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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是個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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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劉亦飛脖子上的鮮血,心中猛然痛了,他在這一刻決定:要劉亦飛的命!什麼狗行動!什麼狗長官!老子喜歡誰,就救誰,老子想放走劉亦飛就放走,想給她錢就給她錢,想用她的命來換邵一夫的命,就換,邵一夫走了就走了,反正“福龍幫”就會在今晚土崩瓦解了,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大不了答應長官,以後再想辦法把邵一夫緝拿歸案,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劉亦飛的命,別人的命我可以不管,我海喜歡的女人的命,我一定要保護!

房間的僵持,只不過是十秒鐘不到的時間,房間裏面的每一個人的腦子中卻轉動了千百個念頭。海的槍口指着無名,眼睛卻望着陳近強,冷冷的説:“今天放走邵一夫,我負責再把他給你抓回來。”他這樣説,就是怕陳近強不肯換。陳近強的命一會就要丟了,他本就不用對陳近強去實現承諾,他只是在用緩兵之計,免得陳近強不肯換,無名會傷到劉亦飛。海想的很好,他照顧的也很周全,但是他還是小估了陳近強對邵一夫的仇恨。

陳近強為了幫主之位被奪之恨,含莘菇苦了十多年,就是想要殺掉邵一夫,有朝一重坐幫主之位,殺掉邵一夫,比之重坐幫主之位,更為重要,眼看着十多年的心願就要成功,眼看着邵一夫的腦袋就在他的槍口之下,他只要輕輕的一扣鈑機,邵一夫的腦袋將會在他的槍口下飛濺出鮮血,他如何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陳近強忽然冷冷一笑,眼睛中忽然放出瘋狂的光芒…看到陳近強的笑,海的心向下一沉,心知不妙,正要把槍口轉動,對準陳近強,脅迫陳近強放人…

無名看到陳近強的笑,也明白了陳近強將要有所行動,他手中的尖刀,顧不上放在劉亦飛的脖子上,照不上他只要一把尖刀從劉亦飛的脖子上移開,海就會對他開槍,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他一定要救邵一夫…

陳近強手指猛然扣動鈑機,隨着手指一動,邵一夫的腦袋突然爆發血花,鮮血在一霎時就染紅了他蒼蒼的白髮,一顆子彈從他的後腦門進去,從鼻樑骨出來,他的鼻子上突然又多出來一個口,看來十分詭異可怖,口隨即被大量湧出的鮮血充滿,鮮血洶湧的向外湧動着,順着他的鼻子嘴下巴,到他的前,滴到地板上,把地板上染成觸目驚心的紫紅

這只不過是一秒之間的事情,陳近強對準了邵一夫的腦袋開槍之後,馬上又舉起槍來,對準了無名,扣動鈑機…***無名手中的尖刀在陳近強開槍殺邵一夫的時侯,已經箭一般的飛出去,正中陳近強的咽喉。醉書院但是陳近強手中的槍口已經對準了無名,他咽喉中刀,一手捂着脖子,嘴裏湧出鮮血,發出一種嗬嗬的叫聲,一手仍然努力的扣動了鈑機。

子彈偏離了方向,中劉亦飛的口。海在這極快的一瞬間,知道陳近強嚥喉中刀,絕不可能再活,馬上扭轉槍口,對準了無名。無名一刀出手,迅速扔掉劉亦飛的身子,同時手腕一翻,又綽出一把尖刀,準備向海

和無名都是頭腦清晰判斷準確之人,海眼見劉亦飛已經中彈,知道無名挽回,無名眼見邵一夫已經中彈,也是無可挽回之勢,他們都想到,只有對方,才是最大的威脅,所以都迅速的扭轉槍口和刀口,對準對方。

無名生嗜血,總認為用槍殺人不如用刀殺人來的直截了當,淋漓盡致,所以總是刀不離身,身不離刀,他看到劉亦飛已經中了陳近強臨死前的一槍,明白劉亦飛已經不能做為威脅海的籌碼,當機立斷扔掉她的身子,手腕一翻,綽了一把尖刀,就向海…海手中的槍發出“啪”的一聲,槍口冒出一縷藍煙,子彈以每秒三百米的速度,入無名的腦袋,從他眉心入,後腦穿出,子彈餘勢未消,釘入後面的牆壁裏面。

