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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時乖運蹇一時誤會起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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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把她遭擒的經過,向柳玉琪説完以後,馬上滿臉憂地向柳玉琪説道:“那血天魔的武功,公子業已見過,確實要比小婢的主人和蘭小姐來得高。同時,還有那麼多好手和一頭神鷹助陣,恐怕也已遭到了他們的毒手,你看,該怎麼辦喲!”柳玉琪想了一想道:“今天他們只拉出你一個人在這兒處置,多半小會遭到他們的毒手吧!”阿秋急道:“柳公子,你不知道,小婢的主人為教主的親傳弟子,地位在各堂堂主之上,必須教主親自處置,當然小會和我在一起羅!”其實,柳玉琪深知蘭兒和銀燕的本事,絕不會是血天魔的敵手,不過聽説燕白玉就在附近,認為她們可能已被燕白玉救了舊去,所以才這樣説法。

現在聽到阿秋這麼一説,再一細想,如果她們為燕白玉救下,阿秋絕不可能被陰風教擒回。説不定真的已經遭到毒手了,愈想愈對,尤其蘭兒和銀燕都是女孩子,如果落到這些賊子手裏,那後果還能想像,而且蘭兒和他已定夫名份,一旦受到污辱,兩人還能活得了嗎?因此,心中那份焦急,只得他手頓足,竟然拿不出一點主張來了。

倒是阿秋這時還稍微冷靜一點,忙問他説道:“柳公子,你去問問這些歸順的人,也許從他們的口裏,可以知道一點消息也説不定!”柳玉琪猛的拍了一下腦袋説道:“對!對!我怎麼把他們忘了!”説完,馬上叫了幾個頭目來問,可是這些人也只知道一點片段,還沒有阿秋曉得的多,本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不過,卻清楚這次大開刑堂的犯人,是從總壇那面提過來的,目的在向那些集中的分舵舵主,殺人立威。甚至於被處置的犯人是誰,直到他們看到號令,向禪院集中以後,方才知道。

阿秋聽到這點情形以後,在心裏想了一想,然後對柳玉琪説道:“柳公子,依我看來,説不定公主和蘭小姐,還在總壇迫問口供,也説不定,因為這次大開刑堂,只加了我一個叛教的帽子,究竟如何叛教的情形,本沒有審問。也許他們還不知道兩位公主的身世,是我説出來的,疑心她們是受了蘭小姐的勾引呢!”這理由當然牽強得很,但柳玉琪是事不關心,關心則亂,心裏早就沒有了主張,聽到阿秋這麼一説,竟然認為一點小錯,馬上説道:“那麼,我立刻到總壇去救它們好了!”可是話一説完,又猶豫了起來,向阿秋望了一望説道:“唉!姐姐這一身火傷,起碼還要三四天,才能復原,該怎麼辦呢?”接着滿臉顯出為難的樣子出來!

正在這時,寺外樹林之中,突然隱隱傳來一陣斬殺之聲,柳玉琪連忙凝神遞氣,用“天耳通”的功夫,向那聲音的方向一聽,馬上心中三號,對阿秋説道:“蘭妹妹沒有被他們捉住,現在正在和人打鬥,我去看看就來,也許銀燕姐姐和她一樣,沒有遭擒,也説不定,我留下小雪在這兒照顧你,諒必那些已經歸順的賊子,不敢生心對你怎麼樣!”話意甫落,只見他撮口一聲長嘯,身形一晃,登時噓的,化作一道白線,穿窗破空而去,嘯聲止處,怕不已經到達幾十裏以外去了。

阿秋知道小俠藝絕天人,輕功已達御風而行的境界,對此並不怎麼到驚異,那幾個被喚來問話的歸順頭目,可是第一次看到這等嚇人的功夫,不給驚得舌頭吐出半尺多長,好半響還收不回去,一齊怔怔地望着柳玉琪飛出的那面窗子,半天工夫,才同時叫了那麼一聲説道:“乖乖,這簡直成了神仙麼?是人能夠做得到嗎?”兇此,更加堅定了他們改過自新的意志,對留在寺內養傷的阿秋,越發照料得細心起來。

大概過了一兩頓飯的工夫,阿秋只到眼睛一花,柳玉琪和蘭兒,就已經同時出現在她的面前,雖然她一直在注意着,竟然連他們究竟是怎麼追來的,還是沒有看得出來。郎使她已經知道小俠的藝業通神,也不大吃一驚,怔怔地望着小俠和蘭兒兩個,作聲不得。

蘭兒進得房後,立即撲向阿秋説道:“秋姐姐,你怎麼啦!全身竟然燒成這個樣子,現在好點了沒有?”阿秋這才突然從出神的狀態下,驚覺過來,心裏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主人的安危,因此,馬上反問説道:“蘭小姐,小婢的主人究竟怎麼樣啦?”柳玉琪卻不等蘭兒開口,立即搶着問蘭兒説道:“蘭妹,今天晚上如果不是秋姐姐舍死相救,恐怕我也見不着你的面啦!”邊説邊用眼睛看着蘭兒,意思要她暫時不要把銀燕的消息説了出來,免得讓阿秋着急。

