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一邊吻着海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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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一夫笑道:“你已經很不錯了,在年輕人中,我最看好梧兒和你,你最有潛力,以後的成就會很大。梧兒年長你幾歲,經驗可能比你多一些,你跟着他學習,也不算是侮辱你。”海説:“那是,那是,大公子出道十多年了,我是剛剛出道的菜鳥,如果大公子肯教教我,當是我的榮幸。”邵一夫説:“以後‘福龍幫’你靠你們兩個了,你們如果攜起手來,何愁藍天星不除?”海説:“我一定會唯大公子馬首是瞻!”邵一夫笑道:“他是我的兒子,你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你們能同心協力,我也就可以放心啦!我把你的事向梧兒説了,他很讚賞你。”海笑道:“能得到大公子的讚賞,榮幸之至!”邵一夫説:“你也不用客氣,更不用過分謙遜。你的潛力之大,不在梧兒之下,假以時,必可飛黃騰達!等到滅亡了藍天星,梧兒還是會回到美國,國內的生意,到時侯就會給你和亦飛來打理。
我呀,也應該退休了,好好享幾年清福,説不定哪一天,雙眼一閉,就昇天啦,哈哈!”海笑道:“怎麼會!邵老神充足,老當益壯,再享受個三十年五十年,也沒有問題。”邵一夫笑道:“唉,老啦,這些年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啦!這腿雙,自從十年前受傷之後,到現在一點知覺都沒有,今生今世,看來也是站不起來了。這身上…”他指着口和後,説:“年輕時血氣方剛,留下來的刀傷和槍傷,一到陰雨天氣,就是又酸又痛,疼痛起來,那種滋味,還不如死了的好!”海説:“等到滅了藍天星,邵老就和劉小姐去國外渡假,看到好的環境,就在那裏定居下來,聽説,澳大利亞的天氣不錯,對於風濕和類風濕關節疼痛的患者,最適合到那裏定居。”邵一夫説:“澳大利亞是個好地方,我早有這方面的打算。只是藍天星一天不除,我就一天不能離開。再説了,到了外國,人生地不,語言又不通,就怕沒有人陪我説話。
你也知道,人老了,就怕寂寞,如果真的到了澳大利亞,想找個老朋友聊聊天,都難呀!”海笑道:“有劉小姐陪你聊天,還嫌不夠嗎?還有,澳大利亞有不少華人定居的,到了那裏,找人聊天,還是很容易的。”邵一夫瞟了一眼正在走過來的劉亦飛,笑了笑,説:“不知道亦飛願不願意陪我這個入土半截的老頭子去澳大利亞聊天。”劉亦飛坐到沙發上,把桌子上的茶杯,温柔的端給邵一夫,嘴上卻嗔怪的説:“你説這話,可就沒良心了,我如果不願意陪你聊天,這兩年來,是誰在陪你聊天?”***邵一夫呵呵笑道:“我説錯話啦,我認罰,我就以茶代酒,自罰一杯。”海也微微一笑,心想:“你殺人放火,壞事做盡,老了之後,想隱居海外去享清福,天下哪有這般便宜的事?”劉亦飛接過來邵一夫喝空的茶杯,笑道:“小海,到午餐時間了,一塊吃飯吧。”海説:“不了,我還有些事情。你們吃吧。”邵一夫笑道:“隨他去吧,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坐不住,不過,要小心呀,聽説藍天星準備找人想刺殺你。”海笑道:“殺我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至少也有二三十個墊背的。”邵一夫説:“別説二三十個,就是二三百個,我也不和藍天星換。你可是我得力大將,少了你,我就是少了一條胳膊呀。”海笑道:“邵老放心,你的這條胳膊不會少的!我做你的左膀,劉小姐做你的右臂,等到大公子來到,你就是如虎添翼,到時,在千軍萬馬之中取藍天星頭顱,如囊中探物!”邵一夫哈哈大笑:“好一個如囊中探物!咱們讓兄弟們組成兩支足球隊,拿藍天星的頭顱當球踢。”海笑道:“不錯!不錯!這兩支足球隊在中場休息的時侯,誰也不準上廁所,還要把藍老狗的頭顱當夜壺才行…”劉亦飛笑道:“你們男人,不但暴力。
而且變態,説這些血淋淋的事,還讓不讓我吃飯啦?”海説:“渴飲匈奴血,笑啖胡虜,這是男兒豪情!好了,我要走啦。”海説走就走,和邵一夫劉亦飛打過招呼之後,就到了前院,開了轎車,向市區行去。他在一座繁華的商場前停下轎車,把轎車停泊在停車場,然後向商場內走去。
他一邊裝做隨意的向前走着,一邊暗中留言有沒有被人跟蹤。憑他的經驗,最後確定沒有人跟蹤。他進入商場之後,並沒有向二樓走去,而是繞到一樓大廳的後面,進了公共廁所。看了看廁所正好無人,他從窗口跳了出去。
從窗台一跳出來,商場內的喧譁遠遠被拋開了,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是一條安靜的小巷子,小巷子幽靜深遠,伸向遠處。海整了整衣衫,向小巷子裏走去。
這條小巷子,兩旁都有人家居住,但兩旁人家的大門多數都緊緊關閉着,不知裏面有沒有人居住,從喧譁的商場中。
忽然走在這寧靜的小巷子裏,心裏面會有一種怪怪的覺。海走在小巷子裏,暗中留意着門牌號,最後,他站在一個大門前面。這是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住户,平房,紅漆木門,半新不舊。
海走到紅漆大門前,用手拿起大門上的鐵環,用力敲打了三下,停了一停,又敲打了兩下,再停一停,又敲打了三下。這是暗號,暗號發出,裏面的人就知道是誰來了。所以海放下鐵環,靜靜的等着。
他等了不到三十秒,就聽到有很輕的腳步聲從門後傳來,隨即紅漆木門閃開一條縫,出一張清雅秀麗的臉蛋。…是章子依!章子依看着海,微微一笑,也不説話,先打開門讓海進來。
海進來之後,章子依又把大門閂上,領着海向院子裏走去,幾步就穿過小小的院子,向房間裏面走去。
章子依先進去,打開門讓海進來。海的腳步剛一踏進房間,房門忽然又關上了,隨即房間裏一暗,章子依已經撲在了他的懷裏,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向他瘋狂的吻過來。
海心中苦笑一聲,真是剛出狼羣,又落虎口呀,凌晨時分還被東西聯合的娘子軍圍攻,身子疲勞之極,現在剛一來,就被章子依又給纏綿上了,看章子依這個勁頭,應該也是忍了好久忍不住了,就等着自己來給她降降火了。
海猜測的不錯,章子依是忍了好久了,自從那次被海救下,身子被海佔有,嚐到了其中的滋味,還真的就愛上了海和海帶給她的那種快樂,如果她要隨便找個男人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憑她的資,只怕男人會擠破門,但她就是想着海,就是想和海做愛,別的男人,她都看不上眼。
就因為這種曾經滄海難為水,她一直強忍着身體裏面對的需求,只等着海來,她要把自己的身子給海,她要海的身子,她要吃海的身子,她要榨乾海的身子,她要蹂躪海的身子,她要和海的身子融為一體…
海現在像被章子依在強暴一樣的摟住親吻,章子依瘋狂而痴情的吻着海,無止無休的吻着,多來的空虛寂寞,漫長的等待。
終於又見到了海,怎麼輕易饒過他?海的身子被章子依壓在了沙發上,章子依騎上海身上,一邊吻着海,一邊去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