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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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上午，雨晴的心都有些舉棋不定，一方面她很希望能成為嬌的家裏人，昨晚那種濃濃的温馨味道，她已經不知有多久沒有受過了，渴望的要命，另一方面，她則有一種莫名的擔心，至於擔心什麼，她也説不上來，只覺得似乎不應該去碰這個秘密。

猶豫了整個上午，中午和嬌在食堂吃過飯，走到校園裏，她實在忍不住了，悄悄的附耳説道:“嬌嬌，我答應你保密，我以我母親的健康發誓，如果我出去，就讓我媽的病永遠都好不了。”嬌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説道:“你要想清楚啊，一旦你聽了可就沒辦法再回頭了。”雨晴猶豫了下，用力的點了點頭。兩人尋了場上一處僻靜的地方，嬌看了眼緊張的少女，笑道:“別緊張，不是殺人放火的事。”雨晴嗯了一聲，定了定神，專心的豎起耳朵來。

“首先，我要告訴你，你早上問我的那個問題，其實我沒説完全？”

“什麼意思？”雨晴不解的問道。

“你不是問我二姨和小姨為什麼和我們住在一起嗎？”

“對啊。”

“因為，她們是我爸爸的女人。”

“啊。”雨晴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好半晌才回過神，疑惑的問道“那你騙我説她們肚子的孩子不是你爸的。”嬌聳聳肩説道:“本來就不是啊，這可就説來話長了。”嬌的嘴皮子還是很麻溜的，三下五除二揀緊要的事情説了一遍，雨晴聽聞香和蘭兩姐妹的奴經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她以為自己的身世就已經很可憐了，卻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自己慘上無數倍的人。

“你説的都是真的？”嬌點點頭，説道:“當然是真的，一點水分都沒有，所以我才説你不用擔心，我爸爸絕對不會因為你那點事而瞧不起你的，你就放心吧。”雨晴下意識的點點頭，説道:“然後她們就成了爸爸的女人？”嬌嗯了一聲説道:“對啊，不然還能怎麼辦，我二姨你也看到了，人傻傻的，就算有人要，也肯定會被欺負，哪像現在這樣，每天吃喝不愁，還能和家裏人一起生活，得到大家的照顧。”

“可，你媽媽不反對嗎？”雨晴好奇的問道。嬌笑了笑説道:“不會啊，你不知道，我媽特別特別喜歡我爸爸，對爸爸的話言聽計從，而且我媽的身世也很慘，要不是爸爸救了我們，我和我媽現在恐怕還不知道在哪裏要飯呢？”雨晴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你爸爸和你媽媽以前不在一起嗎？”

“當然不在，我爸又不是我親生父親，我親生父親早就死了，我和我媽落在外，幸虧我爸出手相救，之後我媽就帶着我在我爸爸的家裏做保姆，時間長了，久生情，他們就走到一起了，還結了婚呢。”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爸爸好年輕。”嬌呵呵笑道:“那是當然，我爸就比我大十幾歲，他人特別好，你以後多接觸接觸就知道了，你記住，只要你掏心窩子的對他好，他就會千倍百倍的寵着你，對你好，不管你有什麼要去，他都會滿足你，他是這世上最好的爸爸。”看着對方滿臉洋溢的幸福，雨晴那顆原本已經死寂的心頓時萌生了無數的希望，她動的説道:“我會的，我會的，我一定會好好孝順爸爸的。”嬌聞言古怪的打量了對方几眼，笑道:“還有一個秘密我沒説，你想不想聽。”

“當然想。”雨晴點點頭答道。

“我爸雖然很好，但是他有一個缺點。”

“什麼缺點？”嬌盯着對方高聳的脯笑道:“好。”

“啊。”雨晴頓時窘迫的退了一步。嬌吃吃笑道:“看把你嚇得，我爸雖然好，但是他從來不在外面亂搞，而且也從來不會強迫別人，除非你主動投懷送抱，不然他絕對不會禍害你的。”雨晴聽得愈發的窘迫，忍不住小聲問道:“難道你？”嬌點點頭，笑道:“對，你沒猜錯，我不僅是我爸爸的女兒，我也是他的女人，我是心甘情願的跟他的。”

