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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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心碎三天之後,慕司羽等人就進入了燕朝境內,慕司羽帶回來的人並不多,除了雪歡、程沐風、步之恆、靈鷲之外,還有一隊慕司羽的貼身護衞,人數不多,但都是英。
入境後又走了半天,就看到燕朝帝都西京的城牆,城牆前方不遠處,有一長排的儀仗隊,舉着高高的黃旗幟,威風凜凜的模樣。
慕司羽騎在馬上,單手搭在額前遙遙看過去,過了一會兒,他出一個不知是真是假的笑容“好大的陣仗,不僅大將軍,連皇兄都親自出城接呢…”步之恆一手拉着繮繩,另一隻手拿着劍,淡淡道:“那是當然,王爺這次主動請纓並且建了大功,皇上和大將軍自然要親自出來接!”慕司羽但笑不語。
程沐風扇了兩下扇子,笑得風騷:“走吧!”燕朝當今皇帝慕司珏(ju!),與開國元老、護國大將軍夏鈞琦一起,滿面笑容下了馬,看着跪在地上的慕司羽等人,夏鈞琦抹了把大鬍子,哈哈大笑,扶慕司羽起來:“賢婿辛苦了,英雄出少年啊,哈哈,幹得不錯,不錯!”雪歡跪在人羣的最後方,不知六王妃是有意還是無意,站在她前方將她擋住了。
一路上,她跟六王妃同坐一輛馬車,自從慕司羽跟她説明王妃的身份,雪歡心裏的芥蒂就少了許多,面對王妃也不是那麼心虛了,兩人這幾天説説笑笑,竟然有了些惺惺相惜的情。
雪歡忍不住好奇,偷偷伸出頭去看前面的人,就看到那個大鬍子男人拍了慕司羽一巴掌,很親近的模樣,倒是旁邊那個明黃的身影,長相跟慕司羽有六七分相似的男子,卻好像被人冷淡了一樣,獨自站在一邊。
那應該是皇帝吧?可是皇帝怎麼會被無視呢?雪歡想不通,於是偷偷地多看了那人兩眼,那人彷彿受到她的目光,鋭利的目光直過來,可是當他看到只不過是個xx歲的小丫頭時,眼神稍微柔和了一點,對雪歡微微一笑。雪歡連忙低下頭。
那邊,慕司羽藉口身體疲乏婉拒了皇帝讓他入宮慶賀的邀請,慕司珏臉上出很明顯的失望,但是很快就被微笑代替。
“沒關係,的確應該先休息休息,明有空朕再為皇弟接風慶功!”慕司羽跪下謝恩“謝皇兄!”可是剛回到家一會兒,慕司羽連衣服都沒換,就匆匆出門了,六王妃和步之恆陪着一起,只有程沐風和靈鷲陪在雪歡身邊。
雪歡單獨住一個小樓,小樓名叫“聽雪閣。”跟雪歡的名字還相配。這個小樓雖然不大,只有上下兩層,但很緻華美,也足夠住,並且離王爺夫婦的寢宮只有幾步之遙。
靈鷲陪着雪歡在王府裏轉了轉,晚上的時候,有下人通報説小侯爺來了,雪歡才跟靈鷲一起回了聽雪閣。
“岳父大人召見,那可比皇上的聖旨管用多了!”程沐風搖着扇子撇嘴説。
靈鷲正乖巧地給程沐風倒茶,時不時臉紅着偷看兩眼男子俊美的臉,然後又羞怯地低下頭。
雪歡也在一眼不眨地看他,表情認真。被兩個人這樣崇拜地看着,程沐風頓時就傲嬌了,心想,看吧看吧,小爺天姿國其他人想看都看不到,你們兩個小妞有福了…
“小侯爺…”雪歡忽略聽到“岳父大人。”幾個字時的不適,轉移話題對程沐風説“我有個問題…”程沐風品了一口茶,賞了一個字:“説!”
