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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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傳説中的六王爺“救命──”皇宮偏遠的角落,傳出女孩子驚恐的呼救聲,可是在整個皇宮都被佔領的情況下,就算有人聽到,又有人會來管呢,到處都是人家的人啊。
兩個男人如餓狼,一起撲向那嬌軟的小身子,雪歡哭泣地掙扎,即便五年前那一夜,年幼的她被兩個侍衞捉住,也沒有現在這樣淒涼絕望,或許是因為那時,她知道房屋頂上有個人,會在緊要關頭救自己,而現在,她很確定,這裏沒有第四個人。
兩個男人完全化身為野獸,四隻大手在雪歡臉上上到處摸,雪歡哭得嗓子都啞了,又因為餓了兩天,本沒什麼力氣,拳頭打在男人身上如小貓撓癢,只換來男人們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
當一雙大手撕開了雪歡衣服的前襟時,雪歡的前有什麼東西從衣襟裏滑落下來。
高個子男人沒看見,大手一下子罩住雪歡剛剛發育起來微的部,摸着那粉的小草莓直嘖聲:“真是幼的皮膚啊,真滑,比老子那皮糙厚的婆娘不知道了多少倍…”他沒注意,可是另一個男人看到了,伸手拾起從雪歡身上掉下來的小袋子,是個荷包,男人呵呵笑着一邊打開一邊説:“這是什麼?難道小東西還有私房錢?”繡了一枝梅花的樸素小荷包裏,靜靜躺着一枚做工巧,花紋複雜的玉佩,玉佩澤圓潤,手極好,就算沒見識的人一看也知道這是一塊上等好玉,但是令男人驚訝的不是這塊玉佩的價值,而是那繁複的花紋。
那是明維王朝的標誌,只有王族之人才能佩戴它。
“慢着──”他出聲,阻止正撕裂雪歡褻褲的男人。
男人不滿地回頭瞪他,語氣裏都是慾求不滿“幹嘛?!”男人指指哭得幾乎要暈過去的雪歡,猶豫着道:“她,她可能是赫連家的…”他把手裏的玉佩遞給男人看,男人抓在手裏,仔細端詳了許久,最後開口罵了句髒話。
雪歡的上半身已經全,整個人一直在搐這,白皙的小臉上一片模糊的淚痕,好像已經遭受了凌辱的模樣。
快要倒手的肥羊就這樣飛走了,高個子男人心中鬱悶,一把捏住雪歡的下顎,惡聲問:“我問你,這是不是你的玉佩?”玉佩…玉佩!那是翔哥哥臨走前給自己的信物,不,不行,不能給別人。
雪歡再次掙扎起來,伸手去夠男人手裏的東西,叫道:“還給我,那是我的,還給我…”
“媽的!還真是!”雪歡臉上身上都是被掐出來的淤痕,一會兒就變成了紫,可是她顧不了那一身的疼痛,小手不斷揮舞着,要去拿赫連翔送給她的東西。
高個士兵一把將她推開,雪歡抵不住那麼大的力氣,整個人被推倒在地,光的後背摔在堅硬糙的地上,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男人站起來“呸。”了一口,怒罵:“好不容易找了個乾淨的,還他媽的是個公主!!”另一個男人疑惑地問同伴:“公主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誰知道?帶回去再説!”説完,把玉佩進對方手裏,俯身一把將雪歡拉起來,胡亂地給她拉上衣服,推着她往門外走。
雪歡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撞上門框,她連忙扶住,轉頭對男人説:“求求你們,把它還給我…”那是翔哥哥最重要的東西,他臨走時讓她好好保存,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她也向他保證過,一定不會丟。