“這怎麼可以啊，你是他女兒啊。”雨晴失聲叫道。

“別叫別叫，我又不是他親生女兒怕什麼，再説了，就算是我也喜歡他，這世上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的對我好，給我吃喝，給我温暖，我喜歡他，發自內心的喜歡他，我永遠都忘不了是他將我從地獄中救了出來的，是他給了我對生活希望，是他温暖我已經絕望的心，如果沒有他，我想我一天都沒辦法活下去。”嬌動情的表白道“我愛他，願意付出一起。”雨晴似乎也被這種情緒所染，呆呆的看着對方，良久才輕聲説道:“我好像有點羨慕你呢。”嬌攬住對方的肩頭笑道:“別羨慕我，只要你想，你也可以。”雨晴回過神來，窘迫的搖了搖頭説道:“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

“好啦好啦，不會你的，時間不早了，咱們回教室吧。”

“嗯。”雨晴沉思着嗯了一聲，走了幾步之後，她突然小聲的問道“嬌嬌，那是不是也是？”嬌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説道:“當然，而且按照進門順序，外婆還要喊我聲姐姐呢，嘻嘻。”面對這一家的混亂關係，雨晴是徹底無語了，昨晚她看到那三個成美豔的婦人時，心中只是下意識的有點猜測，卻不想這竟然是真的。

整個下午，雨晴比早上還要恍惚，腦海裏混亂如麻，那糾結的模樣落在嬌的眼中，也微微有些擔心，擔心的是怕自己計劃失敗。

嬌和她的媽媽實在是一種類型的，都是那種把自己的愛人放在天字第一號的傻女人，因為上次蘭孕中做愛差點出意外，她知道爸爸在儘量不去碰她們。

而三個女人本無法讓爸爸每晚盡興，每次看到爸爸苦忍着慾望，嬌都難受的要命，心裏便萌生了將雨晴拖下水的計劃，只是計劃實施到現在。

她不擔心起對方的回應，要是不同意怎麼辦？她自己是覺得爸爸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可是別人不一定這麼認為啊，自己可是吐了家庭亂倫的秘密，萬一她告訴別人怎麼辦？

越想越擔心的嬌也是滿腹心事，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兩人肩並肩的往校門外走去，走到一半，嬌終於忍不住了，低聲問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雨晴啊的一聲回過神來，紅着臉結結巴巴的説道:“我，我還沒想好。”嬌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説道:“好吧，我知道了，那你一定要保密，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雨晴連忙點點頭，説道:“嗯，我知道的，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説。”嬌這才稍微放了點心，問道:“你今晚還去我家裏住嗎？”雨晴想了下，窘迫的點點頭，她現在無家可歸，又沒錢，總不能去睡大街吧。

“那你千萬不要出你知道這個秘密哦，她們都不許我往外説的。”嬌叮囑道。雨晴又連忙點點頭。

老時間，老地點，我在校門口接到了我的兩個漂亮女兒，有雨晴在場我也不敢造次，温和的打了聲招呼，只是小丫頭好像有點怕生，怯生生的低着頭喊了我聲爸爸，便默不作聲的上了後座。

我疑惑的看了看嬌，只見她聳聳肩，示意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車廂內的氣氛有些怪異，我便笑問道:“怎麼了？雨晴，是不是在學校被老師批評了？”雨晴搖了搖頭，低聲細氣的説道:“沒有。”

“那你怎麼好像不高心的樣子？是不是嬌嬌欺負你了？”雨晴又搖了搖頭，見我似乎還要問，趕忙説道:“不是的，只是我突然有點想媽媽了。”我憐惜的點點頭説道:“好，我們現在去醫院，不用擔心，我相信她一定會好起來的。”雨晴聲音哽咽的説道:“謝謝爸爸。”

“跟我還客氣個啥，哦，對了，張猛已經被抓起來了。”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的説道。只是這個消息聽在雨晴的耳朵裏，毫無疑問跟炸雷沒什麼兩樣，短暫的失神之後，她動的抓住我的胳膊，連聲問道:“真的嗎？是真的嗎？”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安道:“是真的，一切噩夢都已經結束了，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欺負你了，你以後所要做的就是照顧好你的母親，好好上學，將來長大了找份好工作，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想了。”雨晴的眼淚頓時唰唰的了下來，這半年間發生在她身上的那些齷蹉事如同過電影版紛紛在她的眼前閃過，一種説不出的空虛浮上心頭，彷彿那些令人作嘔的事情只是一場夢，一場讓人哭笑不得的夢。

