧做這樣的動作委實有趣,補充道:“等你的身體好了,再來這麼讓我懲罰。”安寧心中懸着的一口氣終於落地了,心道他果然是想着那事的,幸好他還算沒有泯滅人,知道心疼人家。
如是想着,眼角的餘光恰好瞥到冷牧的褲|襠,那高高的聳起嚇得她心中一突,之餘卻又動了一回,聽説男人那樣子非常難受,他寧願強壓着難受也不侵犯自己…他其實真的是個好人。
冷牧不知道莫名奇妙地被髮了一張好人卡,揮手道:“趕緊走吧,再待著,我不讓你走信不信?”安寧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我才不信呢,你不會欺負我的。”
“來勁了是吧?”冷牧佯裝着要發怒的樣子,不過他使勁地佝僂着身體着實很難做出威嚴的樣子,安寧笑的更加厲害,走到門口又扭回頭來,“你是個好男人,但你也是個壞男人,剛剛我只是想讓你打兩下股,你卻想了那些齷齪的事。”冷牧只覺得一盆冷水從天而降,將他淋了個透心涼,難道自己真的很善良,連安寧這種靦腆的女孩都可以欺負自己?
安寧説完話就埋頭衝出房門,出門的時候恰好遇到寧叢雪上樓,她本來就羞紅着臉,此時羞得更紅,匆匆地説了一句“寧小姐晚安”然後就衝進了對面的房間裏。
寧叢雪目瞪口呆地望着安寧的背影,那紅醉粉面的模樣一點點在她腦海裏還原,心中頓時湧出無限的酸意,已經踏上三樓樓梯的腳收回來,三兩步便衝進了冷牧的房間。
安寧終於走了,冷牧總算不能再維持着佝僂的姿勢,剛剛將背打直,寧叢雪就衝了進來,他下那一頂雄偉的帳篷,一覽無遺地暴在寧大美人的視線之下。
“冷牧,你王八蛋!”寧叢雪怒不可遏,撲上來就一腳朝冷牧的|下踢去。
冷牧嚇的一哆嗦,趕緊翻身躍到牀上,抓過被子將身體死死地捂着,“寧大爺,進房敲門,你就不能顧忌一點?”
“我顧忌個,這是我家,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寧叢雪才不肯放過他,怒氣衝衝地跳到牀上,“你就盼着我顧忌是不是?然後你就好在外面沾花惹草?臭|氓,我咬死你!”這女人的牙齒有多麼利索,冷牧已經不止一次領教過了,可不敢給她機會,身體一翻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臭|氓,你放開我!”被冷牧強勁的臂彎擁着,濃厚的男人氣息湧進鼻翼,寧叢雪有些請動,可一想到剛才看到的,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咬我,就放開你。”冷牧騎在寧叢雪身上,被子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兩人都穿的薄,幾若是貼着,彼此的體温融為一體,他才有點緩和的|下兇物再次抬起頭來。
不偏不倚,那兇物就停在寧叢雪的脯之上,直地刺在那道溝壑之間,頂端懸着,甚至能夠受到寧叢雪鼻翼之間噴出來的熱氣。
這場景可比之前安寧在的時候更要香豔,時間好似忽然間停滯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着對方的眼睛,好似有無形的電在竄,温度逐漸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