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高級玩家遊戲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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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她到現在還在期盼那個人聯繫自己?
這怎麼可能呢?嚴朵拼命地搖了搖頭,那傢伙承諾過一段時間就會向自己解釋原因,現在已經這麼多天過去了,居然只打了個電話,而且她還沒接到,之後連條短信都沒給自己發過,估計是心虛沒臉見她,哼!沒錯!肯定是心虛!
心裏有鬼的人才會心虛!嚴朵的牙齒咬得咯咯響!當初他十有仈jiu是覺得自己也是個玩家,所以奇貨可居想盡辦法結識自己,現在陰謀暴所以又開始躲着自己不敢見人,對了,一定是這樣。
可是,所謂的陰謀真的存在嗎…會不會他其實真的是有苦衷的。
好好的,怎麼又開始幫他辯解了呢?嚴朵苦笑起來。
事實上,前段時間謝忱倒是打過一次電話給她,但她當時剛好在忙,所以沒有接到,之後因為她依然怒氣未消,所以也沒有回過去,事後他就再也沒有聯絡過她,無論是電話短信還有網絡都沒有任何消息,彷彿他真的準備徹底消失在嚴朵眼前。
嚴朵説不清自己現在是後悔當時沒回電話,還是其他的原因,心裏就是憋悶得難受,特別憋悶……自從大宇不再上線,嚴朵發現自己想發的時候居然都找不到人,小宙是個很好的傾聽對象,但也不知道是別問題還是思維模式問題,他的理解方向總是和嚴朵有少許偏差,就這少許偏差往往會讓嚴朵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那種鬱悶。
大宇雖然嘴巴很毒,但是他哪怕是吐槽都總是能吐槽到點子上。
現實中的朋友雖多,卻沒有一個適合傾訴的人,這讓嚴朵偶爾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和這個世界太格格不入了。
所以高三之後嚴朵開始把所有的力都放在學習上,其他的人和事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去看什麼都不去聽,哪怕家裏的事也沒有再管過,橫豎重生前那麼艱難老爸都熬過來了,這輩子這麼好的條件她還有什麼好心的。
這個辦法似乎真的很有效,漸漸地即便不用心神凝聚也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學習中,不受外界因素干擾。
於睿是個説話算話的人,承諾畢業之前只談學習就真的只談學習,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這讓嚴朵覺得輕鬆了不少。
時間久了,班裏連他們倆的八卦都很少有人再提了,反倒是郝雲舒和何嘉樹的八卦這段時間越演越烈。
某聚會中,有人問起這件事,郝雲舒鬱悶地説道:“我有什麼辦法,他也只是態度比以前熱情而已,什麼都沒説過,難道我能叫他離我遠點?”雖説只是偶爾説幾句話,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何嘉樹對郝雲舒的態度與對別人又什麼不同,看着她的時候眼睛裏温柔地都能滴出水來,話裏話外都在撥她的情緒,偏偏又不把話説明白了,叫人連拒絕的餘地都沒有,所以脾氣本來就不算太好的郝雲舒這段時間很煩躁,三天兩頭鬧情緒。
而且要説這兩個人單從外貌看還真是般配,自從何嘉樹擺明車馬後,以前偶爾還有那麼幾個不長眼敢來騷擾郝雲舒的男生也都徹底消失不見了。
不過很多知情者就有些搞不懂了,當初一口拒絕人家的是他,現在又反過來追求被自己拒絕過的人,這算怎麼回事啊!
“你真的對他一點想法都沒有了?我記得那年他拒絕你的時候你難過了很久啊?”嚴朵問道。
“沒有沒有,一頭髮絲都沒有。”郝雲舒拼命搖頭“以前那是我年幼無知,現在我才不上他那個當呢!”年幼無知…這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梅倚夢好心問道:“要不要和他説清楚,叫他別在做這些讓人為難的事了。”
“他這種人直接説是沒用的…”郝雲舒的表情是絕望的,她比在坐的所有人都更瞭解何嘉樹的格,何嘉樹真的不是個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的綿軟子,三兩句話改變不了他的主意,就像當年自己被拒絕後就知道再多説也無益一樣。
再説了,到底叫他別哪樣做呢?人傢什麼都沒做過,態度熱情一點難道也是錯嗎?
