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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酒量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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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需要花時間燉的菜都起鍋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炒菜開始下鍋。

雖然嚴朵再三表示不需要別人幫忙,但梅倚夢還是氣鼓鼓地跑來幫忙了,説是不想和渣男在一個房間待着。

追求者和被追求者之間的矛盾,有時候不是1+1=那麼簡單,嚴朵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嘴比較好,就讓童華那個呆子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所有的菜全部搞定,剛好也到飯點了,梅倚夢幫嚴朵洗了碗筷和杯子,其他人也紛紛來幫忙端菜分餐具。

落座前,梅倚夢的氣也稍微順了一點,只是還不肯搭理童華。

郝雲舒不僅帶了紅酒,還特意帶了一個開瓶器,她揮了揮開瓶器笑道:“來個力氣大的開一下瓶子。”美女的特權就是,指揮起男生來一點都不帶心虛的,被指揮的男生也心甘情願。

虞文佑和於睿接手這項工作,不過他們也是頭回使用開瓶器,疑惑地把這個好像瓶蓋裏了個錐子的東西拿去研究了。

童華得罪了梅倚夢,正在鬱悶,也沒心情高談闊論了,任由虞文佑和於睿暫時的搭檔拿着開瓶器在那瞎捯飭。

然而虞文佑和於睿這兩個在家都乖的,一般不沾酒的,家裏就算有人喝酒喝得也是啤酒白酒,他們還真沒見識過開瓶器這麼高大上的東西,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頭緒。

虞文佑説:“這個蓋子是幹嘛的?”於睿説:“套在瓶口的?”虞文佑:“這個尖的擋在這,套不上去啊。”於睿:“是不是要先把擰下來,上面不是有個開關嗎?”虞文佑:“那就擰擰看。”童華聽到這裏,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搶走開瓶器和酒瓶:“算了,還是我來開吧!”沒一個指望得上,就不能讓我獨自一人默默地憂傷一會嗎…

女生們那邊都已經先落座了。

焦陽搶先夾了一筷子青椒進嘴裏,頓時幸福得眯起了眼睛,吃完又夾了一塊牛筋,嚼了幾下皺着眉頭問:“怎麼有點像飯店裏的味道?”

“就是梅倚夢他們從飯店裏買來的呀。”嚴朵拿了幾盒牛走回來回答她。

“哦?”焦陽又砸吧了一下,評價道“味道還行,夠辣,就是稍微油膩了一點,沒有家常菜那麼清。”陸璐笑道:“飯店的菜就是要香味能飄出幾公里,最好大老遠就能把客人招來才好呢,你別看簡簡單單一道菜裏面不知道放多少香料香,吃起來不油膩才怪。”焦陽又吃了幾口其他的菜,説道:“可我還是覺得嚴朵做的這些沒放香香料的更好吃啊,唔…比我爸做的好吃多了,天哪!”她突然又猛了幾口,誇張地喊道“嚴朵,將來誰娶了你真是幸福死了!”其他人被她喊得好奇心大增,紛紛舉起筷子“太誇張了吧…”嚴朵無語了,也夾了一塊土豆燒裏的土豆丟進嘴裏。

很快她也愣住了。

之前得到“黃金之手”和“太淡了加點鹽”的技能後沒來得及研究一下,剛才試吃的時候只覺得味覺的確比以前鋭了許多,也沒細想。

而隨着這一塊燉的軟爛的土豆在舌尖翻滾,她的腦海裏突然本能地浮現出這道菜混合的各種調料的味道,得出的結論是——完美!同時也反饋了一個信息給她:火候好像有點太過了,要是再早三分鐘出鍋口會更好。

嚴朵懵了…懵了…懵了…

她趕緊又夾了一塊梅倚夢他們從飯店帶來的牛筋,大腦立刻反饋一長串複雜的信息,簡單點説就是:過濃的鮮辣味能大幅刺食客的食慾,但牛筋本身的香味已經幾乎吃不出來了,不過火候把握得很好,這塊牛筋軟硬剛好,剛好嚼得動又沒有完全失去嚼勁。

這就是小飯店的專業廚師和帶着外掛的新手廚師之間的區別?

