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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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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大谷搖頭。

我很驚訝:“不是?”

“沒錯!是基於完全不同的理由。”

“是什麼理由?”

“請稍待!”大谷慢慢自口袋裏拿出記事本,翻閲着。動作很鎮定“昨天,一位年輕刑事在學校的焚化爐裏找到一樣東西,是手套,白的棉布手套。”為了讓警方便於調查,從校運會以來,焚化爐從未點火燃燒。

“因為手套上沾着少許顏料,所以那位刑事才注意到。”

“顏料?”我搜尋記憶,在這次事件中,有什麼和顏料有關?

但,大谷淡淡接着説:“你忘了嗎?就是那個魔術箱。”不錯,那個魔術箱是以顏料着

“可是,也不見得就是兇手之物吧?”我反駁“棉布白手套的話,很可能是啦啦隊員使用的,所以有可能是參加啦啦隊的學生在不知覺中碰到魔術箱。”但,我的話才説到一半,大谷就開始搖頭了。

“我們詳細調查過手套,檢測出內側也有已呈乾燥狀態的似紅顏料之物,雖然很少量,但你知道是什麼嗎?”

“紅顏料?”我忽然一徵。

“不錯,就是指甲油。這樣的話,就不可能是學生之物了。當然,最近有一些學生多少也化妝,但,應該不會擦紅指甲油吧?”

“所以你們…”

“昨晚,我們已向麻生老師借了她現在所使用的指甲油。當時,她的神有些慌張,辦案人員就有自信了…反正,這且不説。將指甲油和手套上之物比對的結果,證實是完全相同,所以今天早上才會請麻生老師出面應訊。”大谷如何向麻生恭子問,我大致上能猜得到。首先,一定是確認她在那天的行動,這時,她會表示沒接近過魔術箱。於是,大谷拿出手套,再提出顏料和指甲油的矛盾,如此一來,麻生恭子會如何辯白?

“她沒有辯白。似乎已經死心了吧!除了某一部分外,她幾乎已全部説出。”麻生恭子自白了——對我而言,這是非常驚異之事。但,大谷的語氣卻極其平淡。正因為他很平靜,以致我的情緒也興奮不起來,甚至,還注意到大谷仍稱她為“麻生老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

大谷深一口煙,吐出的煙霧,回答:“掉換一公升容量酒瓶的人是麻生老師,但是企圖殺害前島老師你的人卻非她。”

“哪有…”我硬生生嚥下“這種事”三個字。如果不是麻生恭子打算謀害我,她又為何要掉換摻毒的酒瓶?

“她説是受到兇手威脅。”

“受到威脅?”我反問“她為何必須受兇手威脅?”大谷搔搔頭髮,説:“本來是不能多説的,但,既然是你也無所謂。你以前曾假設麻生老師和村橋老師之間有密切關係,那個假設沒錯,而且,從今年季開始一直持續着。但,麻生老師面對和慄原校長的兒子之親事,很自然的會想斷絕和村橋之關係,可是村橋不答應。麻生老師抱着這只是成年人遊戲的心理,而村橋卻把它當真了。”我心想:和k的情形相同。難道麻生恭子就是這樣傷害各種男人?

“尤其,村橋説他握有能證明兩人關係的某種證據,所以麻生老師本無法説服他。”

“所謂的‘某種證據’是什麼?”

“你先聽我説。村橋似隨時都帶在身上,因此在更衣室被毒害時,應該也在身上。可是,我們卻未在現場發現任何疑似之物。保險套不能説不是,卻很難視為能證明兩人的關係之物件。那麼,這又如何解釋?”

“難道被兇手拿去了?”我試探的問。

“正是這樣。當然了,麻生老師會很慌。”

“啊,你這麼一説…”記得麻生恭子曾問過藤本一句很奇妙的話,好像是“村橋隨身之物是否被偷”當時自己對於她為何問這種話無法釋然,現在總算明白了。

聽了我的説明,大谷也滿意的説:“這一來,能證明麻生老師供述的證據又增加了一項。到了這時候,我也能夠想像了。亦即,她受到兇手以該物件把柄加以威脅,內容是掉換一公升容量的酒瓶。麻生老師是在校運會當天早上在辦公桌屜內發現威脅信件,裏面詳細記着掉換酒瓶的行動順序,並表示若不依言實行,就把在村橋屍體上發現之物件公開。依她的供述,我們在她房裏找出這封威脅信,對了,這裏有一份影印本。”説着,大谷從西裝內口袋掏出摺疊得很整齊的一張紙條。

攤開一看,和大學生的筆記本約莫同樣大小。大谷將它放在我面前。紙上排列着蚯蚓爬行痕跡般的字,一看就不想細讀。

“兇手可能用左手寫的,或是右手戴上好幾層手套後寫的,用這種方法可掩飾筆跡。”一見到我緊顰眉頭,大谷立刻説明。

威脅信的內容如下:“這是威脅信,不能讓別人看。你今天必須依上面的命令行事:一、隨時注意箭社社員的行動。她們應該會預先將大、小道具搬移出社團辦公室,這時,你必須知道前島要使用的道其之一的一公升容量酒瓶放置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