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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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福在,不是意外,是自殺,他覺得生無可戀,未免淪落到天橋底做乞丐,累人累幾,故下此策。”埃在低頭“人已經不在了。”
“那又怎麼樣,那會使他變成一個好人嗎?他酗酒毒,把你當沙包踢打,害死胎兒,罪無可恕。”埃在籲出一口氣。
“現在開始,你走運了,福頭。”
“月枚,説,説你同這事無關。”月枚又反問:“你指什麼事?”埃在噤聲。
餅一會兒她説:“幸虧那天在飛機場與你重逢。”
“可不是,否則,你還關在那爛臭的小鮑寓任人魚,福頭,你要我。”她一直不承認,可是,又似承認。
真相如何,月枚可能永遠不會説出來。
“對,保險公司找你。”
“找我?”
“是,叫你簽署文件,他們有一筆不大不小的款項要到你手中。”
“啊。”
“我可以陪你去,我也想知道手續過程,”月枚忽然笑了,出她那兩排亮白得像假般牙齒“周子文有份千萬人壽保險。”埃在一凜。
“不過,”月枚嘻嘻笑“首先,我要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她曾經提過這個人。
熱戀中情人是誰?
“來,換衣服,我與你出去。”
“月枚,我心情欠佳。”
“那更加要散散心。”她把她拉起來。
月枚自己開車,那是一輛銀灰鮮紅皮椅的敞篷跑車,她用一方絲巾裹着頭,架墨鏡,紅燈前停車,別的司機目不轉睛那樣看着她,垂涎滴。
月枚就是那樣一個豔女。
車子朝山上另一個方向轉去。
“到什麼地方?”月枚回答:“大學。”埃在十分沉重的心情也忍不住好奇:“學府?”
“你小覷我。”
“我只是猜不到你在大學裏有朋友。”
“不止是朋友,且是好朋友呢,一個有文化、有生活趣情、活生生的男人。”埃在不出聲。
月枚深不可測,她到底想説什麼,想做何事?
車子停好,她説:“跟我來。”經過古古香的大學走廊,她找到一間演講廳,推門進去,悄悄走到後排,坐下。
月枚用尾指朝前指一指。
只見一個年輕男子站在講台前用英語朗誦詩篇。
他高大英俊,一頭捲髮,白襯衫半透明地貼在健美的身軀上,前排女學生如痴如醉般凝視他。
那首詩是這樣的:“假使我説我不在等待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