相比之下她缺乏的只是實際作的經驗罷了。

有了這兩個外掛,她如果有心學廚,效率絕對比一般人高上很多倍,將來就算考不上大學去混餐飲業估計也不愁混不出名堂來吧…就算她以後不想學廚師,但生活中每一天都離不開廚房,如此想來這個副職業實用簡直超強。

這種覺就像是,買了彩票一二三等獎都沒你的份,但最後卻通知你中了個特別獎,雖然獎金不多但驚喜很強烈。

這時男生們那邊也折騰完了,童華把拔了瓶的酒瓶往桌上一放,説:“來來來,誰要喝酒?”梅倚夢從來不沾酒,所以給她倒了杯牛,其他人都對乾紅這種酒有點好奇,現在人們對於紅酒的概念更多還是那種甜甜的葡萄酒石榴酒,初次品嚐乾紅大都覺得又酸又澀本不好喝。

焦陽問道:“要不都嚐嚐?”於是給每人都倒了一點,就當是嚐個新鮮。

大家開玩笑地請嚴朵説句話。

嚴朵舉起杯子,笑道:“説什麼?要不就祝大家成績越來越好吧!”眾人哈哈大笑,這個祝福果然對在座任何人都適用。

大家象徵地碰了一下酒杯,沒喝過乾紅的都急不可耐地把酒往嘴裏倒。

嚴朵的酒杯剛沾到嘴,只見虞文佑像觸了電一樣“哇”地叫一聲,險些把酒給噴了出來。

“個什麼味啊個是?變味了?”他想吐又不好意思吐,咽又咽不下去,面容扭曲地含着那口乾紅唔嚕唔嚕地問道。

郝雲舒奇怪地抿了一口道:“放太久變味了?沒有啊?”習茵強忍着咳了一聲説:“難怪有人要在紅酒里加雪碧,這味道還真是…”知道乾紅是什麼味道的人紛紛抿嘴憋笑,不知道的人臉上統統變得五顏六起來。

嚴朵也差點吐了出來,她雖然知道乾紅就是這個味,但她以前就不愛喝這玩意,再加上這篇乾紅雖然品質不差,但一直沒有妥善保存,裏面充斥着淡淡的澀味和詭異的木頭味,她現在比常人鋭了無數倍的舌頭被折磨得不輕,又不能悄悄吐了,只好硬生生把酒嚥了下去。

記得以前她無論喝什麼紅酒都覺得是一個味道來着,雖然不覺得好喝但也沒覺得太難喝,看來味覺太靈了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於睿默默地把酒杯放下,他家的習慣是喝酒就要喝白酒,什麼紅的啤的在他家那都不叫酒,所以…好吧他其實就是喝不慣。

好在大家都是要面子的,沒有一個人提出把自己被子裏的酒倒了換牛

嚴朵看大家實在喝得艱難,只好主動到附近小賣部買了一瓶雪碧給大家兑着喝,被郝雲舒和焦陽笑話是牛嚼牡丹。

給不愛喝的人兑了雪碧後,大家終於舒坦了,嚴朵自己也破例給自己倒了點雪碧這種高熱量飲料。

嚼就嚼吧,你們愛説什麼就説什麼,總比折磨自己來的舒坦。

嚴朵這一次做的菜水平的確比平常更高,連野炊那天嘗過她的手藝的童華、於睿和梅倚夢都讚歎不已,大家都開玩笑地表示都怪嚴朵做的太好吃,吃過她做的菜,以後再吃別人做的都索然無味,得賠償他們神損失才行。

嚴朵端起酒杯,笑道:“那就敬大家一杯表示歉意吧。”説完就抿了一口。

郝雲舒湊趣道:“就一口啊?起碼也要一杯吧。”童華趕緊説:“就是就是,起碼也要喝一杯,沒有了就再倒點。”説完就去拿酒瓶,結果大家發現酒瓶裏的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大家都愣住了,每個人都只是象徵的倒了一點,剛才還剩下一大半呢,怎麼突然就沒了。

習茵驚叫道:“焦陽你好像喝了兩杯了吧,你看你臉都紅了。”焦陽的眼睛裏泛着霧氣,瞪瞪地揮着手説:“沒事,我媽説每天喝一點乾紅對心血管有好處,我在家經常喝,喝這麼點醉不了。”嚴朵搖頭道:“那也別再喝了,你眼睛都有點紅了。”焦陽點點頭,給自己舀了半碗魚湯。