可是蘭兒卻一時沒有會過意來,仍然衝口而出地説道:“秋姐姐,銀燕姐姐已經讓他們抓圓去了,如果不是那怪老頭子受了傷,我又仗着手裏的銀鈴把那禿鷹傷了,恐怕也逃不他們的毒手呢!”阿秋一聽主人果然不幸遭擒,心裏一急,登時兩眼一翻,啊的喊了一聲,就暈死了過去。

蘭兒不虞有此,只急得跑了過去,將阿秋扶住,不斷地喊道:“秋姐姐,怎麼啦?秋姐姐,怎麼啦?”柳玉琪用埋怨的眼,瞪了蘭兒一眼,方才走過去説道:“還不是你,你也不想一想,秋姐身上負了那麼重的傷,還沒有復原,你就目裏冒失的把銀燕的消息説了出來,她怎麼不會急痛攻心的暈了過去呢?”蘭兒雖然知道禍是自己惹的,可是嘴裏卻小饒人的説道:“好!算你聰明,你既然知道她會急得暈過去,為什麼不把我的話攔住,哼!還不快點幫我把秋姐姐救醒過來。否則,待會我要饒你才怪呢!”好不講理,明明柳玉琪已經向她使了眼,不怪自己心,反而埋怨柳玉琪沒有攔她,這話真是從何説起。

不過,柳玉琪卻深知她的個,同時,愈是刁蠻,也就愈顯得蘭兒的可愛。因此,他聽到蘭兒的話後,不但不着急,反而更逗她一句説道:“秋姐姐是你急暈的,我才不管呢。待會你不饒我,等到待會再説吧!”其實,他一面説着話,一面已經從懷裏拿藥去了!

蘭兒沒有半點心機,本沒有多想,就以為他真的不管了。因此,只氣得把小嘴一嘟,恨恨地説道:“!好!你不管就不管,秋姐姐只不過暈了過去,絕死不了,你放心好了!反正我的話你是不肯聽的!”説着説着,竟然氣得出眼淚來了。

這下,柳玉琪可就慌了,趕緊走了過去低聲地陪着小心説道:“好妹妹,好妹妹,我是説着玩的,誰説不管,你看,我不是已經把藥拿出來了嗎?”蘭兒猛然醒悟,原來是柳哥哥故意逗她着急的,心裏更像是受了無窮的委曲,只見她把瞼一板,將阿秋的身子,輕輕地放手以後,馬上背轉身去,冷冷地説道:“別理我,你管也好,不管也好,那是你的事情,誰要你陪什麼小心!”柳玉琪一面點藥粉,抹在阿秋的鼻子上,並且餵了一粒藥丸,在阿秋的口裏,一面不斷地向蘭兒央告説:“好妹妹,哥哥認錯了還不成嗎?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呢!別讓人右了笑詁不好!

同時站起身來,左一拱右一揖的,好不容易,才使得蘭兒回瞠作喜,用手指着他的額頭説道:“你呀!玉姐姐不在,就只懂得欺侮我!”説完,鼻子裏還重重地哼了那麼一聲。

柳玉琪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舌頭一吐,扮了個鬼臉説道:“乖乖,還説我欺侮你,差點可沒把我急得靈魂兒出了竅!”那滑稽的樣子,逗得蘭兒還沒有把眼淚擦掉,又噗嗤的笑了一聲出來。

這時,阿秋正好打了一個噴嚏,悠悠地間醒過來,看到蘭兒眼眶還帶眼淚的笑出聲來,到莫名其妙地望着她道:“蘭小姐,你怎麼啦?”不問得蘭兒滿臉羞紅,回過頭來狠狠地贈了柳玉琪,跺了一腳説道:“你看!你看!都是你!”柳玉琪故意裝作不解地説道:“我,我怎麼啦?我的好妹妹!”蘭兒不氣得又白了他一眼,嬌瞠地説道:“死相,誰是你的好妹妹呀!”馬上別過頭朝阿秋面前走去,不再理他。

阿秋看在眼裏,業已明白是怎麼間事,小對於銀燕的未來,起心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主人,自從七星關見了柳玉琪一眼以後,那一縷情絲,早就緊緊地纏到柳玉琪的身上去了。

想到這裏,馬上記起蘭兒一見面所講的消息,焦急萬分地説道:“蘭小姐,小婢的主人,究竟怎麼啦?”蘭兒連忙安她説道:“秋姐姐不要着急,銀燕姐姐雖然被你們教裏捉了回去,有我柳哥哥在這裏,相信一定可以救回來的!你放心好了!”柳玉琪這時也走過去安她説道:“秋姐姐,不要難過,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把你的主人救出來,現在蘭妹妹來了,有她在這裏照顧你,我很放心,救人如救火,我馬上就要走了,你是否還有什麼話要帶給她沒有?”阿秋眼中出萬分的神,望着柳玉琪道:“柳公子,大德不敢言謝,如果公主能平安無事,那小婢是謝天謝地了,小婢倒沒有什麼話帶給主人,只是讓公子為小婢主人犯險,小婢實在到問心難安!”柳玉琪笑了笑説道:“秋姐姐不要這樣,路見不平,尚且要拔刀相助,何況我與你的主人,業已訂,情非泛泛呢!”説完,忽然想到平金虎已經變成了銀燕,最後那句話實在有點話病,不俊臉一紅,連忙將話煞住,從懷裏取出一盒藥膏,給蘭兒説道:“蘭妹,這是治火傷用的,每天你給秋姐姐敷一次就好了,大概三四天我就會回來,小雪也留在這裏陪你!那些投降的人,明天你就替我把他們遣散好了。”説完話,腳一蹬,噓的一聲就不見了。

