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3章誰的面子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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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3章誰的面子好使崇四從身體到意識全都被藥佔領,人的本能喪失,戰鬥力直線下降。經過冷牧給的丹藥調理,呂方體內的傷勢得到壓制,這下就開始報仇了。
已經喪失神智的崇四,在呂方手底下就跟一坨會哼哼的沙包沒什麼兩樣,隨便怎麼揍,他都絕對不會還手。
呂方這下倒是徹徹底底揚眉吐氣一回,來來回回幾十招拳腳,一下不漏的砸在崇四身上,將這猥瑣的傢伙揍的鼻青臉腫,滿嘴的牙齒掉的都沒剩下幾顆了。
“嗯哼,再用點力嘛…”被又一拳砸翻在地,斷牙混合着鮮血吐出來,崇四卻彷彿完全覺不到疼痛一般,竟然一個骨碌就地一滾,抱住了呂方的腿雙,嘴裏呢喃出貓發青一般的聲音。
“你大爺啊!”呂方不住又是一個哆嗦,渾身的雞皮疙瘩抖了一地。
這是唯一不美妙的地方,這混球彷彿本就覺不到疼痛,他甚至覺得捱揍是一種享受,已經被揍出了新的高度。
你大爺的,要是個女的有受傾向,滿足一下她的惡小嗜好還可以當做一種享受,可尼瑪一個男的,而且還是長相如此猥瑣的一個男人…我勒個去,吐啊!
“滾你大爺的!”一腳將崇四踢得在地上滾出幾圈,呂方再也不敢揍這混球了,再揍下去,説不定能把自己噁心死。
“冷老大,這混蛋咋辦?”呂方討好似的問冷牧,雖説他是被冥玉娘脅迫着來的西山,但鬼知道冷牧對冥玉娘到底有沒有情,反正他沒有把人保護好是事實,冥玉娘差點被崇四侮辱,這筆賬肯定是要算的,而且他還必須得表現的更積極。
冷牧哼道:“問我幹什麼,人家招惹的又不是我。”
“呃!”呂方頓時被噎住了,祖宗啊,就算你想吃幹抹淨不認賬,好歹樣子也要裝一裝行不行?沒看見冥玉孃的臉已經黑的能夠滴出水來了嗎?
心裏腹誹一下則已,呂方可沒膽子把這樣的話説出來。既然冷牧指望不上,那就只好把希望放在冥玉娘身上。
“冥小姐,你看…”
“看我幹什麼?直接死不就完了?”冥玉娘看在回應呂方的話,事實上她的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瞪着冷牧,有些生冷,也有些怨怒。
呂方整個人都凌亂了,這到底是要死崇四,還是死冷牧的節奏啊?
“那個…冷老大,真的,死?”
“死就死唄,你又不是沒殺過人。”冷牧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得,那就死!
呂方惡狠狠地咬一咬牙,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打的這麼慘過,就算當初冷牧揍他也不過是扇了幾巴掌而已,而姓崇這孫子卻是差點將他死,這樣的傢伙死不足惜。
呂方説話就拔出匕首,準備往崇四的心窩子上捅去。
“呂少,殺不得!”刺蝟一般的章文澤這時候突然還魂,一下竄起來抱住了呂方的手臂,開玩笑麼,崇鎮海和崇四師侄一體的,真要死了崇四,崇鎮海的怒火也夠章家喝一壺的了。
呂方早就看出章文澤沒有受到致命傷,只是他不願意跟章家把關係做死,才一直沒有理會。
這會兒這傢伙主動爬起來,那就沒有辦法了。
之前崇四差點死自己的時候,你他麼的寧願選擇幫助崇四,也不願意幫自己一把,這會兒還想給崇四求情,你他麼真當呂家是吃素的啊。
“章大少終於不裝死了?”呂方一掌將章文澤掀開,毫不客氣地説道:“章文澤,裏子面子老子都給你了,別他麼的給臉不要臉。”章文澤已經沒有了絲毫鋭氣,這時候只想保住崇四的命,然後趕緊離開。
他噗通一樁跪在地上,求饒道:“呂少呂少,今天所有一切都是我的不是,請你給我一點薄面,給章家一點薄面。放我們一馬,來,來呂家進軍西北市場,章家一定大力支持。”
“呂家要不要進軍西北市場,那是呂家自己的事。呂家做事,也還用不着別人的支持。章文澤,你他麼的當真想保這個混蛋?”這話説的含糊,章文澤卻以為看到了希望,連忙道:“呂少你説話,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只要你能放過我們…”
“老子的條件就是讓你一起死!”呂方突然出手,匕首在手裏挽起一個刀花,向章文澤的脖子上劃去。
章文澤臉大變,這才明白呂方壓兒就沒想放過崇四的命,危機關頭,想要避閃已是不及,堂堂後天境界的武者出手,哪是他一個普通人能夠閃避的了的。
我…不甘啊!
