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提起刀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個瘦瘦的的男孩子,正是那個男人的羔羊!他從這小男孩子的行動,可以判斷出來,這個男孩子是個社會底層的人,被本人威利誘而來!
海明白了這點,也馬上明白了,這二樓上的每個房間中,都有一個有特別嗜好的人,在房間裏面做一些變態甚至殘忍的事情!
他明白了這一點,全身的血都燃燒起來!他強行按捺下動的情緒,仍然平靜如常的跟隨在服務員的後面,向前走着。
來到了第七號室,服務員打開了房門,站在門外,讓海進去。海內心心澎湃,表面上卻鎮定自若的走進了房間。服務員把房門反鎖上以後,就走開了。海站在房門前,仔細的打量着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裏只有一張凳子,別無一物,牆壁粉刷的雪白,天花板上懸掛着一盞古雅的燈具,發出幽靜的光。這個房間,沒有窗口,卻還有一扇房門,通向裏面的一個房間。現在,那個裏面的房間的房門,緊緊的閉住。
海走到那個凳子前,坐了下來,目光卻迅速的在房間各處仔仔細細的打量着。他所在的這個房間,通向裏面的房間,只有一道緊閉的房門,房門的下面,有許多的細小的小孔。
他看到這些小孔,卻並沒有低下頭去從小孔裏向裏面房間窺視,因為他明白,那些小孔如此細小,他是看不到什麼的。他抬起頭來,向牆壁的四角和天花板上看去,看看是否裝有攝像頭之類的監視器。
他很快就發現,這個房間中,並沒有裝監視器,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這裏面房間的人,並不喜歡他做的事情,被人監視記錄,所以在外面房間和裏面房間這一個大房間裏,都沒有安裝監視器。
也可能是這個面具舞會的策劃者櫻子,提前想到了保障員工的個人隱私,所以沒有在這個房間安裝監視器。海暗暗鬆了口氣…沒有安裝監視器,他的行動就方便的多了。他坐在凳子上,腦子迅速的轉動着。
隨即,他毅然站起身子,走到裏面的那扇門前,伸手推開房門…他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身上立時泛起一種陰森恐怖的覺,全身的孔都豎了起來…
***“哧”的一聲…燒紅的鉻鐵按在羔羊面具的男人的皮膚上,立刻冒起來一陣青煙和燒焦皮膚的焦臭味道…
海的血一下子都衝到了腦子裏!海不是沒有殺過人,他雖然喜歡殺人,但是有殺人必要時,他會乾脆利索的把人殺死,儘量讓被殺者少受苦痛折磨。
這種以折磨人體為樂的變態行為,卻是讓人最到恐怖和憤恨的!更何況,還有人以觀賞這種以折磨人體為樂的行為!
海現在才明白,他戴着的這個面具的主人,是個變態殘忍的人,他來這裏,就是欣賞一個人是如何折磨另一個人的體的!海暴怒,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記鐵拳,直直的打中那個手拿鉻鐵的男人的喉嚨!
格骨…一聲沉悶的脆響,那個男人的脖子,軟軟的垂了下來,身子搖了兩下,撲通倒在地上。海這一拳,擊碎了這個男人的喉結!海飛起一腳,把地上的屍體踢開,走到那個坐在椅子上任人宰割的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微微猶豫了一下。
他想救出這個男人,卻知道現在還不是時侯,他現在對這個地方的情況,還是一無所知,不明白狀況,別説救出這個男人,就是他自己的生死,現在還是不可測知的。
他也不能放開這個男人,任他自生自滅,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一定逃不出去,如果被抓住,不但這個男人活不成,他海的形蹤也會敗…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他海從來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凡事都是先為自己打算,才會想到別人,他只有拖累別人,別人如果拖累了他,那是萬萬不行的!
一句話:救人可以,保自己的命先!那個戴着羔羊面具的男人,以為來了救星,拼命搖頭,眼神中閃出焦急、惶恐、渴求、恐怖各種情融的表情。
海衝這個男人搖了搖頭,表示不會救他。他沒有打開那個男人的羔羊面具,他有幾分不忍心看,他明白,這個男人的命運,早已決定了。
海目光四轉,眼光在天花板上停留下來,他沉思了一下,迅捷的跳上凳子,站在凳子上,用手一託天花板,輕輕的啓開一格天花板的板塊。天花板上面,黑沉沉的。海沒有猶豫,他微一弓身,身子突然彈起,足有二米多高,他的身子從天花板啓開的板塊的空隙中,向房頂上竄去。
在他的上升的勁道快要用盡時,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認清了方位,雙手迅猛的抓去。他的手正好抓在了天花板上層的通風管道的道口。這種通風管道,是樓閣裏面,每一個房間和另一個房間相通相連的一個管道,主要是用來排除空調中的渾濁空氣和通風所用的。
也有許多的樓羣,並沒有這種通風管道。海之所以敢冒這個危險,是因為他發現這個房間並沒有建造窗口,所以這個樓羣的天花板上面,應該有通風管道。他果然猜對了!他雙手抓住房頂牆壁上面的通風管道,身子向上一,靈活柔韌的身子,就躍起來。
他在空中,毫不停歇,雙手用力,身子就鑽進了通風管道之內。這種通風管道的細,剛好可以容納海的身寬,如果是個胖子,可能就會被卡在裏面,進退兩難了。
海在管道中,向前匍匐前進,四肢並用,迅捷靈活之極,不過片刻工夫,就到了另一個房間的天花板上層。
他輕輕的揭開一塊天花板的板塊,從上面向下窺視。他一看之下,腦海中血上湧,一幕血腥、殘暴、慘絕人寰的情景,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間房中燃着燈光,只不過這個房間中,沒有雪白的牆壁,明亮的燈光。這個房間中的燈光,是一束牛油火把發出來的,火苗發出青藍的光纖,照的房間中陰森悽慘。
這個房間中的牆壁上凸凹不平,裝潢成一間石頭堆砌的糙的牢房。在房間的正中間的空地上,放着一個很大很大的鐵桶,桶裏面裝滿了沙子,沙子裏面卻出一個男人的頭顱。
這腦袋上面戴着一個羔羊面具,面具上只出一雙眼睛,此時這一雙眼睛還在轉動,充滿了驚恐、痛苦、淒厲!
他的口中雖然沒有住濕布,但因膛以下,都被埋在土中,所以只是張大嘴巴,卻叫喊不出聲來,那種惶恐、叫無聲的表情,讓海心膽俱裂。
一個赤着身子,裏面什麼都沒有穿,只是披着一件腥紅長袍的男人,戴着猙獰而怖的青銅面具,用一種舒適的姿勢坐在一張椅子上面,欣賞着前面的演出。
這個男人雖然赤着身子,但是坐卧之間,氣派很大,那件腥紅長袍,彷彿是本明治維新時期的古裝打扮,他的頭頂正中間,剃的光光的,也是本古代的發形,更讓他平添了一份肅穆卻詭異的氣氛。
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兩個戴淡黃面具的服務人員,都只穿了一條滾襠褲,赤着健美、絕無半分贅上身,頭上紮了一條青巾,打扮成正要行刑的鄶子手。
這兩個服務人員,都站在一張椅子上面,一個手中提了一個鐵桶,一個手中掂了一把尖刀。手持尖刀的服務人員,提起刀來,不顧羔羊面具男人的頭顱亂擺,一手按住羔羊面具男人的頭顱,一手用尖刀在羔羊面具男人的正頭頂,用刀劃了個十字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