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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右手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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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騙人的吧…騙人的吧!?等、等等!?”並且全然不顧少女的驚懼和抗議,魔犬已經把碩大的腦袋埋了下來,頂開僵直住的右手,徑直在了溪水汩汩的裂之上。

艾拉蒂雅只覺得犬舌上微扎的刺一一拂過幼的陰,一種自己手指絕對無法給予的觸滌盪開來,幾乎只因此就要被送上新一輪的絕頂。不行!只有這個!

只有這個絕對不行!她竭盡全力掙就此委身的誘惑,觸電一般地把魔犬推開,用所剩無幾的理智驅動身體離開。

但是還在高中的四肢本提不起任何的力氣,慌亂中高跟鞋還二度踩錯了位置,於是剛剛起身便又再次向前栽倒。

只是白白將股暴給了興奮的魔犬。旋即艾拉蒂雅就到魔犬整個身體壓了上來,同時堅硬而熾熱的陰莖依然抵住了小的入口,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已然再明顯不過。

“住手!我、我可是魔神啊!?那種事情我不允許!不允許的呀啊啊?”單純的語言當然沒有讓不通人言的動物停下來的力量,而早就濕潤到了極致的更沒有任何阻止魔犬進入的障礙。

只是輕輕一捅,便直達了手指觸碰不到的最深處,讓少女驚怒的斥責,只到一半便成了高昂的尖叫。

我…竟然…竟然…艾拉蒂雅瞪大了眼睛,瞳孔裏焦點渙散,一半是因為這衝擊的屈辱。一半卻是因為高的失神。我…明明是魔神…明明是魔神…

結果…被賤民碰了就算了…現在還…現在竟然還被狗侵犯了…魔犬絲毫不在意她的心境。

只是專心地動着,要在犬生所遇最美好的腔膣裏盡全部慾望,種下自己子嗣。艾拉蒂雅連把臉從泥地上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只得一邊忍受着面的灰塵,一邊承受着身後的衝撞。

然後更加屈辱地發現,明明是絕對不能接受的對象,身體卻無可抑制地起了反應,於全身盪漾的滿足裏,小節節收緊,不懼受傷地緊裹着獸類猙獰的

而子宮則進一步下沉…或者,按現在的體勢,應該説成是上揚…配合着魔犬的長度,宮頸緊貼住陰莖的頂端,完全做好了接納子種的準備。

並且更不幸的事情還在後邊。

“嗯?你剛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好像是牆後面來的,要去看看嗎?”歡愉和屈辱雜的恍惚之中,艾拉蒂雅又聽到牆的另一邊傳來還未離去的士兵的聲音,似乎聽到了剛才的動靜,就要往這邊過來。

而還在被魔犬霸佔着身體的少女全然沒有逃走的能力。被狗侵犯就已經夠悲慘了,要是再在這種情況下被發現,被抓住…那樣的事情,連讓人想象的勇氣都沒有。

所以,被藥力和快夾攻着,已經連只狗都反抗不了的艾拉蒂雅只能動用自己最後唯一想得到的辦法。

“汪?!汪嗚汪嗚?!汪嗚?”她把僅剩的力氣傾注喉間,努力叫出了與發情‮狗母‬無異的聲音。聲音傳揚開去的瞬間,有一道輕微的破裂聲,劃過了少女的心間。

“什麼啊,只是狗嗎,真晦氣。行了,快走吧,已經在這偷懶了夠長時間了。”然後,不知能否算得償所願的,牆後的士兵完全信以為真,很快,就傳來了離去的腳步聲。混蛋…混蛋…明明不過是些雜魚士兵而已…明明要對付他們應該一指頭都不用的才對…竟然…我竟然要學狗叫…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可是深淵魔神…這種事情絕對不…哎!?等等!不要!去、去了?!

被少女的叫聲煽動着,魔犬回應一聲低吼,的動作更進一步地加速,然後在最快的時候突然停下,部緊貼住白

艾拉蒂雅霎時覺體內的異物急速地膨脹和升温,下一瞬間就有滾燙的,衝破關口,灌入新生命的搖籃之中。於是子宮的飢渴終於得到撫

就像久旱得了甘霖,中的滿足在此刻升至了最高點,混着對懷孕的些許恐懼,連遲疑的機會都不給地將少女帶到了前所未見的極樂之上。

“被、被進來了汪?!被狗的填滿了汪?!被、被狗侵犯到高了汪嗚?”於是艾拉蒂雅甚至忘記了已經沒有模仿的必要了,忘我中一邊繼續豔地吠叫着,一邊不自覺地抬將下身主動奉上,幫助身後的魔犬將自己的子宮填得更加滿當,直至,從小的連接處溢出,混着愛,滴滴答答地落在兩腿之間。

但是,正當她想要自暴自棄地沉浸在高餘韻中時,卻只驚愕地發現…“哎?為、什麼…還這麼硬?為什麼…還、還在!?”體內魔犬的絲毫沒有變軟的趨勢,甚至還彈出了倒刺,勾着高過後愈加的膣,給少女帶去更加強烈的刺

“嗚咕?!?又、又要去了?!又被狗咿呀呀呀呀呀?”犬類的配方式和類人生物非常不同,其雄一次時常要持續半個小時以上。

在那結束之前,陰莖將會伸出倒刺,防止雌。不幸的,艾拉蒂雅第一次得知這個知識,便是在自己的親身體驗之中。

“等等?!不要?!放、放過我?!子宮?,子宮要裝不下了?!又去了?!去的停不下來了?!”