男人本不理她的哀求,矮個子男人走上前,在她小腿肚上狠狠踢了一腳,心裏也是鬱悶非常,要不是六王爺下令,反正王室之女誰都不準動要帶到他面前,他們現在早就擺平這小東西了。
“走──”兩人推搡着雪歡,走出這個她生活了13年的冷宮。**寬大的內殿門後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站在御書房正中央的幾名器宇軒昂儀表不凡的男子聞聲回頭,只見被扯斷了幾的淡金珠簾後面,幾個燕朝士兵壓着一個嬌小的身影走進來。
其中一個士兵對着幾個男子拱手道:“稟告王爺,剛剛從一個偏僻的宮殿抓到這名宮女,她身上有王室的玉佩。”矮個男人此時象是換了一個人,再也不是剛剛在後面不顧自己哭喊掙扎對自己施暴的樣子,語氣畢恭畢敬,小心翼翼。
三個出眾的男子一起回頭,被士兵稱為王爺的男人,站在三個男人的中間,一身紫長袍,身影修長,氣質高貴,與這大殿的凌亂殘破格格不入。
他有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風多情,好看的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卻冷得讓人骨悚然。
這個人便是他們口中所説的,燕王朝當今聖上的弟弟,六王爺,慕司羽。
慕司羽緩步走到雪歡面前,乾淨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那張污跡斑斑還帶着傷痕的小臉。
雪歡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裂,她在路上整理的一下,勉強能夠蔽體,可是男人卻突然輕輕勾了一下她的衣領,衣服往下滑了一截,出女孩纖細的鎖骨,已經上面幾個清晰的指印。
男人隨意瞥了眼那兩個士兵,士兵連忙緊張地低下頭。雪歡因為他的舉動也尷尬的紅了臉,可是雙手被反剪,自己又不能去遮,只能任由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
而後,他修長的手指竟然撫上她的鎖骨,暖暖的温度觸碰到她的肌膚,雪歡地抖了一下。
男人輕笑了下,手指離開她的身體,語氣聽不出情緒:“你是誰?”面前的女孩臉小小的,皮膚白淨,雖然年幼但也能看出後長開必然也是傾國傾城,可惜美人他見得太多,眼前這一個,最多隻有xx歲,不對他胃口。
雪歡大着膽子抬頭看了男人一眼,男子渾身都散發着優雅的貴氣,氣質懶散但是氣勢人,他語氣淡淡但是眼神卻是毫不掩飾的冰冷,雪歡的聲音抖的像篩糠:“我…我叫雪歡…白…白雪歡…”、10雪歡的哀求雪歡不敢欺騙這個男子,他的眼神那麼凌厲,象是能看穿她內心所想的一切,讓她無所遁形。
所以她只好説出了自己的真實名字,但是她怎麼樣也不敢説出自己的姓,她知道,只要一説出“赫連。”這兩個字,就什麼都完了。
幸好因為母親在還懷着她的時候就被打入了冷宮,後來在得知母親生下的是個女孩時,她那所謂的父皇別説過來看一眼,就連名字都沒給她娶,雪歡的名字,是讀過書的母親和白姨,一起取的,希望她的心靈像雪花一樣純白無暇,希望她的一生快樂歡愉,平安如意。
她xx歲那年,母親過世,自她有記憶以來,父皇就從來沒有來過一次,母親去世那天也是如此,所以雪歡並不知道她的親爹長什麼樣子。
母親離開後,她跟白姨相依為命,除非必要,她們幾乎從不會走出那個簡陋的小院,況且這麼多年來,宮裏新舊替,本不會有人認得她。
此時她借用了白姨的姓氏,心裏並不擔心被別人拆穿。只是面前的男人雖然渾身散發着慵懶,可是他的目光冰冷深邃,不是那麼好騙的模樣,雪歡現在只希望這樣半真半假的説辭,能瞞過眼前的男人。
“你怎麼會有明維王朝的皇家玉佩?這難道不是皇子皇女才能擁有的麼?”