縱然手臂被少女抓的生疼，但是我沒有出聲打斷她現在的狀態，她需要發，需要自己走出往的陰影，沒有人可以幫她，此刻只有她自己才能幫助她自己。

過了好久，雨晴才長舒了一口氣，淚眼婆娑的看着我，誠懇的説道:“謝謝你，爸爸。”我搖了搖頭，輕輕的抹去她面上的淚痕説道:“不要再跟我説謝謝，下次再聽到我會生氣的。”雨晴梨花帶雨，嘴角出一絲微笑，用力的點點頭，她再也難以掩住心頭的動，一把撲進我的懷裏，使勁摟着我的脖子，大聲哭道:“爸爸，爸爸，晴兒好苦，好苦。”我輕輕的拍打着少女的脊背，柔聲安道:“別怕別怕，晴兒，一切都過去了，我保證你將來的生活一定不哭，每天都甜的。”

“嗯，嗚，謝謝爸爸，謝謝爸爸。”雨晴高興的哭道。

“又説謝了啊，呵呵。”我開玩笑的斥責道。雨晴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腦海裏想着嬌跟她説的秘密，之前無法下定的決心，此刻猛然堅定了，暗道:只要能治好媽媽的病，我便從了她，做他的女人。

這個決心一下，雨晴頓時到神輕鬆了許多，十三歲半的她已經知人情冷暖，她突然明白了當初嬌的心態，在一片絕望的大海里，突然有個人將她撈起來，給她關心，給她温暖，給她夢寐以求的安全，這種男人不正是她一直苦苦尋找的人嗎？

爸爸的懷抱温暖的讓雨晴都不想離開，這一刻她放下了矜持，就如同半年前敲開張猛家的房門時一樣，不過當時她是帶着絕望，而此刻，她卻滿懷希望。

“喂喂，你們倆要抱到什麼時候啊。”一直被冷落到現在的觀眾嬌調笑着説道，將雨晴羞得是滿臉通紅，連忙推開我的懷抱，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見狀笑了笑，説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去醫院吧。”一路上，雨晴似乎恢復了神，我偶爾通過後視鏡掃了她兩眼，總是見她臉上帶着笑意，我的心情也隨之高漲了幾分，三人有説有笑的很快到了醫院。

“爸，你先上去吧，我和雨晴去買點吃的帶上去。”

“嗯，我先去小希的病房，你倆注意安全，過馬路別跑。”

“知道啦。”待我走後，嬌笑眯眯的捅了雨晴一下，笑道:“我爸的懷裏是不是很舒服啊，我看你剛剛好像都不想起來的樣子。”雨晴頓時羞了個大紅臉，扭捏的説道:“哪有啊。”

“別裝了，小妮子，我看你是心已動，哈哈。”雨晴窘迫的想要辯解，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乾脆壓下羞澀微微點了點頭，有些緊張的看着對方説道:“嬌嬌，如果，我是説如果，我答應了，你不會吃醋嗎？”嬌撲哧一聲笑道:“你放心，絕對不會的，我敢保證，不光是我，每個人都不會吃醋。”

“為什麼？”雨晴不解的問道。嬌嬉笑着附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説了兩句，羞得雨晴眼神直往地上看。

“知道了吧。”嬌嘻嘻笑道。雨晴有些擔心的問道:“爸爸真的那麼厲害嗎？”

“當然，我，我媽還有我外婆，我們三個人加在一起都經不住我爸一個人，你知道他下面有多長多嗎？”嬌一邊説一邊用手比劃道。看到比劃出來的壯長度，雨晴頓時倒了一口冷氣，跟我一起，張猛的那醜東西簡直就是個小蘿蔔頭。

“這麼長你能受得了嗎？”雨晴也是過來人，這半年間被張猛姦了那麼多次，每次都是以不舒服收場，以至於每次做愛對她而言就跟上刑場沒什麼區別。

嬌得意的笑道:“當然能，而且好舒服的。”見對方面上的憂，她補充道“你別害怕，你之前是因為和不喜歡的人做所以不舒服，但是和喜歡的人做就不一樣了，特別舒服，而且爸爸這個人在牀上很温柔的，如果你到不舒服，他肯定不會強迫你讓你難受，而是會調整到讓你最舒服的姿勢，我保證只要你嘗過一次就絕對離不開了。”