章文澤悔得腸子都青了,一直在想辦法抱大腿保命,沒想到那些神秘人還沒有發難,他卻要死在呂方手上。
叮!
一聲脆響傳來,一股森冷的氣息從脖子上竄過,章文澤以為自己已經死了,萬念俱灰。
可是等了幾秒鐘之後他卻發現沒有疼痛傳來,而思維居然也還在運轉。
我死了麼?
死了為什麼還有意識?
“冷兄,這兩個人的命,且先借給我行不行?”章文澤還在辨別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忽然間一個年輕的身影擋在了他身前,朝冷牧拱了拱手説了一句話。
與年輕人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人,看到這兩個人,章文澤頓時確信自己沒死了。
“喲,這是章大少啊,跪在地上幹什麼,這接儀式是不是太隆重了些?”陳贇手挽着雲袖,居高臨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章文澤,臉上充滿譏諷。
章文澤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他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現在居然變成了被嘲諷的對象,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不過他卻不蠢,他已經認出出手擋住呂方的殺招的年輕人是白金倫,一個令得鄧天明都禮敬有加的人,還不是他能得罪的。而陳贇和雲袖能夠隨着白金倫一起進來,那自然也不是他輕易能碰的。
媽蛋,陳贇居然也這麼有來頭?
章文澤心裏百般想不通,一個演戲的戲子而已,怎麼突然就冒出如此大的背景了?
…
自從跟了冷牧之後,呂方現在的眼力勁大漲,許多時候寧願吃點小虧,也絕對不會輕易冒頭。
匕首被白金倫打掉,呂方立刻就身站到了一邊,他總結出一個經驗,大凡跟冷牧沾上邊兒的事,都少摻合,少做少錯,這才是最好的應對辦法。
“白兄,留不留他們的命,我可做不得主,他們今天得罪的可不是我。”冷牧朝冥玉娘瞥瞥眼,再朝陳贇和雲袖擺了擺手。
陳贇道:“我和雲袖是無所謂的,之前就説過,我們的場子,我們自己會找回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麻煩兩位兄弟。”雲袖也道:“演唱會也沒有受到嚴重影響,只要章文澤以後不再找麻煩,其實我是不準備計較這些的。”白金倫地拱手道:“雲袖姑娘大度,白某先謝過了。”説着,他狠狠一腳踹在章文澤肩上,罵道:“瞎了你的狗眼,雲袖姑娘的主意也敢打,你們章家是真的不想混下去了嗎?”這一腳挨的莫名其妙,章文澤卻也能看出來白金倫是在給他找台階下,趕忙道:“雲袖小姐大人大量,一切都是我章文澤有眼不識泰山,雲袖小姐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搗亂,雲小姐在其他城市的演唱會,章家也會全程贊助,而且一分錢回報也不要。”雲袖淡淡地道:“生意歸生意,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章大少以後別再找我的麻煩,雲袖就謝天謝地了。”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章文澤一疊聲地保證,尼瑪啊,回去一定把劉博和其他幾個手下全都拖出去餵狗,雲袖有這麼大的背景居然都沒有查出來,這不是想害死老子嗎?
雲袖和陳贇表示不計前嫌了,白金倫苦着臉向冥玉娘拱手,“冥姑娘,白某的面子,應該還值幾分錢吧?你看今天這事,是不是就?”冥玉娘淡淡一哼,“你的面子值個的錢,你爺爺白半城還差不多。想要求我啊,讓你爺爺來。”白金倫苦笑道:“北地冥當代家主的面子,確實只有我爺爺才請得動。不過冥姑娘這願望恐怕實現不了啊,我爺爺他已經去了那裏。”白金倫朝天上戳了戳。
冥玉娘稍稍一愕,白半城飛昇的事情迄今都還沒有傳開,她自是也不知道。
“那就換個法子。”冥玉娘指着冷牧道:“他不是你的兄弟嗎?讓他來求我。”
“他的面子也好使?”白金倫大喜,連忙道:“冷兄,這事你可不能坐視不管,不能看着兄弟我那什麼吧?”讓自己去求她,冷牧哪不知道冥玉娘打什麼主意?
“白兄,別的事好説,這事咱們就別談了。”冷牧把白金倫拉到一邊,“我和這女人之間有些誤會,我要是幫你求她,她能順勢要我的命,你信不信?”白金倫愕然,“我記得你們大峪山跟北地冥家族沒什麼集啊,你們怎麼搞出不死不休的仇恨了?”冷牧苦笑,你奇怪,我他麼的也想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