“我…奴婢以前是伺候七皇子殿下的婢女,殿下抬愛奴婢,出宮前將這枚玉佩贈與奴婢,後來奴婢犯了錯誤,被嬤嬤送到了洗衣局…”這段話是白姨臨走前教她的,囑咐她如果一旦被捉住,一定要隱瞞住自己的身份,千萬不能説自己是赫連家的後代。
“呵…”慕司羽身後一個清亮的男音笑起來“原來是皇子的小情人啊…”雪歡把頭垂得低低的,沒有説話。慕司羽眼光瞟了瞟她有些腫的手,又認真打量着雪歡髒兮兮小臉上的表情,淡淡問:“七皇子呢?現在在哪裏?”雪歡連忙搖搖頭,雖然就算知道她也不會説,但此時,她是真的不知道。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轉過身走開,隨意吩咐道:“送到軍營吧!”身後那兩個士兵就過來拉她。縱然幾乎是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對天下事也是一無所知,但是雪歡偶爾在牆角會聽到,外面宮女經常談論的軍營是個什麼地方。
那裏全都是一些參加戰爭的年輕力壯的男人,而一個女孩,被送到一個全是男人的地方,是什麼下場,她本不敢想。
況且,剛剛就是這兩個士兵,對她做出那樣可怕的事。如果這時被他們帶走,自己會遭遇什麼,雪歡本不敢想。生平第一次,她做出一件大膽的事。不知從何處生出來的力氣,她一下子掙開那兩個人的鉗制,撲到了慕司羽腳邊,死死抱住他的腿,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送我去那裏,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男人站着不動,只是那樣俯視着她,狹長的桃花眼看不出絲毫情緒,雪歡心裏更加害怕,以為這次必死無疑。
這時,那位王爺身後剛剛説話的男子手拿一把紅木摺扇走過來,用扇尾託着雪歡的下巴將她的頭抬高,嬉笑着説:“別啊,羽,你不是最憐香惜玉的嗎?小美人都這麼求你了,你怎麼忍心呢?”摸了摸下巴他又道“雖然是個破鞋,不過一個卑賤的小宮女,能得到皇子最重要的信物,説不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呢,不如我們帶回去好好品嚐一番,膩了再送走就是了…”説話的是燕國享負盛名的小侯爺程沐風,跟慕司羽不同的是,程沐風享譽燕朝首都西京所靠得並不是王族的身份以及冷酷的手腕,而是他的傾城之容,那真的是雪歡看到的最好看的一張臉,大概就連翔哥哥的同母胞妹,那個有着“天下第一美人。”的十三王姐赫連,都會被比下去。
“你女人還不夠多嗎?西京有你沒上過的女人嗎?”説話的是另一個藍衣男子,他冷冷看着程沐風,目鄙視。
程沐風嘿嘿笑着,走過去一把勾住藍衣男子的脖子,挑眉道:“恆,難不要這樣嘛…你看這小傢伙多漂亮啊,帶回去嘛…”藍衣男子噁心地一巴掌將他推開了一丈遠。這時慕司羽刀削一樣的臉出一絲愜意的笑容,他伸腳踢踢雪歡小小的身體,命令道:“起來吧!”雪歡本以為今天自己肯定要完了,已經嚇得腳軟,此時男人好像要放過她的語氣,讓她心裏產生極大的希望,惴惴不安地爬起來。
但是卻不敢再抬頭去看他,只縮着肩膀站在那裏,像只受驚的小鹿。慕司羽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光,象是發現了新鮮玩具的孩童,只是他眼裏沒有孩童的那份純真,多了一絲強勢和佔有。
雪歡沒有發覺他的目光,他身邊的兩個男子卻瞧見了,程沐風笑了,其中一個對士兵説:“找個地方把她洗洗乾淨…哦,對了,赫連狗皇帝前幾年不是建了個極好的温泉浴池嗎?帶小美人去享受一下…”那一高一矮兩個侍衞連忙點頭説是,走到雪歡身邊,額上冒着冷汗恭恭敬敬説:“白小姐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