無名的身子晃悠着,手指僵硬了,指尖的尖刀,再也無力發出,叮的一聲,掉在地板上,無名的身子晃悠了兩下。

終於直直向後倒去,雙眼仍然瞪的大大的,冷酷而堅韌。海一槍發出之後,身子早就迅速跳起,兩個箭步,搶到劉亦飛的身邊,扶住她的身子。

劉亦飛的身子軟綿綿的倚靠着海,那顆子彈正中她的心房,她現在已經奄奄一息,海是殺人行家,一眼就看出來,劉亦飛是不可能救的活了,他的心中像是在被火焰炙燒一樣的疼痛,他的眼睛中卻放着温柔如水的温情,動作温柔的託着劉亦飛軟綿綿的身子,脈脈的望着她的眼睛,望着她的臉龐。

書院劉亦飛的臉蒼白如紙,她的神智幾乎糊了,嘴角邊掛着一縷鮮血,隨着她微微的呼,鮮血不絕的從嘴裏湧出來,順着她的脖子,向她的前,她的前,也有一大片鮮血,鮮血仍然大量的從前湧出來,染紅了整個身下的地板。

一手托住劉亦飛的身子,一手伸出去,按住劉亦飛的口,徒勞的想要止住劉亦飛傷口湧出來的鮮血,鮮血從海的指縫中泊泊的向外着,染紅了海的手掌。海深情的凝視着劉亦飛的眼睛,温柔的笑了笑,低聲説:“疼嗎?”劉亦飛茫然的望着海的臉,茫的眼睛慢慢清澈起來,顯得又充滿了活力一樣,海的心更是粉碎,因為他知道,這是劉亦飛的迴光返照。

劉亦飛凝視着海的眼睛,忽然笑了笑,她一笑,牽動了傷口,鮮血大量從她嘴裏湧出來,更給她蒼白的臉增添了一份淒涼的美麗。

房間裏明亮的燈光照耀下來,只見劉亦飛肌膚勝雪,欺霜賽玉,那觸目驚心的鮮血,襯着她如雪如玉的肌膚,看來有一種讓人心悸的悽豔之美,她輕輕的伸出一隻手來,撫摸着海的臉頰,她的嘴輕輕張開,輕輕的吐出兩個字來:“海!”海的手伸過來,握住劉亦飛的手,在他臉上輕輕磨擦,海輕聲説:“我在這裏,你不用怕,你會沒事的。”劉亦飛望着海的眼睛,聲音微弱的説:“我還欠你情嗎?”

“不欠,你從來不欠我什麼,是我欠你的!”海搖着頭,眼睛仍然柔情似水的望着劉亦飛。醉書院劉亦飛笑了,説:“那錢,就當是我已經要了,你還可以留着。”海笑了笑,説:“不,那錢是你的,你還要用那些錢來享受人生,來周遊世界,你會好的,我陪你,咱們一起去周遊世界,去夏威夷渡假,去加勒比海看海盜船,去拉斯維加斯賭錢。”劉亦飛的眉梢眼角都泛現着一種光彩,這種光彩看來讓她整個人都充滿了一種神聖的光輝,她望着海的眼睛,海也望着她的眼睛,房間外走廊中的槍聲仍然在響徹着。

不過,在他們的眼中,在他們的世界,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靜靜的凝望着對方。

劉亦飛又笑了,她每笑一下,嘴角都湧現出大量的鮮血,海看着鮮血從她嘴裏湧出來,他的心碎裂成片片,他卻無能為力,現在,如果讓他以身代之,他一定毫不猶豫的代替劉亦飛來承受這種折磨。

劉亦飛撫摸着海的臉頰,笑着説:“能這樣靜靜的看着你,是我最大的心願!你知道嗎,你是個壞孩子,從來沒有安安份份的呆下來過,我想靜靜的看着你,你卻從來不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