“汪嗚?”無人到訪的空地裏,少女和魔犬的配還要持續很長很長時間。

***安退入房屋之間的縫隙,拉上兜帽,如一道陰影一般,看着面前的士兵霍霍生風地跑過。

説是士兵,其實並沒有制式的盔甲,只在要害處有護身的甲片,各自揮舞着刀刀劍劍,比起士兵,更有些像是匪盜。

這倒讓她有些故鄉和童年的事情了,在若干年前,士兵還不意味着紀律嚴明和崇高犧牲,只要有自己的武器,能在領主那領份餉錢,便可以如此吹噓,隨意敲詐店鋪和旅商。

比起後面的波瀾壯闊,這不太光輝的童年記憶倒更讓她懷念。這提醒她世界的真實模樣,永遠不要抱持太高的期望,但也不必過分悲觀…因為就算是那些匪盜一樣的士兵。

最後也還是打了場光榮的仗。安閉上眼睛,再睜開,把回憶和隨之而來的小小傷都拋到腦後。

那已都是沒有意義的事物了,看着士兵在街角拐走,離開視線,她重新走回大道,向着另一個方向而去,腳步悄然無聲。現在是要去哪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第一次來到這座城市,連此刻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甚瞭解,但卻不可思議地明白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

忽如其來,沒有道理的直覺,指引她在這座寂然而混亂的城市裏左右穿行。百合的少女橫渡大道,鑽過小巷,爬過矮牆,再微着氣將一片擋路的廢棄木箱搬開。

最後抵達的,是一片沒有出路,也因此無人造訪的小小空地,而後一眼發現在其角落裏抱着膝蓋,不時動着肩膀的黑髮紫瞳女孩。

“抱歉,我來晚了嗎?”安雙手握持着等身高的銀杖,一邊警惕着四周,一邊向着女孩靠近。後者沒有理會她。

“發生什麼了嗎?”安終於靠近到近處,緩緩地跪坐下來,用相同的視線高度,微笑着問。

“…”艾拉蒂雅的臉湧上一片紅霞,然後又把頭埋得更低了,帶刺地回道:“關你什麼事。”

“是呢,確實不關我事呢。”而安只是保持着柔和的微笑,將銀杖放落身旁後,輕輕抱住了女孩的兩肩“所以很抱歉,只能給你這樣微不足道的安。”

“…?”艾拉蒂雅卻彷彿被燙傷了一樣向後跳開,甩開少女的雙手“你你你你,你幹什麼啊!?”即使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仍然不習慣為他人所觸碰。

“太好了,看起來還有站起來的力氣。”安依然不見惱怒,反而出了欣的神情,她拎着銀杖站起來,艾拉蒂雅這才發現她身高還要比自己矮上些許。

“那麼,可以跑嗎?”

“小看誰啊!?”艾拉蒂雅惡狠狠地瞪着她説…不知該不該慶幸,這身體真是越來越習慣愛之事了,雄犬的侵犯絲毫沒有温柔可言,但現在也只剩下了快的餘韻。

雖然這也是她絕對不會承認的事情…隨即覺得自己態度太惡劣了些,才把視線移開,軟化聲音“…要幹嘛?”

“這座城市吵鬧起來了呢。”安看着天際“早上的時候還安靜的像墳墓一樣。

但剛才開始突然滿布人和金屬的聲音。我看到街上滿是士兵,從人羣和房屋裏拖出女帶走,看起來殘酷的一視同仁,但我隱約覺得他們是在找你。我猜錯了嗎?”

“…可能是我幹掉了他們不少人吧。”艾拉蒂雅把視線偏得更開了一點“這裏的奴隸貿易向來有當地領主的參與,所以不僅是被豢養的私兵,連城防衞隊也被引過來了吧。”

“原來如此,很厲害呢。”安説,也不知道在指什麼。

“知道了就快點走開點吧,這裏遲早會被找到,被捲進來了遭遇什麼我可不管你。”

“還是不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艾…艾莉絲。”艾拉蒂雅猶豫了一會兒,拋出了個假名。

“好的,艾莉絲,你説的對,在這裏遲早會被找到,該跑了。”於是抓起艾拉蒂雅的手便向出口而去。艾拉蒂雅一時沒反應過來竟被就這麼帶着走了,金髮女孩的力氣比預想的更大。

“哎?喂!你…”她立即就想出聲抗議。

然後話到一半,便在空地的出口處遇上一組兩人正搜索到這邊的士兵。安二話不説,右手一甩,銀杖頂端的十字在空中劃過半個圓周,吃盡離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