“大冷天的,你為什麼老是拿着一把扇子啊?真的有那麼熱嗎?”得到許可,雪歡便把憋在心裏的問題説出來。
程沐風動作一頓,眼神狠狠剜向雪歡,象是恨不得在她身上刺一百個窟窿“小丫頭片子懂個,這叫情致,情致懂不懂?!哼!”説完,程沐風一下子站起來,更加用力地搖了搖扇子,涼風吹到他臉上,程沐風冷得不住縮了縮脖子,這下子小侯爺更加惱怒了,兇惡地瞪了雪歡好幾眼,一轉身走出門去。
晚上慕司羽來到雪歡房間,雪歡把這件事告訴他,本以為他會笑一笑,可是慕司羽卻只是擁着她上了牀,沉默地覆上她的身體。
他今晚很温柔,淺淺動着,好像並不着急發,他的眼睛始終緊緊盯着她,直到她臉紅也不放過,雪歡害羞,想躲,可是男人卻按住她的下巴,她跟他對視。今晚的他很不一樣。雪歡伸手摸摸男子刀削一樣的臉,第一次越矩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慕司羽停住動作,保持跟她結合的姿勢,眼神卻沒有半分情慾。
“雪歡,你還想在皇宮生活嗎?”他的聲音聽不出含義。
雪歡心裏一慌,急忙搖頭“不,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在宮外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慕司羽眼光微閃,微微點頭,然後分身在她身體裏的動作慢慢加快,直到爆發。
結束之後,慕司羽抱着雪歡躺在牀上,手指在她前蓓蕾上慢慢畫着圈,眼睛盯着空中某一處,象是在思考什麼。
男人心思複雜,雪歡也懶得去猜,靠在温暖用力的膛上很快就睡着了,慕司羽看着她沈靜的小臉,眼中閃過疑似抱歉又疑似狠絕的情緒,他低頭,在她額上落下輕柔的吻,喃喃低語“赫連雪歡…”
“是你先不乖的…”**清晨天還未亮的時候,雪歡就被身下的大力衝撞醒了,她剛剛睜開眼,霸道的吻便鋪天蓋地席捲了她的。
雪歡柔順地張開小嘴,慕司羽毫不遲疑地入侵,着她的舌大力地,象是要把她進肚裏一樣,健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深深撞入她體內,雪歡渾渾噩噩地到達了幾次極致,最後實在受不住了,哀哀地哭起來。
慕司羽沉默地看着她哭花了的小臉,一言不發地堵住她的聲音,雙手用力托起她的,將自己更深地送進去,直到天都亮了,他才拔出來,跨到她前,將白的華盡數噴到她的豐盈上。
一場歡愛之後,雪歡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小臉微紅,趴在被子裏細細地着氣。
慕司羽背對着她坐在牀沿,正在穿衣服,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説:“對了,有一件事…今會有人來接你進宮。”雪歡還在狀況之外,軟軟問:“進宮幹嘛?”慕司羽沉默了很久,緩緩説:“今天起,你就是皇兄的女人。”雪歡心頭大驚。
“你…你説什麼?”
“皇兄已經很久沒有對女人笑了,昨他竟然對你笑,作為弟弟…”
“不要再説了!”雪歡擁着被子坐起來,聲音都在發抖“…為什麼?”慕司羽依舊背對着她,語氣裏都是冷酷:“你姓什麼?真的姓白嗎?還是…赫連?”彷彿覺到雪歡變得僵硬的身體,男人繼續冷然道“呵,為了活命,你竟然連自己的姓都不認了?”問完他回過頭,冷冷的目光看着雪歡。心裏像裝了一塊大石頭,壓得她不過氣,她聽到自己木木地説:“你知道了…”然後她抬頭看他,眼睛裏含着淚花“什麼時候?”
“昨晚。”雪歡屈膝抱緊了自己,顫聲問:“那昨晚算什麼?剛剛…又算什麼?”慕司羽冷笑一聲“在去皇宮之前,你還是我的女人,而在這裏,女人是沒有拒絕權利的!”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雪歡第一次嚐到心痛心碎的滋味,比失去母親和白姨的時候還要難受。
慕司羽冷冷看了她一會兒,起身朝門口走去“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話,那就繼續叫白雪歡,我不會告訴皇兄以及其他人,就當做…你陪了我這幾次的酬勞。”、21意料之外的相見慕司羽沒有撒謊,雪歡起牀後,很快就有人出現在聽雨閣,雪歡沉默地跟着他們走出去,走到院子裏又頓住“我能再見見王爺嗎?”為首的人好像還有點身份,聞言皺了皺眉,道:“王爺並不想再見你,你還是乖乖聽話走吧!”雪歡急忙拉住那個人的衣服,哀求道:“我只想問問…我弟弟,我能不能帶他一起走?”靈鷲昨晚被王府裏的管家安排去了別處居住,此時也不知道在哪裏,但是她想找到他。
現在靈鷲算得上是她的親人了,她怎麼也不願意拋棄他,並且她自己也需要一個人陪着她,這樣她心裏也會有些底。
男人態度依舊強硬“不行!你是要進宮,王宮不是菜市場,你想帶誰去就帶誰去!快走!”雪歡漸漸鬆開了手,看向隔壁天羽樓的眼睛裏,一片死灰。**王府離皇宮不遠,轎子沒半個時辰就停下了。
