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肯定是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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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當然不是吃虧的人,他知道邵雪梧一次就在這輛悍馬車上,絕不能讓他跑了!海迅速伏低身子,喝道:“快下車,隱蔽好。”與此同時,他的身子幾乎滑出了駕駛室,隱蔽在轎車後面,冷靜的抬起手臂,瞄準,連發兩槍…
行駛的悍馬上的兩個手持重型衝鋒槍的槍手,登時身子一僵,僕通翻下車來,雙雙一命歸陰。
另外馬上有人搶過來重型衝鋒槍,伏低了身子,把火力對準了海這面的方向,猛烈的開火,呼嘯密集的子彈,把海的轎車,打的千孔百瘡,慘不忍睹。
悍馬車並不停頓,繼續向前開着,躥高伏低,在田野中縱橫馳騁,大展悍馬車的優越能。敵人強大的火力,壓的海抬不起頭來,他只好趴下身子,從轎車的底盤下方,向悍馬車瞄準。
此時悍馬車距離海越來越遠,已經超過了二百米,擊子彈的狙擊手又是伏在敞篷車廂裏擊,本不能擊中狙擊手。
海伏在地上,身下是稻田裏的水,冰冷的水,刺着他的神經,他變得更冷靜,頭腦更清醒,他靜靜的伏在地上,把槍口瞄準了正在行駛中的悍馬上,靜靜的瞄了三秒鐘。
然後,扣下鈑機…子彈是擊向悍馬車的車胎,中了!但是,悍馬車的車胎,眾所周知,普通的子彈就是近距離擊,都很難穿透,何況海用的是普通子彈。
而且還距離二百米,子彈只不過穿進了厚厚的塑膠車胎的一半,就嵌在了那裏,並沒有入內胎之中。
一顆子彈穿不透輪胎,早在海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不着急,仍然保持着這個姿勢,隔了兩秒鐘,又發了一顆子彈。
第二顆子彈,正好入第一顆子彈原先入的彈孔之中,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內車胎,車胎爆裂,悍馬車猛烈打了個盤旋,橫向打轉,慢了下來。海之所以停了兩秒再發第二顆子彈,就是等着車輪翻過一週,正好到原來的位置上。
看來是天方夜譚或者説是巧合,但這和海冷靜的分析、確的槍法、準確的判斷是分不開的,如果他判斷失誤,早百分之一秒或者晚百分之一秒,都不會入第一次的彈孔之中,如果他的槍法不準,更入不了第一次的彈孔之中。
天時也好,地勢也罷,人和也罷,總之,海成功了,成功的阻擊了邵雪梧的逃跑,把悍馬上留在了田野中。
悍馬雖然停下來了,車上的火車並沒有停下,仍舊在擊着,不過火力卻沒有以前那樣密集,可能是車上的人知道悍馬車不能行駛了,準備和海打持久戰,他們自知所帶的子彈不多,所以珍惜子彈,不輕易擊,每次擊,都會命中向他們近的人羣。
此時,海的人馬已經把別墅裏面的邵雪梧的人馬,全部解決了,正在向田野裏的悍馬車近。海的一百個人,現在只有六十多個人,還能行動,另外三十多個,非死即傷,還有幾個在別墅裏面清理現場。
六十多個人,呈半圓形包圍住悍馬,距離一百米,開槍擊,卻並不敢的太近了,因為在進攻別墅的時侯,至少還有圍牆和欄杆可以擋一下,就算擋不住身子,心理上卻可以安一些,現在是在曠野之中,中間沒有一點掩蔽物,衝上去,只不過眼睜睜的送死,這種赤的死亡,沒有人不怕,所以,當悍馬上發出來的火力傷了七八個人之後,海剩下來的五十多個手下,全都乖乖的趴在稻田裏,不敢亂動了。
海的人不進攻,悍馬車上的人也停止了擊,只要一有人行動,悍馬車上馬上再擊,海的人再有人死去。
然後,海的人再停止進行,悍馬上的也停止擊。悍馬上的人打定了主意:你不動,我不,你一動,我就!雙方成了膠持狀態!***海的身子仍然趴在稻田的水裏,現在戰鬥已經進行了十多分鐘,他要解決邵雪梧,要在十分鐘之內解決掉,至少要留出五分鐘的撤離時間,才能保證不讓警察抓住。
但是現在邵雪梧的人馬退守在悍馬車上,負頑抵抗,一時之間,還真的不好解決,他現在就是拼掉這五十個手下的命,也不一定能衝破悍馬上的火力線,傷亡慘重倒是小事,主要是不能把邵雪梧的幹掉。
海正在為難,他的手機震動了。在行動時,他的手機都是調到震動,而不是鈴聲。是小刑打過來的:“海哥,我現在在別墅裏,外邊的情況,我都看到了,實在不好攻擊。怎麼辦?要不要硬攻?”海皺了皺眉頭,説:“如果硬攻,只是增加傷亡,無濟無事。你派人搜索一下別墅裏面,看看能不能找到迫擊炮彈,如果能找到迫擊炮彈,咱們就遠距離轟炸。”小刑馬上派手下去搜,二分鐘後,果然在一個房間中,找到了一架輕型迫擊炮,小刑興奮的説:“找到了,要不要現在開炮?”海笑了笑,説:“你手下的人,有人會玩這種迫擊炮嗎?”小刑愣住了,過了一會,才説:“好像沒有人會玩。咱們兄弟,平時訓練的都是槍法和武功,這種戰場上才用到的玩意兒,還真沒有接觸過。”海説:“你派兩個人,扛上迫擊炮,給我送過來。看到我的位置了嗎?”小刑説:“看到了,我馬上派人送過來…海哥,只有一枚炮彈了!”海皺了皺眉頭,説:“一枚就一枚吧,扛過來。”小刑派兩個手下,一人扛上迫擊炮筒,一人扛着炮彈,轉了個***,在田野裏迅速的移動着,送到了海的身邊。
海坐起身子,用轎車掩蔽着身形,開始安裝迫擊炮,這種玩意兒,當然難不住他這個特工。海剛安裝好,正在為難着,因為悍馬上雖然不能快速行駛,但還可以開動一下。
而這一枚迫擊炮彈扛過來的時侯,邵雪梧在悍馬車上一定看到了,所以如果他在這裏發炮彈的時侯,邵雪梧的人只要移動一下悍馬車,就可能會擊不中目標了,也就是説,海只有一次機會,一次不成功,海又要和對方膠持着。
海正在腦子中模擬着如果他發炮彈,邵雪梧的人將把悍馬上如何移動,他要計算好方位,才有可能一擊而中。
手機又震動了,這次,卻是邵雪梧打給他的。海接聽手機,傳來邵雪梧仍然平靜的聲音:“姓海的,你真狠,用人命來做擋箭牌。”海淡淡的説:“彼此彼此,大家都不是好東西。”邵雪梧説:“我看到你的人扛來迫擊炮彈了,我也知道你只有一枚炮彈。我的車還可以開動,只要我在你發炮彈的同時,開動一下車子,你可能就打不中我,也就是在短時間內,耐何不了我。是不是?”海老實的説:“是,機會只有一次。”邵雪梧説:“你如果擊不中這一炮,咱們還是這樣僵持着,我跑不了,你也過不來,是不是?”海説:“是。”邵雪梧彷彿笑了一下,説:“時間一長,警察就會趕來,是不是?”海嘆了口氣,説:“是。”邵雪梧説:“警察來了,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大家只好一塊去坐牢,就算藍天星權大勢大,就憑今天的傷亡數字,他也保不住你,你肯定是死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