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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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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機會,他會在殺人之前,聽一聽這種憂傷的拉丁歌曲…這算不算優雅的暴力?不遠處傳來汽車馬達聲,並不響亮,海卻聽得一清二楚,他面無表情,只是眼睛深處。

突然升起一團火…來自地獄的毀滅之火!他慢慢的綁好保險帶,輕輕的啓動轎車馬達,打開引掣,把油門一踩到底,靜靜的等待着。一輛白轎車映入海的眼線,據一分鐘前手下發來的報告,這就是楊昆開的轎車!

猛然一鬆油門…海的轎車如離弦之箭,又如出籠猛虎,迅猛的向白轎車撞擊過去,在三秒鐘之後,準確無度的撞中白轎車的車身一側…“嘣!”的一聲巨響,白轎車悴不及防之下,被撞的向一側猛烈的翻滾過去,一個轉,兩個轉,三個轉…白轎車在翻滾之中,車皮在水泥地面上磨擦,迸發出眩目的火星,在黑夜之中,刺眼異常!

對於巨大的撞擊力早有準備,所以沒有任何事,他冷靜的打開保險帶,推開車門,意態悠閒卻步伐堅定,向翻滾到十米開外的白轎車走去。

轎車在連連翻滾之後,早就不成個樣子,失去了昔華麗的外表,現在底板朝天的躺在馬路旁邊的田野裏,像個苟息殘的病人。

黑糊糊的駕駛室在下面,被壓擠的扭曲變形,一個人影在動,在無力的推開早就碎裂的車窗玻璃,掙扎着,扭動着,想要鑽出來,可能是他腿斷了,或者説被壓擠住了,費了好大的力氣,還是鑽不出來。

其實,他受傷很重,早就沒有力氣了,他的內腑五臟,早就嚴重移位,他的大腦嚴重受創,小腦失動平衡控制力,幾乎分辨不清方向。腦部的淤血壓迫着他的視部神經,他雙眼一片模糊,除了滿天的星斗,他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但是,一種人類求生的本能,驅使這個人努力的向外爬,他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緒能力,幾乎是一片空白,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也想不到還要發生什麼,只是一種求生的本能,在掙扎、在爬、在鑽…

毫不動容,看着楊昆在死亡線上掙扎,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如果有,那就是嘴角邊的一絲冷酷的笑意。

他悠閒的掏出香煙,出一,然後摸出打火機,把煙放在嘴上,把打火機湊近香煙,打着火機,點燃香煙,深深的了一口,美美的享受了一下,然後,悠悠的吐了出來!海這些動作,冷靜,沉穩,有條不紊,不動生

如果現在有一個人要能拍攝下來他的這些動作,這個人一定是今年奧斯卡最佳攝影像的得主,而海,將以冷酷鎮定的殺手形像,征服世界,成為最佳奧斯卡影帝,兼動作設計!

打火機明滅之間,閃爍着照亮了海的眼睛,那眼睛的深處,是冷入骨髓的殘酷和對人命的漠然,甚至還有一絲厭倦人生的憂鬱和孤寂!他厭倦的是人生,還是江湖?

江湖就是人生!只是,在這個江湖上,這個殺手,太冷酷!

楊昆終於掙扎出來,他臉上滿是鮮血,有的鮮血已經凝固,有的還在向外淌,他息着,卻沒有呻

他已經受不到疼痛,痛到極點,是沒有痛苦的!楊昆在地上爬着,掙扎着,想要坐起來,他的眼睛現在可以看到一些東西,他看到了海。海的前車燈撞壞了,駕駛室的燈光卻沒有滅,所以有微弱的燈光照到這裏。

楊昆看到海,先是茫然的看着,散亂的思維慢慢回來,終於想起來了,他的眼睛立刻瞪大,瞳孔縮小,極度的恐怖,如同一支魔手,緊緊的攫住他,壓擠、扭曲、

慢慢向楊昆走去,慢慢在楊昆面前蹲了下來,盯住楊昆的眼睛,仔細的看着。楊昆想逃,他逃不了,甚至連爬兩步的力氣都沒有,他想躲開海的眼睛,卻又不敢躲開,只是呆呆的看着海

看着楊昆眼底深處的恐懼,滿意的笑了笑,了口香煙,悠悠的向楊昆吐了過去。楊昆被香煙嗆到,咳嗽起來,每一下咳嗽,都帶動了腑臟,吐出來的痰裏,都是血塊,和腑臟裏面的零碎件!

