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呼嘯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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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若無其事地把手肘撐在椅背的頂端上,隔着椅背並緊大腿磨蹭了一下,再磨蹭一下。這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因為靈魔沒有視力,依靠魔力知識別外物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即使現在,她也能覺到有若有若無的觸碰自空氣中來,辨不清是知的觸鬚還是過於濃烈的媚香獲得了生命,比不上手指的直接觸碰。
但比視線又要凝實太多。天生的超知此刻帶來了負面的效用,艾拉蒂雅不得不一邊維持着冷淡的表情,一邊忍受着這無形的觸碰和撥,受着它繞過頸間,鑽過谷,滑下肢。
然後在大腿附近變本加厲,好像發現了寶藏一般,繞着兩渾圓的玉柱層層盤旋,在緊貼的縫隙裏執拗地探尋,終於吻到了秘密花園的入口。
霎時一陣難以忍耐的酥麻盪漾開來,艾拉蒂雅一瞬間只覺大腿間的濕温熱快速擴散,好像洪水漫過堤壩,氾濫出一片泥濘的沼澤。這讓她第二次後悔沒為那花園立起堅實的門户。
第一次是在那遠古遺蹟裏跌入藥池子裏時,不知積澱了多少歲月的藥明明黏稠到讓人無法動彈,卻比水還滑溜,一瞬間就能找到全部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弱點,奪去口鼻,滲進肌膚,浸透雙,將從肺腔到腸道到子宮的全部地方填得滿滿當當。
涉世未深的魔神在那天第一次知道了絕頂的滋味,而後便好像從此與冷靜的思考與滿足的心情絕緣,終只能與慾苦苦抗爭,甚至換來這副孱弱的身體躲避。
此刻所嗅的媚香當然不如那時的強烈和暴,卻也因此更加撥人心,重新誘起艾拉蒂雅不過剛剛遺忘幾天的受,於是小腹炙熱起來。
子宮噗啾噗啾地輕微縮擴,強烈的空虛升騰而起,一時甚至都要顧不上對門外雌奴隸的鄙夷和厭惡,只想現在就…“這位女士,請問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老舊的黑布兜帽下,傳來了靈魔空靈而詭異的聲音。艾拉蒂雅恍然驚覺自己已保持着這個姿勢發呆了好長一段時間。
她越過茶几上方看過去,對面的靈魔依然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毫無動作,只是空氣裏的無形觸摸悄聲退去。黑絲包裹的纖細腿雙一時不自地叉。
然後又換回併攏的站姿,甚至心裏覺得有些可惜。沒有的事!艾拉蒂雅在心中斬釘截鐵地否定,表情仍然冷漠地開口道“嗯?”但發出的聲音卻遠比自己想象的輕柔和嬌柔,甚至煽情,趕忙提起神“…來這種地方,還能有什麼事情?”
“那這可真是失禮了。”靈魔也依舊維持着商業的語氣,好像對少女下身的狀況絲毫不覺一般“不介意的話,您可以叫我扎基厄斯,可以請教一下您的名字嗎?”
“這是必須的步驟嗎?”
“不,當然不了,只是我個人的逾越之舉而已,因為第一次見到如您這般美麗的女士。”扎基厄斯半真半假地奉承着“您似乎不像尼貝拉的居民。
不過沒有關係,我們熱切歡來自任何地方的顧客,無論是魔界,凡界,甚至天界。是的,您既然選擇千里迢迢來此,想必也對尼貝拉的“特產”有所瞭解。
而我保證,我們必不辜負您的期望。我們的“商品”都是從各個種族挑細選,結合跨界的技術,比起其他地方,一定能帶給您截然不同的受…”
“只覺到了惡趣味的疊加。”艾拉蒂雅絲毫不給面子“甚至讓我平白多走了好一段無聊的路程。”
“那也是向您展示我們的調教萬無一失呀。”扎基厄斯絲毫不見動搖“所以,可以告訴我您的需求嗎?”
“雌,聽話,有戰鬥力。”艾拉蒂雅道。
“特殊需求方面呢?”扎基厄斯又問。
“什麼特殊需求?”艾拉蒂雅一時沒反應過來。
“侍奉您的各種方面的需求呀。”扎基厄斯毫不避諱“畢竟,無論男女都會有自己需求,而我們的工作就是滿足這些。
還請放心,無論是怎樣的需求,我們一定會為您實現的。”
“…”艾拉蒂雅一下噎住了呼。直到現在才想起在這個魔界裏大多數人使用奴隸的方式。奴隸這種存在不能指望忠誠,因此所有者總會對其力量百般壓制,用作戰鬥的才是少數,大部分時候不過是觀賞玩物罷了。
但對現在的自己來説,可能這方面的功能還更重要一點也説不定,畢竟之後的旅程還長,要是途中能有隨時消解的手段,各種意義上都會輕鬆不少吧…但。
就因為這個,自己竟然要主動讓雄碰自己嗎?這樣的自己,竟然要讓連家畜都不如的奴隸碰?不、不過,現在自己用的也不過是替代的身軀,只不過是那個魅魔準備的陷阱而已,所以就算被碰了被抱了,也不能算是被玷污了什麼的吧…?