梅倚夢也是個愛心的子,郝雲舒走了之後她十分擔憂的問道:“她看起來確實很煩惱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用幫忙嗎?”嚴朵聳了聳肩膀説道:“她不總是號稱自己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了嗎,放心吧,這點小事她自己能搞定。”梅倚夢哭笑不得:“你到底對她哪來的自信,那種話也能當真。”嚴朵呵呵道:“放心啦放心啦,自戀這種事説白了不是自卑就是自信,你覺得她是自卑還是自信。”現在的郝雲舒會自卑?!梅倚夢囧囧有神地敗退了。
“那你呢?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嚴朵送梅倚夢迴家的路上,梅倚夢問道。
“我?”嚴朵被她問得有些摸不着頭腦“什麼怎麼了?我沒怎麼呀?”梅倚夢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説道:“得了吧,就你這個樣子,是人都能看得出來不對勁好不好。”
“哪個樣子啊?”嚴朵不解地問道。
“你沒覺得你整個人都很低氣壓嗎?”梅倚夢説道“笑起來也特別瘮人,就是那種…皮笑不笑的覺,往哪一站哪兒立馬陰雲密佈,班裏現在誰不知道班長心情不好啊,你就一點沒發覺最近班裏紀律特別好,大家現在都乖得要命,生怕撞到槍口上,變成班長大人的出氣筒。”嚴朵驚訝地摸摸自己的臉頰:“有這麼明顯?”
“當然。”梅倚夢點點頭“最近都好幾個人偷偷跑來問我你到底怎麼了,要不是我知道你從來沒談過戀愛,簡直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失戀了…該不會是和於睿有關吧?我們喊他來你家對答案他也不肯來,你們吵架了?”嚴朵搖搖頭:“和他沒關係。”梅倚夢舒了一口氣:“我想也是,雖然大家總是拿你們兩個開玩笑,但是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對他的態度和對其他人有什麼不同,我看於睿最近也淡定的,是不是你和他説清楚了?”嚴朵點點頭,不需要説清楚,他什麼都知道,所以才會説出一切等畢業後再説這種話,雖然是他單方面定下的,但是她本人並沒有到任何不滿,頂多只到少許為難,起碼能説明自己對於睿是有一點好的。
如果不是自己已經…説不定…
奇怪,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啊。…不出嚴朵所料,到了下一週,郝雲舒就雷厲風行地行動起來。
在每一週次的例行作文賞析中,郝雲舒突然主動要求上台閲讀自己的作文。
楊老師有個習慣,要求班裏的同學每天上一篇作文,題目自擬,但是他並不是每篇作文都會看,每個禮拜只查幾篇而已,一切全憑大家自覺。到了高三,每天一篇作文就減為每週三篇,但是每週一次的例行作文賞析課還是在繼續,其實就是每週安排一個早讀課,隨機幾個同學上台讀自己的作文。
郝雲舒的寫作水準嘛…反正高中時期她最害怕的事就是上台讀作文,基本上大家就可以明白了。
嚴格説起來郝雲舒的這篇作文,本算不上一篇作文,而是一篇人生規劃,而且居然寫得還行,至少很有幾分真情。
按照她文中的規劃,六歲前那就是完善人格的階段,六歲以後則是學習秩序的階段,1歲以後則是情摸索階段等等。
前面寫得都很好,後面突然提到了人生的分叉點。
她認為,高中三年就是決定未來的分叉點,在她的眼裏重於一切,所以她無法原諒有些人無視他人意願,不管不顧地在別人的人生道路上製造障礙。
她表示這種行為及其惡劣,無法諒解。
説實話郝雲舒的確不是個很擅長寫作文的人,這篇作文某些地方寫得前言不搭後語,主題也不夠明確,要是真的在試考中估計很難得到高分,但是偏偏中間有一段寫得情特別充沛,隔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都能覺到郝雲舒一定是咬牙切齒地寫下這篇作文的。
郝雲舒這一招夠狠,班裏誰不知道最近正在影響郝雲舒“重要的高中三年”的人就是何嘉樹,幾乎是絲毫情面也沒給他留,這時班裏大半同學都在偷偷觀察何嘉樹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