“昆哥!”海笑容可掬,眼神中卻像針一樣的尖鋭冷酷:“你這裏去哪裏呀?”

“咳…咳!”在又吐了兩塊內腑的零件之後,楊昆吃力的息了兩口,斷斷續續的説:“海,不要殺我…我對不起你,你就當我是一條狗…你就饒了我的狗命吧!”海笑了笑,説:“每一個出賣我的人,現在都躺在墳墓裏!你,有什麼資格例外!”楊昆説:“咳…咳…海哥,你看我這個樣子…我現在都成廢人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海慢慢的搖了搖頭,冷酷的説:“我從不可憐人!我的字典裏,沒有可憐這兩個字!”楊昆説:“你不是饒過舒暢了…咳咳…”海説:“你們的出發點不一樣,舒暢為的是用錢救她媽,你卻時想要我的命,所以…你要死!”楊昆説:“海哥,我有錢,只要你饒過我,我把錢都送給你…咳咳…”楊昆這次吐出來的,是更大的兩塊內臟零件,楊昆到在吐大塊的東西,知道受傷非常嚴重,如果不及時送到醫院搶救,可能就沒有命了,所以馬上又説:“只要你把我送到醫院去,我把銀行帳號給你,還有密碼…”海綻放了一個爛漫的笑容,説:“我會送你一程,不過,不是去醫院,而是去黃泉!你的錢,還是留着,到地獄享受吧!”海説到這裏,不再和楊昆費話,伸出一隻手,提起楊昆的身子,把楊昆拎了起來,向自己的轎車走去。

打開後備箱,把楊昆扔了進去,又蓋上車蓋,一溜煙駛離現場。十五分鐘之後,海來到一座立橋,這條橋上,很少有車經過,幾乎是荒廢了。

把楊昆從後備箱拎了出來,扔在地上。楊昆一路顛簸,連嚇加傷,已經奄奄一息,命不久矣。海又從後備考箱中,拿出來一條細細長長的繩索,和一香,這種香是用來拜神用的那種,有手指細。

不顧楊昆的苦苦哀求,把繩索圈套住楊昆的‮腿雙‬腳踝,一手拎住楊昆,一手抓緊繩索,走到立橋邊緣,把繩索的一頭,緊緊的系在橋墩上,用力一扔,把楊昆丟了下去。

楊昆發出一聲尖鋭的嘶叫,身子被凌空扔下,迅速頭下腳上的向下墜去,隨即又被繩索拉住,懸在半空,上不能上,下不能下。

又把香點燃,把香的一端放在繩索上,向懸空的楊昆説道:“如果你的功夫夠好,可以自己解開繩索,自己爬上來。

如果你的運氣夠好,可能會有車經過,正好發現你,把你救上來,當然,我説的是…這些都要在香把繩索燒斷之前!”楊昆嘶叫着:“海,你不得好死…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有種,你給我個痛快!”海殘忍的笑道:“給你痛快?你想的美!我就是要你好好體會一下,一個人在臨死之前的恐怖!”頓了頓,海又笑道:“希望你還有機會,可以告訴我你的體會!我走先!”海的手指一彈,手指間的香煙在夜中劃了一道美麗的絃線,向立橋下飄蕩而去。海轉身向轎車走去,冷酷的眼神,冷酷的笑容,如同來自地獄的殺星!

***一個小時以後,海出現在一家酒吧門口。這家酒吧的門面不大,在本城卻非常有名,門口的招牌上,亮出了袒腿甚至全身赤(當然是側影)的歐美美女的彩巨照,在燈光的照耀下,那充滿誘惑的姿勢,那飢渴的眼神,那眼角的哀怨,那烈焰紅,那勾起手指的誘導,都在暗示着她的渴望、她的需求,彷彿在向你召喚…滿足我!絕對可以滿足你的意!海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輕裝上陣,顯得容光煥發,他來這裏,就是來放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