“那就…”艾拉蒂雅輕啓朱,準備回答,等等等等!才不是那些問題啊!我可是魔神!深淵魔帝!這個世界直接孕育的完美存在!才不會像那些低等生物一樣被慾控制呢!那種事情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不,不需要。”艾拉蒂雅狠狠地一咬自己舌頭,話到臨頭終於改了口“給我幾個聽話的又受過戰鬥訓練,有一定魔法適的就好了。”
“好的,如您所願。”扎基厄斯只是輕輕一欠身,按下身旁的按鈴,呼喚門外護衞進來後打了個手勢,再繼續道“您要親自挑選嗎?”
“我驗收就行。”再出去看一圈那些雌受的模樣自己可不願意,雖然這個房間裏同樣讓人坐立難安。
“那,還請您小酌杯茶,稍候片刻。”
“…”艾拉蒂雅不回話了。
她正好口乾舌燥的厲害,看着桌上一開始就被倒好,現在已經開始有些涼了的紅茶,猶豫了一會,還是俯身去端了起來,頭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翹了起來。
僅是這個動作下和衣物的摩擦就幾乎讓她呻出聲,想到後面還得重複來時的路回到地面就更加心情鬱悶。最終,要在雄身上發是不可能的了。
但那些道、道具什麼的,是不是可以試着買入一兩個呢?和真正的相比起來會如何呢?僅僅是這麼聯想了一下,小就噗扭地顫動了一下,又一股溢了出來。
順着大腿爬下,怎麼摩挲也截止不住,只能仰起頭,把茶杯端到嘴邊掩飾。也正在這時,少女本能地察覺到了面前的靈魔的知正極為熱切地集中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噼啪。”艾拉蒂雅驟然甩出茶杯,同時黑的魔彈自指尖發,兩者一同在靈魔的面前撞上無形的護盾,炸得粉碎。
“竟敢對我出手!”她低吼道“膽大妄為!”畢竟還是魔神,再怎麼被情慾分心,也不會錯過茶杯裏不詳的物藥氣味,更何況,扎基厄斯在最後一刻的“視線”無論如何算不上善意。
擺出副好商人的樣子不過是放鬆警惕和拖延時間,這個設在地底的待客室,從一開始就是被作為陷阱準備的!
“畢竟在這個時節獨自來到這種地方,也很難讓人相信您是普通的客人呀。”被拆穿計劃的扎基厄斯依然一副彬彬有禮的商業態度,這個種族向來不會有慚愧的情緒“不過沒關係,您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們之後有很長時間慢慢聽您説。”説話的同時,有總計十一的靈質觸手從地板上升起,四面八方圍着,一齊向中間的少女襲來。
這是靈魔的慣用術法,沒有實質的觸鬚可以輕鬆穿過鎧甲和刀劍的防護,直接食魔力制服對手。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但艾拉蒂雅只是左手一揮,便有利劍自虛空揮來,繞身一圈,將襲來的觸手盡數斬斷“畢格拜護身劍!”而依然鎖着對面靈魔的右掌上,魔彈正配合着護盾的屬而變幻着形狀和顏,馬上便能準備第二次的發自己只是碰巧路過,無意參與此地的不知什麼鬥爭…這種解釋沒有説的意義。
只要懷疑便可動手,這就是這個魔界的生存法則!最終幻化成飛燕形狀的魔彈一擊將扎基厄斯的隱藏護盾擊穿,後者帶着沙發向後傾倒,黑袍散開,出下面病態的透明質的灰肌膚和猙獰的口器,很有些狼狽地躲過這意料之外的反擊。
飛燕最終撞入天花板上,震得整個房間都抖了一下,石塊簌簌灑下,裝飾的餐碟也被一齊摔碎,與此同時房間兩側的暗門打開,左右各有一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衝出,看來早就等候多時。
艾拉蒂雅因此只能放棄繼續追擊地上的靈魔,兩手張開,從早上便一直想釋放的剜心魔彈終於出手。
只見飛旋的冰錐正面撞上衝來的士兵,在一陣令人牙酸的吱呀聲中貫穿鐵甲,而後其內的魔焰爆發,兩名士兵剛到半途便被燒得只剩下一簇骨灰。
身後的門在這時啪地一聲被撞開,理所當然的也有士兵自來時的路包抄過來,看起來駕輕就,不知幹過多少次這種黑吃黑的行當,興許之前艾拉蒂雅所見的奴隸們就有這樣的受害者。
魔法所鑄的護身劍比她先一步做出反應,呼嘯掠過,一擊便將整扇木門…現在能看到裏面有鐵板的夾心…和開門的士兵攔斬斷,但下一刻一道更迅速的影子越過兩者,眨眼間就到了艾拉蒂雅的面前。
後者險些措手不及,幸而護身劍忠心耿耿地回防,擋下了這致命的突襲。艾拉蒂雅瞪着近在遲尺的利爪,往常的戰鬥中從未有人靠近她自如此距離。襲擊者正是門外所見的狼人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