阿秋本來想把陰風教總壇裏面的機關窟,向柳玉琪説清楚的,沒有想到他會那樣急,話音甫落,人就走得無影無蹤了,不憂慮地望着柳玉琪逝去的窗口,出神的自言自語説:“糟糕,他的子怎麼這樣急呀!陰風教總壇,到處都是機關埋伏,萬一要中了暗算,該怎麼辦呀!”蘭兒可對自己的這位心上人充滿了信心,連忙接口説道:“秋姐姐不要為他競心,小小的一點機關埋伏,絕難不倒他的。你放心好了,保證兩天以後,柳哥哥一定會把銀燕姐姐秋毫無損的救了回來。”阿秋本來想把陰風教那一座秘魔的厲害説了出來,可是一看到蘭兒臉上那份充滿自信的表情,心裏以為柳玉琪對於五行八卦等機關佈置,也很內行,所以蘭兒才那樣説法。因此,也就把話嚥了間去,改口間道:“蘭小姐,公主究竟怎樣被擒的,請你把經過告訴我好嗎?”原來當阿秋被血天魔化虛為實,一個反手,將阿秋的脈門扣住,同時用三陰絕脈手法,點了她的殘以後,和蘭兒銀燕纏鬥的那兩起賊黨,也已經分出了勝負。

尤其是蘭兒這一面,勾魂使者吳仁和黑衫弔客卜孝兩個,實力本就差得太多,何況吳仁業已一目受傷,餘痛未止,豈能是蘭兒的對手。

本來,蘭兒和阿秋兩人聯手,迫得血天魔使用“滾地葫蘆”的賴皮招式,一連幾個翻滾,暴退一丈多遠的時候,只要她們緊迫上去,老魔本就來不及從地面翻起身來。

可是,蘭兒沒有想到這點,那一招“飛鷹搏冤”勢子已經使老,身體距離地面“只有幾尺光景,無法再在空中提氣轉身,就勢急追,只有落下地來,足尖一頂,借力之後,再跟過去。

這樣身形自然比阿秋稍緩得多,恰好勾魂使者吳仁和黑衫弔客—孝兩個,已經從前後搶撲而至,將蘭兒夾在當中。

吳仁和卜孝兩個深知蘭兒的厲害,因此,撲上來的時候,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展開了師門的絕學“陰磷掌”四掌齊翻,對準蘭兒的丹田和背心兩處要害,猛擊過來。

如果是在從前,在這種不出聲的偷襲情形之下,兩個蘭兒,也被他們毀了。可是,蘭兒早已今非昔比,雖然還沒有像柳玉琪和燕白玉一樣,護身的“太乙氣功”不能念動郎發但內力方面,比起陰風五鬼來,已經強得太多。

同時,在燕白玉的指點之下,白山神尼所創的“陀螺迴旋保命身法”業已練得異常純。這種身法,有一種化力閃身的作用,能夠將敵方擊過來的掌力或兵器,引得向旁一歪,自己的身形,登時藉着敵人的力量,像風車似的一轉,就滑到另外一邊去了。

阿秋如果不是與蘭兒聯手去對付血天魔,仍照從前的想法,一上來就用這種身法和血天魔展開纏鬥,血天魔要想很快把她制服,恐怕還真不容易。

因此,當吳仁和卜孝兩個小魔嵬子,悶聲不哼氣地向她偷襲過來的時候。想要閃避,或使用太乙氣功護身,已經來不及了,本能地反應,使得她不自覺地將身形一旋轉,兩手一陰一陽,前後一擺一劃,登時身體四周,引起一道漩渦似的氣,吳仁和卜孝兩人所發出的陰磷毒火,碰到那股氣,登時呼的一歪,分向左右偏開,嘶的一聲,掃向地面,把那些石縫長出來的幾叢小草,燒得一片焦黃。

由於蘭兒在內力上面比他們高強,那一股漩渦似的氣,不但將他們兩人擊過來的陰磷毒火,帶得滑向一邊,並且還像有一股力似的,把兩人的身體,引得加速前衝,幾乎失去重心,仆倒地面,跌成一個餓狗搶屎。

蘭兒心裏本來就恨透了吳仁,現在又遭到他們的偷襲,心裏那份火氣,可就大了。因此,當身形偕着他們兩個的力量,像風車似的,閃身退出圈外以後,也不再跟過去阿秋聯手對付吹血天魔,立即兩掌一翻,使出一招“驚濤拍岸”的招式,分向兩邊,同時向吳仁和卜孝的身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