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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能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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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只怕不是這麼簡單吧?我就算沒有腦子,我也知道,歐陽管的那種地方,本沒有什麼油水。

而你管的地方,油水大了,就算她一月一萬的薪水,到了月底,進入包的,你的至少會在她的一半以上,而且加上年底紅包和獎勵,你一年不會少於三四十萬吧?”李姐用手指輕輕一點海的額頭,吃吃笑道:“還説你什麼都不懂,我看你比鬼都,帳目算的,比老孃都明,不過,我的壓力大呀,環境複雜,應付的事多,我就是多拿一點,也不過分。

再説,搞這種小動作,我也是提心吊膽的,你也知道藍月兒明的很,一個不小心,把柄落在她的手中,我就要走人了。”海似笑非笑的説:“你知足吧,大姐!你搞的這點小動作,我都會猜出來,你當藍月兒傻瓜呀,她會看不出來?

她只不過看你辦事能力不錯,睜隻眼閉只睛而已。藍總和藍月兒做的就是勾引別人貪污受賄,她自己當然也明白,任何一個地方都有貪污受賄,就算把你趕走了,換來另一個人,另一個人也會貪污受賄的,説不定能力還不如你,把三樓四樓搞垮了,她不是更不划算!”李姐這才仔細的盯着海,認真的看着他,她現在才發現,她把這個海,想的太過於簡單了,海只不過第一天來,就把這裏面的關係分析的頭頭是道,條理分明,不但説出她搞小動作貪污的事情,還把藍月兒為什麼不搞掉她的道理,分析的一清二楚。

李姐當然明白藍月兒為什麼不搞掉她,道理正和海説的一樣,藍氏父女做的就是勾引別人貪污受賄的事。

當然明白,任何地方都有貪污的,只要李姐做的並不過分,不過火,不張揚,在藍天星和藍月兒的默許下,可以搞點小錢,只要李姐的能力好,把紅樓的娛樂搞好,她貪的這點小錢算什麼。

藍氏的用人信條就是這樣:只要你有能力,能為我辦事,我可以容許你的小錯!李姐就是在這種情形下,一年搞個三十萬五十萬的,不然,一個月五千塊的工資,還不如她當年接一次客掙的多,她會幹?三十萬五十萬,在紅樓十二釵中,隨便拉出來一個,一年也不止這個數目呀。

但是她現在還真有點過時了,如果出來接客,肯定搞不了這麼多。李姐想不到海的頭腦如此清晰,把這裏面的關係分析的如此透徹,這才知道,她以前小看海了。

不過,現在重視也不晚,她要抓緊這個男人,只要抓緊他,她的計劃就有可能成功。海看着李姐的眼睛,笑道:“你用這樣的眼光看着你,是不是很崇拜我!”李姐眨了眨眼睛,笑着説:“不是,我是在可憐你。”海説:“我有什麼好可憐的?”李姐説:“我笑你看的到別人,卻看不到自己的處境。”海知道李姐想勸誘自己,故意慢條斯理的“噢”了一聲,説:“我現在沒有什麼不好呀,剛一來就當上了堂主,而且藍總對我信任的,我只要跟隨藍總,以後要女人有女人,要金錢有金錢,我知足的。”李姐説:“你以為你的堂主的位置,能坐多久?”海笑了笑,説:“只要藍總讓我做,只要我高興,我可以無限期的坐下去吧。”李姐説:“如果藍總不高興了哪?”海説:“只要我全心全意為藍總辦事,他怎麼會不高興哪?”李姐冷笑一聲,説:“如果有人搞鬼,讓藍總慢慢對你失去信心,你還能坐的穩嗎?”海笑道:“我與人為善,誰會在我背後搞鬼?”李姐説:“你這樣自信,我就無話可説了,做吧!”她説做吧,就開始真的做了起來,她的牀上技巧就是好,加上她有心拉攏海,討好海,更是賣力,施展全身的解數,細款款擺動,果然讓海領略到不一樣的風味。

***海心中暗笑,知道李姐故意在吊他的胃口,等着他向她發問,海心説:“我就不問你,看誰能忍的住。”海現在隱隱猜測到,李姐拉攏他的目的,可能是想和他聯手,來對付歐陽,只要歐陽小姐一走,李姐就可以一個人統管紅樓,從一樓至六樓,就是她一個管理了,如果那樣,她從中撈到的好處更多。

不過歐陽太得寵於藍總,李姐又不能硬來,別説不能硬來,就算是讓藍總知道了她對歐陽有一點不利的想法,李姐就可以捲鋪蓋回家了,李姐要做一些小動作,只能極為秘密的搞鬼,不然事情敗,吃苦頭的還是李姐。

李姐一個人在海身子忙乎了一陣,見海真的沉的住氣,不但不關心誰在他背後搞鬼的事,反而睜上眼睛,享受起來,看他臉上表情,舒服的很哩。李姐無奈,只好説:“你真不關心你的事?”海笑道:“關心,不過我不擔心,我一向是遇佛殺佛,遇神殺誰,誰擋我的路,誰是找死,誰在我背後搞鬼,嘿嘿,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海這句話輕描淡寫的説來,聲調中卻帶着一種冷酷陰森之氣,讓李姐心中一寒。

李姐勉強一笑,説:“你這話對我説沒有,要對譚忠義和莊如願去説,看他們會不會怕你。”海説:“莊如願如果對付我,我不會奇怪。

但是譚忠義已經是堂主了,我玄武堂和他朱雀堂井水不犯河水,他為什麼要來與我為難?”李姐説:“你知道譚忠義和莊如願是什麼關係嗎?”海微微皺了皺眉頭,説:“這個倒是不知,你且説來聽聽。”李姐説:“莊如願是譚忠義的小舅子,莊如願能當上你們玄武堂的副堂主,都是譚忠義一力推薦,藍總才勉強答應的。”海説:“我看那個莊如願,並不是個無力之人,如果沒點本事,譚忠義就是説破喉嚨,藍總也不會讓他做副堂主。”李姐微微一笑,説:“機密就在這時,你知道藍總和莊如願是什麼關係嗎?”海是真的不知,不動聲的説:“不知道,你説説。”李姐又用力在海身上聳動了幾下,才慢了下來,説:“莊如願也是藍總的小舅子,譚忠義和藍總是連襟,他們兩個,都是莊如願的姐夫。”海説:“你是説,莊如願是藍月兒的親舅舅,譚忠義是藍月兒的親姨父?”李姐笑道:“嗯哼!”海皺了皺眉頭,説:“這事真夠複雜的,這兩人都是藍總的親戚,如果與我為難,我看在藍總的面子上,還真不好對他們下狠手,如果被他們暗傷了,也只能吃啞巴虧,不能向藍總告狀。”李姐説:“所以説,你要找個幫手,聯手起來,他們才不敢亂動你,如果你獨斷專行,不但得罪他們兩人,只怕另外的人也不會幫你。”海説:“另外的人,是指誰?”李姐説:“我知道你原來是白虎堂陳平的手下,陳平一定會和你聯合起來。

但是,你知道嗎,陳平自身都難保,他怎麼能罩着你?陳平本來只不過是白虎堂一個小小的三把手,只因原堂主黃埔生被殺,這個白虎堂堂主才輪到他來坐的,這件事惹起很多人的不滿,認為陳平不夠格,不配當堂主,是藍總認為陳平還算個人才,力排眾議,陳平這才坐上這個位子,不過,能不能坐穩,能坐多久,還不一定喲!”海説:“嗯,這事陳哥倒是對我提過一次,説是有人不服他坐這個堂主的位子,但是沒有説到是誰不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