雪歡從裏面出來,立刻有宮女前來攙扶“娘娘請…”雪歡一怔“娘娘?”一個穿着綠衣服,看上去有十七八歲的宮女立馬回答:“回稟娘娘,是的,皇上早朝時下了旨,封您為雪妃…”雪歡點點頭,沒有説話。面前是一個大的院子,東西有兩排廂房,有廚房、浴室、以及下人們睡覺的卧室,北面是主屋,主屋上方有一塊燙金的大牌匾,上書“秋苑。”二字。這兩個字樸素簡單,可是看起來很舒服,不像“聽雪閣。”現在想起這三個字,就有一種揪心的疼。雪歡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再想,跟着宮女走進這個“新家。”
“娘娘,奴婢叫翠兒,以後是您的丫鬟,娘娘有事就吩咐奴婢,奴婢一定辦好!”雪歡對名叫翠兒的少女笑了笑“好。”
“那娘娘,是先用膳,還是先沐浴更衣?”翠兒為雪歡端來茶水,恭謹的問。
雪歡淡聲道:“先沐浴吧!我沒什麼胃口…”洗完澡出來,主屋正廳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食物,面對香噴噴的飯菜,雪歡卻頭一次覺得吃不下,簡單吃了幾口,她就放下了筷子,對宮女們説:“我累了,先歇下了,你們也都歇着吧!”幾個宮女面面相覷“這…”雪歡正站起來,看到她們言又止的表情,問:“怎麼了?”翠兒先福身行禮,才道:“娘娘可能不知道,宮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各宮娘娘在亥時之前是不能就寢的,而且還要打扮好,要等皇上…翻牌子。”
“翻牌子?”雪歡疑惑“那是什麼?”沒想到翠兒和其他宮女聽到這句話均是一臉驚訝,一個宮女心直口快道:“娘娘不知道翻牌子?您之前不是王爺府裏的…”
“放肆!”宮女沒説完的話被翠兒厲聲打斷“出去自己掌嘴二十!”雪歡立刻抬手阻止“不要了,沒關係的…”她自然聽出來了,原來她曾經跟過慕司羽的事情連普通宮女都知道了,令她不解的是,慕司羽將自己的侍妾送給皇帝,這個皇帝怎麼會欣然接受,並且還封了她名號?
“那…我需要等皇上翻完牌子再睡嗎?”翠兒在宮裏算得上是大丫鬟了,對宮廷的各種陰謀算計是有些瞭解的,皇帝平庸,朝中大權幾乎都掌握在護國大將軍以及六王爺手中,所以皇帝對六王爺送來的女人不敢不接受,而且就算是六王爺碰過的女人,皇帝還要封她第一個名位。
為此,皇上心中一定非常不滿,但是又不能發,依她之見,皇帝未必願意踏入這秋苑。
“不用了娘娘,您累了就休息吧!奴婢在外間伺候,有什麼事情您喊我一聲就好。”翠兒微笑着道。雪歡點點頭,真誠地説了句“謝謝。”晚上躺在牀上,雪歡睡不着,大大的眼睛睜着,定定地看着桌子上閃爍的蠟燭,不一會兒,眼淚沿着眼角出來,慢慢滲進了枕頭裏。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驀然響起翠兒有些慌亂的聲音“參見皇上,參見冷大人!”雪歡心裏“咯!”一下。一個清雅的男音輕柔道:“免禮吧!怎麼不見雪妃?”
“回皇上的話,雪妃娘娘今身體不適,已經休息了,皇上稍等,奴婢這就去叫娘娘…”
“不用了,朕親自進去,白天朕聽六弟説過了,剛剛想起來就特意叫了冷大夫過來看看…”
“…奴婢替娘娘謝過皇上、冷大人…”雪歡屏住呼一眼不眨地看着緊閉的房門,當門上傳來聲響時,雪歡立刻緊緊閉住雙眼。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雪歡暗暗揪緊了被角。不一會兒,有腳步聲靠近牀前,雪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頭頂有含着笑意的温潤嗓音響起:“看這眉頭皺得…難道真生病了?相思病?”咦?這聲音跟剛剛外面聽到的不一樣啊!好像…還有些耳。雪歡悄悄睜開一隻眼睛,然後瞬間變大,變得驚恐。
牀前一臉温柔笑意的俊美男子,長長的銀白髮絲散落在肩上,一張冰雪般面孔還帶着一點習慣的清冷味道,可是他的嘴角眼底,都是雪歡悉的暖暖笑容。冷葉。分開五年,縱然在離開皇宮之前她還抱着能再次見到他的希望,可是被俘虜之後,這種希望就在她心底深處慢慢破滅了,因為即使他回來,大概也找不到她了。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在這種地方,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她面前。冷葉蹲下在,伸出潔白修長的手指,温柔地為雪歡擦乾眼角殘存的淚水“小歡兒,還記得我嗎?”雪歡咬着,小小的身子不斷顫抖,冷葉眉眼間閃過心疼,撫摸着她的小臉,歉疚道:“對不起,我來晚了…”雪歡“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冷葉緊緊抱住撲進懷裏軟軟的身子,輕輕拍着她的背,任由雪歡眼淚鼻涕一起抹在他月白的長袍上。
雪歡只顧着哭,很用力很大聲地哭,小手用盡力氣去打冷葉的背,打完了還要去撓去掐,小傢伙人不大,力氣卻不小,打在身上還蠻疼,冷葉在後背火辣辣的疼痛中,滿足地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