童華轉着瓶子問:“反正剩下的也不多了,還有誰要嗎?”嚴朵趕緊説:“反正我不要了。”習茵郝雲舒陸璐也拼命搖頭。

虞文佑説:“喝着喝着覺好像還好喝的,給我再倒一點吧。”童華笑道:“果然還是大班豪氣,於老二你還要嗎?”於睿瞪了他一眼,舉起杯子示意他再倒一點。

最後剩下的酒都被虞文佑和於睿給分了。

這兩個人還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情況下,悶不吭聲地碰了一下杯子,加之剛才兩人一起研究開瓶器的罕見場景,大家都冒出了一個“這兩人該不是真的要和好吧?”的念頭。

見一瓶紅酒都倒完了,郝雲舒鬆了一口氣,總算大家還算捧場,沒費她帶的酒,其實她的酒量也很差勁,只喝了這麼點紅酒臉頰都已經開始泛紅了。

於睿愛吃甜食,倒完酒又在杯子裏倒了滿滿的雪碧,然後舉起杯子對嚴朵説:“不好意思,今天突然來打擾你,敬你!”嚴朵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驚到了,趕緊放下筷子舉起酒杯道謝。

童華和虞文佑見狀也趕緊舉起杯子,説起來他們三個都算不速之客,不過這一回虞文佑沒有倒雪碧。

除了焦陽,虞文佑喝的算是最多的,沒一會又是半杯酒下肚,他放下杯子嘆道:“喝多了好像也有滋味的,難怪這玩意賣得這麼貴,就是好像淡了點…嗝!”童華拍了拍他:“老虞你喝多了,悠着點。”虞文佑伸手把他推開道:“淨瞎扯,誰喝多了還能這麼清醒?”接着他又把目標轉向嚴朵“嚴朵,其實我以前看你不順眼的,不過時間長了覺得你這人其實還是有可取之處的,看在你之前在金主任面前幫我説話的份上,我當你是個朋友。今天趁這個機會我要説你兩句,你看人看事是不是太狹隘了點。”嚴朵有一種不祥的預,這貨絕壁是醉了吧!

只聽虞文佑繼續口若懸河地説道:“我承認我人緣方面可能失敗了點,但認識我的人誰不知道,我在學習方面的努力半點也不摻假的吧,不假吧?不假吧?”大家趕緊拼命點頭。

虞文佑舒了一口氣,説道:“你憑啥説我建學習小組目的不純,還説我們聚在一起就是為了泡妞,童華幫我作證,這事我一定要説清楚…嗝!”嚴朵和郝雲舒都楞了一下,這話聽着怎麼這麼耳,不是郝雲舒怒懟沈辰逸的時候説的話嗎?

之見虞文佑突然一拍桌子叫道:“我虞文佑長這麼大,就沒泡過妞!”這句話説得實在太過擲地有聲,大家簡直無言以對,童華尷尬地説:“老虞你真的喝多了,還是少説兩句…”誰知道虞文佑突然捂着臉一副要哭的樣子説:“我倒是想泡,可人家哪能看上我一個連高中都沒畢業的小孩子啊…嗚嗚嗚…”説完他就陷入了無休止的自怨自艾當中,抱怨自己生不逢時,他爹媽為什麼不把他早生幾年balabala…

眾人:明天等他清醒過來不會被他殺人滅口吧,救命啊——誰來讓他閉嘴!

誰知虞文佑那邊還沒消停,這邊因為喝得太猛被習茵和嚴朵搶了杯子的焦陽也“嗚哇”一聲哭開了,她一邊噎一邊説道:“反正我以後也不可能像今天這樣和大家在一起聚在一起,你們還要管我。”坐在她旁邊的習茵哭笑不得地哄着:“誰説的呀,以後機會多得是,聽話聽話,真的不能再喝了。”焦陽泣不成聲地説:“我爸今天去學校幫我查成績去了,期末成績都已經出來了,我考的一塌糊塗,楊老師對我爸説要有心理準備,做好安撫工作。”什麼心理準備?不用問,肯定是下個學期被轉到別的班的心裏準備。

本來還歡樂的氣氛突然之間就彷彿凝固了一般,大家都默然無語了,這種情況下任何安都是多餘的。

陸璐結結巴巴地説了句:“楊老師只是説做好心理準備,也未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