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另一個世界線的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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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作用?”謝忱疑惑道“忘憂茶沒有任何副作用,失去的記憶也會有相關聯的其他記憶去代替那段記憶,喝過忘憂茶的人不會有任何痛苦。”嚴朵十分不豫:“你怎麼能這麼武斷地認定那東西沒有任何副作用,你驗證過嗎?”
“當然,我自己做的東西是什麼屬我很清楚。”謝忱十分肯定地説道“而且我已經使用過不止一次了,絕對沒有副作用。”
“可是於睿身上已經多次出現副作用的反應了,之前他就多次懷疑自己大腦是不是出了問題,上次和你在學校門口無意中碰上後他甚至直接昏倒在學校門口,最近還回憶起一部分以前和你見面時的片段,你敢説這都不是副作用!”嚴朵的話讓謝忱皺起了眉頭,他沉默了半晌,突然間彷彿想起了什麼:“我明白了,他一定是那種天生神力比常人更強的那種人,所以本能地對我的能力產生了抗拒,忘憂茶不能100%發揮作用,難怪…難怪…”嚴朵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天生
神力比常人更強,什麼意思?
突然間她想起之前對於睿使用腦電波測試儀的時候,結果的確和其他人都不一樣,説不定他的大腦開發度真的比一般人更高?
“你説難怪是指什麼?”她又問道。
謝忱沉默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補救,你只要告訴我你是希望他徹底忘記,還是希望他恢復那段記憶。”這回輪到嚴朵沉默了,如果讓於睿忘記那件事似乎對他有些不公,但是如果恢復記憶,很多事情的確非常不好解釋,她猶豫着問道:“記憶是可以隨時恢復的嗎?”謝忱默默地點了點頭。
嚴朵稍稍鬆了一口氣:“那麼暫時讓他徹底忘記,等高考結束再讓他恢復如何,到時候我再想辦法向他解釋可以嗎?”
“…好吧,如你所願。”不知道為什麼,嚴朵總覺得謝忱的態度似乎並不情願。
也許是不想讓自己偷偷給人“灌藥”的事曝光?她暗自揣測。
“至於另外一個問題…你們雙方究竟誰對誰錯我很清楚,小燕那丫頭想出名想得走火入魔,趁那個機會讓她受點挫折也是為了避免她走上歪路。”嚴朵瞅了他半天,覺得似乎有點意猶未盡,忍不住問道:“就這個原因?”
“當然…不止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你以前幫助過我,所以我就幫你,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謝忱低下頭掩飾他真正的表情,在嚴朵看來他似乎是想起什麼並不愉快的事。
“我幫過你?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嚴朵十分茫然,像謝忱這種人別説他本來就很有存在,再加上出
的外形,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可是她的記憶裏完全沒有他的影子。
這一次,謝忱沉默了很久,久到嚴朵以為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時,他突然開口了。
“重生前。”他説道“重生之前你幫過我,所以現在我就幫你,之前我總想着在經濟方面給你一點幫助,那絕對不是施捨,更不是做善事,只不過欠債還錢罷了,畢竟…畢竟當初我也讓你蒙受了極大的損失…”
“等等,等等…”嚴朵打斷了他“你説我重生之前幫助過你,可是我還是不記得你啊,還有你所謂的極大的損失到底是什麼?”謝忱微微一怔。
沒錯,以前他壓不知道嚴朵也是重生者這件事,所以什麼都不能説也不敢説,可是現在他已經知道嚴朵和自己一樣也是個重生者,卻一直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嚴朵也是個重生者,那為什麼之前會不認識自己?
他看了嚴朵一眼,兩個人幾乎同時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害你丟了…工作,可是為什麼你不記得?難道我們重生的時間點不一樣?”謝忱説。
“你是哪一年認識我的?”嚴朵問,心裏卻嘀咕,難怪可了勁地要給我錢,鬧了半天他害我失業了。
“0xx年。”嚴朵眉頭緊鎖,0xx年她剛畢業沒多久,距離撿到遊戲機還有好幾年呢。
嚴朵突然問道:“航母下水了嗎?”謝忱瞬間明白她的意思,答道:“下了,我國兩位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名字是?”嚴朵想了想:“莫言和…不記得了?”謝忱笑了笑:“那換個問題,你還記得巴西世界盃的最終贏家嗎?”嚴朵尷尬道:“這個我就更不記得了,不過我記得那年爆了超多冷門,很多人都説有黑幕。”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詢問國內乃至全世界的大**,結果發現他們所知道的歷史完全一致,本沒有絲毫差別。
“那…”嚴朵問道“你認識我的時候我長什麼樣子?”謝忱輕笑一聲:“和現在差不多,只是年齡大些,有什麼問題嗎?”嚴朵頓時沉默了,半晌她告訴他:“問題很大,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我重生前是個胖子,超過160斤的那種。”這個問題…還真就大發了。
謝忱自語道:“看來我們倆似乎來自不同的時間線,連人生經歷都不一樣,真是難以理解…”在時空領域我們都是新手。
嚴朵的腦海裏突然出現大宇曾經對他説過的這句話,她閉着眼睛搖了搖頭“其實是不是同一個時間線本不重要,過去如何已經和現在的我們沒有關係了,你也沒必要把還債的事總放在心上,既然是不同時間線上發生的事,另一個世界線的我和現在的我
本不能算是用一個人。”也不知道謝忱到底有沒有聽進去,默默地點了點頭:“嗯,你們…不能算同一個人。那麼,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嚴朵想了想:“還有一點我不明白,當初你找人打聽消息,為什麼不找其他人,去獨獨找上了於睿呢?”若論對整件事的瞭解程度,也應該是倪鵬飛那幫人知道得更詳細一些吧,事情發生的一開始於睿壓
就沒有參與進來。
提到這個問題,謝忱表情突然間變得複雜起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當然要找他,為了自己的未來的子做出一點犧牲是他的義務不是嗎?”嚴朵一時間沒聽明白:“你説什麼?”
“我是説,他是你未來的丈夫,讓他為了你稍微做一點點犧牲也是應該的。”謝忱重複了一點。
“等等,你再説一遍,我還是沒聽懂?”嚴朵覺得自己剛才一定幻聽,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奇怪的詞。
“讓他為你做一點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